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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中有内鬼?我这蛊毒在榆朝绝不会有人发现的!除了决明子!” 君凌霄眼眸一闪,“你不是榆朝人?” 男子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小孩倒是挺聪明的,可惜,现在都被一锅端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反正解药我是不会拿出来的,一命换一命,我古力值了!” 君凌霄沉默了一下,嘴角微微抽搐。 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古兰国人吗?只有古兰国皇室宗亲才姓古好吧! 君玄葳见他一副赚到了的样子,愤怒的上前打了他一拳,“你是故意坑我的?” “我没有!” 古力也是皇室人,哪里能忍受一个假太子打自己?顿时还了一拳。 君玄葳自然不甘示弱,又回了一拳。 君凌风等,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父亲挨打,只好加入了进去。 于是男牢也打了起来。 巡逻的牢兵走过,看着两边牢房打得热热闹闹的,顿时有些惊奇的啧啧了两声。 打吧打吧,饿几天就没力气打了。 只要不打出人命来,他们也懒得管,而且是上面命令将他们关一起的,并且特意吩咐了打起来不用管。 一对几,古力被打得凄惨至极,动都动不了了。 君玄葳也打累了,才停了手,也顾不得天牢脏不脏,坐了下来休息。 君凌风几人见父亲都停手了,自然也不打了,古力捡回了一条命。 他躺在地面上,忍不住泪流满面。 当蛊虫生效时,古力是非常开心的,只要将榆朝皇帝弄死,他古兰国就可以趁虚而入了。 至于君玄葳,他只不过是利用对方而已。 如果对方乖乖听话,让榆朝成为古兰国的附属国,那他也不是不可以帮助对方坐上皇帝的位置。 反正只是一个傀儡皇帝罢了,谁当不是当呢?为了好控制,他到时候也会给君玄葳喂蛊虫。 至于安皇,对方已经当了太多年皇帝,要是忽然间生活习惯大变,容易惹人怀疑。 所以要培养一个新的皇帝,当傀儡,安皇不太合适。 早晨蛊虫突然失去控制时,古力短暂的慌了一下,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已经在思考着要不要跑路了。 但没多久,蛊虫又能控制了。 古力松了口气,打消了逃跑的念头。离的太远,蛊虫就不好控制了,之前估计就是距离远才会突然失控吧。 后面待在家里好好的,突然闯进来一群人,二话不说就将他给绑了,还把他衣服给扒了! 古力又疑惑又屈辱,他身上藏的蛊虫全被薅下来了,现在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御林军扔过来的。 一身白,正面是个大大的[囚]字,背面也是一个大大的[囚]字! 不过能跟一国之君一换一,他古兰国皇子这条命哪怕没了,也值了! 第1065章 所有人这一关,就被关了整整三天。 安皇有意折磨他们,这三天让天牢狱卒一滴水一粒米,都不准给。 前两天还天天打,饿了三天,人都快晕过去了,不管是男牢还是女牢,都没有再打架了。 期间魏氏一族寄了信件来,与魏氏撇清关系,并且言明早已将魏氏逐出了宗族。 安皇看了冷冷一笑,这魏氏一族还真是冷漠啊,嫡女身陷囹圄,居然连求情都不曾。 想必是为了家族能延续,便能舍弃一些‘不重要’的棋子。 他将信放到一旁,很快便有人将信处理了,安皇也没有回信的意思。 想到小德子这段时间被自己罚了十板子,安皇心底有点轻微的愧疚,大手一挥便给小德子赏赐了许多东西。 正批阅奏折间,安大人忽然来求见。 安皇有些好奇安大人是想求情,还是想撇清关系,便宣了人进殿。 