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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温和的吞吐在他的肩膀上。 他手上动作一停,对方就不舒服的乱动,他见状,也只好慢慢揉着。 等到人睡沉,才轻轻把女人胳膊解下来,抱在床上,盖被子。 夜色已经落下,他瞧着天色,唤人进来伺候,然后身后跟着乌泱泱一众人离开永和宫。 第167章 蟒文白玉给二皇子做压襟? 苏南初也不知道自己怎得,明明自己怕沈璟之的要死,按照道理来讲,即便再累,也不该就这么没心没肺睡在对方怀里。 可是事实上就是睡了,而且还睡的很沉… 沈璟之按的她很舒服,男人身上也很有安全感,也许是抱习惯了的原因,两个人身体接触越发轻捻娴熟。 被放到床上时候她似乎察觉到一点意识,但是眼皮沉的很困,胳膊和腿也都无力酸痛,翻个身的力气都像是耗尽最后一口气。 最后也只是不适哼唧两声,便继续沉沉睡过去。 ……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苏南初才好不容易转醒,嬷嬷听见动静,连忙带着安排洗漱更衣。 “娘娘,你醒了…”看的出来确实累坏了,睡了这么久。 昨天还直接在皇上面前就睡了,最起码也得客套两句,请个罪再睡啊… 唉…闹心… “水…”苏南初开了开口,嬷嬷连忙把杯子递过来。 经过这一觉,身体的乏缓过来几分,但是胳膊腿的酸痛还是没好。 “昨天我怎么睡着的?”苏南初喝完水,递过去问道。 她实在太累了,累的意识都模糊了。 嬷嬷动了动唇,自家娘娘还知道问啊,怎么睡的,当着皇上面睡的呗? 她僵了僵唇,如实道:“娘娘,奴婢们在外边守着,并不知道您跟皇上什么情况,但是…无论如何…皇上还在,您这也不能直接睡觉啊…” 唉,自从来了永和宫,她觉得活了这么大岁数,没见过的东西,全在这地方见了。 一个无法无天的娘娘,一个阴晴不定的皇上。 还有点莫名其妙…昨日那人来了,她本来准备唤醒娘娘的,但是对方突然开口不让出声,反而替了她过去揉… 这何止莫名其妙啊,简直就是闻所未闻呐… 苏南初睡的太多了,脸上有点反热,便掀了掀被子,用手背冰了冰脸。 “那昨天皇上有没有说什么?”按他的脾气,如果真的生气了,应该直接就把她搅和醒了吧? 嬷嬷叹口气:“娘娘您睡的快,皇上没待多久,见您睡着就走了,只说让奴婢们进来伺候,别的什么都没说。” 苏南初“嗯”了一声,靠着嬷嬷塞过来的枕头,缓着精神。 他没说什么,应该就是没事,这也怪不得她,实在是她太累了。 “娘娘的腰可还疼?”嬷嬷担忧的又问道。 苏南初点点头,哪能好的这么快,尤其在这宫里,也没什么运动,突然这么一累,一时半会都缓不过来。 “那奴婢一会再帮娘娘上些药膏,揉一揉。”看自家娘娘没有起来的意思,嬷嬷又把侍奉起床的宫女轰了出去。 拿着湿毛巾给苏南初额头沾了沾,清醒了几分意识后道:“还有一事…” “娘娘您生产完时间不短了,按照规矩,过两日该恢复去仪妃娘娘那边请安了。” 其实说幸运也幸运,最起码现在不是许妃娘娘了,仪妃娘娘看模样比许妃娘娘好相处不少。 之前因为怀有身孕,又禁足,她们娘娘还从来没真正去向六宫主事请过安。 “皇上怎么说?”苏南初问了一句,去肯定是不想去,但是沈璟之没说,她也不敢造次。 嬷嬷见状道:“昨日皇上走的时候,奴婢向李公公提了一句,看公公的意思,皇上没说的事,娘娘您还是遵循宫规为好。” “知道了。”那就去呗。 就是日后可能睡懒觉都不行了。 沈璟之也不能一直护着她,她这宫里还有那么多路要走,他的那些妃嫔,她也该去认识认识了。 孩子哭声传进来,苏南初往外边望望,嬷嬷连忙让人把孩子抱过来。 两个人围着逗弄着孩子,一旁放着一些绣好的布样。 “娘娘瞧瞧这个如何,小皇子长的快,奴婢先从少司府取了些布料针线,贴身衣物还是咱们自己人做的好。” 苏南初看着都喜欢,反正她是一个都不会,别人都给自己孩子做东做西的,她也没什么好给的。 