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则是男人。” “财富地位自然指的是正妻之位,当家主母之职,但她林家千金,背后有林家撑腰,方政言只要还想要借林家的势,那她就会永远安安稳稳做这方夫人。” “而至于男人嘛,那大概就是嫉妒自己丈夫有妾室又或者不甘心丈夫对自己爱意消退。” “可我过去的时候,她正在刺绣,下人通报了之后,她也是直接无视,直到提到了爷的身份,她才有了动静,还对着向她暗示的小厮丢了个冷笑。” 这是鄙视的态度,更是心冷的态度,她都不带掩饰的,就这么当着她面鄙视,这得是多麻木。 “甚至她连打扮都不成,女为悦己者容,方政言又刚从她的偏房离开,但凡她还对自己丈夫有心思,那此刻不说打扮的多么精细,最起码也不至于满头只挽一个木簪。” “为了确认猜想,我又问了她屋内为何只有一个下人伺候,她说啥?她说她喜静,什么人喜静,那是和尚,而且她一个养尊处优,万人侍奉着长大的千金小姐,怎么会适应满屋子只有一个下人伺候,可她却表现的很平淡。” 然后就又提到她跟方大人争吵之事,她还是不起波澜。 “你说,不在乎权势,不在乎丈夫,自己的地位又完全稳固,她费这么多劲害别人还能为了什么?” 苏南初摊手,耸了耸肩:“当然,还剩下一点,就是她虽然不在乎自己丈夫,但是占有欲让她也见不得别人跟自己丈夫亲近,同时也不喜欢自己丈夫跟别人有孩子。” “可是她又在绣百子图,而且旁边还放着很多布料,剪好的形状像是安安用的襁褓,她这么多年无子人人皆知,她给孩子做襁褓,还在房内放着不属于这个季节的木棉,还能是给谁用的。” 芳姨娘呗,她那孩子预产期差不多就是在冬季。 “所以我便试探了几句…”说是试探,其实当时也有几分论断,只是差最后一步的确定。 “结果,她情绪就维持不住了,人的泪点都是不同的人若不是真的感同身受,怎么会突然泪如雨下,潸然不止。” 这就很容易确定了啊。 当然,有人会说,万一她是装的呢。 那苏南初就想笑一笑了,因为如果她猜错了,这些事确实是她所为,那她表现出来的不该是委屈,而是应该激动。 在她说让她不该这么背负恶名,抹黑林家的时候,她就该直接站出来喊冤,利用她的信任给自己脱罪。 又或者大脑会自动忽略掉一些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信息,做不到那么触动心弦,情绪不能自已。 反正苏南初相信自己的判断,就跟上官堇试探她一样,看似闲聊,实际上都是带着答案问问题。 第253章 给方夫人的纸条 苏南初声音落下许久,周围都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从刚见到人影时候,对方的打扮,判断出来对方并不致力于取悦方政言,又从对方对侍女的态度上,看出来对方不重权势… 再到那百子图,心生怀疑,开口试探,从对方的反应上衡量是非,得出结论。 从头到尾,女人基本上问的每一个问题,都套出来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做的每一个动作,都不是无用功。 可是又偏偏让人看不出来丝毫刻意。 上官堇的赞赏从眸底蔓延上来,再也藏不住。 大智若愚,深藏若虚,放在她身上都已经不足以论述。 胸怀大智,敏锐聪颖,深谙算计人心之道,懂得自己规避锋芒,怕死又不怯懦,世故而又不庸俗,身在染缸浊酒之中,依旧不失单纯童真,退可服软求庇护,进可独挡一面天。 很难想象到这些优点能集聚到一个人身上。 充满阴谋算计,诡谲云涌的皇宫之中,能有一个她,还真是上天送给他表兄最珍贵的礼物。 沈璟之率先回过神,菜品已经上的差不多,他开了口,女人立马拎着筷子夹上去。 几个人还在因为她的话思绪飘忽中。 苏南初却恍若不闻,专心致志开始低头扒拉米饭,夹着肉,在碗里拌拌,又塞了几口,鼓着腮帮子埋头嚼着。 