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我冷笑一声。 “是的,不爱了。” 从我知道他骗我的那一刻。 从我知道他处心积虑坑骗我所有钱的时候。 他的每一次玩笑,每一次考验,都是把我架在火上烤。 这样的人,我还怎么去爱。 如今我已经有了更爱我的人,我也回归到我原本的生活。 至于贺期礼,他那点被他藏着掖着,处处提防我的小钱。 根本就入不了我的眼。 “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怎么可以如此绝情。”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回到温家之后, 周闻璟和哥哥联手,在一个月之内,把所有欺负过我的人,全都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遍。 做生意的破产,搞事业的事业。 贺期礼的夜店在我回去的第二天,就已经被搞得关门大吉了。 至于周沐瑶,她和贺期礼的事还上了热搜。 冒充周家大小姐,坑骗人别钱财,现在已经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 “比起你对我做的龌龊事,我算哪门子绝情。” “我劝你赶紧离开,不然被我哥哥和我老公见到,你就走不了了。” 我的话是真把他吓到了。 他今天过来只是想求我原谅,可看到我穿着婚纱的样子,又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如果他不是被猪油蒙了心,又怎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 他浪费了四年的时间。 更是为了一点小钱,彻底斩断了成为首富温家的这个大树。 “茹茹,你能不能别再让你大哥……” 我耸耸肩。 “那你去求我哥呗。” 结束婚礼的流程,我和周闻璟回到新房已经是晚上。 他被灌了些酒,此刻正抱着枕头眯着眼看我。 这幅样子倒和平时的他大相径庭。 “怎,怎么了?” 我被他盯得有些紧张,尤其今晚还是洞房花烛夜。 周闻璟突然嗤嗤地笑起来,他松开枕头,反手抱住我。 又在我想推开他的时候抱我抱得更紧。 “茹茹,你这么快答应和我结婚,是不是还记得我?” 我点点头。 在我看到他鼻梁旁的小痣时,就已经认出了他。 其实在他回国之后,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他一直默默为我付出的。 我会无缘无故卖掉一瓶昂贵的酒,也会在被人动手动脚时,有人为我出头。 他不会自己去做,而是让他的助理叫来不同的人帮我。 不想打扰我,却又忍不住对我好。 就连我母亲的手镯,也是他得知周沐瑶找公司的人鉴定时,他叫人把手镯扣下。 并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假手镯,上演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的好戏。 “你是我的周哥哥,是会保护我,爱我的周哥哥。” “周闻璟,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膏药,你这辈子都别想甩掉我了。” 我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是印记,更是幸福的证明。 全文完 第1章 “哇...哇...” 婴儿微弱的啼哭吵醒了床上睡着的女人,沈昭云睁开眼,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扭头看过去,居然是自己的小女儿二丫,此时的二丫还是个尚在襁褓的小婴儿,小脸发青,哭声细细弱弱的,裹着孩子的蓝布包边角都磨破了,露出里面发黄的棉花。 沈昭云下意识抱起女儿哄,“乖囡,不哭。” 看着女儿虚弱的小脸沈昭云忍不住泪如雨下,她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她可怜的女儿不是已经死了吗?而自己也在女儿死后精神恍惚出了车祸。 难道是因为自己太过于思念女儿,所以死之前做的这个梦,让她可以在梦里再抱抱女儿。 正在此时,石头走了进来。“妈妈,妹妹是不是饿了?” 石头脸上露出超乎年龄的忧虑,他担心地看着哭声微弱的妹妹。 沈昭云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儿子,“石头,告诉妈妈,妹妹多大了”。 “妹妹五个月大了呀。”石头虽然奇怪妈妈怎么会这样问,还是乖乖地回答了妈妈的问题。 沈昭云猛然意识到,这不是梦,而是她重生了,回到了1972年。 “哈哈哈......”沈昭云一把搂过儿子又哭又笑,她居然真的重生了。 既然老天又给了她一次机会,那么这辈子,她绝对要保护好孩子们,不再重复上辈子的悲剧。 “小姑姑把大姨给妹妹的奶粉都吃了,还把外婆给妈妈补身体的鸡蛋也吃了。”石头握着小拳头,愤愤不平地说。 他以为妈妈哭是因为心疼妹妹没有吃的,他也很心疼妹妹。 为什么小姑姑都有那么多吃的了,还要抢妹妹的奶粉吃。 是了,听了石头的话,沈昭云想起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因为自己营养没跟上,导致很快就没奶了,大姐心疼二丫,送来了奶粉。 想到这,沈昭云立刻下床,找到柜子里的奶粉,却发现只剩下一个奶粉袋,里面干干净净。 现在这个年月,沈昭云所在的向阳坡大队一个男性壮劳力一天最多赚十个工分,一个女性壮劳力一天最多也就赚七八个工分,而一个工分才三分二厘的钱。 