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是替子求娶顾远城二女儿的,这俩是约好了吗? “皇上,顾远城还有二女儿呢?”苏南初好奇的问道。 不是只有一个纷纷吗? 沈璟之睁开眼眸看过来:“他长女是朕的顾美人,已经死了。” 苏南初反应过来,对,忘记这一茬了。 所以纷纷现在名义上是顾远城二女儿。 林仕如要给自己儿子求娶的就是顾纷纷? “放那边,继续。” 没让扔,看模样还真有在考虑。 苏南初看了折子片刻,凑近过去:“皇上,纷纷好歹之前也是您的妃子,现在到了议亲时候,眼睁睁看着您的前妃子就要再嫁了,您这心眼里有没有什么窝火憋气啥的…” 捶胸顿足,后悔追妻什么的,苏南初眼神有点期待。 提到这事,沈璟之好像还很给面子的想了想,最后垂下寡淡的眸,给出结果:“忘记长什么样儿了。” “朕登基之后顾远城还算本分,想不起来找他女儿侍寝。” 既没侍寝,也算不得他的女人,挂个名头,是个女人都可以。 后宫的人这么多,若不是她们那爹整天在前朝蹦跶,他都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哪还有心思管这个。 苏南初:“……”得,果然海王语录,媳妇太多,想不起来找人家侍寝… 默默又缩回来,继续拿起来下一本读。 期间李德过来给她送了一碗避子汤,她也怪欣慰的,这货终于知道干完事,料理后事了。 你说之前有这觉悟,她能费这么大劲,鬼门关走一圈吗? 一上午过的也快,晌午很自然的留在承乾宫用膳。 纷纷那事她也没再问。 林铭迁那天她也见了,相貌堂堂,长的挺端正的,林家家风也好,又对沈璟之谦卑,光看家室也算是个好归宿。 但是这里边的明争暗斗她也说不清,等沈璟之那边出来结果在琢磨也不迟。 这男人做事,你别问,问也没用。 你也别给人家提意见,好不好使不说,人家也不一定听。 膳食刚摆上桌,仪妃就来了。 苏南初握着筷子都准备夹菜了,又只得收回来。 “臣妾参见皇上。”仪妃行了礼,然后又请罪:“皇上,臣妾上午过来,李公公说皇上在忙政事,臣妾只好在外边等到现在,无意打扰到皇上用膳,是臣妾的过,还望皇上恕罪。” “什么事。”沈璟之回了一句。 身后宫女开始布菜,但是沈璟之迟迟没动筷,苏南初也只好陪在旁边。 “回皇上,是这样的,上个月后宫开支出了单子,不知道皇上可要过目。”宫里没太后,也没皇后,掌理后宫上也没有谁指点。 她也摸不准主意,只能过来求个定心丸。 说罢,从身后拿过来册子,恭敬递过来。 沈璟之瞧了一眼,没接,给了李德一个眼神。 李德立马领会把册子接下来,对着仪妃行了个礼。 “时辰不早了,坐下一起用膳吧。”沈璟之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把人留下来了。 仪妃一听顿时喜笑颜开,她来承乾宫这么多次,这可是皇上第一次留她用膳:“谢皇上,臣妾遵旨。” 这激动的模样,跟她做宫女时候看见沈璟之这一桌子菜那神色也差不了多少。 苏南初无意识咬着筷子看着人,这仪妃总是一副老成模样,差点忘了,她也不过才十几岁。 这年纪,能有啥心眼,沈璟之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落到少女心上可不春心萌动。 这一笑,连她看了都心口直发痒,美的真是温婉如玉。 当皇帝可真好啊,身边从来不缺爱。 人人都把他的恩宠当成恩赐。 下人搬来了椅子,按规矩苏南初应该往下首动动,但是沈璟之没发话,李德也没吭声,她也就没动。 一左一右坐到了沈璟之两边位置。 有仪妃在,苏南初用膳也算规矩,基本上按照体统来。 仪妃目标显然不在菜上,全程公筷不离手,只要沈璟之眼神看到哪里,她立马就过去夹,这眼力劲…啧… 真就像沈璟之所说,人家的规矩,强她百倍不止。 