气氛渐渐缓和上来温度,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吃。 直到不知道谁先咳嗽了一声,而后话匣子才开始打开。 “这方夫人也是个可怜人。” 上官堇给沈璟之倒完酒,感叹了一句。 背负恶名这么久,到现在竟然还能理智占据上风,波澜不惊的咽下所有的委屈。 为了家族利益,甘愿继续待在那让她委屈了这么多年的地方。 苏南初仿佛找到共鸣,从米饭里抬起头,“啧”了一声道:“能不可怜吗?被莫须有的罪名冤枉这么久,结果,就是因为一气之下说的一句气言。” 还真是听上去挺可笑的,人耳朵果然是天生的过滤器,想听什么自己挑。 “所以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 “自己没做过的事,可千万不能承认,不然…” “信任这东西一旦崩塌,哪怕你拿出来白绫上吊,对方都以为你在荡秋千呢。” 说到这里,苏南初还专门多瞧了沈璟之几眼。 她现在都有些疑虑,如果当时掖庭失火,他说可以放她出宫之时,她承认了… 会咋样?他真的会放了她吗? 还是会跟方政言一样,自以为看清了对方,一窝蜂把所有罪名都扣过去。 苏南初又夹了一块肉,抬头看见他们几个都不动筷子,一个个光看着,不由放慢了速度。 这么晚了,他们都不饿吗? 旁边的澹北赤黛也不怎么好意思,始终在那规规矩矩坐着,苏南初看不下去,直接把她盘子拿过来,拿勺子扒拉了点肉放过去。 继续拿着自己筷子吃着。 沈璟之自然也听出来了刚才女人话里的意思。 也明白对方这是在暗讽他当初对她套话之事。 垂眸端过来酒抿了一口,辛辣入喉:“她被怀疑,并非空穴来风。” “林家对女儿向来骄纵,年少之时,林静宜在京都出了名的性子乖张,蛮横无理,嫁入方家之后,仗着背后林家,没少在方家胡作非为。” 只是当时方政言不知是何心态,对林静姝十分纵容,当事人都没有任何表态,外人自然也没必要议论。 上官堇这才想起来什么,开口道:“这倒有所耳闻,当时人人都说方政言惧内怕夫人,朝堂之上也传的沸沸扬扬。” “不过听说没几年,方夫人迟迟不孕,渐渐流言风向就变了。” 而且那个时候,方政言在仕途上风生水起,几年爬上四品,说是有林家的功劳自然没错。 但是更多的还是那人确实有些本事。 一招釜底抽薪良策,直接帮先帝解决了朝堂群臣乱象的场面,谁能说人家没有真才实学。 后来。 方政言在朝堂之上得了先帝赏识,一路平步青云。 家中妻子又迟迟生不下一儿半女,便生了纳妾心思。 林家觉得方政言借着他们的手才有今日成就,纳妾对不住他们林家女儿,便找上门闹了几日。 最终不知道双方达成什么协议,林家还是同意了。 此后就断断续续传出来方政言家中小妾有孕,小产,有孕,又小产,再有孕,又小产…之事… 有前边那些复杂的因果关系,自然而然所有人,也都觉得是林家女儿接受不了丈夫纳妾,做出来的妒妇行径。 林静姝的恶名在京都也开始广为流传。 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有哪个家里没有柴米油盐,磕磕碰碰的。 澹北赤黛拿着茶壶给苏南初倒茶。 苏南初吓了一跳,论宫妃身份,人家来的比她早,论进宫前身份,人家还是番邦一国的公主,怎么能让人家双手斟茶。 连忙过去扶着一点,然后看对方斟满,又把对方的杯子也拿过来,一起连着倒上。 然后问道:“那方政言以前对方夫人好吗?当初他们又是为何结亲。” 上官堇皱了皱眉,摇头:“他们结亲时我还未出世,后来羽国犯境,父亲担心先帝对上官家动手脚,便自请带着全家上下所有人一起出征,誓死守护。” 能让一个将军,宁愿把一家老小都带去战场,也不相信国都的安全,不难想到,当时的上官家多么举步维艰。 “所以,他们感情之事我并不了解。”上官堇又道。 “但是听朝廷那些老人说,方政言年轻时候脾气很好,经常被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会笑呵呵的跟他们介绍这是家夫人,不知是装的像,还是真的便是甘之如饴。” “至于为了什么结亲,在外人眼里,自然是方政言为了向上爬,委身过去更多一些,可是这么解释,这里边还有个特别的点。” “前几年时候,方政言平时出门都是很维护自己夫人的,哪怕自己夫人近十几年未孕,他也依旧不允许别人说半分不是。” 是到了近几年,方政言人至中年,生育能力越发下降,家中却迟迟未有一儿半女,才越发对方夫人生了厌。 这么看上去,两个人之间倒也不像是毫无感情。 苏南初扣着手指头琢磨半天,发现自己也想不明白,不由想起来走的时候,沈璟之让人塞过去的纸条。 她凑过去,好奇问道:“爷觉得呢。” “刚才走的时候,您给方夫人的纸条是看出来了什么?” 她好奇一路了,临上马车的时候,她还看见林静姝握着那纸条笑的合不拢嘴。 啥宝贝啊,这么激动。 第254章 过过过!! 沈璟之倒没准备瞒着,把酒杯放回去,开口道:“一旨诰命。” 出宫礼部携带的圣旨跟着皇驾已经出了京都,皇宫里有旨无印,亦拟不了旨。 那林家女人生机薄弱,行尸走肉,白纸黑字先至,是他的态度。 “诰命?”是她想的那种诰命吗? 上官堇在一旁笑道:“流言已成定局,再多人站出来洗白,也只会越抹越黑。” “表兄的一旨诰命落过去,是变相为方夫人正名,别说那些背后嚼舌根的了,就是方政言,他也得敬那林家女儿半分。” 君王认可,哪个不长眼的敢质疑皇上眼瞎看错人。 有些人的诰命是倚仗夫君、子女,而林静姝的诰命,是对她蒙冤这么多年的补偿,是对她为了家族,甘愿作为纽扣继续留在方家的敬佩,谁人敢看轻。 苏南初扯开嘴角,将筷子放在旁边,擦擦嘴:“怪不得…” 怪不得那女人笑成那模样,她不差权,不差钱,差的就是这个认可。 一道诰命,这就相当于国家严选,你能不相信? “不过说到那方夫人不孕之事…”上官堇思索着又道。 “表兄可有让宫里太医过去诊过脉?” 他总觉得这里边有点猫腻,两家现在都是朝堂二品官员,又各自在朝堂占据一方,有的是人见不得他们关系紧密。 上官堇目光落到男人身上,苏南初也有点好奇,跟着看过去。 沈璟之没有接话,空气静了几秒,气氛一时有些怪异。 “嘭嘭。” 外边店小二突然敲门,打断了话音。 几人目光被吸引过去。 来者恭敬的点头哈腰道:“各位客官打扰了,实在抱歉,子时就要到了,小店要打烊了,几位若是要住店,不妨先请上二楼,您四位意下如何?” 楼上客官都要歇下来,楼下若不清客,客人吵吵闹闹,必然要休息不好。 所以到了子时便闭门打烊,一直是他们客栈的规矩。 店小二的话出来同时,三人都没有开口,目光纷纷不约而同看向了一个身影。 苏南初也正看着店小二,认真听着话,一回头就看见这群人那目光如炬的视线,顿时脸黑了黑。 都干嘛,看她做什么? 合着就她一个人吃是吧? 阴着脸把茶又抿了一口,往里推了推,表示自己也吃完了。 这恼怒的小模样又莫名让几人嘴角勾了勾。 瞧,这就是活气,独一无二,皇宫乃至京都都少有的活人气息。 说她天真浪漫,本性还没被磋磨吧,人家经历的也不少,生里来,死里去的,什么没经历过,可是即便过的再难,人家依旧能笑着面对每一天。 这叫什么,这叫本事,不怨天尤人,靠自己抢来一天又一天的日子,身处乱境依旧活的坦荡,坚守本心,这不是本事是什么? 沈璟之无声“哼”了一声,吊了吧唧挪开目光,直接起身,上官堇笑着摇摇头,在身后回了一句,招呼着澹北赤黛也跟着上楼。 这次开了三间,澹北赤黛跟上官堇一间。 苏南初一间。 沈璟之一间。 当然,这是苏南初梦里想的。 现实是,她正看着面前男人,大爷一样往那里一站,等着她上前伺候。 “……”苏南初气得半死,在皇宫里伺候他,出来玩还得伺候他,还得给他脱衣服。 她不在的时候,他自己不也一样自己脱。 边使劲扣着男人腰带,边低头骂骂咧咧。 还没脱一半,男人就突然攥住了她的手。 诧异抬起来小脑袋,就瞧见男人那已经欲火烧的越来越旺的眼神。 “……”不是,那死太监不是说他这几日没怎么合眼吗? 还这么有干劲呢? “皇上…您不歇歇吗?”