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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多,宸贵妃入宫三年无子,当时先帝就准备抱养仪美人的孩子,给宸贵妃养着。 可惜仪美人孩子没生下来,后来宸贵妃也怀了沈璟奕。 现如今太医虽然在保,他也怕有一天真保不住。 她失了孩子,心里难受… 第72章 知道又能咋样? 苏南初低着头情绪低沉,其实理智告诉她,跟一国皇帝讲究什么“凭什么”,凭对方是皇帝就够了。 但是就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无名郁火,堵在心口,很难受很难受。 马车晃动,沈璟之将人拉过来:“不想养,就等自己生,等朕肃清完朝堂,宫里也不会这么多乌烟瘴气。” 苏南初没有动,抬眸,不知道想起来什么,突然问道:“生完然后呢?等奴婢失了宠,皇上再把奴婢的孩子,拿来当做礼物送别人吗?” 这话一出,马车内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 “明妃又犯了何错,她的孩子又犯了何错,一出生就做了皇上用来讨好别人的棋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苏南初情绪有些不稳定。 说出来这话之后,她也有一阵后怕,爬起来就要下去跪着。 沈璟之拦住了她,眸子里看不清喜怒,说出来的话依旧平静无波:“不必跪了,朕要杀你,不会给你求饶的机会。” 苏南初僵在原地,又听见沈璟之继续道。 “你说的没错,朕是君,后宫的女人生死,命运,都只在朕一念之间,谁得朕心,谁走的便远,谁得朕赏识,谁活的就久,一个孩子,朕想让他是谁的,他便是谁的,都不过就是朕手上的一些玩物。” “所以,你知晓又能做什么,忤逆朕,你敢吗?” 钻心的话剜的苏南初心口疼,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她不敢。 沈璟之声音依旧放的很缓,眼神不含一丝感情:“问一些不该问的话,操一些不该操的心,朕告诉你了,你又能改变什么?” 苏南初袖子底下的拳头攥紧,空气静了下来,马车里只剩下车辙压过土地的声音。 两个人僵持许久,不知道已经走了多远。 终是苏南初动了,凑上去拉住沈璟之的袖子。 放软语气,哑着嗓子,示弱道:“想喝水…” 她还是没胆子跟他硬刚…还是怕死。 沈璟之看她一眼,起身,给她倒完,拿着杯子递过去。 苏南初抱着喝,小口小口的抿着,温热清水流入胃里,带着一股暖流,脑子也渐渐清晰起来。 两个人的呼吸声贴的很近,彼此都能听到心脏的跳动。 他能给她倒水,能给她喂药,能给她妃嫔都没有的殊荣,但是也仅限于这些。 苏南初垂眸喝的很慢,就这么呆呆抱着,缓着自己心口的不甘。 沈璟之等了半天没等到对方放手,直接自己摆开了女人,将杯子放下。 看着女人那低沉的心情,委屈又可怜的模样,眸底闪着情绪,冷哼一声:“怎么?” “肚子里揣个娃,训两句听不得了?” 苏南初没回话,低头闷声坐在他旁边。 沈璟之盯过去许久,眸子夹着几分不屑,挪开视线道:“明妃是明妃,你是你,她的孩子怎么跟你比。” “你有孕,朕把你带在身边,明妃有孕,朕何曾去过一次。” 再看看她这待遇,怀个孕让他一国之君亲自斟茶喂水,后宫的嫔妃若是看见了,不得卯足了劲,瞪直了眼。 “整天长脑子瞎想什么?”沈璟之斥了一声。 苏南初没说什么,只把头低的更低。 沈璟之把人拉过来,揽住她腰,抚上她的小腹,神色说不出来的认真:“挺着个大肚子,气性还这么大。” 苏南初不服气的嘟了嘟嘴。 说实话,她也看不懂这个男人,就如此刻,他认真又轻柔的抚着她的肚子,就像是摸一件绝世珍宝一般。 可是谁能想到,他后宫还有一个女子,在他的妾里边身居高位,却封宫禁足,明明有丈夫,却宛如遗孀。 她没有大的自信,觉得自己可以让一个冷情绝爱的帝王,舍弃后宫的莺莺燕燕,独宠她一人。 