安大人进殿后,朝着安皇和沈青渊行礼,又愧疚的朝着安皇深深躬身,而后五体投地的跪伏下去。 “陛下,太子殿下,是臣教女无方。幸好陛下无事,不然臣万死难辞其咎啊!” 听着他一通痛哭流涕的忏悔,安皇面无表情,语气却十分的温和。 “爱卿何错之有?快快平身!小顺子,扶安爱卿起来。” 小顺子去扶,安大人不愿起,又结实的磕了个头。 “老臣以项上人头担保,孽女绝不知情,望陛下能饶她一命。只要留她一命,其他的单凭陛下做主。” 看着深深叩首的安大人,安皇脸上的冷漠少了一些,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陛下……” 安大人不敢抬头,他知道自己这样要求十分过分,天子想怎么处理乱臣贼子,容不得他指手画脚。 安府这几日也惶惶不可终日,担心会不会牵连九族。 但安大人知道不会,陛下不是这等嗜杀之人,安府不会有事。 但他女儿曾是君玄葳的侧妃,还生了一儿一女,难保不会被一起砍了头。 他也管不了两个外孙了,他们身上毕竟流淌着君玄葳的血,能保住女儿的命就不错了。 哪怕说好以后各不相干,但安大人还是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安氏去死。 他有错,要不是他想攀龙附凤,也不会同意太子求娶,最后将女儿推进了火坑里。 “爱卿的想法,朕知道了,若安氏真的不知情,朕会酌情处置。” 安皇没答应也没拒绝,说了个万金油答案。 安大人也不敢逼迫太过,又重重磕了个头,才起身告退。 安皇表情有些冷淡的点头,示意他退下,对安大人的态度冷了许多。 天子之威不容侵犯,安大人这样做,他要给好脸色,一些臣子就该得寸进尺了。 仁君,不是心慈手软的仁,是对平民百姓仁慈,对忠臣恩威并施,对奸臣也得镇压住对方,可以给一点甜头,但不能纵容他们的胃口。 安大人缓步倒退着出去,额头青紫一片,却仿若伤势不存在一般。 安皇眉头舒缓,看向沈青渊时又面带笑意,“不错,进步很大。” 他突然想起了天牢里的人,问道:“小顺子,第几日了?” 第1066章 这摸不着头脑的一句话,小顺子却听懂了,躬身答:“陛下,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 安皇看了一眼勤政殿外的天色,见日光西沉,晚霞满天,便知道时辰不早了。 他站了起身,“摆驾,朕要去看看他们。渊儿与朕一道同去?” 有热闹看,沈青渊犹豫了不到一个呼吸,马上就同意了。 安皇要去,谁敢拦?小顺子急忙将命令通传下去,在摆驾前便让狱卒清理一下天牢。 等安皇携沈青渊过去,天牢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了。 着玄色龙袍的身影停留在天牢中段,左右两边各关押着太后、君玄葳等人。 他们所有人都有气无力的躺在稻草上,面色发青,手捂着腹部,闭着眼睛痛苦的皱紧眉头。 三天饿九顿,铁打的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这些养尊处优的贵人呢? “君玄葳。” 一声平淡的呼唤,令君玄葳豁然睁开眼睛,有些激动的扑到了牢门前。 “父皇!” 饿了几天的他,有些分不清梦和现实了。 梦中,他还是太子,最后弄死了安皇,成功当上了皇帝。 梦里多么美好,以至于君玄葳醒过来后,还有些茫然,下意识便朝着安皇喊出了“父皇”两个字。 三天没喝一滴水,他的嘴唇早已经干裂起皮。 一张嘴说话,顿时扯破了嘴唇上干涸的皮。刺痛的同时,嘴里尝到了咸咸的腥味。 这一丝疼痛,让君玄葳清醒了过来,看着安然无恙,还好似更年轻了的安皇,他有些无法接受! “你为什么没事?啊?为什么!难道太后骗了我?” 除了太后背叛,君玄葳想不出第二个理由。 一开始有些怀疑古力,但得知对方是古兰国皇子后,君玄葳就不怀疑了。 之所以还继续打,也是为了出气,毕竟他总不能钻到女牢那边打太后不是? 