刚那么一细微开口,男人就欺身压了过来。 下一秒,自己就跟那洋葱一样,被边啃边扒,剥了个精光。 “……”她就知道,出来玩是要付出代价的。 还得陪睡。 抹了一把脸上哈喇子,扒着男人肩膀往烛台瞅,小手指过去:“皇上,蜡烛没熄呢。” 总得把光灭了吧? 然而男人却跟没听见一样,直接把她按床上当小鸡仔一样。 “啊…” 不适感让她瞬间回神,叫了起来:“痒,你别…” “这里也不行,这里也痒…” “嘶…”妈的,他属狗啊。 用力推了两下,还推不开。 换来的是反而更加疯狂的亲吻,从脖子往下滑,一路他跟个堆土机似的,这咂咂,那嘬嘬。 那大脑袋往她怀里一埋,就跟那狂徒一样急不可耐。 这还是沈璟之?这得是憋了多久啊。 “你别留下痕迹,明天还要见人…”她禁足时候他不咂,这时候咂,明天咋见人… 今天的沈璟之不知道抽什么风,磨磨唧唧,翻来覆去折磨,唯独不进入正题。 男人动作顿住,滚烫的呼吸带着温度蹭在耳边。 听完像是故意一样,变本加厉直接选择衣领遮不住的部位含过去,比刚才更加猖狂。 “你…”我擦,他有完没完,连忙推开捂住脖子。 他绝对弄出来痕迹了,这里又没有胭脂水粉,到时候怎么遮。 在宫里好歹闭门几天完事了,在宫外那不得一路丢人。 “沈璟之,真的不行。” “上官堇还在,襄嫔也在,明天让看见了…到时候怎么解释?” 尤其襄嫔还在,那也是他女人,她给他侍寝也就算了,还留下痕迹让人家看见,这不得被当成故意挑衅? 话音出来,沈璟之还真停下了动作。 目光凝死看着身下的女人,滚烫的身上,灼烧的目光,却又偏偏那双眼睛深幽不见底。 苏南初这才有了活动空间,不由不舒服的动了动,稍微挪出来一点:“皇上稍微忍一忍,毕竟出门在外…唔…” 话还没说完,嘴直接被堵上了。 身子又被直接秃噜一下拉了过去… “啊…” 行,死东西,又给她来突击。 第255章 妈妈呀,沈璟之会说情话? “..........” 直到不知道过去多久,一场战斗才落下帷幕。 苏南初爬出来,找帕子擦着,边擦边撅着嘴骂骂咧咧:“我才生了安安多久,你又不备避子汤。” 知不知道怀孕多难受,啊? 委屈巴巴的把帕子扔出去,穿上鞋站在下边不敢坐。 听说做完多站一会能把这东西排出来,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死马当活马医吧。 沈璟之倒是悠闲,反正用不着人家怀孕,在那慢慢悠悠收拾。 看的苏南初更气了,怎么系统这东西都冒出来了,没人发明一个让沈璟之怀孕的系统? 翻个白眼不耐烦的冒着火,外边过了许久送过来水,但是沈璟之半天没动静,她也不好自己去,只能在这杵着脑袋等着。 气氛倒是宁静,男人在那里坐着不知道想些什么,眸子像是蒙了几层雾。 看见他的假正经的模样,她又忍不住骂骂咧咧埋怨了几句。 结果男人今天反常没骂她,在那坐着不吭声。 她又眨着眼睛刻意跺脚发出动静,他也雷打不动。 这下苏南初也总算瞧出来不对劲了。 他平常哪有这么沉静寡言的时候。 最起码也该呵斥她两声吧。 收了胡闹的心思,看了看四周,从柜台翻找出来蜡烛,把烛火又多点亮一台,屋子里亮堂了几分。 等火苗稳住,她吹掉火折子,踩着步子凑过去皱眉:“你怎么了?” 她又说啥话引起他不开心了? 伸出手戳了戳对方,蹬掉鞋子,过去歪头凝眉看着对方:“啊?刚才没尽兴?” 不能吧?他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了,她也没说啥啊,明天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总不能找点面粉糊两下。 那还能有啥?嘶...他不会是突然突然反悔给她空白圣旨,想要砍她脑袋吧? 猜想还没落地,男人突然动了,莫名其妙把她的手拉了过去。 苏南初更诧异了,盯着男人诡异的动作。 