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但愧疚是愧疚,适才电话金柏也不敢和严逐如实交代,要是男人知道自己偷酒喝进了医院,还赌气不找他,自己绝对没好果子吃。 身上还是有些疲软,坐着输了整晚的液,金柏觉得自己腰酸背痛,但此时这些都不是大问题,他得先把老公哄回来。 “其实有些时候,感情上的事情计较不得,总得有人让步。”知心大哥哥姜璨又开课了,他没谈过恋爱,但是听到金柏说因为心里赌气而不肯求助严逐,直觉上觉得这样不对。 明明是最亲密的关系,怎么还真较上劲了呢? “我知道——”金柏欲哭无泪,他现在顾不上委屈,只在担心严逐知道他偷酒喝,男人是那种老爹一样的性格,平时见不到他生气,但一旦发起火来十分吓人。 这下姜璨也没办法,半晌,憋出来一句:“那你好好哄哄,就说昨晚生病了,严导肯定会心疼你的。” 金柏只好鼓起勇气,打了半天腹稿,小心翼翼地拨通了严逐的电话。 铃声响了几秒,对面接了,金柏第一句台词刚冒出个头,却听到对面不是严逐的声音。 “喂,请问您找谁?” 声音清亮好听,金柏立马就认出了这是那个白无常的破锣嗓子,他不说话,听到对面好像走了两步,小贱人将电话递出去。 “严哥,你的电话。” 接着电话就到了严逐手里。 金柏这下什么腹稿都不记得了,满脑子都是那句严哥,下意识也跟着叫了一声: “严哥……” “金柏,好好说话。” 严逐声音很冷,甚至还有些不耐烦,金柏神智立马回笼,想着哄老公回来才是第一要务,可支支吾吾还没说出两句甜蜜的话,就被对面打断了。 如果说刚刚那句还听不出什么情绪,这一句就是实打实的不耐烦: “金柏,我早上八点半要开会,现在是六点二十五,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从泗水到恒通路需要一个小时二十七分钟,但我还需要半个小时洗澡换衣服,你有三分钟的解释时间,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三分钟,不够金柏诉苦,更何况严逐连三分钟也不给他。 “我很累,金柏。” 严逐好像叹了口气,语气里透着疲惫。 “能不能不要给我添麻烦。” 金柏说不出话来,严逐在对面等了三分钟,六点二十八分挂断电话。 姜璨看着金柏有些失魂落魄地放下手机,担心地想要问候,却看到金柏冲他笑笑,只不过笑得实在难看。 “我就说他生气了很吓人吧。” 金柏像是在吐槽,又像在安慰自己,笑容在嘴角挂不住,双目无神地垮下来。 姜璨看得有些心疼,却手足无措,刚想抱抱安抚,却听到金柏问道: “我是个很麻烦的人吗?” 金柏不觉得自己是个很麻烦的人,尤其不会给别人添麻烦。 平荫县水沟村里哪家哪户不知道金家的儿子是最懂事的儿子,父亲酗酒家暴,母子俩相依为命,后来金柏八岁的时候家里来了警察,说妈妈原本是城里的大学生,现在要回到她自己的家去。 当时那一批解救,很多女人因为孩子的哭闹心软留了下来,他爸当着警察的面威胁金柏让他哭,可小孩大腿都被掐紫了也没有吭一声。 没了妈的孩子橡根草,但金柏从不会让自己受委屈。他爸打他,他就敢拎着树棍对着干,一开始会被打得很惨,全靠奶奶的哀告才活下来,后来拳头越来越硬,不止他爸打不过他,学校里村子里没人再敢欺负他。 金柏靠着自己的实力在黑暗丛林生存,离开水沟村,离开平荫县,靠着自己凑够来首都的车票,绿皮火车他坐了一天一夜,留在首都扎根也没有靠过旁人。 怎么从八岁开始赤手空拳了二十年的小孩,到了二十八岁被人嫌弃是个麻烦鬼了呢? 第13章 刺身 挂了电话,严逐将烟收进怀里,冲沈岫林道谢。 说来也巧,昨晚他离开医院后发现联系不上金柏,回家了也没找到人,正好沈岫林问他有没有安全到家,情急之下就求助了对方,男人一边安抚他,一边派人去查,还亲自来和严逐一起找,两人刚找到泗水,金柏的电话就打通了。 严逐在电话里听到金柏完好无损的声音时,心中猛地怒火窜天,既放心金柏没出什么事,又觉得自己整晚的寻找像一个纯粹的笑话,所有的情绪反应在最后只表现为挂断电话,之后把外套丢给沈岫林,自己出去抽烟。 他烟瘾不大,只有在极度烦躁的情况下才会抽,比如连天高强度工作后深夜又被垃圾爹妈叫去医院爱人还无缘无故消失整晚后的早晨,且两小时后他还有会要开。 所以在沈岫林把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递给他的时候,严逐真的是一句话也不想和金柏说。 “万一金老师昨晚出什么事了呢,要不要问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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