古力听见牢房外的动静,也跑了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安皇。 “你是榆朝皇帝?不,你怎么会没事?你没中蛊毒?” 本来以为可以极限一换一,所以古力这三天,一直控制着蛊虫折磨‘安皇’。 按照他的指令,安皇现在应该已经奄奄一息了才对啊! 可是眼前之人看着气宇轩昂,步伐有力,面色红润,简直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他看着哪里像是被蛊虫折磨了三天的模样? “朕确实着了你们的道。” 安皇冷哼了一声,接着面露笑容,眼神里颇有一丝得意之色划过。 “但朕得上天庇佑,不但没事,反而年轻了几十岁。” “不!这不是真的!” 古力双手用力抓着头发,快气疯了! 他之前还能淡定等死,是因为能拉着安皇陪葬,安皇要是不想死,就只能放了他,求着他给解药。 所以古力很潇洒,一点都不怕。 可是现在他潇洒不起来了,满脑子都是‘这不可能’。他怀疑自己产生幻觉了,拿头撞着牢门。 看着破防的邻国皇子,安皇微微一笑,便抬起了手。 “将人分开,都审问一遍。” “还有,看着点邻国皇子,别让他撞死撞傻了,那样换不了高价。” 第1067章 古兰国皇子古力,安皇要留着跟古兰国换东西,弄死了不划算。 所以在古力不停撞头之时,便命令狱卒将他控制住,送了碗白粥过来让古力喝下。 古力虽然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但他其实并不愿意真的去死,还是屈辱的喝下了白粥。 男牢女牢的奴仆全被拉了出去,一个个分开审问。 安氏府中的奴仆本来还有些惴惴不安,被带进逼仄的刑房时,面前却被摆了一个肉包子和一碗清粥。 看见清粥和散发着香气的肉包子时,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口中十分干涩,嘴唇破裂起皮,急需喝水。 但一抬眼,看见周围全是刑具,放置清粥的桌子后面,还摆放着一张老虎凳。 安氏府上的奴仆顿时吓得两股颤颤,馋虫全消,扑通一声便软着膝盖跪了下去。 “官爷,小的冤枉啊!” “别怕,你若是从实招来,我便赦免你的罪行,还可以让你吃顿饱饭。” 狱卒蹲下来,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奴仆的脸颊,笑容忽然一收,满脸阴沉之色! “不过,你要是敢有一句半句的假话,本官便让你将这刑房享受个遍!” 奴仆战战兢兢的猛点头,大着胆子看了一眼那些刑具,顿时更加害怕了! 那些刑具上大多沾着血,看着时间十分久远,血迹都成了暗色,仿佛还能闻见一股铁锈味! 奴仆吓得深深低下头,狱卒问一句,他便答一句,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但奴仆知道的并不多,全部说完也没花多少时间。 旁边有人负责记录,狱卒则负责审问。 见对方害怕得浑身颤抖,却再也想不到什么能说的事,便让奴仆将包子吃了,清粥喝了,然后准备赶到另一个房间里去。 奴仆一手抓过包子,便一口将拳头大的肉包子塞进了嘴里! 嘴唇张得太大,嘴上死皮裂开,血腥味和肉包子的香味融入,奴仆却丝毫没有停顿,用力的将肉包子塞进嘴里,将嘴塞得没有一丝缝隙。 要不是卡住咽不下去,他都不想咀嚼,用力咬了几下后,便梗着脖子使劲往下咽。 咽不下去,端起装着清粥的碗,也顾不得烫不烫,直接往嘴里灌去! 饿啊!渴啊!哪还顾得上其他的?哪怕将嘴烫出血泡,奴仆也不在意了。 狱卒看得目瞪口呆,见他使劲咽,憋得脸通红,连忙捶了他一下。 “谢谢……官爷。” 奴仆将包子咽了下去,又呼哧呼哧的两三口喝完了一整碗粥。 他咧开血淋淋的嘴笑着,模样看着有些渗人。 狱卒踢了他一脚,没好气的骂道:“滚!” 接着,又叫了下一个奴仆过来。 就这样将安氏府上,所有的奴仆都审了一遍。 