苏南初边赞叹边啃着肉,有仪妃在,分着沈璟之的视线,她吃的简直不要太畅快。 其中有好几道菜,都是只有沈璟之能用的,味道跟她宫里的简直不能比。 今天还有螃蟹,苏南初指了指要吃,下人马上熟练地拿过来,招呼身后专门伺候的人上前。 用工具将蟹壳敲开,把蟹肉完整地取出,然后放在器皿中。 一气呵成的放在苏南初面前。 苏南初拿着筷子眨了眨眼,扒拉过来开始吃。 第178章 沈璟之寿辰,是不是还得送礼。 一桌子三个人,一个忙着伺候那位,胳膊不停的给人夹菜,估计半天也没吃进嘴里一口, 一个眼神不知道想什么,按部就班,矜贵的享受着旁边人的伺候,狂拽狂拽的。 只有苏南初在认真干饭,专挑贵的吃,专挑她宫里没有的吃。 仪妃一开始倒没注意,后边伺候的皇上差不多,转头一瞧,这才发现埋头正啃排骨的女人, 她吃了一惊,当即叹道:“璋嫔妹妹,这…你这…怎能如此不雅,用手抱着去啃…” 苏南初舔了舔唇,抬起头,看着手上的酱排骨,这东西不用手,怎么啃?用筷子吗?回道:“哦,我用筷子不甚娴熟,让仪妃娘娘见笑了。” 那样吃多没有感觉,肉就得大口大口啃才香。 仪妃还是一脸震惊不已的模样,她呆滞的扭头去看皇上。 偏偏看见皇上一脸早就司空见惯的模样,期间还震惊她下巴的给那埋头苦吃的女人屈尊夹了一块肘子。 然后女人见怪不怪的扒拉过来啃… 她震惊了…这…这就是皇上同璋嫔的共处之式? 皇上这样的人,竟然也会给她人夹菜吗。 再去看皇上,皇上像是习以为常,做一件再简单不过顺手的事。 她低头咽下了想说的话,期间更是沉不下来心绪,今天看见的画面简直让她… 以往是想都不敢想… 所以她控制不住的视线总往另一侧女人身上落,一顿饭更是没吃几口。 苏南初并没有兴致管她,等吃的差不多了,才净着手,擦了擦嘴。 眼神有精神瞟别的地方,转着转着定在仪妃身上。 就瞧见,仪妃面前也布了一块排骨。 但是布完之后,她并没有急着动,而是很快就有太监上前伺候,恭敬的开始用刀具骨肉分离… 一点点的将肉割下来,摆到另一个盘子上。 她眼睁睁瞧着那太监最后把分完的肉挪到仪妃面前,剩下的拿了下去。 擦手的动作顿住了… 眼神瞬间懵然的瞪在原地。 不是,为啥没人对她说呢? 她从一开始在沈璟之面前就是直接啃,后来在永和宫她也这么啃,嬷嬷看见了,虽然眼神有点想遏制,但是不知道想到什么,也就没说。 她还以为只是她动作不雅呢,嬷嬷嫌弃她粗鲁呢。 那也没人说她们都是这么吃的啊。 苏南初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布菜太监。 发现对方尴尬的卑躬屈膝点了点头,实在不是他们偷懒,刚布完菜,公筷还没放下,这主子就开始啃了,这他们哪有功夫帮忙剔肉啊。 这差当的,可真是为难呐。 苏南初面无表情的回头,垂下脑袋。 不是,他们嘴是真严啊… 怪不得从来没见过沈璟之啃过排骨。 她从小到大都是直接啃的,来了这里当宫女时候没得啃,跟沈璟之一起吃饭偷摸跟做贼一样,都退避了下人,沈璟之不开口提醒她,她从哪里得知? 沈璟之落稳筷子,吩咐撤宴。 仪妃自觉的请旨告退,苏南初垂着头跟在沈璟之身后。 他好像要午休,直接回了卧房。 “瞧见什么叫规矩了?”沈璟之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过来了。 苏南初听完,瘪唇点了点头,软声道:“瞧见了。” 合着他故意的呗,故意让她看看范本,瞧瞧人家礼仪多周全。 那人家从小都是高门大户的,她现代时候就不是啥名门贵族,穿越过来更是个卑微小宫女。 