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里,扎出鲜红的血痕。 是因为他发现了,只有她可以为他绵延子嗣的秘密。 他想要的,不过是她的身体。 武肃帝用轻轻拇指摩挲着她精巧的下巴,催促道:“为何还不问?” 纪青梧深呼一口气,眸光闪动个不停。 第58章 嫁娶随意,怒火中烧 她不想再沦为生子系统控制下的傀儡。 军帐那一夜,对他来说是折辱,对她何尝不是一种折磨,不然她也不会在那么多个夜晚,于睡梦中惊醒。 生子系统的任务,不管如何美化,摆脱不了她就是个工具的事实。 还是个没什么选择的生育工具。 但她是个活生生,有感情的人。 按照纪青梧一开始的计划,她是想和攻略对象慢慢发展感情,等到情热之时,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她想尽量减少这份任务之中的功利成分,不想它彻底成为一场交易。 可攻略任务却出了大纰漏,她搞错了人。 她为了活命,抛下了礼义廉耻,抛下了卫廷,抛下了襁褓中的儿子...... 因为没人比她更渴望自由又鲜活的生命,这是上一世终日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的她,最大的美梦。 生子任务已经完成,她在心中轻声说着,现在是为自己而活了。 纪青梧眼中干涩,没有像之前的每次一样,氤氲出泪水。 而是,眼底红透,就像要泣血一般。 身前的男人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考虑,她终于开了口。 嗓子哑的厉害。 她的声音虽艰涩,但每个字都说的一清二楚。 “臣女想问,那道口谕能不能作数?” 口谕作数,就是允了她在宫外嫁娶随意。 武肃帝的神情,彻底冷了下去。 “你想说的,就只有这些。” 纪青梧就算没有看向他,也能感受到一股彻骨的寒意袭来,她全身僵硬得如同置身冰窖。 那股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让她膝盖一软,就要跪倒在地。 她只能用双手扶着身后的墙面,以此不至于让自己跌倒。 等待审判的时间,总是难熬,纪青梧怕得要死,却不想低头服软。 他的眸中愠色渐浓,变成黑压压一片,像是酝酿着一场即将炸开的雷暴。 纪青梧已经清楚地表明了她的态度——无论如何,她不可能留在他的身旁。 武肃帝抬起手来,强硬地箍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直到她的视野全部被他紧绷的脸庞占据。 他的指节因太过用力泛着白,胸膛的起伏,都像正在为沉沉的怒气寻找着出口。 纪青梧心跳剧烈,耳边轰鸣,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觉得视野范围内一片黑,她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人。 他似乎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而后,猛地扯下腰间的那枚玉佩。 玉佩撞击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腰,滑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 纪青梧恢复了清明,她蹲下身子,抱着双膝,大口地喘着气。 房间已经没有人在,武肃帝何时离开的,她也不知。 她的眼神找回焦点,目光落在地上的那枚锦鲤佩,那根五色缕已断成两节,彩色的丝线裂口不平。 断了的,不止是这根线。 纪青梧小心翼翼地收起它,放进怀里,藏在胸口中。 