安氏购买宅院也没几个月,那些奴仆对安氏并没有什么忠心,在包子清粥的诱惑下,纷纷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个六岁女孩脾气可大了,天天打人。” “男主人有好多小妾,不过被女主人赶跑了,男主子屁都不敢放一个。” “男主子经常背后骂很多人,还敢骂当今圣上,官爷,他是不是因为骂了圣上,才被抓起来的?” 第1068章 狱卒听得嘴角抽搐,这些奴仆什么都说,有些胆子大的,连君玄葳出恭困难都说了出来。 有病吧?他想听的是这个吗? 不客气的将那名话唠的奴仆轰走,狱卒又叫了下一个进来。 全部的审完后,发现这些奴仆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只知道君玄葳什么时候出去了,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审到宫里的宫女太监时,却得到了不一样的回答。 宫女莺儿惨白着脸,将君玄葳威胁她之事,以及与马侍卫私通之事,通通坦白了出来。 一切说完后,她松了口气,这样,不管是死还是活,至少不必再提心吊胆的了。 狱卒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还真有知情者啊,还以为宫里的宫女太监,跟那些奴仆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呢。 不过也不稀奇,外面的奴仆只不过刚被安氏她们买回去,根本没有培养对方的忠心,自然也就不会透露什么秘密给奴仆。 而宫里这些人,却已经在宫里做了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知情也不奇怪。 狱卒没有给莺儿肉包子,只给了她一碗白粥。 上面有命令,不知情者可以从轻发落,知情者,则按照严重程度来处置。 莺儿喝了粥,有些惶恐的被带走了,下一个是桂嬷嬷,她虽脸色发青,却依旧端着架子。 作为太后身边最被信赖的嬷嬷,她就是太后的脸面,自然不会露出怯意。 瞄见桌面的粥和肉包子,桂嬷嬷也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却很快的别过头去。 在狱卒询问桂嬷嬷之时,她也拒不配合,一言不发。 狱卒气笑了。 “既然桂嬷嬷不配合,那我们就帮帮她。” 他最喜欢这种硬骨头了,都来了刑房了,还敢硬气成这样? 再嘴硬的人,所有刑具上一遍,不,哪怕只上一小半,都会哭爹喊娘的哭着求饶了! “再硬的骨气,到了刑房,也得给我软下来!” 桂嬷嬷看见刑房几人脸上阴狠的笑容,眼里闪过一丝惧意,但嘴巴依旧死死的闭着。 “来人,给桂嬷嬷上拶刑。” 两名狱卒拿出了一套竹片一样的东西,将桂嬷嬷的手指放进去后,便一人扯着一边,用力拉紧! 竹片夹住手指,桂嬷嬷忍不住痛哼了一声,十指连心,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她想挣扎,又来了一名狱卒按住了她,压得她跪倒了下去。 随着两名狱卒不断拉扯,竹片深深的夹住了桂嬷嬷的十根手指,锋利的竹片边缘陷进了肉里去。 “啊啊啊啊啊——” 桂嬷嬷惨叫了起来,这种痛,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理解的。 她一把年纪了,还是头一次承受这种酷刑! 桂嬷嬷以前也折磨过许多人,失宠的妃嫔,没有身份的宫女。 但她处罚那些人,大多数是拿长长的针去扎,扎身上,扎手指头了将一整根银针全部扎进去。 那时候那些宫女妃嫔叫得也这么惨,但看不出什么痕迹,拔出来后只会留下一个小小的血洞。 对外,只需要说她们刺绣不用心,被绣花针戳的就行。 不像她现在,十根手指血淋淋的,指骨都快夹得变形了! 第1069章 在经历了拶刑和夹棍后,桂嬷嬷最终还是招了。 