不对,突然想起来有个东西… 从沈璟之那里坑过来一个玉佩呢。 给苏禀谦那老头他不要,她要不缝缝给孩子做个压襟? 说干就干,她从梳妆台倒腾倒腾,把那枚玉佩找了出来。 做母亲的,总得给孩子做点东西。 但是她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弄在衣服上,好像对于小孩子来说,有些太大了,但是直接给孩子,他也没手… 嬷嬷刺着针瞧过来一眼,看见自己主子终于有点正经事,知道学女工了,欣慰的笑了笑。 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见自己娘娘正准备拿着剪子剪什么东西。 秉着担心娘娘未做过,恐伤到自己的心思过来看看。 这一看不要紧,吓得魂差点没了。 当即丢下手里针线,冲上去顾不得剪刀锋利,伸手拦住了自己娘娘的动作。 苏南初吓了一跳,幸好收的及时,但是还是担忧的放下剪刀,过去拉着嬷嬷手查看情况:“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伤到…” 嬷嬷吓得满头冷汗,手上没磕碰出来印子,心里吓出来了。 “娘娘…”她哆嗦着唇道:“这玉佩…” 苏南初反应过来,原来她担心这个,看完她手的情况,把玉佩拿起来道:“没事,皇上给的,我给安安做个压襟,等他大一点,就可以挂着到处跑。” 怎么所有人都觉得她会偷沈璟之东西呢?她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 而且她又没什么好东西,怎么给孩子,反正沈璟之也是孩子父亲,就当是他做父亲的一点心意。 嬷嬷:“……”压…压压襟… 当即连忙顾不得规矩按住自己娘娘的手:“娘娘,使不得啊…” 第168章 宁语嫣再打什么主意 她哆嗦着唇:“这蟒文白玉,在咱们玥国,是皇室嫡出的身份象征,咱们二皇子…佩戴不得啊…” 苏南初表情僵在脸上,又低头瞧瞧了玉佩,突然有点烦躁:“玥国还有多少这种规定啊?” 正红不能用,龙纹不能用,黑金不能用,她都接受了,这白色咋也不能用了。 嬷嬷看着自己主子是真不懂的样子,叹了口气,忙苦口婆心道:“娘娘,咱们二皇子当今皇上皇子皇孙,单是白玉可用,单是蟒文能用,但是这两个若是在一起,那便是只有皇室嫡出才可。” “而且…”嬷嬷还没有说完。 看着那玉佩,脸色难看,迟疑很久憋出来道:“而且娘娘,你这枚,还是皇上当年的身份信物…您怎么能去剪皇上的东西…” 唉…要不这两天没事,还是带着娘娘学学这些规制吧。 还有顺便把嫔位以下,见三品以上官员需要回礼也得教了。 苏南初:“……”握着玉佩的手愣在了原地。 她好像明白为啥那天苏禀谦那么激动了。 合着沈璟之给她的玉佩来头这么大呢? “那他现在又不用了,这东西怎么办,他能随便赏人吗?”主要是她是不是该藏起来,不然被人发现了,是不是也得被冠上什么僭越罪名? 嬷嬷也不知道,嘴唇绷成一条缝,她从来没有见过把这东西送人的,一般皇子继承皇位后,会根据那位喜好重新打制身份玉佩。 换墨玉龙纹,或者白玉龙纹。 原本的那枚一般都会留做把玩,必要时候也可以作为一种身份象征。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东西都是名副其实的地位象征,一佩一人,哪怕碰上再不知情的人,凭借这玉佩形制也能大致猜出持佩人身份,没人会将这东西乱丢… 她也搞不明白现在皇上的心思… 嬷嬷虽然不说,苏南初也差不多知道什么意思了。 这么一闹,准备给孩子做压襟的心思也只能作罢。 没办法,她是妾…真给孩子用了,保不齐哪天被发现了都是事。 沈璟之这男人,跟不长嘴一样。 啥都不会说,弄个这烫手山芋,还不如给她个金块呢。 还值钱?值个叉叉,这能卖吗? 谁敢要啊! .......... 承乾宫。 几日过去的快,苏禀谦的受封圣旨落了印,却一直未宣。 