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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你在想什么?”湘西老叟发现寒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哦,蓝月亮谷真的是世外桃源么?”寒生岔过话题问道。 湘西老叟脸上露出了一丝坦然的微笑,道:“谷里的人们靠种田为生,黑色的土壤,植物长得很好,过着平淡的生活。这里没有乞丐,没有贪欲,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压抑,没有现金交易,吃着谷里种的粮食和蔬菜、自己饲养出来的禽肉和穿着自织的麻布,没有电,没有汽车和工厂,也没有报纸和收音机。他们善良、宁静、头脑简单,对谷外面混乱不堪的世界不感兴趣,孩子们更是天真无邪和可爱,我和小影喜欢他们,喜欢这里,决定终老于此,不愿再回到那个世俗嘈杂的世界里去了。”说罢舒心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洛克是一个外国学者,怎么变成了藏传佛教的活佛了呢?”寒生有些不解的问道。 “据喇嘛们说,是当时庙里的大仁波切临去世之前指定他为继承人的。”湘西老叟回忆道。 “我们来的路上,在马底驿见到了妮卡和残儿。”寒生道。 小影婆婆微笑道:“我们也曾在他们的小客栈里住了两晚,老叟想安定下来去叫他俩也来月亮谷呢。” “那太好了,大家又都可以在一起了。”寒生说道,但眼神中还是掩饰不住那一抹淡淡的忧伤。 “寒生,你打算留下来么?”小影婆婆关切的目光望着他。 寒生茫然的摇了摇头,叹息着说:“我不知道。” 老祖在红松林边上搭了个小木屋,紧挨着刘今墨和小翠花的坟墓,她已经不再忌恨那个脑袋和眼睛都大得畸形的小侏儒了,翠花以死殉情的义举深深地憾动了她的心,这一点,她自忖绝难以做到。 老翠花也不愿意远离小翠花,于是在老祖的木屋里隔出了一小间,和耶老住在了里面。 一天,耶老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只老母鸡和十余只鸡蛋,并精心的在木屋外面搭了个小小的鸡舍,让那只芦花老母鸡来孵小鸡。乘人不备的时候,他悄悄地挑选了一只圆润洁净的鸡蛋,打破了一块小口,用一根小细竹管刺入蛋黄内,缓缓的将其吸出,蛋壳内留下了蛋清,再从怀里掏出珍藏的那块千年鼻屎自洞口中塞了进去,然后用蜡封好了破口,小心翼翼的重又放回到老母鸡温暖的肚皮下面去了,并对牠挤了挤眼睛。寒生说这是南朝陈后主的贵妃曾经使用过的易容圣药——金丁香,那就肯定是没错的啦。 一株粗大的松树后面,沈才华拉着皱皮女婴的手默默地注视着。 大凡母鸡孵小鸡需时约21天便可破壳了,耶老美滋滋的想象着自己日后彻底告别干瘪瘪的老皮,而是冰肌玉肤、吹弹得破,比明月还要漂亮那焕然一新的面貌,不由得笑出声来了。 “耶老,什么事情这么高兴?”从落满松针的小路上走来了清癯的金道长。 金道长住在喇嘛庙里,终日倾心钻研白教噶玛噶举派的佛经,力求王重阳的全真教与其融会贯通。 耶老赶紧摇摇头,不过仍旧是面带喜色。 “耶老,你千年前就在这里的喇嘛庙内修行过,贫道想向你请教一下你所知道的‘无污大手印’如何来证悟的问题。”金道长诚恳的求教道。 “无污大手印?”耶老挠了挠头皮茫然道,他千年前学过的所有经文早就一句也想不起来了,反倒是关东家那些黄色的哨嗑满脑子都是。 “你说的是手污么?其实更污的是‘四大脏’呢。”耶老首先记起来的是关东土嗑。 “四大藏?快说来听听。”金道长急切的催促说道。 “一碗血,一碗浓,一碗鼻涕,一碗淞。”耶老如数家珍般的侃侃道出。 金道长一下子愣住了,眉头紧蹙,他虽是爱新觉罗氏满族人,但年幼时便入全真教修行,对关东乡下的那些土嗑所知甚少,以为耶老说的是某种经文,于是便深入探究下去。 “四藏,是为四象也,血为精神,浓意带病修行,涕为感受真谛,淞为……何为淞?”金道长自言自语道。 耶老心里暗自乐得屁颠颠的转身溜走了。 