虽然嬷嬷已经再教规矩了,但是别人都是从小刻进骨子里的大家闺秀,礼仪举止早就熟记于心,她只用这短短一年,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如何事无巨细…万事皆全… “玥国的规矩繁多,但是真正用得上的场合,也就那么几个,在朕面前如何,朕可以状若无视,一个月后,朕的寿辰,各国朝贺,后宫亦参宴,要不别动筷子,要不把规矩学全。” “记住了吗?”沈璟之回头看向她。 苏南初点头如捣蒜,难得坚定的道:“记住了,这次保证学。” 原本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看见过人家的优雅之后,她越发明白为什么沈璟之整天说她没规矩了。 她那不纯纯有股子乡村野丫头那味儿吗? 沈璟之看见她这模样,沉出一口气,最终没再多说什么。 男人似乎累了,苏南初伺候他更完衣,没一会对方就睡了。 苏南初惦记孩子,便趁着这个工夫回了永和宫。 不过不巧,孩子正在睡,她便拉着嬷嬷问起来事。 “嬷嬷可知下个月,便是皇上生辰?” 嬷嬷像是大吃了一惊:“娘娘…” “您在宫里时间也不算短了,怎得不知道皇上的生辰?” 就算之前皇上还是皇子时候,没存在感不知道,去年寿辰办的那般大,宫里还有地方没收到消息吗? 苏南初:“……”还真不知道。 见自家主子这模样,嬷嬷也算是放弃挣扎了,叹了口气道:“娘娘您说的没错…” “下个月二十六,便是皇上生辰。” 嬷嬷见自己主子一知半解,便开始详细说起来这件事:“关于皇上寿辰这件事,还真有些需要娘娘注意的…” “一个是,设宴时候,座席位置,到时候应该会有专门的宫女引路,倒不打紧…”到时候她也跟着。 “另一个,娘娘有没有什么擅长的地方,这皇上寿辰,身为后妃,正是在皇上面前露脸的时候,您到时候可以来上一支舞,或者什么乐器…” “宸太妃当年,就是靠一支舞,博得了先皇龙颜大悦,此后盛宠二十载,这也是难得的机会。” 舞?不会。 乐器?苏南初想了想,吹树叶算吗? 她只会这个。 应该也上不得台面,索性摇摇头,很诚恳:“都不会。” 嬷嬷又想了想:“那娘娘可会绘事,或者…” 嬷嬷面容僵了僵,刺绣,书字,女工,自家主子好像一件不会。 给小皇子绣的那东西,她到现在都没看出来绣的啥。 那还有啥啊…算了…还是打消这念头吧。 苏南初也歪着脑袋想起来,好像确实哈,她是真一点不会,毫无特长。 “娘娘,皇上在宫里待您不薄,这吃穿用度也没亏待过您,要不您就委屈委屈,学学?” 这皇上寿辰,好歹也得表示表示送个礼吧? 苏南初还真考虑了一番,但是得出的结果就是,一个月,学啥能学会啊。 她就光学学规矩,就挺费事的了。 于是她果断拒绝:“嬷嬷,不是我不想,实在是你说的这些太为难人了,有没有更简单点的。” 第179章 心情又不好? 简单点的…嬷嬷脸色不好看,哪有简单的啊。 “要不还是奴婢帮您给皇上绣一副双面异绣龙图吧,到时候各宫娘娘都在献礼,娘娘您也不好空着手。” 自己家娘娘脸皮出名了的厚,说不定还真能干出来不送礼的事。 靠献礼争宠看模样也行不通,那便中规中矩不落人话柄算了。 苏南初歪头,想了想,这还真是个好主意:“那就有劳嬷嬷了。” 她冒头看着外边人来人往送来的绸缎:“皇上让人送了很多绫罗绸缎,嬷嬷若是手巧,到时候可以挑着舒适的,给自己做几身寝衣,在里边穿,没人瞧的见。” 她也没什么可以赏人的,嬷嬷跟着她这么久,对她照顾无微不至,她都记在心里,但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有什么能帮到她的地方。 “娘娘…”嬷嬷为难道:“皇上让送过来的,全是织房今年新出料子,规制都是嫔位以上娘娘们可用的料子,奴婢万万用不得啊。” “所以才让嬷嬷挑些舒适的做寝衣。”苏南初回道,视线扫了一圈这屋子。 “或者嬷嬷瞧着我这宫里有什么喜欢的,都可以拿去,我没做过主子,也不知晓怎么做好主子,嬷嬷莫要见怪。” 那些花瓶摆件,发簪首饰,她从来都没有仔细瞧过,除了有几个金的,漂亮的,她摸过两下,其他的一直在箱子里摆着。 