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被带走的时候,许婉婉和我对上视线,她瞬间明白了一切。 她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不停地念叨, “怎么可能呢?我做得那么完美,明明是监控盲区,怎么可能被发现呢?” 看来她不明白这个道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一切结束后,我抱着沈清禾的骨灰盒躺在我们家的沙发上。 我骗了许婉婉。 沈清禾的骨灰我才舍不得让脏东西挨。 我让她抱的那个是猪骨灰。 想到她害怕的模样我就想笑。 笑着笑着,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我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不在房间了。 面前的场景陌生又熟悉。 我被绑在电击椅上,那个猥琐男老师的手马上就要掀开我的衣服。 嘭地一声,门被撞开了。 我看不清来人,却听清了她的声音, “沈茗,我来接你了。” “我想通了,如果能救我出来,傅家的联姻,我去。” 宋暮宴端坐在探监室的玻璃前,苍白的嘴唇紧抿。 宋父猛地起身,烟灰色的定制西装裁剪合宜,却因为这个巨幅动作,撕开一道细小的口子。 他强压住脸上的欣喜,勉强挂上一个担忧的表情:“暮宴,你真的愿意?虽然捞你很难,爸爸努力了三年,都没有成效……但是,你要是愿意的话,你放心,爸爸就算是倾家荡产,半个月内,必定救你出来!你喜欢什么款式的礼服,爸爸让人给你订……” “我愿意的,不过……”宋暮宴嘴角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人家要联姻的是宋家大少,我这个身份是不是该换换?” 宋父的脸色陡然冷下来:“你都叫了二十年的哥哥了。怎么换?” “我妈生我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他嗤笑,“他是小三的儿子,算哪门子的哥哥?” 宋父静静地凝视眼前的宋暮宴,眼眸里面的寒潭快要结了冰。 “这个条件不行!换一个。” “88亿,聘礼。”他薄唇轻启,“还有,既然是换亲,就彻底一些,顾春乔让宋时骏去娶。” 宋父满眼震惊。 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儿子突然陌生得彻底。 宋暮宴向来和宋时骏不对付,又深爱顾春乔入骨,现在居然…… 宋父眼神一沉,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傅家那位,病娇得厉害…… 三年内虐死了九个男人。 “好,我答应你。”虽然有些肉疼,但宋父舍不得最心爱的儿子受苦,咬咬牙。 宋暮宴听完顿时就笑了,眼眸里有泪光闪烁,心脏处里苦涩和痛苦蔓延。 脑子里不受控制想起和顾春乔最后那天晚上。 那天顾春乔格外卖力。 骚得宋暮宴整个人像是要欲仙欲死。 顾春乔却只管放火,猩红着眼眶,不断试探。 到了最后时刻。 她却及时隐忍抽身而走,说累了。 两人上次做恨也是这样,顾春乔的借口是担心婚前自己怀孕。 可那天后半夜,他却是被一阵怪异的声音吵醒。 浴室里,除了水声,还有熟悉的声音。 宋时骏的声音。 不知是合成还是真的语音。 宋时骏的声音温柔唤着,“春乔,春乔。” 而随着这一声声。 顾春乔难耐的嗓音模糊地传出。 她喘息着,一边爱抚一边压抑地呻吟。 “时骏,我,我是你的,宝宝。” 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冷得宋暮宴浑身都在颤抖。 还没等他弄明白事情始末。 第二天开庭。 原告强奸案中,最重要的证据:委托者的私密视频在网上疯传。 他的委托人被媒体塑造成卖淫女。 案子败诉,作为原告律师的他也锒铛入狱。 被告方律师宋时骏。 却声名鹊起。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能知道他电脑密码的只有一个人。 顾春乔…… 一周后, 顾春乔来监狱接宋暮宴出狱时。 宋暮宴望着眼前女人淡漠的身影轮廓。 对方只有冷淡一句话。 “走吧,阿骏等你很久了。” “今天下雨,他着凉就麻烦了。” 大门口的迈巴赫旁,眼见两人走近,宋时骏笑吟吟端着一碟豆腐走到宋暮宴面前。 “弟弟,这是白豆腐,寓意从今往后,你就能清清白白做人,重新开始。” 