阁楼窗外送进来一缕晚风,不冷,但还是让她身子一抖。 她偏头看过去,窗外明月高悬,已快到子时。 春鈤 遭了。 纪青梧连忙跑出茶馆,楼下的小二见到她,说着:“公子,方才那位爷......” 她扔过去一块银锭子,就飞似的跑了。 小二手里拿着银子,傻眼地看着碧蓝色的背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可他的话还没说完。 兰芝和啾啾还在河边。 等纪青梧到了几人早些时候分开的地方,哪里还有她们的影子。 问了路上的人,都说没有见过抱着孩子的黄衣女子。 纪青梧心急如焚地沿着河边走了大半圈,脚酸小腿也疼。 今天少说也跑了十里地,但还是没找见,她扶着一棵柳树,弯腰轻喘,打算先歇会儿。 岸边暗影处,停靠着一辆低调又华贵的马车。 男人阖目休息,神色冷寒。 “爷,那位......姑娘还在河边,没有回去,店小二估计没把话传到。” 段鸣风在茶馆中见到皇帝和“他”亲密的样子,细细一想就反应过来,那个白面小生竟是个女人。 另一头,纪青梧在河边,一时拿不准是先回家看看,还是在这里再找找,她向河对岸张望着。 有人走到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 进入视线的是男子的玄黑衣袍和镶金边靴子,纪青梧抬起头,神情惊讶。 永王笑眯眯地道:“五表妹。” “永王殿下。” 永王打量着她这身装扮,眼底浮动着诡异的光。 “本王先前就在玉翠楼中望见你在逛灯市,却没敢认,原来真的是你。” 他也一直在这附近,纪青梧连忙问道:“永王殿下,您有没有看到我女儿?” 她眼眶发红,楚楚可怜之态,又穿着男子的衣袍,柔中带着坚韧之姿,说不出来的韵味,永王瞬间就起了绮思。 “这倒是没看到。”永王笑着凑近她道:“五表妹,你们走散了?别着急,本王这就派人帮你找。” “多谢殿下。”纪青梧心有不适地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永王对身后跟着的小厮说了什么,回头又紧盯着她的腰身不放。 “不如五表妹随本王去玉翠楼等等,他们有消息了会来楼中告知。” 看他风流多情的眼神,纪青梧就知道永王心里在打她的主意。 只是她有求于他。 永王见她犹豫,伸出手臂想揽过她:“夜里凉,我们去那楼上等,一块走吧。” 忽闻一道煞风景的男声。 “卑职参见王爷。” 永王带着被人打搅的不悦,看了过去。 来人是皇城司的段鸣风。 “段使司。” 只是皇城司与永王交集甚少,此时却上来搭话,他挑眉道:“你有何事?” 段鸣风拱手道:“卑职听闻王爷正在派人搜寻纪家的婢子和幼童下落,她们已经在亥时回到府中,卑职特来告知。” 得知兰芝和啾啾已经平安回家,纪青梧松了口气。 她走上前施了一礼,真诚道谢:“多谢段大人。” 永王道:“这消息本王知道了,本王和五表妹还有事儿要说,段使司还有别的事吗?” 他这话说得暧昧不清,对方若是个心思玲珑的,都该赶紧走开,别在此时触永王的霉头。 段鸣风却像个桩子似的,站在那不走了。 “有事,这处风景很好,卑职也想在此处赏赏花草树木。” 别人说这话,纪青梧也许还会信。 段鸣风顶着那张厌世的臭脸,她是万万不信的。 这位段大人不苟言笑,嘴角眉梢都带着狠厉,看柳树一眼,好像要把树干和枝叶都千刀万剐一般。 啾啾和兰芝的行踪,他知道。 她在河边找人,他及时出现。 段鸣风是受何人之意? 纪青梧觉得藏在胸口的锦鲤佩,好像在发热。 第35章 夜闯闺阁,皇帝现身 段鸣风抱着双臂,腰上还缠着软剑,退到离他们一丈远之地。 有他这个高手在,纪青梧心中踏实不少。 她开口道:“殿下,啾啾和兰芝已回纪府,现在天色太晚,我就先回去了。” 永王皱眉,想拦住她:“本王送你回去。” 纪青梧早有防备,在他伸手之时就从他胳膊下钻出来,比兔子还灵活。 “不必不必,怎好劳烦殿下,这边离家中不远,我自己回去就行。”