皇上似乎在等着什么,他们这些做奴才自然也不好多问。 看着外边天色落下,李德卑躬屈膝过来,弯了弯腰:“皇上,敬事房的来了,您今日可要翻牌子?” 其实他心底自然是希望皇上去璋嫔娘娘那里,璋嫔娘娘皮糙肉厚会伺候人,每次哄的皇上满意,两个人用膳睡觉都独处,他们这些下人能偷不少闲。 其他娘娘那边,各有各的事儿,皇上好不容易去一趟,不是告状就是求恩典的博同情表真心的。 听着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烦,也就是皇上脾气好,懒得理会。 沈璟之丢开一本奏折,目光朝着托盘看过去,都是有眼力的人,他连着去了两天永和宫,苏南初的绿头牌就被摆到了最前边。 李德看见这位视线,忙开口:“皇上可是要去璋嫔娘娘那里?” “距离璋嫔娘娘上次侍寝也已经过去七日,想必璋嫔娘娘也早就修养好了,不如奴才这便去通报一声?” 这娘娘哪哪都好,就是身子骨太弱,上次那一番折腾,听说那娘娘卧床好几天动弹不得。 沈璟之不知道考虑到什么,顿了片刻道:“不必。” “去宁贵人宫里。”他倒要看看宁语嫣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杯中的茶热气缓缓升起,沈璟之垂下视线瞧着,记忆回到几日前… 平乐候再三在朝堂提及自己爱女,三番五次问及情况,他也知晓,宁语嫣入宫这么久,若始终不召寝,势必落平乐候的面子。 丞相虎视眈眈,明太师又屡次试探,他现在重翻旧案,朝堂上人心不稳。 此时实在不易跟平乐候敞开天窗。 所以他斟酌再三,还是选择翻了对方牌子… 那日去的时候便有几分不愿。 以前还好,有些时候饮些酒,年少方刚,后宫的女人又被调教的很懂分寸,嬷嬷也会教导其如何去勾引,即便欲望不胜,也免不了体内的躁动。 可是自从有了苏南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后宫那些女人的欲望越来越淡… 甚至有时候许久未动情,体内有火翻涌,他也宁愿跟苏南初在一起说说话,逗逗对方,总觉得这种情事,有时候发泄出来,也远不如那女人投怀送抱那么一瞬间… 所以那天他专门去她宫里走了一圈,想验证他的这个想法对不对,结果也让他更加确认,只有在她面前,能让他感觉到几分放松。 后来他还是去了宁语嫣的宫里,按部就班的用膳,瞧着对方小心翼翼谨慎的过来伺候自己。 他没什么兴趣,也便没给几分好脸。 一直到夜深了,他还是没有什么动作。 对方似乎有些急了,便跪在他面前诉衷肠,说什么爱他,又到尊敬他,敬畏他… 最后说什么愿意默默给他付出,说知道他不喜欢她,知道他过来找她,是因为她的父亲… 她不想让他为难… 然后她在他面前,自己用手破了身… 血迹染上帕… 照理说,对方这么做,不管是何缘由,能做到这份上,他即便不喜,也该给对方留几分温存,最起码不至于态度那么冰。 可是他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宁语嫣的性子不像是这样的,对方盼着圣恩盼了这么久,平乐侯又像是对她说了很多他的事。 从入宫以来,她就一直若有若无的在想办法拿捏他,抓住他的软肋,扮柔弱博同情,时不时也会提及平乐侯来试图牵制他。 那晚,他能过去,她就该知道,即便那晚上他再不愿意,最后结果,他依旧会顾及平乐候的份上,破了她的身,给平乐候一个交代。 这些该正中她下怀才是,可是对方却在他意识有松动之时,自己做出了那样的举动。 他有些想不通,她又在打什么算盘… 第169章 沈璟之的内核 李德掩着眸子应下:“是,奴才这就去通知。” 后宫里那些娘娘们,没几个能真正讨得皇上欢心的,但是也甚少像宁贵人这么讨人厌的。 之前送烧饼,整天哭哭啼啼跟皇上提过往不说。 这不前两日刚跟自己宫里主位襄嫔娘娘起了争执,被罚了跪,然后闹到了仪妃娘娘那里。 不过左右就是些小打小闹,在皇上面前也掀不起来什么浪,他这些做奴才的也没必要把后宫那些鸡毛蒜皮事拿过来说,叨扰了皇上雅兴。 