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她一把撕开胶带,我疼得倒抽冷气: “你疯了?!这是非法拘禁!” 母亲笑了,一巴掌拍在桌上:“我是你妈,管教女儿天经地义!” 她俯身捏住我的下巴:“你以为考上大学就能不管家里的事了?” “我告诉你,隔壁村张家的儿子相中你了,彩礼都给了。” “下个月就结婚,你这辈子都别想踏出县城一步!” 我浑身发冷,上一世的噩梦,正在重演。 我被关在二楼的小房间里,窗户钉了木板,门从外面反锁。 母亲每天只送一顿饭,不屑着看我狼吞虎咽: “饿狠了才知道听话。” 夜里,我听见她和张家通电话: “下月初八是个好日子,直接把人接走对,捆着也行,洞房后就老实了!” 我蜷缩在墙角,指甲抠进掌心。 [ol][li]母亲出门置办嫁妆。 [/li][/ol]我听见楼下传来奶奶的声音:“我孙女呢?你们把她弄哪儿去了?!” 继父不耐烦地吼:“滚!再闹连你一块儿关!” 奶奶的哭声像钝刀割着我的心脏。 我摸到之前在床底藏的半截生锈铁钉,开始磨手腕上的麻绳。 血混着锈迹渗进绳结,疼得眼前发黑,但我不敢停。 “咔嗒。”绳子终于断了。 接着撬开窗板跳下去时,即便扭伤脚踝我也不敢哀嚎一声。 我拖着腿翻过院墙,却迎面撞上买酒回来的继父。 “小贱人敢跑?!”他抡起酒瓶砸来。 我抓起路边的砖头狠狠拍在他脸上! 他惨叫着倒地,我抢过他的手机,边跑边拨通了110: 刚对着电话喊出救命两个字,继父就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手机“啪”地摔在地上,屏幕碎裂。 “贱人!还敢报警?!”他面目狰狞,手指像铁钳般收紧。 我眼前发黑,拼命抓挠他的手臂,却被他反手一记耳光抽得耳膜嗡鸣。 他拽着我的头发往家里拖,粗糙的水泥地磨破了我的膝盖。 母亲正好回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刚被推进门,她就一巴掌扇过来。 “啪!” 血腥味在嘴里炸开,我踉跄着撞到墙上。 “养你这么大,就养出个白眼狼?!” 她揪住我的衣领,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 “我让张家今晚就来接人!看你还怎么跑!” 我浑身发抖,却死死盯着她:“你会遭报应的” 她轻笑一声,甩开我:“报应?我是你妈!你的命都是我给的!” 第8章 夜幕降临,院子里传来汽车引擎声。 我的心跳几乎停滞,蜷缩在柴房角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月光照在他脸上,方脸、三角眼、左眉骨上那道疤 正是上一世活活打死我的那个男人! “媳妇儿。”他咧嘴一笑,黄黑的牙齿泛着令人作呕的光。 我胃里翻涌,几乎要吐出来。 他将我扑倒在地,我猛地向他的耳朵咬去。 “啊!!”他惨叫一声,鲜血喷溅在我脸上。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母亲和继父冲了进来。 “反了天了!”继父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疼得蜷缩成一团。 男人捂着手臂暴怒:“妈的!老子今晚就教你怎么当老婆!” 他扯下皮带,朝我抽来。 就在皮带即将落下的瞬间,院外突然警笛大作! “警察!开门!” 母亲脸色骤变:“怎么会。” 柴房的门被猛地撞开,刺眼的手电光照进来。 “所有人不许动!双手抱头!” 我泪流满面地抬头,看见奶奶站在警察身后,手里举着被我摔碎的手机。 原来她一直没走。 警察冲进柴房的瞬间,我浑身脱力,瘫软在地上。 那个男人还想狡辩,指着流血的耳朵大喊: “警察同志!这疯女人想害我!” 带队的女警冷冷扫了他一眼,弯腰扶起我:“姑娘,能说话吗?”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颤抖着指向角落里的麻绳和皮带。 女警眼神一凛,厉声道:“全部带走!” 在医院做伤情鉴定时,医生发现我身上不仅有新伤,还有多处陈旧性骨折痕迹。 “这些伤至少有两三年了。”医生脸色凝重。 病床边的警察倒吸一口凉气:“你母亲长期虐待你?” 我闭上眼,点了点头。 那些被掩盖的过去,终于重见天日。 奶奶坐在病床边,粗糙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指。 “孩子,奶奶老了,护不住你了” 她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张存折: “这是你爷爷的抚恤金,你拿着钱,走得越远越好。” 存折上赫然写着:六万八千元。 我泪如雨下:“那您怎么办?” 奶奶笑了,眼角的皱纹像绽放的菊花: “傻孩子,奶奶有低保,饿不死。” 警方提审母亲时,她居然在审讯室歇斯底里地大笑: “我打自己女儿犯法?那她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时候,怎么没人说犯法?!” 但当警察播放张家男人的供词: “她妈收了我八万彩礼,说闺女不听话就往死里打” 母亲的表情终于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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