唯一能想到的原因便是,明妃是明太师之女,前朝不稳,沈璟之刚登基,不愿让朝中重臣之女生下他的孩子。 而她…只是一个宫女,无权无势,即便生下什么,也好拿捏。 还能正好满足他想当父亲的欲望。 ……… 因为苏南初的胎象不稳,香山狩猎在即,沈璟之赶着去主持祭祀,所以便兵分两路。 苏南初跟着司马静宜跟在其后,更换马车的时候,司马静宜上来看见这马车里的布置,明显惊异了一秒。 “皇上对你可真是宠爱。”她打量四周,感叹道。 苏南初摸着肚子,看见司马静宜过来,连忙招呼司马静宜往旁边上坐。 司马静宜惶恐拒绝:“这可使不得,这马车里用的全部都是金丝软枕,明黄软塌,只有皇上才可使用之物,妾身只是臣,怎可如此僭越。” 苏南初皱眉:“他这马车就这一个位置,你不坐这里,还站着不成。” 司马静宜没说话,但是明显就是一脸就算站着也不过来坐的模样。 苏南初站起身,想去看看沈璟之走了没有,好歹留下个令不是,结果掀开门帘,就听见一阵高呼。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得!追出去也来不及了。 苏南初只好又看向司马静宜,开口劝道:“他既然让你过来,就是让你坐的,反正也没人知道,不用守着那虚无缥缈的戒律条规。” 司马静宜依旧不肯,摇头:“规矩便是规矩,若是人人都可僭越,那视律法为何物?” 苏南初抿紧唇,沈璟之这玩意,就不能说清楚再走? “那…咱们坐另外一辆马车?”反正沈璟之他们骑马走的,马车还有空余。 “万万使不得。”司马静宜连忙摆手:“你胎像不稳,这软塌是皇上专门为你准备的,马车也是经过精挑细选,找的最稳的马匹,如何能如此罔顾皇上心意。” 苏南初想了想:“那我们分开坐,紧跟着就好。” 司马静宜又摇头:“将军让我守着你,我们出来没带下人,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多照应你几分。” 苏南初:“……” 啥啥都不行呗? 第73章 皇上以为是他的,就是他的吧 她想了想,索性捂着肚子装疼:“哎呦…” 司马静宜立马慌了,凑过来:“你怎么样了?” 苏南初当即拽住她的手:“也没什么,你坐下帮我揉揉就好了。” “这…”司马静宜震惊。 苏南初直接上手拉她坐下:“沈璟之要是降罪,有我呢。” 司马静宜还是担心,苏南初将她手放到自己肚子上:“将军不是让你照应我吗,你站在那里怎么照应。” 最终,司马静宜还是被拉着坐在软榻上。 但是明显局促的忐忑不安,慌的屁股都不敢坐实。 苏南初不由感慨,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沈璟之把她放上来时候,她就压根没想过这玩意不能坐,只觉得好舒服。 果然是自由平等惯了,少了些尊卑观念。 “你不用紧张,若论起来尊卑,我才是卑,你的身份不知道比我高多少倍,我都坐了,你怕什么。”苏南初安抚道。 司马静宜低着头:“那岂能一样,你肚子里边怀的可是皇嗣。” 苏南初摊手:“谁说就一定是他的,万一不是呢?” 本来就是看气氛不好,开个玩笑。 谁知司马静宜却直接吓得上来捂苏南初的嘴:“你岂敢胡说,这话万万不可让皇上听见。” “还有,皇上名讳岂是你我可以私下提及的,这可是大不敬之罪,轻则杀头,重则谋逆诛九族的。” 苏南初咧嘴僵住,这么严重呢。 但是好像喊好几回了。 “那我以后一定注意。”苏南初诚恳的点头。 司马静宜还有点担忧:“那你这孩子…” 苏南初笑了两声,开起来玩笑:“我也不知道是谁的,皇上以为是他的,那就是吧。” 司马静宜又是吓得小脸惨白。 那模样,跟贴上鬼脸差不了多少。 “哈哈哈…”苏南初笑的开怀,没忍住摇摇头:“你真好玩,你也不看看他是谁,我几个胆子敢骗他,他杀我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而且那段时间,她直接被扔进掖庭了。 饭都吃不饱。 哪有功夫跟人鱼水之欢。 司马静宜脸色这才缓和:“你这,如此口无遮拦。” 