没等嬷嬷开口,苏南初想到什么,起身走向妆台,打开首饰箱子,里边有几个玉镯子,她拿出来两个递过去:“这个你也拿上,我有皇上给的菩提,平常也带不上。” 戴多了胳膊上也累赘。 她又翻了翻别的,还有一盒子发簪,她拿出来几个也递过去:“还有这些,颜色不适合我,你拿去跟烛影分一分。” 反正在这里摆着她也不怎么戴。 现在做了妃嫔,跟以前不一样,这种东西上,沈璟之从来不委屈他的后宫。 嬷嬷惊的摆手推诿:“使不得啊娘娘。” 她接过来又放回去:“娘娘,这宫里边,遇上一个把奴婢们当人的好主子,要远比这些冰冷的首饰珍贵。” 若是遇不对人,哪怕赏赐拿的再多,有命拿也没命花啊。 “再加上,奴婢也是真心觉得主子人好,宫里边哪个主子能像娘娘这般,同我们奴婢说说笑笑,没有什么架子的。” “能帮上娘娘,让娘娘在这宫里走的顺畅一些,也是在帮奴婢自己。” 这话她没掺半点假,自己主子性子淡,事也少,什么都不爱管,在这永和宫当差,比别的宫不知道清闲上多少倍。 换做平常伺候别的娘娘,她哪有时间摆弄这些东西。 苏南初最后还是塞给了对方一些,也分给了烛影一些,都跟着她那么久,她这主子做的太抠门也不是那么回事。 休息了一会之后,琢磨着沈璟之也快醒了,她又叫上轿撵去承乾宫。 路上撞见了熙贵人,那人垂着头,脸色不好,憔悴了不少,看见了这边轿辇,抬起来的目光莫名让苏南初觉得有点渗人。 她恨她?她们两个人没什么交集吧? “嫔妾见过璋嫔娘娘。”对方行了礼。 轿撵没停,苏南初也没吭声,眼神看着女人,缓缓从对方旁边路过。 等走远,才问向嬷嬷:“嬷嬷对熙贵人可了解?怎么觉得她跟以前有些不一样。” “娘娘是说哪里不一样?”嬷嬷凑近问道。 苏南初摇头:“不知道。” “上次见她,她的眼神里没有这么大的戾气。”虽然话里透着不少诡异,但是好歹维持着表面客气。 这次对方看着她的眼神,明显已经变了。 她倒不曾记得哪里得罪过她。 嬷嬷了然道:“娘娘再说这个啊?” “这宫里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原本熙贵人可是荣宠一时的熙贵妃,这突然一朝落败降位,屈于娘娘之下,难免会有怨气。” 这个原因吗?苏南初琢磨了琢磨,倒是有几分道理。 原本在自己位份之下的人,现在见了还得行礼,这落差感确实会让人无法甘心。 只是一个插曲,苏南初问完便也就没有在意。 连着几日,沈璟之整天让她过去给他读折子,偶尔晚上会留她在承乾宫侍寝。 这在后宫可掀起来不少风波,仪妃专门找她谈了话,明里暗里是劝她要懂事,要顾及后宫的姐妹,莫要独占盛宠,必要时候,还要多去规劝皇上雨露均沾,好让后宫姐妹为皇上开枝散叶。 苏南初只得装乖巧应下,内心却骂骂咧咧,一箩筐的吐槽憋在心里窝火。 让她去劝,她咋不去劝,她就一个妾,顾及啥后宫姐妹,劝沈璟之这事不应该皇后的活吗? 她是伺候沈璟之挺累的,但是让她去劝沈璟之,还不如直接让她抹脖子。 再说了,那货像是会听别人劝的? 保不齐她刚说出口,他就一巴掌把她拍冷宫了。 平白挨了一顿说道,从启祥宫出来,苏南初瞧着时候,又该去承乾宫了。 这一天天的,光在后宫瞎折腾了。 正好顺便可以去找沈璟之告个状,说不准给他吹吹耳旁风,以后的请安能免了呢。 想着,脚步不由快了一些。 承乾宫大门敞开,一人拿着拂尘翘首以盼。 李德看见人影过来可高兴坏了,自从有了她,他可是闲的长毛了,现在就差把她当祖宗供着了。 “哎呦,娘娘,您可算来了…” “正巧奴才刚给皇上沏的茶,要不您顺便给带进去?”想到他刚刚递上去的东西,他就惊的一身冷汗,这时候,还是让娇柔可人的璋嫔娘娘来安抚皇上那迸裂欲炸的怒火吧。 苏南初倒没想太多,反正拿一下的事,还省得她再去沏了。 但是李德这模样实在奇怪,她有点狐疑:“公公这是怎么了?