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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章节编号:7215354 冬月来临,又是佳节,且是大节。 太学院主动放学子们休沐,他们便可趁着这一段时日,在城中游荡采风。 宋娘子说过,希望沈迢出门在外,能学到一些人情世故。 沈迢听着,也准备听话。 却白日里做了事,入夜又受着难,实在分身乏术。 加上性子疲懒自得,不觉得自己真的那样需要,此事自然不限期延后。 一连好几日都是休沐期,终于得了空闲。 沈迢听说中街入夜有灯会,兴致起来了些,拉着明盛一道从学舍里出了院门。 可一到地方,沈迢便后悔了。 混乱的气味冲到娇气的鼻尖,沈迢望着明盛,那张小脸皱起来,下巴翘起来搭着对方的臂膊。 往常这个时候,明盛该在床铺间,急迫地伺候身子愈发多情的沈迢。 今日倒是出门受罪。 沈迢一副羞怯的小姐做派,拉着明盛的手臂凑贴在一起。 他们立在巷口,面前是流动的城民。 沈迢半点也不想跟打挤的人群堆在一起,以免凑得太紧,被含糊地触碰了身子。 那双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急得在地上轻踩。 不晓得还以为沈迢是要跳起来,越过起伏无尽的长龙,看到灯会中心的搭台盛景。 沈迢受不住,将身子埋在明盛怀里,躲避着杂驳的气味。 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兴致,不满地声讨着:“早知道就不出来了,还不如睡在床上……”说着,想起什么,急气发红的脸晕上另外的颜色。 明盛笑着,低头看那位像极了被突然抓了尾巴,已然在羞恼嗔怪的小少爷。 他含着话,眼珠里倒映出一串又一串的长灯,盖掉了原本的晦涩。 “不在床上也可以啊……” 巷口站立的城民刚才还见着一对亲密的少年,看过行走的鱼龙灯,转眼间身边便没了影像。 热闹的灯会照得火光通明,越是如此,越是有地方暗淡深晦。 巷子走通,临河听水。 只有水面泛着夜月的波纹,成片的青树飘摇,挡住了暧昧的暖色。 沈迢靠在树上,腰带被解开挂在枝头,两腿间蹲了个人。 高翘的肉茎抵在衣裳的料子上,可怜无比地磨着。 哪像底下饱嫩的肉阜,顶出肿硬的肉蒂胀跳,肥软的缝被舌头舔得又重又急,简直是在吃那张不停留着淫水的发熟处屄。 软嫩的肉瓣贴挤着淫邪的舌,用缝口颤颤地夹着,想要留下这根会舔屄的热肉,最好塞到痒得要命的花嘴里,刺进去把绞挤抽搐的淫肉奸透了。 因为耐不住激烈的快意,整张脸都痴痴的恍惚起来。 颊腮湿漉漉的泛着红,一层层叠起来,像是会流蜜的桃子,似乎轻巧一咬,满口都是香溢的甜汁。 “呜…长赢…哈啊…好舒服……重死了、啊!” 骚软的嫩批挨了咬,沈迢抖着眼珠,几乎要软了腿整个人松劲,不管不顾将黏满汁水的腿心压在对方的脸上,煽情地追着奸淫自己的唇舌喷溅花汁。 水红的唇却呵气呵得厉害,发颤地叼着抽动的指头,不想让脆嫩的喉管绞出拖长的黏腻靡音。 水液滴滴哒哒坠到褪到腿弯的长裤里,坏心眼的人抓着心上人湿腻腻的双腿,一边把舌头挤到嫩批里,一边把手摸到互相挤压的臀缝里。 绵软嘟起的肉嘴还肿着,昨晚让鸡巴肏坏了,其实走路的时候,腿根交错一磨,也会生出酥麻。 ‘呲’的一下,一道细细的水声闷在长长的衣摆底下。 “呃啊……被肏进来了……” 柔润的肠肉挤得太急,夹着手指不让动弹,可肏肥的骚点太浅了,吃一点点便遭了刺激,整个靡艳雪粉的腿心抽搐起来,臀尖都紧得发颤了。 夜夜翘着臀尖,舒爽地摇着小屁股挨肏,那枚脂粉的后穴吃了一次又一次鸡巴,生嫩的皱褶都被撑得淡了些。 肉嘴表面看得还嫩,内里早就是会吸男人肉茎的熟媚淫肉。 沈迢绵软的舌尖从唇间漏出来,他的手捂着嘴巴,湿滑的舌仿若一条红蛇,将指骨捆裹起来。 靡红缠了一段雪白,沈迢得以辛苦地呛出泣音,背压在树干上,敞开软掉的细腿,无端端生出一股饱嫩的色香。 两枚穴激烈地滋水,已然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不然怎么会被人一拉,就跟着走到这里,脱了衣裳让人玩得直哭呢。 