金道长连日来刻苦钻研噶玛噶举派的佛经,已近痴迷,一路沿着林间小道信步走去,口中不住的叨咕着:“何为淞?何为淞……” 前面已是吴楚山人搭建的茅屋了,他于兰儿和寒生居于此。 “淞,即为男子精液,乃关东土话。”吴楚山人负手立于屋前道。 “啊!”金道长恍然大悟道,“我终于明白了,修行高深的‘无污大手印’则必须是真童子!无污即是没有污点啊……” “道长又在研究什么神秘的武功了么?”吴楚山人笑着说道。 金道长点头叹道:“贫道自幼出家全真教,亏得不近女色,至今仍是童子之身,否则如何得窥‘无污大手印’至高无上的佛经啊。” 第五部 第二百八十三章 阴雨绵绵,香港岛坟场,明月默默地矗立在古仙的墓前。 两名墓地工人重新封好穴后便离开了,明月已遵王婆婆的遗愿将其骨殖与古仙合葬在了一起,这一对生死恋人终于同归一穴。 她眼角挂着泪水,轻轻的将一束师父生前最喜欢的红玫瑰花放在了墓龛上,冷雨潇潇,悲从中来,心中竟是无比的凄凉与惆怅。 师父,你们一个个的都走了,留下明月孤伶伶的活在这个冷漠的世界上…… 明月就这么默默地站在那儿,任凭冷雨打湿了头发和衣裳,雨水沿着下巴滴滴答答的流下来,许久,一把雨伞撑在了她的头顶上。 “明月姑娘,斯人已去,当节哀顺变吧。”一个浑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明月慢慢转过头去…… 一位敦厚的黑发老者站在自己的身后,年龄约有六七十岁,国字脸,两道黑黑的剑眉,眉中突兀出几根白色长毫,刚毅的双层下巴,发福的身材略显臃肿,宽松的奶白色西装敞着怀,给人以既威仪又随和的感觉,老者的身后站着四名身材黑衣保镖,警觉的眼睛分别望向四方。 明月一愣,然后想起来了,此人正是香港太平绅士卢太官JP。 “明月姑娘,还认得我么?上次在文华酒店。”卢太官慈祥的微笑着。 明月点了点头,轻轻说道:“‘你们的身体还挣扎着想要回返,而无名的野花已在头上开满……’你是血尸卢太官。” “姑娘好记性,嘘……”卢太官扭头看了看身后面的保镖,那些人正在全神贯注的尽职警戒着,遂叹息着,小声哼起了那首苍凉的曲子: “在阴暗的树下,在急流的水边, 逝去的六月和七月,在无人的山间, 你们的身体还挣扎着想要回返, 而无名的野花已在头上开满。 那刻骨的饥饿,那山洪的冲击, 那毒虫的啮咬和痛楚的夜晚, 你们受不了要向人讲述, 如今却是欣欣的树木把一切遗忘。 过去的是你们对死的抗争, 你们死去为了要活的人们的生存, 那白热的纷争还没有停止, 你们却在森林的周期内,不再听闻。 静静的,在那被遗忘的山坡上, 还下着密雨,还吹着细风, 没有人知道历史曾在此走过, 留下了英灵化入树干而滋生。” 明月耳边听着那苍凉悲壮的歌声,眼中望见了卢太官脸上流露出来的那刻骨的痛苦,就如同自己此刻心境般,竟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香港中环干诺道中,英国传统式的香港文华酒店,倚窗的座位上可以眺望维多利亚港美丽的景色,明月和卢太官坐在桌子旁,卢太官在默默地饮着酒,听着明月述说着此行香港的缘由。 “你是说,何五行和髯翁道长他们都死了。”卢太官沉重的目光盯着明月说道。 明月点点头,继续叙述道:“所有的人,我师太师父、吴道明还有台湾的人,都死了,婆婆亲手将他们埋葬在了太极阴晕那儿。” “那你现在是中原祝由科唯一传人了?”卢太官呷了一口红酒说道。 “嗯。”明月应了一声。 卢太官沉默了好一会儿,眼睛盯着杯中如血的葡萄酒,长叹一声道:“天灭我辈,又奈若何?可叹将军一生铁血丹心,竟付之东流,还有那些长眠异国他乡的数万将士,死不瞑目啊。” 明月望着极度愁楚的卢太官,想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卢太官看到明月疑惑不解的面孔,便解释说道:“将军魂系梦牵着重返野人山,祭奠远征军将士的亡灵,可惜被一直软禁在台中,离岛半步而不得,这一次行动的失败,更加对将军不利。” 明月只是默默地听着。 “明月姑娘,你可否愿意随我前往湖南益阳桃花江一趟?”卢太官突然说道。 