苏南初收起来笑意,正色道:“看你有些紧张,缓和缓和下气氛。” 司马静宜小脸皱到一起,用这种事缓和气氛,差点把她吓死。 苏南初拉起来司马静宜闲聊:“你呢,上官堇碰你吗?” 她还这么小,他没罪恶感吗? “碰?”司马静宜没听懂。 苏南初瘪嘴,凑到她耳边解释了一下。 随后就看见司马静宜双脸涨红:“你…你…” 这模样,惹的苏南初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逗古人真是太好玩了,十五岁的身体,六十岁的思想。 “此乃床笫之私,怎…怎可随意同外人商论。”司马静宜惊得有几分结巴。 苏南初摊摊手:“细节没讨论啊,我就看看上官堇禽不禽兽。” 不过看模样,应该是禽兽。 不然司马静宜也不会这么大反应。 想着想着,苏南初想到了自己。 自己其实也不过才十几岁年龄,搁现代刚成年的岁数,结果都已经做母亲了。 沈璟之这能力也强大了,就那一次直接中招。 两个人打打闹闹,路上倒也不无聊。 香山行宫。 位于山脚,外形像塔,红顶红墙,此时秋季的风清凉舒意,卷起来树上掉落的黄叶,铺满了门外的小路。 旁边百米左右,一条山间阶梯高耸入云,直升山顶。 每隔几步便守着两名身披铠甲的兵将。 沈璟之留了人接应她们,跟着人群,苏南初突然停在半路不动,眼神不知道飘到哪里。 “你在看什么?”司马静宜路过她,不解的问道。 苏南初回神,笑了笑:“没什么,皇上要有大动作了。” 司马静宜凝眉惊异:“你如何得知?” 苏南初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直觉。” 司马静宜低头沉默,虽然她并不了解情况,但是对于苏南初说的话,她没由来的觉得信任。 “那你准备做什么?”在她的意识里这些都是男人该做的事,她不应该操心。 但是苏南初不一样,她总能做出一些让她敬佩的举动。 苏南初瘪嘴,摊了摊手:“我?” 她摇头:“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平常耍点小聪明也就算了,皇上干正事呢,哪里轮的上我插手。” 她只是觉得,沈璟之终于动手了,孟雪映终于要死了。 她的阿纭终于可以瞑目了。 看见司马静宜还一副一知半解模样,苏南初又补了一句:“之前那是事发突然,也不算国政,我肆意妄为没惹出乱子,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但是现在涉及朝堂,别说我动没动手了,我要是敢有一点心思,你明天就得准备去乱葬岗给我收尸。” 她是不懂规矩,但是也都是一些小事上,出点新奇举动给沈璟之添点乐子,对方乐得自在。 在这种大事上,她还是很有分寸的。 司马静宜闻言,看着苏南初的背影,不自觉又高看了几眼。 不懂规矩,但知分寸,聪明有度,但深藏不露,骨子里藏着傲气,但是又可以谄媚讨好,在她看来苏南初就是个矛盾体。 可是她并不讨厌,甚至觉得她身上不卑不亢的气息并不是倚仗着皇恩浩荡,而是源自于她本身的七窍玲珑心。 她又想起来将军对她说的那句话… 说不定还真让她坐上了那个位置… 一国之母!除了身份上不得台面,其他的,她似乎也担得起。 也难怪将军会口出此言。 …… 山顶烽火缭绕,祭坛矗立中央,镌刻着玥朝图腾的钟鼓,随着战旗摇摆,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沈璟之身穿明黄龙袍,一步步登上祭祀高台,台下武将并作两排,齐齐下跪。 梵文乐谱伴随着礼官念出祭祀祝文缓缓敲响。 繁文缛节过后,各英勇将士已经身披铠甲,头戴兜鍪,齐齐上马整装待发。 等沈璟之一声令下之后,一阵马鸣声破空,众将飞奔而去,冲进猎场。 远远看去,兵强马壮,气宇轩昂,战旗挥舞不落,好一个太平盛世。 晌午之后,众人满载而归,行宫设宴,欢歌宴舞。 苏南初跟司马静宜收到沈璟之的旨意,不必过去。 下人们人来人往去前边奔波,她们后方倒是安静的很。 “这狩猎听上去声势浩大,其实也没什么意思。”苏南初无聊感叹。 