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湛背靠枕头躺在床头,唤春侧倚在他身侧,含笑听他讲着此行的所见所闻。 “我从京口回来时,还给你带了特产做礼物呢。” 唤春直起身子,好奇道:“在哪里?” “在这里。”萧湛把手往身后抓了一把,又把握紧的手指伸到了她面前。 唤春膝行过去,正要去掰开他的手找礼物,萧湛却突然把手藏到了一边。 她扑了个空,一只手按在他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就绕到他身后去抓他藏起来的手。她的身子左拐右扭的,几要扑倒在他怀里,又总是在将要碰触之际及时闪开。 萧湛看着她柔软的身子在自己面前摇摇晃晃的,眼看着就要身子失衡,软软倒在自己怀里了,可她却总能在关键的时候稳住身形,就是不倒下来。 一时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女人的身子,怎会如此灵活又如此稳固呢? 分神之际,唤春已经攥住了他的拳头。 他不再闪躲,任由她一根一根掰开了他的手指。 唤春看到他空无一物的手心时,脸上闪过一丝茫然,这才反应过来他是逗自己玩呢。 他就是欺负自己好性儿,不会恼他罢了。 萧湛见自己的玩笑被识破,原还担心她真恼了,准备哄哄她呢,不想她竟抓住了他的手,又低下头,主动将脸颊放在了他的手心里蹭着。 “原来礼物就是这个啊。” 萧湛心中一动,手指触到了她那柔缎一般的头发,发丝是冰冰凉凉的,手心里她的脸颊却是温温热热的。 他看着她那忽然娇媚的神态,身上某处也是热热的。 萧湛的手掌顺势扣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按在了自己胸口,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像抱婴儿一样把她抱到了怀里。 他想去吻她的唇,她却忽然躲开了。萧湛懵了一下,又转过头再去亲她时,唤春却左躲右闪的回避,就是不让他得逞。 萧湛暗自懊恼,让你刚刚捉弄她,现在也该换她捉弄捉弄你了。 二人嬉闹了好一时后,唤春突然停下闪躲,嘴唇就刚好碰到了他的唇,给他吃了一点儿甜头后,因问道:“以后还敢不敢再这样捉弄我了?” 萧湛笑她道:“小东西的报复心怎么这么重?” “不然你还真当我一点儿脾气都没有呢。” 萧湛搂着她笑道:“没哄你,真给你带礼物了,不过是带了几坛子京口特产的京清酒,我喝着挺不错的,猜你会喜欢,就带了几坛回来,你要的话,这就让人温了来,我们小酌几杯好早些安置了。” “分明是你自己想喝,还假托是念着我。”唤春从他怀里滚出来,往床里边躺着,“我才不跟你喝。” 萧湛又把她拉了过来,“怎么是假念着?半个月不见,是真挺想你的。” 唤春故意道:“哪里想?光嘴上想吗?” 萧湛拉着她的手,先是放在了头上,“这里想。” 然后又移到了胸口处,“这里想。” 最后才引至了身下,“这里也想。” 唤春脸上一红,也不知他今天哪儿来这么多俏皮话?顺势捏了他那里一把,难为情道:“把你那些不正经的话,都留给别人说去吧。” 萧湛按住了她的手,又搂过她的肩,“除了你,我还跟谁说去?在外人面前我是最正经不过的。” 唤春故意别过脸不看他,她脸上红红热热的,紧抿的嫣唇弯成月牙儿,带着一涡清浅的笑。 萧湛看着那一对可爱的小梨涡,凑上去亲了亲,哄她道:“不闹了,歇了吧。” 第40章 两全其美 你前夫是怎样一个人? 小夫妻半月不见, 早已情急如渴,此刻是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红罗帐内, 云情雨意, 被翻红浪,又是一夜翻云覆雨后, 二人才并头交颈睡去。 