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身体嗖的扬起,竟然一个捞带,勾住了男人的身子,悍然压在了床榻之上,闹的何赖皮大震,他不敢使力,任她为所欲为,只是急急吼道“你的伤!” 三个字刚说没到一半,就感觉一根尖锐冰凉的东西抵在了脖颈处。 奇了怪了,苏晚从哪里弄来的细铁丝?总之她狠狠的对着他的要害,眼神凌厉,面色严肃“将骆箫给我带这来”凤眼微眯,冰冷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两天之内我要见到他,否则,我就杀了你!” 何赖皮邪邪的牵起嘴角,淡淡的说“不行。” 话音刚落,脖子上就是一阵刺痛,血哧的穿出了些,显然苏晚已经动手了。 何赖皮低低沉沉的笑了,接着很大声…… 苏晚柳眉皱起,嘴角轻抿,手上一点一点用力…… 好半响,何赖皮收敛了笑容,他平静的开口“苏晚,你辱我,欺我,骂我,恨我,伤我……我都承着,受着,欣然任你解气,可你究竟将我当成了什么人?你就没暗自思量,我为何要这么做?” 苏晚面色不变,显得几分冷酷“废话少说,我懒得想,更懒得听!” 闻言,何赖皮面色顿时前所未有的阴了下来,他冷冷的望着苏晚,眼眸牢牢盯着她的,不管不顾脖子上的威胁,慢慢贴近细看苏晚,仿佛要将她脸上每一根毛孔都看清楚。深深望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瞳中,在唇几乎贴上唇的距离,他切齿低吼“很好,你是懒,而你完全可以凭着这份懒让我也死不瞑目!” 长长的风在空气中来回飘动,扫的烛火摇曳不定,两人的视线在某一处死死地绞在一处,共砸着巨石,冥火四溅。 他轻轻的说“苏晚,我太了解你了,不说骆箫,就连那毫不相干的燕朝阳和张顺你都能为之铤而走险,以身相救,冷酷无情的外表下也只不过是一颗平常柔软的心。” 苏晚凉凉的开口“你看错了。” 何赖皮嘲弄一笑“苏晚,我看错自己也不会看错你。” 苏晚怒了,她沉声说“够了,少自以为是。将骆箫给我送来!” “不行!”何赖皮冷硬拒绝, 苏晚手一颤,眼神猝然变的狠辣,可她的手动着动着就不再动了。 何赖皮闭上眼又睁开,嘴角轻启,缓缓说“骆箫伤太重了,如果路上有个闪失,我怕你再也不会原谅我。”是的,骆箫要是因为他有个三长两短,苏晚和他之间彻底玩完。这一点,毋庸置疑,他比谁都清楚。 苏晚的眼神闪了闪,神情极为恼怒,终是她瞥开视线,将手拿开,沉声说“不杀你是因为骆箫的安危,你最好别骗我,也不要试图用歪门邪道来掌控我!” 她虚伏在他身上,背脊挺直,宛如一条被绷紧的弦。何赖皮眉梢一挑,嗤的笑了“如果真的用那些,我又何苦至今?苏晚,你难道真的觉得我会惧你怕你不成?” 这么多年下来,也许这一次,他终于可以真实说话。是的,他不怕她,如果真的想对付她,想抓住她,已经有太多的机会了。 苏晚嘴角紧抿,沉默的没有接口…… 他却轻轻喘了口气“躺下让我看看伤口。” 苏晚哼了声“不用,死不了。” 声音明显紧绷,外加强硬“躺下!” “不用你管!” 听她厉声清喝,他无奈动了下身子,然后回了句“晚晚,我不是柳下惠。” 苏晚一愣,马上发现了异常……她虽然直挺挺的欠了上身,可腰部以下却是和他侧身绞着,尤其是不该碰触的地方。看来她真是气糊涂了,垂着眼睛回身躺到了里面。 见她安静了,两手分别拿着碗和筷子的男人笑了笑,他靠近她,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晚晚,这一次可是你占我便宜的。” 这一次,他将称谓换了,她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回应,同时也没有拒绝…… 明月如水,波光荡漾,天上有两颗很特别的星星点点闪烁,延续着属于他们的古老传说。 渐冷空室疏影碎 江山一夜清如此,萧萧林外雁声轻,忽闻惊鸦起,碧草烟寒,长亭路远,此身何地? 隔日,傍晚。 襄坛镇的集市不算繁华却是热闹,十里八乡赶集的人把这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一整条街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子,烹炸煮炖,绫罗绸缎,粗麻布匹,瓷器字画,吃喝穿用一应俱全。 北丘统一,西奴退兵,在人们看来,这种时候最是太平,百姓终于可以安居乐业了,所以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和谐安详的笑容,同时北丘的现任天子马上被大家传为是一个器宇轩昂,励精图治的明君。事实证明,历经几年处心积虑的皇位争夺战中,是司徒凌岳笑到最后,成为了真正的胜利者。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自北向南驶来,车内有一男一女,一坐一躺,看不清面容,只见男人一身石青色锦缎长袍,女人则是一身雪缎月白色裙装,衣着十分高雅,看起来应该是贵族,长途漫漫,除了有必要,年轻女子大多闭着眼睛睡觉,全然不管身边那个神色肃穆,眼神一直流连在她身上的青年男人。 男人莞尔不甚在意,左右她都在他身旁,可轿帘外的饭香悠悠然然的飘了进来,他们饿了……眼内突然闪过几分狡黠,他悄无声息的伸出手臂,修长好看的手指一点一点接近那长长的羽翼,轻轻的从她细长的眼角到眼梢……终于耐不住骚扰,微微抖动,忽闪着睁开,不由让人想起飞在晚霞中的蝴蝶,似乎还带着晚风玉香一般。 男子突然觉得温馨好笑 “醒了,我们要吃晚饭了?” 女子已经习惯了他的放肆和无赖。生气只能让他更张狂,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不语。她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他的耐性,如此浪费时间又费尽心计与她磨,当真是因为那所谓的狗屁爱情?有句话说的很好,能把自己骗了的演技那才是巅峰叫绝。很多次,她想到这就打住,不愿意再深思,想多了有用吗?无非是庸人自扰。 用完晚膳,女子淡淡的问“还需要多久才能见到他。”重伤之下,又经过舟车劳顿,但她看起来起色已经好转许多,可见被照顾的十分不错。 男子挑眉一笑,“就这么着急?你身体不好,我们的行进速度已经放到了最快,估计六日后能到。” 女子点点头,垂着眼睛,目光沉静,她回道,“六日,看来……把他送的很远。” 闻言,男子眉攸的一皱“不要想错我,除了兰考儿,骆箫的蛊毒根本解不了,现在只能用器物来维持。” 苏晚端着水轻抿了口,面色冷寂“兰考儿现在在哪?” 男子挑眉“别忘了,当初吉城广场上咱们是一起进的密道,苏晚,你真觉得我能掐会算?” 苏晚没有说话,只是撩起那双乌黑幽深的眼睛看着男子。 男子被她看的受不了,摆摆手“别跟刀子似地,我说。”说完他面色凝重,认真的看着苏晚,一字一字的说“死了,她被夏裨契射了一箭。” 苏晚垂着眼睛,好一会,她都没有说话。 男子一慌“那蛊毒只要被月牙环镇着会维持。” 维持?苏晚嘴角露出一抹讽刺,能维持多久?三年,五年,最多五年!她不能想,只要一想起骆箫因她受此重劫,心就跟凌迟般,万分难受,连气都喘不上来。 费了那么多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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