明月一愣,想起王婆婆曾经说过的话来,于是问道:“羞山脚下,桃花江畔,鬼见鬼愁,秃头老妇……你是要去见什么人吗?” 卢太官点了点头,心道,这姑娘不仅模样俊俏,而且聪明伶俐之极,“是的,那秃头老妇是我的婶娘,也是王婆婆的师妹,算下来也是你祝由门的长辈了。当年我答应婶娘在她死后三年,开棺敛骨送往赣北鄱阳湖谷,可那时为了躲避全国镇压反革命的运动,我连夜逃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湖南老家,诺言终未兑现,至今为憾。”他说道。 明月轻轻摇了摇头,道:“卢先生,明月准备香港事了,便折返云南了。” “哦,此去云南其实正好可以经过湖南的,卢某用汽车载你一路同行,还可送你赴滇如何?”卢太官诚恳的说道。 明月想了想,自己身上的钱已基本花完,囊中羞涩,有便车搭当然是好了,于是点头应允道:“什么时候可以走?” 卢太官大喜,忙道:“听明月姑娘的。” “明天行么?”明月说道。 “没问题。”卢太官回答。 这是一辆簇新的蓝灰色越野车,正沿着桃花江边崎岖的山路行驶着。 桃花江发源于宁乡的龙塘,过桃江县境内的子良岩后,称之为桃花江,蜿蜒50多里入资江。桃花江上游遍布奇峰怪石,其间瀑布连连,两岸是江南最负盛名的竹乡,连绵不绝,碧海无垠。 “记得小时候,每当春天桃花盛开之时,两岸山水相映,一片火红,烂漫芳菲,其色甚媚。”卢太官感慨万端的对明月说道。 明月从车窗里望出去,青山起伏,古木迭翠,林间偶见鹿兔时有出没,远处有一座翠绿酷似女人形体的山峰,下颌高高翘起,青云般的长发软软地飘垂,一双粉臂舒展地张开,匀称的长腿,两膝微微弯曲着,双脚浸入清清的桃花江水中。 “那是羞女峰,据说就是《史记》中所载黄帝南巡登熊湘的湘山。”卢太官解释道。 山路的尽头,是一块红褐色巨大而光秃的岩石,好像是人的秃顶一般,在夕阳中泛着油亮亮的光泽。 “我们得下车步行了。”卢太官说道。 明月好奇的望着巨石,说道:“此石好似人的秃头。” 卢太官微笑道:“我的婶娘‘秃头老妇’因此而得名,她就住在秃石后面江边的那片竹林里,大山深处里面还有更像人脑袋秃顶的一座大山呢。” “你们留下。”卢太官吩咐车上的保镖道,然后带着明月沿着翠竹林中间的小道走去。 小路看似已经荒芜很久了,两侧修竹丛生,溪水潺潺,十分的幽静。 “她不是已经死了么?”明月问道。 “嗯,但她曾告诉过我,死后就葬在这竹林之中。”卢太官答道。 茂密的毛竹林中,座落着一间几乎颓败坍塌的竹屋,近前一看,房前蓬蒿丛生,檐下蛛网密布,室内竹桌竹椅早已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好像已经多年无人居住了。”明月推测道。 卢太官站在屋前,唏嘘道:“二十多年了,物是人非,当年赫赫有名的秃头老妇可能早已化为一副白骨了。” “她家里没有其他人么?”明月问道。 “没有,婶娘嫁来桃花江吴家不久后便守寡了,并无香火子嗣,听闻坊间说与练什么鬼功有关,后来婶娘便离开了村子,独自一人隐居在了这竹林里。”卢太官瞟了明月一眼。 两人绕到了屋后面,果然在竹林间看到了一座土坟,墓前立有碑石一块,上面布满绿色的青苔。 卢太官蹲下身来,轻轻蹭掉斑驳的青苔,露出了一行字迹:秃头老妇之墓一九五一年二月十四日。 “秃头老妇都已经死了二十五年啦。”明月倒抽一口冷气说道。 卢太官点点头,对明月说道:“你等一下,我去找把锄头来。” 明月默默地站立在土坟前,心中寻思着卢太官的那番话,莫非练祝由神功定要单身不可么?婆婆也是一个人,秃头老妇也是,不知道台湾苗栗的客家嬷嬷是否也是? 卢太官拎着一把生了锈的铁锄回来,往手心里吐了口吐沫,开始用力的刨了起来。 竹林中十分静谧,惟有“噗噗”的刨土声,不多时,便已见褐色的棺材板了。 “明月,靠后点,棺材里的尸骨味道很难闻的。”卢太官关心的说道。 明月摇了摇头,仍站立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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