沈璟之这几日不过来,永和宫倒是舒坦不少。 从昨天起,苏南初开始每日给仪妃请安,这一出门,自然也撞见不少以前没见过的妃嫔。 有瞧着她妒忌的眼珠蹦出来的,也有凑过来讨好她,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的。 人不少,但是她也就能和襄嫔说几句话。 可能因着上次大皇子被下药的事,襄嫔无意间帮自己避了一劫,所以多了些好感。 “你不知道,我在这宫里待了一年了,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个宁贵人这样的…”没有外人,苏南初性子也好相处,襄嫔说话也便越来越随意起来。 “以前那个佟贵人,讨厌是讨厌,但是好歹没有那么装腔作势,那个宁贵人,啧…” “就前几天她侍寝完,皇上不是给了好多赏赐,她从里边挑了一个玉观音送给我,说我半年都未侍寝,若是长夜无聊可以拿来把玩。”你们听听,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才侍了一回寝,就这德行,日后真像璋嫔娘娘这样生了皇子,尾巴还不直接翘到天上去。 “玉观音在玥国多见,也确实不少时候都会有姐妹亲友相送表祝愿。” “但是更多时候,玉观音多用于宫外夫妻和离赠与女方,表示女方尚是贞洁之身,完璧归赵的信物。” 襄嫔气的冒火,继续道:“她送我这个,还说出来一番那种话,你说谁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意思。” 襄嫔说起来话滔滔不绝,苏南初在一旁静静听着。 等对方一吐为快,把话篓子倒个干净,才找到机会插上一句:“消消气,管她做什么,送你了就是你的,把东西收下,人轰出去不就行了。” 至于什么嘲讽,苏南初表示,她已经脸皮子变厚了,只要不是指着她脸带着娘骂,她觉得她都可以忍忍装没看见。 尤其那种争风吃醋的挑衅就更别说了,心情不好的时候背后使点手段搞回去,心情好了连瞪对方两眼都觉得费眼睛,更别提生气了。 “收下?”襄嫔像听见什么笑话:“我堂堂番邦公主,我父王麾下三十六部落,我差她这点东西?” 襄嫔一拍大腿,直接干脆道:“我直接就给她摔了。” 苏南初:“……”果然有娘家就是豪横啊。 “她要是不说出来那番话,我可能还跟她留几分客套,但是她讽刺我许久不侍寝,说话还夹棒带刺,我忍不了…” 她侍寝次数怎么不比她多,她还有脸面过来嘲讽她。 “你不是说那是皇上赏的东西,你就这么摔了,不怕皇上到时候追究吗?”苏南初眼神多了几分敬佩。 换做她,对方就是骑她头上,把她当驴,她都不敢摔沈璟之的东西啊。 下人奉上来茶,襄嫔直接老牛嚼蜡,仰脖灌下,比自己家娘娘还不拘小节的动作,让烛影也愣了愣。 “追究什么?”襄嫔摊了摊手:“那傻乎乎的东西,把皇上的东西转赠,她就无辜了?” “我顶多就是没接住,不小心手滑了。” “再说了…” “这宫里人人都耍着八百个心眼,就我一个傻子,我若是在容忍她爬到我头上,拿那东西羞辱我,第二天宫里就得传遍我的笑话,我的面子往哪里放?” 指挥着下人又倒了几杯茶,动作粗鲁的又闷进肚,看模样火气还是没消散。 苏南初看着她的动作,神色深了深,沈璟之的后宫可真没什么简单的人。 这个襄嫔表面上确实大大咧咧,说话也不拘小节,看上去也不似聪明人的内敛,可是说话间却莫名透着几分矜贵自傲。 不世故但知世故,不擅拐弯抹角,却能听懂拐弯抹角… 既有身为番邦公主的那股子桀骜,又能在宫墙之内,弯的下膝盖,侍得了君,也算是个妙人。 看来对方能这般性子活到现在,并不单单只是因为身后有番邦。 “还是你这永和宫好,皇上顾念你有皇子,让你一个人住这么大一个宫殿,不用担心有人过来打扰。” “我那宫里除了我,还住着三个,一个比一个心眼多,我都不想跟她们多说话。” 其实她本身也是喜欢谈天说地的,在她们番邦,抬头就是自由的天,低头就是广袤无垠的草原,扯着嗓子呼喊两声,隔着几座山都能感受到那风吹过来的畅快。 