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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很危险的位置,一旦差之毫厘,大出血止不住,她这条命就算是保不住了。 “以死搏生,这是我教她的道理。” 玉海棠的声音虚浮而无力,却仍然那么冰冷:“她有些像程芷柳,却比程芷柳还要倔,她甚至自小都是一个叛逆的性子,我越是惩罚她,越是践踏她的尊严,越是打压她,她就越是要向我展示她那点野草般的生长力,野草的根茎是全天下最韧的东西,烧不尽,吹不散,无论谁踩她一脚,她也永远不知疲倦地破土、长生。” 匍匐在天子的脚底,只有不要命,才可以有机会活得下去。 “她死了吗?” 末了,玉海棠冷声问。 “她的毅力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大,”乌布舜说到这里,神情不免有些动容,“三个昼夜,她未有一刻向蝉蜕低头。” “而今蝉蜕偃旗息鼓,她失了太多气血,若要醒来,只怕还要些时间。” 存在于细柳身体里的蝉蜕并非是世上唯一一只,但乌布舜却只在她身上看到了属于人的胜利。 “倒是命大,”玉海棠紧紧蜷握的手松懈了一些,那副眉目却依旧阴寒,半晌,苍白的唇轻扯,“可她还不知道,她活了下来,往后等着她的又是什么。” “芷絮,你这是何意?” 乌布舜眉心一跳。 玉海棠面无表情道:“若不是她一意孤行去劫狱救陆雨梧,我亦不会在当今圣上面前用她是先帝指定的下一任山主做借口。” 先帝从未放下对周盈时的杀心,又怎会指定细柳做下一任的山主? 这不过是她骗姜寰的罢了。 “她因为一个陆雨梧,葬送了一个可以自由的机会,”玉海棠唇边露出一分讽笑,“你说,若她知道陆雨梧辜负了她一番好心,没有逃走,她该是什么表情?” 先帝去了,新帝姜寰又并不知道周家这些密辛,也不会在乎这世上是否还有一个周盈时随时可能翻出周家大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原本,玉海棠是可以放她走的。 从此天大地大,她不需要再是周盈时,也可以不是细柳,人海茫茫,随便她是谁。 “你何必这样说呢?” 乌布舜长长地叹了口气:“那个孩子与你不一样,芷絮,你与你程家所有人一样,困在对姜家皇室的一个‘忠’字上,你不得自由,是你的心不自由,但她没有你们程家世代相传的这个枷锁,哪怕要担起紫鳞山的重任,她也是自由的。” “你如今没了内功护身,身上常年积累的阴寒便压不住。” 乌布舜看着她,说:“芷絮,随我回苗地吧,去那里医治你身上的阴寒之气。” “不行。” 玉海棠拧眉,冷漠道:“我一日活着,就一日还是紫鳞山中人,我哪里都不去。” “你难道不想去看看平野长大的地方吗?” 乌布舜平静而温和的声音响起。 此刻,玉海棠那副冷漠的神情骤然有了一道裂缝,她抬眼迎上乌布舜的目光,苍白的嘴唇颤动。 “你若能去他的故乡,他一定很高兴。” 乌布舜慈和的目光仿佛能够洞悉她冰冷皮囊底下的那副本相:“不用担心盈时担不起你的期望,她连蝉蜕都可以战胜,她是这世上最勇敢的孩子,你也不要担心她会因为紫鳞山这个责任而痛苦,我说过,她与你不一样,她不是程家人,她从来都自由。” 又是数日,山门初开,洞府内外紫鳞山弟子无声静伏,临近四月,此时山中细雨沙沙,玉海棠从洞中出来,雨水顷刻沾湿她泛白的双鬓。 弟子们跪在道旁,无声恭送。 玉海棠迎着细雨,抬头在一片苍翠树影中望向那片天,多少年了,她从未在意过这些,今日竟然觉得有些陌生。 玉海棠走到狭窄山径上向下一望,底下的蟠龙瀑布常年水声激荡,水气潮湿,她回过头,那座洞府黑洞洞的,像一只巨兽的血盆大口。 忽然,她往回走了几步。 “芷絮。” 乌布舜叫住她:“舒敖和雪花在照顾她,她会醒来的。” 玉海棠一下顿住,她神情冷漠地望着那座困住她大半生的牢笼:“谁关心她了?” “那你在想什么?” 乌布舜走近她。 