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操进去,但他还是忍住了,牵着方觉夏的手去摸他的阴茎,“小吗?” 方觉夏又老实说,“不小,很大。” “那是不是大鸡鸡?” 方觉夏被他戳得哼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点头,“嗯,大鸡鸡。” “想吃吗?”裴听颂缓慢搔着他的G点,这样的诱导总是有效,所以方觉夏点头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吃,吃什么,可裴听颂说的话就像是魔咒,是尊尊教诲,是不可以违抗的命令。 喝醉的人记忆错乱,脑子里是一摊洗乱的牌,他忽然抽起来一张,想到便说,“你说,要公平的,你说我们一人一次,你亲我,我就要亲回去。” 忽然说这个,裴听颂点头,“是啊。” “你、你把我压在下面,欺负我好多次,”方觉夏的眼角都发红,“我还没有、没有要回去……” 话音刚落,裴听颂就将他抱起来,“这就让你欺负回来,你在上面,你想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好吗?” 曾经被方觉夏不止一次咬过的虎口如今掐着细腰,床头灯照在他雪白皮肤上,莹莹发光,好像他握住的不是渴于情爱的身子,是一段发烫的月光。 月光是清冷的,但也是属于夜晚的,蒙上情欲的呻吟就更漂亮。 “啊,啊……”方觉夏的身体被撑开,他缓慢地把爱人吃到肚子里。 月亮是夜色上的一个洞,他也是,他是抽掉了白色棍子的棒棒糖,晶莹的身体里空荡荡的,只剩个眼。所以他让裴听颂进来,物归原主那样补偿他。 这颗糖就会活过来,会化。 没力气他就后仰,爱人的形状从白皙的肚皮凸出来。他是件怪异又色情的活瓷器。 这是他第一次坐着,那么自由。这也是他第一次幼稚地做爱,毫无顾忌地交合,酒精让他毫不抑制情感,难受就叫,想哭就流眼泪,“涨……裴听颂……” 裴听颂忍到额角流汗,扶着他的腰抬着身子吻他,“很快就好了,亲一亲就好了,对不对?” 方觉夏点头,眼泪还是流下来,像个怕疼的小孩,胎记红得太漂亮,“难受……里面……”裴听颂实在忍不住,两手握着他的腰肢往里顶撞,“这样呢?舒服了吗?” 他被撞得乱叫,不管不顾地叫,裴听颂心里隐隐担心着,或许下一刻门就开了,他们的队友回来,看到方觉夏骑在他身上,看到他们像两头发情的兽那样交合。可这种担心在此刻竟然变成了刺激荷尔蒙的催化剂。 上下捣弄了好多下,裴听颂被他下面的嘴吸到头皮发麻,太嫩,太紧,后腰和腹肌紧紧绷着,快活又难受,“bb,你不是想欺负我吗?你自己来?” 他说的话很有诱惑力。方觉夏满脑子都是公平,都是欺负回去。 对,他要欺负回去的。 “嗯……”方觉夏一只手撑在裴听颂的胸口,另一只手向后扶住他凸起的胯骨,身子微微后腰,伸长的颈子有种脆弱的美感。他的腰流水一样前后摆动,分不清是舞者的本能还是纯粹的欲望,埋在身体里的利器狠狠磨着最敏感的那一点,磨得欲望愈发猖狂,“啊……啊,好舒服……” “宝贝,觉夏,”裴听颂扶着他的腰,在极大的欢愉中挺动两下,引诱他叫自己老公。 “啊,嗯……老公……” 他是单纯和淫荡最微妙的结合。 腰摆动的幅度越发大了,和他的呻吟一个样。方觉夏前面可怜的阴茎终于在后穴的刺激下挺立起来,随着腰甩着,前面滴出性液来。 他成了有裂缝的蜜罐,滴滴答答淌出蜜来。 “啊,老公,我好难受,不行了,不行了……” 感觉甬道骤然缩紧,方觉夏没了力气,瘫软伏在他身上,裴听颂知道他已经高潮,于是双臂紧紧抱住他,自下而上往那个敏感到极致的湿巢中顶弄,每一声 低喘的尾音都夹杂倒抽气的声音,性感到爆炸。 他们的确快要爆炸,摩擦,裹着黏液的摩擦把快感放到无限大,水声与呻吟在深夜泛滥,方觉夏被钉在他的身上,又被抛上云端,他们唯一相连的地方翻出粉肉和白沫,他是活的,又快濒临死亡。 “太深了,太深了……听颂,听颂……” 迷离中他反复叫着裴听颂的名字,含着气,淫糜又柔软,裴听颂将他翻下来,换了姿势更深地插进去,抬他的长腿架在肩膀,发了狠地捣弄,抽插,听他孩子气的哭,孩子一样索求拥抱,然后射精,把积攒的欲望都归还给爱人。 他难得幼稚一次的爱人 结束的时候,裴听颂的手机巧合般响了起来,是他定好的闹钟,凌晨十二点差一分钟,为了提醒他不要忘记在生日的第一秒给他祝福。 本来的计划想得很好,他会想青春期的男孩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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