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一顿道:“他已经活了太久,该死了。” 谢欢跟薛时堰对视一眼,两人沉默下去。 大殿中,淑妃兀自道:“只因他想用联姻坐稳皇位,便全然不顾我已有约定终身之人,与爹合谋将我送入宫中。” 眼神落在薛陵钰身上,淑妃嫌恶道:“强迫我,逼着我进宫生下这个孽种。” 犹如一道惊雷落在头上,谢欢看见薛陵钰的表情随着孽种两个字的出现,瞬间灰败下去。 “糊涂!”良妃忍不住道:“二十年都忍了,又何苦再多忍几年。” “在宫里住了二十余年,活着与死了没什么差别。”淑妃面无波澜道:“我日日夜夜在梦中都是被他强迫的恶心场景,偏见到他时我又得为了穆家与他虚与委蛇,日日与他不喜却不得不留下的孽子相处。” “穆家为了更上一层楼,将我送入宫中,我厌恶、恶心,却偏要为了穆家的未来委屈自己。可笑的是,他们背地里竟还觉得我不识好歹,没给穆家争取更多的利益。”眼角滑下一滴泪,淑妃说:“薛姐姐,我忍不下去。” 他的血肉早已在日复一日的深宫中被吸食殆尽,连带着最后一点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念头,也在穆家的贪婪背刺中被消磨殆尽。 表情分明没有任何变化,淑妃的眼泪却不停往下流,手臂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心寒道:“前几日我想本想着自戕,但我一想死便死了,左右都连累族里,不若将他一起杀了。薛陵钰若是聪明点儿当上皇帝,那就保住穆家;若是不成,穆家与我陪葬也无不可。” “不过如今看来他当真是个废物,夺不下这皇位。”淑妃眼中毫无波澜道。 所以薛陵钰其实是被迫自保? 谢欢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薛时堰眼眸深沉的看了看淑妃,又看了看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薛陵钰半晌没有言语。 景佑帝醒来时,身上痛的似有人一刻不停的拿着木锤重重敲打一般,不过刚醒来又疼得差点晕了过去。 汪时非一直守在他身旁,见景佑帝醒来欣喜万分,连忙喊人去找太医。 待景佑帝彻底清醒过来后,便立刻叫人去将薛陵钰和淑妃带来。 两人被羁押着跪在景佑帝床前,听他质问道:“为何谋害于朕”时,两人皆缄默不语。 景佑帝气得直捶床,一边嚷着将两人拖出去处斩,一边不停的哆嗦着身子直咳嗽。 谢欢看着薛陵钰和淑妃两人皆是面无惧色,似乎此去并不是赴死,而是踏青一般,心中不免觉得怪异。 “你说,薛陵钰当真是因为淑妃想要毒杀皇上,所以才想逼宫吗?”谢欢扒拉在薛时堰耳边道。 热气落在耳边有些痒,薛时堰动了动耳朵,反问道:“你觉得呢。” 谢欢皱着脸,纳闷道:“我怎么感觉薛陵钰像是早就知道自己会输。” 可既然明知道自己会输,又为何要铤而走险。 薛时堰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不知道。” “算了,”谢欢甩了甩头,小心的捧着薛时堰的脸,心疼道:“还好只受了些小伤,你下次别冲动,还是得做好万全之策才行。” 想到自己若是晚来一步薛时堰便可能出事,谢欢心头后怕。 “嗯。”薛时堰的手包裹着谢欢的小手,用脸轻轻摩擦着他的手掌,轻声道:“下次定然不再让你忧心。” 第84章 一开始景佑帝还以为自己只是中了普通的毒,醒过来便没事了,薛时堰、谢欢还有汪时非等人都瞒着景佑帝没告诉他真相,只是私下催促着太医研制解药。 可三日醉本就无药可解,短短三日的时间太医院也不可能将数百年都没研制出的解药做出来,眼看着到了最后一日,瞒无可瞒,汪时非哭丧着脸,满脸心痛的踏进了乾元宫。 “陛下。” 汪时非的声音本就尖锐,因着心中悲戚而显得更加凄厉。 第三日时,景佑帝已经起不了身了,喉间像是被浓痰堵塞,只稍一开口,便会气喘伴随着难言的窒息感。 他与汪时非相处多年, 只一听汪时非的声儿, 心头便掠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景佑帝艰难的偏过头,双眼浑浊的看向汪时非,左手艰难的从锦被中伸出朝着汪时非伸去,嗓音晦涩难听,“汪、汪时非。” “奴才在”汪时非应声,像往常那便殷切的将景佑帝扶起,半躺在床头。 景佑帝喉咙滚动一下,汪时非便熟练的端起痰盂放在景佑帝胸前,方便他将喉间的堵塞物吐出。 只是即便吐了出来, 喉间很快又有了堵塞感,就像是吐不完一样。 “咳咳好了” 景佑帝无力的抬手将痰盂往外推了推,指使着汪时非将痰盂放下。 待胸口的闷堵感下去一些,景佑帝忽而问道:“汪时非,你老实说,朕这病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汪时非怔在原地,老眼涌出一股泪,抽噎道:“陛、陛下” 猛然跪倒在地,汪时非凄厉又悲伤的趴伏在景佑帝的床边,哭道:“林太医说您中了三日醉,这毒、这毒无药可解!” “无药、可、解。” 景佑帝像是没听懂一样,一字一字的重复道,每说一个字眼中的光便逐渐黯淡下去,直至最后成为一潭死水。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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