一袋红星奶粉就要三块五毛钱,而且现在乳业不发达,奶粉产量很少,就算有钱也很难买得到奶粉。 大姐沈慧芳嫁到了城里,托关系才弄到这一袋奶粉,拿到手就赶紧给自家妹妹送过来。 不曾想她前脚刚走,婆婆何金花后脚就进来倒走了一大半奶粉,只给二丫留下了一小半。 沈昭云想起来奶粉早在两天前就吃完了,最后一点拿水灌进去来来回回冲刷了好几遍,直到奶粉袋被刷得干干净净,这两天二丫都是吃米糊糊撑着的。 何金花总是理直气壮地说:“丫头片子怎么配吃这么金贵的东西!” 当然,除了她的宝贝闺女陈宝珠。 在这个家里,陈宝珠是整个陈家的团宠,其他孩子都要让着陈宝珠,就算是五个月大的二丫也不能例外。 陈宝珠是婆婆四十多岁高龄生的女儿,前面还有五个哥哥。 分别是大哥陈建国,二哥陈建军,三哥陈卫东,四哥陈学农,五哥陈永红。 五兄弟都很是宠爱这个唯一的小妹妹,哪怕是后面娶了媳妇生了孩子,他们最疼的还是妹妹,自己孩子都要排在后面。 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要巴巴送到妹妹面前,生怕陈宝珠受半点委屈。 何金花自从生下小女儿陈宝珠后,就再也没下地干过活。 她整日里抱着心肝宝贝在大队闲逛,逢人就说自己留在家里帮忙照看孙子孙女。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陈家那几个大点的孩子,个个瘦得跟豆芽菜似的,身上的补丁摞补丁,却要背着更小的弟妹在灶台前忙活。 反倒是她怀里那个小丫头,脸蛋圆润得能掐出水来,身上的花布衫永远是整个大队最鲜亮的。 大队社员背地里没少嚼舌根:“老陈家壮劳力不少,年底分粮麻袋堆得比人高,怎么孩子们饿得跟荒年似的?” 这话传到何金花耳朵里,她立刻扯着嗓子骂街:“哪个烂舌头的编排老娘?我们宝珠那是天生福相!” 上辈子沈昭云不是没抗争过。 可每当她刚开口,丈夫陈建军就劈头盖脸一顿训斥:“你当嫂子的就这么小心眼?珠珠打小没了爹,我们当哥哥的多疼些怎么了?” 何金花更是会立刻拍着大腿哭嚎:“我苦命的珠珠啊,都怪娘没本事,让你在嫂子眼里连口奶粉都配不上......” 每当此时,陈建军都会格外心疼老娘跟妹妹,然后对沈昭云拳脚相加。 慢慢的,沈昭云不再反抗,为了让自己在这个家过的好过点,她学着宠爱陈宝珠。 可是她的退让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压榨。 吸着陈家人的血,陈宝珠活得像个小公主,衣食无忧的长大,上大学,找的丈夫家庭条件也是极好。 其他人呢,宠着陈宝珠的都得到了好结局,不宠陈宝珠的个个下场凄凉。 就拿沈昭云一家来说,石头从小就看不惯全家省吃俭用供着陈宝珠,因此跟他爸陈建军闹得水火不容。 十三岁就跟着生产队的劳力去公社小煤窑背煤。 每天钻出煤井时,只有眼白和牙是白的,浑身上下都被煤灰糊得漆黑。 工钱是一天八毛钱,他舍不得花一分,全攒在搪瓷缸里。 月底回家,把皱巴巴的票子塞给妈妈:“给妹妹做件新衣服吧,她上学不能总穿补丁衣裳。” 可没几年,一场塌方,人就这么没了。 沈昭云想到这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辈子,她绝不会让石头再踏进那个吃人的煤窑一步。 二丫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艰难长大。 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比同龄人矮小瘦弱,站在光鲜亮丽的陈宝珠身边,活像个灰扑扑的影子。 家里要求她事事让着陈宝珠,新衣服先给姑姑挑,好吃的先给姑姑尝。 陈家后来富裕了,可她的处境丝毫未变。 陈宝珠被全家捧在手心长大,天真得近乎残忍。 她笑眯眯地把旧裙子递给二丫:“二丫,这个给你穿吧!”全然不知自己的“施舍”多么刺人。 父亲陈建军总说:“珠珠心善,什么都想着你。” 二丫逐渐变得阴暗偏执,处处跟陈宝珠作对,可因为家人的偏心,她从未讨得过好。 最后,她被陈宝珠的爱慕者泼了硫酸,一张脸彻底毁了。 那天夜里,二丫用镜子碎片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沈昭云抱紧怀里的婴儿,手指微微发抖。 “上辈子,妈妈没护住你……这辈子,谁敢碰你一根手指,妈妈就剁了谁的手。” 第1章 肺癌晚期生命只剩下六个月 陈迅打开电脑包,把病历本和检测报告胡乱塞进去,拉链没拉就背上包往电梯口走,半截报告纸还露在外面。 坐电梯到一楼,穿过病人和家属组成的人群。医院的空调冷气往骨髓里钻,开这么足的空调,看来医院效益不错,不怕费电。 离开冷气十足的医院,炽热的空气像厚棉袄一样包裹过来,让陈迅有种轻微窒息的感觉。行尸走肉般离开肿瘤医院大门,横穿马路,隐约听见司机破口大骂:“想死去跳楼啊!” 陈迅不想跳楼,他没听清司机说什么,脑子里依然在不断回响着医生说的话:肺癌晚期,存活期最多六个月。 大街上,熙熙攘攘,车流如织,生机勃勃,他却要在六个月之后,跟这个世界永久性道别了。 从医院到家有2.5公里,这样的距离,不远不近,没直达公交,陈迅习惯性省钱,舍不得打车,他步行回家。 走了十几分钟,2.5公里的路,他走了不到一半,感觉胸闷心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在自己吓自己,还是因为长期加班劳累,身体太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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