这场灯会终究没看到尽兴。 多数学子还在城中凝望中街高台时,有两个人已经回到学舍。 不过是一个抱着另一个进的门。 明盛热切地亲着只顾着跟自己淫乐的小少爷,磨进嫩腿粉屄的鸡巴胀得发痛了。 他磨着牙齿,强扭出轻柔的调子:“稚月倒是已经忘了,被人发现可是要立马嫁给长赢的……” “还是仍记得呢?” 沈迢攀在明盛身上,已经被舔开奸软。 他眨着泌出红的眼皮,简直是尊被涂满精水的玉雕像,纯洁又色情,硬是从嘴里甜软地哽出呻吟。 实在难耐,那张嘴学会了说好听的话。 “记得……唔嗯……肏肏稚月……好痒呀……” * 沈官人外出商谈,到了临城做生意,沈家一切事宜,皆由宋娘子这位泼辣主母一手接管。 从那封信到了手里,宋娘子的眉心便不住地跳动,头首的血气激荡,让她一时晃神,总觉得自己踩在云雾里升腾。 几经踌躇,步履缓慢,宋娘子拖长步子回到卧房。 掌心数张信封,她还是最先拆开沈迢寄回的那一笺。 宋娘子入眼,沈迢先是写着每日早起多么艰难,太学院的生活实在枯燥,她被万般困苦烦扰的语气冲散了不安,心被牵着,唇角刚要翘起。 直到沈迢又写下那段关于明盛的回应。 ——明盛待沈迢很好,也没有认出沈迢就是原本的沈稚月。 平日里,神色无不凌厉的宋娘子顿了眼,柔软的眉目一怔。 下一刻,淑静的裙摆激荡炸开。 宋娘子几乎抓破了脆弱的纸张,滋啦一声木地摩擦的嘶声,紧接着便有东西砸在地上。 她站立的腿弯摇晃着,顷刻间将坐凳推后撞倒。 门口候着的婢子紧张地探头,“夫人,可有状况?” 宋娘子牙齿颤抖,唇抿得纤薄泛白。 果然。 都说南王世子爱笑可亲,除去锁过城中的百宝楼,惩戒过老板,性子怎么看都是好的。 平日见了未来的岳丈岳母,也是温和知礼。 就算是沈迢如何娇纵别扭,撞了一鼻子灰,明盛也从不生气。 若非沈迢身份有异,这桩婚事简直称得上顶好。 任宋娘子何种挑剔也知道,这世上再没有比明盛适合托付余生的花婿了。 直到她得知,南王世子快过他们夫妻,先一步到了单家老宅。 确认未婚妻病逝后,明盛没有与赶到的沈家夫妻会面,而是回到南王府,躺在床榻间大病一场。 他还是顶着可亲灿烂的面目,只是轻咳着,说自己绝不愿解除婚约。 多么痴情,多么好。 可从听到此事的那日,宋娘子心口一重,无端泌出冷汗。 每夜辗转,总是忍不住惴惴郁郁。 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天子的血亲,什么女郎不能得到? 竟然宁可为未过门的小姐再等三年,生生熬过丧孝期。 她揣测不出到底是何种缘由,让相见不过四年的人做到如此,却隐约感觉到浑身发麻。 更别提明盛还追着沈迢去了太学院。 虽然南王府布公,只说世子仰慕太学院的名声风骨,想要钻研深入,以期望忘掉未婚妻病逝的伤痛。 宋娘子偏就知道,明盛已经悟透了一切关窍。 她忽而想起当年,沈迢十二岁的生辰宴。 宋娘子从沈官人旁的位置再退下一位,沈家的主座让给悄然而至的南王。 主座边添了两座,一个坐着明盛,一个坐着沈迢。 宋娘子听着突然订下的亲事,惶然地瞧着莫约十三四岁的世子。 那对俊逸的眉目青涩,但瞧不着半分稚气,只顾着看垂头吃食的沈迢,任凭宴上的人举杯多少次,也不改分毫,莫名的偏执阴晦。 恍惚间,沈迢似乎被那道目色笼罩起来。 一如天边细弯的月牙,轻轻一颤,便要消失在云雾之中。 她无比惊慌,差点以为救回来的孩子要被夺走。 只是一眨眼,沈迢仍不愉地坐在原地,地对明盛的注视一无所觉,或者说不屑一顾。 而这般坐立难捱的感觉,存在四年前,如今从心头挖开,又重见天日。 明盛决计不会大家所想,是明朗炙盛的可亲世子。 他的真身藏在阴影里,不过在幽幽的月色中,偶然会显露一些湿冷的形状。 这样的人被欺骗,到底会怎么对待欺骗他的人呢? 宋娘子颤着手,抬手理好鬓边的发丝。 她招来门口关切张望的婢子,喉头发紧:“快去备好轿子,去南王府。” 一顶软轿自沈府抬起,又在南王府的正门落下。 来不及写拜帖的宋娘子仅仅知道,今日这座王府里,的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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