粗糙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挲在她的手背,然后落到她的手指,认真的握着揉着,轻微的动作,视若珍宝的眼神,她竟然在那男人的眸子里看见了几分心疼... 真诡异啊... “皇上...”她没忍住,唤了一声。 然后把手拿过来,往身上蹭了蹭,男人碰的莫名发痒:“皇上若是还想要,可以直接说...” 犯不着这么鬼鬼祟祟的吧? 她又不是不给,她是叫唤的多了点,但是也没说就一定不能忍啊。 手指磨蹭的往男人身上摸,还没多少动作,又被握在了滚烫的掌心。 随之男人突然把她拥入怀里。 双方的心跳不同频的跳着,一先一后扑腾不停。 苏南初脑袋被大手捂着,磕的头懵,安静下来,眼珠子滴溜直转。 这男人又发什么神经呢? 到底啥事又惹到这男人了? 脑海里闪过山路十八弯,不停翻着前情回放。 她纠结着试探开口:“皇上这是怎么了?是嫔妾做了什么大逆不道诛九族的错事,又惹到皇上了?” 正好她九族也包括他,还有他儿子,一家人整整齐齐。 对方好像僵了一秒,但是还是没有开口。 那看来不是。 “那难道是嫔妾不该去帮方夫人证明清白?” 这不是他让探查情况的吗?应该也不是。 “或者...嫔妾不该跟上官将军说那些话...” 那些话也没啥的吧...谁让他老是看不起她。 “再或者,嫔妾不该给襄嫔娘娘夹菜?” 人家不好意思吃,总不能让人家一直饿着。 都不是啊,那还有啥啊! “吃饭时候没给您递筷子?” “不该吃那么慢?” “不该吃那么多?” “不该光吃肉?” “不该让襄嫔娘娘给我倒茶?我双手接的。” 人家都没生气,他不至于生气吧? 从大事到小事,从正事到鸡毛蒜皮的事。 甚至连刚才叫的声音大小,都当成罪请了。 男人还是这副模样,苏南初也没心情了,从男人怀里爬出来。 收拾着衣服准备出去沐浴。 跟个闷葫芦一样,谁乐意哄谁哄吧。 她要洗澡了。 谁知男人却反而轻笑了一声,扯住了她要抽走的手。 苏南初看呆了眼,我擦,她在那哄了半天,他逼话不坑,刚准备走,他就被戳笑点上了? 男人没理会女人伸腿瞪眼的小模样,只低下头,垂着眸,而后又把目光挪到一侧,道:“朕之前…” “一直都觉得沈璟奕很幸运。” 他拥有先帝最完整的爱,他的路,被铺的一马平川… 而他,从记事开始,他的母后就不会笑。 他母后很聪明,她也很清楚她为何入宫,所以她过的很累。 她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一步步算计去扳倒自己的母族,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其实一开始,先帝并不是这样的。 他舅父很忠诚,不是忠君,是忠国,所以先帝很喜欢,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出生了。 可是后来有了宸贵妃,先帝想要废后… 就只能扳了上官家。 “但是现在,朕觉得,朕才是幸运的那一个。” 沈璟之声音又缓缓道出,甚至还带着几分听不出的得意。 苏南初更迷糊了。 沈璟奕?那不是宸贵妃儿子?不都死了吗?他突然提这些是做什么? “皇上九五至尊,而他一坨尸骨,当然是皇上更幸运。” 苏南初很给面子的捧了一句,有啥比活着更好的吗? 声音果断利索的开口,还很给面子地耸了耸肩,这孩子气的模样。 惹的沈璟之又笑了,知晓她是误解了他的意思,也不恼,继续道:“最起码,上天待朕是偏爱的。” “不像方政言一样…” 因为当初,掖庭失火,如果她真的承认,他一定会杀了她。 也幸好她不是林静宜,她没有承认,才让他在此刻还能看见完完整整的她,活灵活现的她。 这有何尝不是上天对他的一种偏爱。 “朕很幸运,唯一一次心软,换来了你。” 不符合画风,也不符合人物的话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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