像她们,只能待在这地方,见不得人。 “你莫要着急,听将军说,皇上还未给你册封位份,宫女的身份,自然是不便跟着皇驾的,等你生下皇子,有了位份,再来此地,就跟今日大不相同了。” 比如跟来的熙贵人,伴驾的孙答应,现如今都在宴会上同皇上把酒言欢呢。 苏南初知道司马静宜误解自己意思了,也没解释。 前边风波不断,谁乐意淌着一摊浑水。 她无聊的只是这古代,没什么消遣的乐子,净是一些勾心斗角,权谋争斗,看上去就心累的很。 第74章 求取皇上贴身宫女为妻。 ............ 宴席上,沈璟之坐在高位,正襟危坐。 上官堇位置还算靠前,在那一堆老东西里边,他算是最年轻的。 歌舞过后,孟德彰举着一杯酒,对着高台:“陛下弓马娴熟,箭无虚发,臣等望尘莫及,有君如此,实乃我玥朝之幸,臣在预祝我朝如狩猎之勇,开疆拓土,如猎场之盛,百草丰茂。” 沈璟之端起酒杯回了杯酒,其他大臣也纷纷说着祝词。 酒囊饭饱之后,孟德彰才露出真正面目,借着酒劲问道:“听闻皇上身边新得一御前伺候的宫女,玲珑剔透,模样娇俏,不知臣可否求个恩德。” “如若臣今日博得头筹,皇上可否将那宫女赐给老臣。” 话落,旁边很快有人接茬。 “孟将军,你这一大半年纪了,怎么还有心情盯着皇上身边的小丫头,也不嫌你那老脸害臊。”虽然坐到他们这个位置,老夫少妻也不是稀奇事儿。 但是这么大岁数,还开口找皇上要人,还不够让人笑话的呢。 都是武将,说话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声音粗犷,话音里的嘲弄不加掩饰 “宫女二十五岁出宫,孟将军你那女儿,皇上的孟嫔娘娘,今年也有二十芳龄了吧?”又有一人插嘴。 “孟将军这是好兴致,准备再纳个女儿回家不成?” 原本家里有女儿的,这个岁数早就出嫁。 偏生这孟德彰机灵,留着这个女儿到这个岁数,就准备新皇登基,做这个国丈爷呢。 这行为本就让他们这些人看不上,更别提现在又想要皇上身边人,做他那不知道多少房小妾了。 孟德彰被这么嘲讽,也不露怯,起身叩拜道:“皇上,老臣自二十岁岁入朝为将,如今已经三十年有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宫女,还望皇上成全老臣。” “既是皇上身边的人,老臣必不会亏,愿以正妻之位待之,还望皇上成全。” 直接拿以往功勋说事,还用正妻之位相待。 这一出看的周围是瞠目结舌,上官堇更是直摇头,苏南初那丫头有福气啊。 一睁眼成孟雪映嫡母了,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宫女变一品大臣正妻,古之未有啊! 笑着笑着突然看见自己父亲那双鹰一般犀利的眼睛看过来,他顿时笑不出来了。 一切尘埃落定,那老头该找他算账了。 唉,命苦啊。 话都说到这里,沈璟之不同意倒也说不过去,于是顿了片刻,开口道:“既如此,准了!” 孟德彰立马谢恩:“臣,多谢皇上。” 此事不过一个闹剧,众大臣吵着闹着讽着,也就过去了。 宴席散后,都在休整,有了间歇。 老头临走前一个眼神看过来,上官堇闷头摸着鼻子,跟上去。 “跪下!” 果然,刚进门就是一声怒呵,中气十足,震得他心口发慌。 “父亲,这事真不赖我,表兄下的旨…” “你给我闭嘴!”又是一阵怒呵,老头子气得胸口起伏:“老夫平常对你说的话,全当耳旁风了是吗!” 上官堇抿唇,扯着嘴角:“父亲说过,男人当保家卫国,护佑妻妾,儿不敢忘。” 他做的不就是在护佑妻妾吗? “你!”上官靖渊气得拍桌:“他是皇上!” 上官靖渊再次重申,咬着牙脸色铁青发紫:“他是先皇现在唯一的子嗣,你自己胡闹也便罢了,你跟着他胡闹,上官家前几年经历的惨暗,你都忘记了是吗!” “你护佑妻妾,家国不在,你上哪门护佑妻妾,我三申五令对你说的话,你是忘的个干干净净。” 上官靖渊越骂情绪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重。 