聚到一起打打闹闹,骑马追逐,欢歌宴舞,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大声唱歌,时不时茶余饭后,在拉着小姐妹唱几句对歌。 没有这么多乐器伴奏,但是黄昏落日歌谣,随着烧红的晚霞,一遍遍回响在湛蓝的天空里,每个人都精神充沛,朝气满满,笑容满面,和蔼可亲。 哪里像这皇宫,规矩多不说,做错了受罚也便罢,一个个都鬼心思那么多,人面兽心,整天琢磨着怎么把别人拖下水,通过拉低别人来提高自己。 瞧着她就厌烦,也便不再爱找人说话。 见那张扬的女子脸上竟然出奇划过落寞,苏南初将手上剥好的橘子递过去:“曾经有人教过我一句话…” “独善其身,方得始终。” “宫里的人再多,人心再复杂,你要过好的始终都是你自己,她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要不侵害到你,那便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恶语伤人六月寒,那是因为你把她们放在眼里了。” 就像如果有人骂沈璟之,沈璟之看都懒得看一眼一样,一群蝼蚁,连给他提鞋都不配,砍一刀都怕沾染上血迹,他怎么会在意。 虽然她也不喜欢沈璟之的作风,但是她也承认,沈璟之的内核真的很强大。 有时候走到哪里都鼻孔朝天,唯我独尊,也是需要强大的内心支撑的。 这也是她需要学习的地方。 耳濡目染,跟在沈璟之身边,确实有种去大公司实习,学到一些自己从来没接触过的东西的感觉。 本事提没提高不知道,心境倒是开阔了。 第170章 去会会宁语嫣 襄嫔瞪大了眼睛,塞橘子的手愣在嘴边,不自觉的嚼着还没咽完的橘子:“不是吧,你们中原人都这么厉害吗?一个宫女也能说出来这样…咬文嚼字的话?” 襄嫔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她是喜欢说话,但是并不喜欢中原拐弯抹角的说,一时间也想不出来什么形容词。 而且这话…好生精辟,过了她的耳朵,像是突然坠到她的胸口,刚才那股子气瞬间消散了。 苏南初笑了笑,声音友善道:“你忘了,我现在可是皇上的璋嫔。” 襄嫔没了胃口,把剩下的橘子瓣放下,擦了擦手,惋惜了一声:“本来那天见你差点被佟贵人嫁祸,还以为你跟我一样蠢,结果到头来,你们一个个都看的透彻。” “不过,你比她们都聪明的高明。”她能感觉出来,对方跟宫里那些人不一样,不装不做作,所以她才乐意跟其聊上两句。 “之前见你入后宫以来,规矩上并不娴熟,性子也像我当初刚入宫一样,还想要劝导你几句,现在看来,你比我还要通透。” 刚进宫时候,她也因为不懂规矩跟性子直言快语,在当时的雪妃孟氏和许妃手下吃了不少苦头,后来慢慢也习惯了,便也就觉得,不过就是那点事。 苏南初笑而不语,通透的人何止千万,但是大多数人即便通透,也只是更早知道自己结局,改变不了什么。 所以糊涂没什么不好,当聪明不能支撑自己的野心,糊糊涂涂的过一世也挺好。 送走了襄嫔,苏南初缩回寝殿。 想到襄嫔嘴里提到的那什么玉观音,用来表示女子贞洁,完璧归赵… 她嘴角抽了抽,沈璟之可真会嘲讽人,把人家睡了,然后再给个这东西。 这不是明摆着往人家脊梁骨上捅,给人添堵吗? 看来她确实得好好学学沈璟之这损人的脸皮和这不显山露水的损招。 以后回到现代,也好灵活妙用不是。 摇摇头,翻出来给她安安绣的荷包。 第一次学,嬷嬷教了很久,终于明白为啥古代的女人多才多艺了,实在是没手机,闲得无聊啊。 舔了舔线,笨拙的穿针,然后在七扭八歪的开始往上边扎。 花型不重要,多种颜色混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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