难道皇上今天心情不好?” 那男人其实很少发火…也不是…他不发火也挺可怕的。 第180章 宫斗?斗个毛。 李德摇摇头:“圣心岂是奴才等可以揣摩的。” “娘娘既然来了,还是快些进去吧,一会茶该凉了。” 苏南初白愣他一眼,老狐狸,贴上毛比狐狸还精,遇见啥不想说的话,就跟她扯这冠冕堂皇的一套。 他揣度圣心还少?光会睁着眼放屁,面无表情收回视线,推开沈璟之的门进去。 男人正坐在桌案前,目光虚晃的盯着桌子看。 苏南初没有行礼,在门口停了两秒,看见男人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才挪着步子直接走过去,放下茶:“皇上,喝些茶吧。” 说罢,男人迟迟没有回话。 苏南初的视线落到沈璟之面前放着的长剑上,疑惑道:“皇上,您把这剑拿过来做什么。” 这不是一直摆在那边剑架上吗? 沈璟之没理会,看着女人端过来的茶,伸手过去拿过来,抿了一口。 苏南初看见剑在那里摆着碍事,挡着男人的奏折,重量体积又大,旁边也没什么位置,便拿起来,抱着放回了剑架。 然后再回来,视线一不小心扫过去,就看见桌案上放着一张纸。 她狐疑的看了几眼,眨着眼睛看清楚上边的字。 眼珠瞬间瞪大了几倍,然后又趁男人不注意,连忙挪开了视线。 沈璟之放下茶杯,就看见她那装蒜的模样,冷哼一声:“瞧就大大方方的瞧,一做亏心事就知道装无辜。” 面上这么说,眸子里却没有什么火气。 苏南初尴尬的眨了眨眼睛,这么明显的吗? 看见对方似乎没有在意,便笑嘻嘻的凑过去,没有等对方开口就跟之前一样坐在男人旁边,谄媚道:“皇上今日还要嫔妾给您读奏折吗?” 沈璟之瞧着她那自觉样儿,笑了一声:“朕让你坐了?” 苏南初低着头,小心翼翼扯着男人袖子,这几天不都是这么坐的。 沈璟之看她这模样,哼了一声,收回视线,把桌子上宫外传来的消息挪到一旁,跟往日一样散漫的要那一靠,大爷模样:“念吧。” 苏南初瘪瘪嘴,往里边挤挤,然后开始去拿奏折,念之前还是有些好奇,便抱着奏折问道:“皇上,那…那个消息是真的吗?” 沈璟之目光裹着一层雾,让人捉摸不出喜怒,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垂眸回了一声:“嗯。” 他的人查的,也四方核证了,再加上当时在京都亲眼见过那二人的不少。 虽然被压下去了消息,但是总有那么一些跟平乐侯不对付的人,想查到也不难。 “宁贵人入宫前真的已经…” “那妃嫔失贞…是什么罪名?”苏南初压低声音,试探的问道。 尤其他还睡了好几次,这不得是个欺君罪名? 沈璟之声音依旧不平不淡,抬了抬眸:“秽乱宫闱,赐死。” 苏南初咽口唾沫,可怜的烧饼姐… 何必呢?做宫妃就真的那么重要吗?冒着失贞被发现的风险,也要进来… “可是…”那烧饼不是还给他送过烧饼吗?这恩,他应该会顾及吧? 话音刚出,沈璟之目光有神的看过来。 苏南初缩了缩脑袋,及时收住了话头。 问多了?那不问了。 立马闭嘴,摊开奏折清清嗓子,开始读:“皇上,是地方的折子,给您贺寿辰的。” 现在还没到那天,已经开始陆陆续续提前送上来了。 应该是有的地方远,怕路上耽误。 “祝您松鹤长春,岁岁康泰,祥瑞骈臻,社稷昌隆,千秋鼎盛,万代流芳。”都是场面话,没什么用。 “放边上吧。” 苏南初放过去,这种没什么实际内容的折子,沈璟之这性子,竟然没让丢,还真是稀奇。 接着拿下一本,还没来得及读,李德就进来了,破天荒的竟然直接一进门就跪下。 乖乖,李德这老家奴了,还有进来就直接跪的时候?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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