上官堇最终还是跪了下去:“父亲,那些过往儿此生记忆犹新,绝不敢忘,儿会用生命护佑君上,有我上官堇安在一天,便不会让任何动摇表兄江山分毫。” “你少拿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放屁!”上官靖渊根本不吃这套:“发现有异为何不退,深入敌人圈套近八千米,平日里学的文韬武略,都学狗肚子里了!” 上官靖渊说到这上边,更是气得牙痒痒。 多少人啊,五千多人伏击!那样的地势,他们还顾及什么女人。 上官堇也不解释,动了上官家的兵马,他父亲很难不得到消息。 现在应该把前因后果都猜的透透的,他解释再多也没用。 只希望别打的太重,最起码别让他趴太久,表兄那边还等着他带兵打仗呢。 “说啊!”上官靖渊从旁边拎过来一把剑,带着剑鞘指向上官堇:“现在哑巴了,当时做什么呢,为何不退!” 上官堇垂头无奈,看着明知故问,非得逼出来个所以然的老头,抿唇道:“父亲,您不都已经猜出来了,又何必让孩儿再说一遍,” “说!”上官靖渊声音又继续加重,拎着手里未出鞘的剑就要打过来。 上官堇没办法,敷衍道:“为了女眷能够安全离开,况且我们当时已经被盯上,我们就算走也来不及。” “胡闹!”上官靖渊又是一阵怒呵,压低声音,怒火不减:“女眷重要还是皇上重要,分不清主次吗?” 上官堇深吸一口气,又道:“父亲,要不这些您去找表兄问问,真是他下的令…” 他顶多就是没阻拦,主要他也不敢阻拦,他又不是苏南初。 “上官堇!”上官靖渊又是火气上头,这次直接没停顿。 手里的剑打过来,闷声落到那结实的背上。 钝响的声音实打实传出来:“表兄表兄,那是皇上!还有没有尊卑礼教!” 上官堇跪姿未动,背上的疼痛只让他皱了皱眉,低下头不再言语:“父亲教训的是。” “一品功勋,威风凛凛护国将军,皇上给你这么高的荣耀,你就是这么带着皇上深入险境,以身犯险的?” 室内静了下来,上官堇也未在言语。 上官靖渊胸口怒火不平,又准备挥过来手中剑之时,门口传来脚步声。 沈璟之人未至,声音传过来:“朕来的不巧,叨扰舅父了。” 上官靖渊闻声,放下剑就准备行礼。 沈璟之直接上前扶起:“舅父不必多礼。” 眼神掠过地上跪着的人影,扯了扯唇,随后道:“舅父这是何意?” 上官靖渊一噎,随便找了个理由:“不孝子犯了些错,是臣平日里疏于管教。” “他何错之有。”沈璟之心知肚明所为何事,走到主位坐上:“身为臣子,谨遵圣命,身为丈夫,护佑妻妾,何错之有?” 第75章 你怕什么 上官靖渊老脸一板:“皇上,他是将领,身兼护国重任,如何能眼睁睁看着皇上只身深入险境,而不知规劝。” 沈璟之眼神垂下,神情沉静:“朕意已决,他如何规劝?” “皇上!” 看着上官靖渊哑口无言,气得瞪目,想说些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沈璟之继续道:“先帝不仁,纵兵将涉险,致舅父三子死于战场,舅父可曾想过抗命。” “这....”上官靖渊抬手,结舌:“这怎能一样。” “舅父连失三子都没想过抗命求存,既然如此,舅父又为何要对他如此苛刻。” “皇上。”上官靖渊明白这是皇上把这责任担定了,直接跪下,老生哀叹劝道:“您是天子,是一国之君,身上背的是整个玥国的荣辱兴衰,如何能把自己的命视作儿戏....” 沈璟之未等说完,便已经起身走下来,眼神犀利凝重,像是裹着数不清迷障,声音平缓:“正是因为朕是天子,是一国之君,才更应该护国护民,重信重义。” 沈璟之扶起来地上的人影,深不见底的眸子露出半分温和,盯着一脸惶恐的老人,低声道:“安邦定国,是兵将的事,与无辜的妻妾无关,若朕不顾妇孺老幼的安危,独自逃命苟延残喘,那朕这一国之君做的还有何颜面。” “舅父也不希望,您一手栽培上去的新君是个不仁不义之辈吧?” “这....”上官靖渊扶着沈璟之起身,对视良久,眸子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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