她知道的秘辛不少,诉说了整整半个时辰,才全部说完。 狱卒放开她时,桂嬷嬷根本立不住,整个人软倒了下去。 十根手指被夹得扭曲变形,鲜血淋漓,脚也被夹棍夹得露出了森森白骨。 狱卒将她拖了出去,地上蜿蜒出两条血痕。 审问完奴仆后,便开始审那几个主子了。也没有打扫地上的血迹,刻意留着吓人。 不过君若芙年纪小,幸运的没有被审问,直接就被带到了另一个牢房里,简单给了她一碗粥。 如果是平时,看见这碗寡淡无味的粥,君若芙只会发脾气将粥摔到地上,或是砸在奴仆身上。 但对于饿了三天的君若芙来说,眼前的白粥却无异于仙露,她急忙捧了起来,一口气将粥全部喝光。 安氏被带到刑房,看见地上的血迹,以及被拖拽出的两道血痕时,顿时心口狂跳。 眼睛看了一眼四周,看见染着血迹的夹棍和拶子,安氏顿觉腿软。 她可不想为了君玄葳,将这些刑罚都受一遍,果断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包括君玄葳以前笼络官员,还有魏氏打死了不少侍女和侍妾的事情。 她再怎么讨厌君玄葳身边的女人,最多也只是折磨惩罚,论狠还是不及魏氏。 狱卒越听面色越严肃,也没给安氏什么好脸色,直接让人将她带走了。 接着是魏氏,因为安氏之前的指认,几名狱卒对魏氏都没什么好印象,语气十分差。 这些草菅人命的贵人,真的该死!希望陛下能判死他们! 魏氏虽觉得莫名其妙,还是招供了君玄葳所做之事,希望能得个保全性命的结果。 但狱卒却说道:“你自己犯的罪也得招供。” 魏氏心一沉,不是只审谋害陛下一事吗?怎么还翻起旧账来了? 而且她所杀之人,都只不过是一些侍女和身份低的侍妾,杀便杀了,难道还要赔命不成? “我只杀了两名侍女……” 魏氏本想撒谎,模糊一下轻重,结果却被狱卒给点破了。 “安氏可是指认了你,你撒谎!不说实话是吧?上拶刑!” 一名狱卒按住了魏氏,另外两名狱卒便拿着拶子上前,拶子上的血迹还没彻底凝固,看着格外骇人。 魏氏摇着头,“我没有撒谎,我……啊——” 拶子一套上手指,狱卒便拽着上面的绳子,朝着两边使劲拉! 魏氏痛苦的惨叫着,疯狂挣扎着,却怎么都无法挣脱开。 十指连心,拶子夹着手指,竹片深深的嵌入进去,简直是非人的酷刑! 魏氏没一会就忍受不了了,额头冷汗滚滚而落,简直痛不欲生!只得大喊道:“我招!我招!” 狱卒这才放开了她,将拶子拿开,上面血迹斑斑,又增添了一人的鲜血。 魏氏整个人都因疼痛而颤抖着,举着双手不敢动弹,“我……杀了侍女二十四人,侍妾四十八人。” 这不是一天内杀的,而是二十年下来积累的。 一共七十二人。 但换算下来,一年也得杀三四个人。 一年死个三四个人,并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如果有人上门看望,就给一笔银子打发了。 但大多数女子都是亲人毫不在意的,给了银子后,都不需要借口就能打发走。 只有少数几个,亲人日日上门追问,给了银子和说辞,也还是不愿意相信。 魏氏被惹得烦了,便将那些找上门的人一并处理了。 遇到山匪,遇到劫道的,遇到猛兽……随便找个借口,便能处理了那些烦人的老鼠。 魏氏从不觉得自己有错,从前不觉得,现在也不觉得。 她只叹自己时运不济,被个假太子给诓骗了。 如果她还是太子妃,甚至是皇后,杀几个侍妾,谁敢对她用刑? “果然最毒妇人心!” 狱卒看着她冷静的说出人数,眼里丝毫没有愧疚和后悔,就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给魏氏一巴掌。 这女人好毒的心! 就因为她夫君喜欢,就要将人给杀了?她怎么不去将罪魁祸首给阉了呢? 哪怕是冷血如几个狱卒,看多了各种罪犯的可恶嘴脸,也还是被魏氏给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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