只是那碟白豆腐还没到宋暮宴手上。 宋时骏手上突然一松。 碟子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洁白的豆腐沾染上泥土,就好像预示着宋暮宴的未来,再也没法干干净净。 宋时骏眨着无辜干净的眼眸,委屈得红了眼,“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弟弟不会生气吧。” 宋暮宴没接话,只是抬眸看向顾春乔。 他眉尾微挑,“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话音刚落宋时骏噗通一声跪下。 他嗓音哽咽,更像是在破碎的边缘强撑。 “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来的。” “弟弟别生气,我给你磕头认个错好不好。” 一边的顾春乔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黑眸里翻涌着心疼。 她把宋时骏拉起来,又屈尊降贵的自己蹲下——去捡豆腐。 甚至起身,还不忘用名贵的西装擦拭。 “这样,你能消气了吗?” 看着她眸中隐忍着的厌恶和不耐,宋暮宴突然想起五年前两人确定心意那天。 向来清冷自持的顾春乔,在得到宋暮宴的同意后,高兴得像个欢脱的小姑娘。 她的眸里满是光芒,对他的爱意浓烈得快要溢出来。 果然,爱到最后全凭良心。 宋暮宴两指拎起顾春乔手上的豆腐,嫌弃的扔了老远。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有洁癖,脏了的东西,我就不打算要了。” 宋暮宴的话一语双关。 他没再看顾春乔和宋时骏,转身挺直脊背一瘸一拐往车边走。 正打算坐上副驾驶,却有人抢先一步拉开车门。 宋时骏那让人生厌的娇柔嗓音再次响起,“弟弟,你可以坐后面吗,我有点晕车。” “更何况这个车的副驾驶,我也坐习惯了。” 说话时他轻眨着眼,笑得纯真善良,可是眼底,满是挑衅和得意。 宋暮宴轻扬起嘴角,是一抹冷笑的弧度。 当着宋时骏的面。 他直接坐了进去。 在宋时骏又要掉小珍珠前,宋暮宴嗤笑道,“你天天蹭你弟妹的副驾驶的时候,难道没问问她,这辆车是谁买的吗?” 才走近的顾春乔听到这声嘲弄,姣好的面容立马挂上寒霜。 她没说什么,只是给宋时骏拉开后车门,语气温和而又宠溺。 “没关系,车上给你备好了晕车药,若是不舒服,随时告诉我。” 宋时骏则是眸光微颤地望着顾春乔,“春乔,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未婚夫妻。 顾春乔转头看见正在闭目养神的宋暮宴,心头莫名一股无名火,她捏紧双拳,手臂上青筋突起。 开口质问,语气痛心。 “对,这车是你用多年积蓄给我买的。” “可我们之间,非得生疏计较吗?” 宋暮宴抬起头,漂亮的眸子里除了讥讽没有多余的情绪,“原来你都记得啊!” “那你每次载宋时骏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了?” 顾春乔叹气,很是失望,“你还是那样斤斤计较。” 宋暮宴敛眸,遮掩住眼底的恨意。 “不好意思,我就是爱算账,这次出来,也有些账确实需要好好算算。” 顾春乔只当宋暮宴在吃醋。 她还没来得及上车。 几个满脸愤怒的人带着一大群记者突然冲过来,围到他们车边。 为首的中年男人一边拍打着车窗一边咒骂,“贱人,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儿子,我要你偿命!” 宋时骏生怕弄错对象,大喊着扑向副驾驶的宋暮宴,“你们不许动我弟弟!” 实际上趁乱打开了宋暮宴那边的车门锁。 宋暮宴就这样在混乱中被人拖着头发拽下车。 顾春乔正想去护住宋暮宴,却听到了宋时骏焦急无助的声音,“春乔救我,我好害怕!” 只一句话,她立马奔向宋时骏。 丝毫不顾宋暮宴已经被人控制着四肢死死按在地上。 挣扎间宋暮宴闻到浓硫酸刺鼻的气味,恐惧和求生的本能让他大声呼救。 可回答他的,只有汽车发动引擎离开的嗡鸣声。 监狱门前的喧闹很快吸引了警卫人员的注意。 安保人员赶来的时候,神情激动的中年男人正好将硫酸泼下。宋暮宴用手臂挡下。 “滋滋”,血肉灼烧声,瞬间深可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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