玉海棠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她从袖中取出一支血玉海棠簪,青灰暗淡的天光下,海棠花瓣沾了点滴雨水,她面无表情:“有一件事,我从未告诉平野,而你也并不知道。” “程芷柳的出生从一开始就在我父亲的算计之内,她生来就是替我承担责任的。” 玉海棠在雨雾里转过脸,看向乌布舜:“父亲不愿我承担殉葬的宿命,所以才有了那个外室,那个外室到死都不知道,我父亲从未将她们母女放在心上过。” 玉海棠倏尔冷笑一声:“所以程芷柳真的好傻,她不知道她生来就是一个笑话,还整日围着我打转,总想与我姐妹情深。” “那你是为何忤逆你父亲?” 乌布舜问道。 玉海棠绷紧下颌:“一个外室所生的低贱之人而已,不配做我程家人,亦不配接掌紫鳞山,我自己的责任,从不需要旁人替我来担。” 乌布舜神色复杂起来,他看着面前这个女子,失去了内功,阴寒几乎将她整个人裹挟,催生出她鬓边几缕白霜:“平野说,你的话他总要反着听,才可以听得出你的真心。” 玉海棠握着簪子的手一紧。 这个名字总能轻易将她击溃。 “他怎么……话那么多。” 玉海棠苍白的唇翕动。 乌布舜笑了笑:“没遇见你之前,他在外游历四方也总是寄信给我,什么都要提一提,尤其在遇见你之后,他在信上的话就更多了,我记得他说过,将来想带你回苗地看看,我们那儿有一种最美丽的蝴蝶,就像你一样。” 被乌布舜养大的苗平野是这世上最温暖炽盛的日光,若非如此,他也照不进紫鳞山漆黑的深渊缝隙里。 也发现不了那只蝴蝶。 “盈时并不是在替你承担责任,我看如今这位皇帝龙体康健,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只要你活下来,殉葬这个规矩,我们就还能再想一想办法,但若你被这阴寒之气折磨死了,那……” 乌布舜没有再说下去。 山雨沙沙,玉海棠将那只血玉簪扔给了一旁的弟子,冷声道:“她醒了之后,将这东西给她。” 再看向乌布舜,玉海棠道:“让舒敖管住自己的嘴,紫鳞山从来没有周盈时,只有一个细柳。” 这是愿意跟他回苗地的意思,乌布舜松了口气,点头:“我们走吧,芷絮。” 山中雨雾正浓,玉海棠与乌布舜一路行至山下,临近官道的地方有一处浅溪连接一座掉了红漆的亭子,亭中仆从侍立,簇拥一人在石桌前煮茶。 “玉山主这是要去哪儿啊?” 那人缓缓出声。 玉海棠双眸微眯,哪怕那人身着斗篷,遮住了大半张脸,她也顷刻辨清这道声音:“是你。” 那人转过脸来,不甚明亮的天色底下,他的那张脸仍掩在阴影里:“玉山主不过来喝杯茶吗?” 他像是才看见玉海棠身边的乌布舜似的:“这不是苗地来的大医么?怎么跟你玉山主也有交情?” 乌布舜拧了一下眉,心中警觉起来。 “你恐怕不是来找我喝茶的。” 玉海棠冷笑:“我怎么忘了惊蛰那个小崽子,是他告诉你我今日要走的?早知如此,我该将他剁碎了扔到你陈府里去。” “玉山主这是要与陈某彻底撕破脸了?” 那人不紧不慢,声音却透着严寒:“当初,是你求到我的面前,说你是周昀妻子的姐姐,唯恐因周家之事牵连自身,故而来寻求我的庇佑,并愿意为我做事。” 玉海棠眼底嘲讽渐浓:“我若不这么说,你陈大人又如何肯信我半分?周家之事是你亲自办的,没有人比你对这件事更敏感了,对吧?” 那人手中攥握茶杯:“我知道那晚刺杀我的人是细柳,哪怕她躲上了陆雨梧的马车,从那个时候起我就该知道,你从来不是真心臣服于我,你甚至会为了细柳而忤逆我,我很好奇,她到底有什么重要?不过一把刀而已,锈了,烂了,扔掉就是。” “刀生锈还可以磨,缺了口还可以补。” 玉海棠眉目阴戾,讽笑:“而你陈宗贤的那张老脸却烂得彻底了。” 此话一出,山野陡静,只有细雨连绵,风吹树动。 手中茶盏热烟缭绕,拂过陈宗贤的脸颊,狰狞的烫伤还是会因为哪怕一丁点儿的热气而隐隐作痛,他猛地摔杯。 “砰”的一声,碎瓷一地。 隐在暗处的数名杀手忽然出现,陈宗贤慢慢起身,走到阶前,居高临下地盯住那素衣白裳的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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