第二天一早, 唤春服侍晋王更衣的时候, 便顺嘴跟他提了提丹阳郡主和玉镜龃龉。 因玉镜是徐妃的陪嫁,也算是晋王屋里人, 她不好擅自发落, 所以就想等殿下回来, 问问他的意思? 萧湛听完后, 略一思索道:“她原是徐妃留给我的人, 我虽看不上她,也没有胡乱发卖的道理, 她既是徐妃的陪嫁, 那就让徐氏的人自己来处理吧。” 唤春点了点头, 也觉得这样比较妥当。 萧湛便派府吏请来了徐妃兄长徐伯允, 让他来将玉镜还领回徐氏。 这徐伯允出身东海徐氏,现任丹阳太守,执掌全郡军权、民政、荐举任用、刑政诉讼。金陵城属丹阳郡, 日后金陵成了新都,丹阳郡就是京尹,他作为京畿长官,地位自然是比普通郡守要高许多。 徐伯允收到传召后,忙不迭从丹阳郡城赶来东府, 他约莫三十余岁,清瘦挺拔,五官端正,看着是个面善正直人。 徐伯允得知是玉镜得罪了郡主,晋王不能再留她在府上时,忙惶恐跪下给晋王请罪。 “先王妃没福气,早早故去,她身边的人早就就该由我们徐氏带回来的。殿下心慈,顾念旧情,才一直养着玉镜给先王妃守灵。不想她不知感念殿下恩情,反倒惹是生非,挑拨离间,给殿下添乱,这都是我们徐氏教人无方的罪过。” 唤春在一旁听着,觉得这徐伯允是忠厚人,怕他觉得玉镜是因为犯了大过才被驱逐,会为难她,便对他道:“玉镜总归是忠心为主,诚心实在难得。徐府君将她带回后,不要为难她就是了。” 徐伯允自是不敢抗命,惭愧道:“王妃这般慈善,宽待下人,反倒让我们愈发羞愧了。” 萧湛对他道:“徐妃贤善,她临终前,本是打算将玉镜出嫁配人的,玉镜执意不肯,要为徐妃守灵,我心感于她的忠诚,才留下了她。她原是徐妃留给我的人,我这边不好留她,也没有胡乱处置的道理,你带她回去后,莫要为难她,也就不辜负徐妃与我夫妻一场的情分了。” 徐伯允摇摇头 ,眼中不由泛起了泪,一昧表达着愧疚,“先王妃没福气,未能给殿下生下一儿半女,耽误了殿下的子嗣,我们心中本就过意不去。如今见殿下续娶,早日绵延子嗣,我们反倒安心了,殿下对我们一家已经仁至义尽了。” 萧湛默然低下了眼,一时无言。 唤春看了看晋王的神色,略一思索后,便走向徐伯允,主动对他道:“玉镜是徐妃的陪嫁婢女,从北方到南方,跟着殿下也有十年了,如今要送她还本家,从此以后,这东府便一个徐妃的人都没有了,就好似她这个人从未来过一般,倒是让人空落落的。” 徐伯允眼神一动,愕然望了望唤春,又忙避开了视线。 “我与徐妃名分虽无异,可却有先来后到之义。”唤春微微一笑,又向他走近一步,“徐妃先我过府,本是姐姐。我孤身流落南方,没有兄弟,徐府君既为徐妃之兄,从此以后便也是我的兄长,我愿与徐府君为妹,请兄长受我一拜。” 说完,便肃然敛襟下拜要与其义结金兰。 萧湛吃了一惊,徐伯允也是大惊失色,忙不迭跪倒回拜,“王妃折煞微臣了,请速速起身,微臣怎受得起王妃如此大礼?” 唤春执意不起,认真道:“兄长若是推辞,便是嫌弃我这个小妹了。” 徐伯允愈发惶恐,叩首道:“臣不敢,臣不敢。” 二人就此在殿上互拜,义结金兰,算是确立了兄妹名分。 晚间,夫妻二人又留他吃了一顿便饭,闲话家常后,玉镜哭着作辞晋王和王妃,便随着徐伯允去了徐家,不消细说。 …… 徐伯允带着玉镜回家后,萧湛便也带着唤春回了房。 把门一关,萧湛便面带不满地嗔责她道:“你过往也是进退有度,可今日是怎么了?徐伯允虽是徐妃兄长,可到底是臣子,你尊他卑,怎么能自降身份跟他下拜呢?” 唤春摇摇头,拉着他在榻上并膝坐下,正色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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