嘴里说着,一边快步后退。 等话说完,人也已经离了有三丈远。 永王连连瞪了段鸣风好几眼,要不是他在此处碍事,纪青梧岂能这么容易就脱了身。 回家的途中,纪青梧总觉有人在暗处窥视着她。 她只能加快脚步,闷头直走,终于到了灯火大亮的纪府门口,她回头望了望,没见到人影。 许是她心内害怕,想多了。 府中护院道:“五小姐,大夫人还在等您。” 纪青梧先去乔氏房里报了声平安。 安居苑一直亮着灯,乔氏还没睡下,就是在等着她。 纪青梧这么晚归家,她以为要得几句斥责。 乔氏见她进来,叹道:“小五,你这当娘的怎还如此贪玩,河灯再好看,也不能看到大半夜。” 纪青梧因着回来走得太急,脸上红扑扑的,乔氏以为她是玩得兴奋。 她疑问道:“看河灯?” 乔氏让奴婢把寝帐放下,道:“皇城司的段大人派属下把啾啾她们先送了回来,传话说你看河灯看入了迷,还让家中不必担心,他会亲自护送你回家。” 纪青梧点头。 是这样......原来路上跟着她的人是段鸣风。 乔氏端着每日临睡前都要喝的安神汤,好奇地问道:“小五,这段大人,是不是对你......” 段鸣风倒也是临安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当了副使,就是性格阴沉了些。 出了黎承训那档事儿,乔氏对小五的婚事分外谨慎。 纪青梧接过空碗,无奈地解释道:“这真不是,娘,您就别多想了,我明早再跟您细说,您先睡。” 回到梧桐苑。 啾啾已经在床上睡熟,她轻声拍了拍兰芝,叫她出去休息。 她坐在圆凳上,看着小丫头的睡颜。 之前因心中有事,无暇他顾,还不觉得疲累,现在却觉得全身都乏,腿尤其酸疼。 纪青梧去净室泡了个澡,出来后,头又开始疼,她行至床榻躺下,翻来覆去,就是难以入眠。 心烦意乱的她,忍不住披着衣衫起身,走到次间的榻上,点亮一盏幽幽烛火。 她拿出那枚锦鲤玉佩,借着烛光,细细地瞧。 都说玉质养人,其实人也养玉,这块玉一看就被人保护的很好,连划痕都没有,玉色比起啾啾戴着的那块,还要更莹洁。 令人难以忽视的是,绑在其上的那条断掉的五色缕。 纪青梧看着看着,鬼使神差地从炕桌抽匣中,取出上次没用完的五色丝线。 她弯下脖颈,手指轻捻,线在指尖缠绕,不一会儿功夫,丝线就接上了,但断处有结,再怎么也不能恢复如初。 纪青梧蹙着眉,细想了一阵子,指尖又灵活地动了起来。 蜡烛发出“哔啵”的声音,火苗跳了跳。 纪青梧揉着因长时间低头而酸疼的后颈,看着手心中的杰作,唇边漾出一抹满意的笑。 余光略过地面,忽觉多了道阴影。 还是高高长长的男子身影。 纪青梧的心顿时跳得飞快,她抬头看过去。 视线相接,对方眼中满是淡漠的幽光。 “这么晚还不睡。”声音也很凉薄。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倚靠房间门口的男人。 他夜闯她的屋中,还质问她这么晚为什么还不睡。 纪青梧仔细地观察他的脸色,右手把玉佩飞快地塞到屁股底下,眼睛眨呀眨地道:“陛下,不也还没睡。” 武肃帝冷嗤一声,他睡得着么。 她那张小嘴硬的很,死人都能给气得掘墓而出。 纪青梧心中忐忑,皇帝陛下是不是火气大得睡不着,半夜追到她家里,专门过来索她命的。 她脖子也不酸了,开始发凉,紧张地瞅着他,越走越近。 武肃帝抻了抻袍子上的褶皱,语气无波澜地问:“你刚才在做什么?” 纪青梧不知他何时来的,她眼神漂浮地回道:“臣女想睡觉,但没睡着,就起来坐坐。” 武肃帝就立在她身 春鈤 前,把烛光挡了一大半,她脸上投下来的,都是他的暗影。 他抬手摸向她的腰侧,纪青梧急忙按住他的手。 急急道:“陛下,夜闯女子的闺阁,还要行这般登.徒子的行径,不太好吧。” 武肃帝垂眼看向她光洁的面庞,气定神闲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来臣子家中逛一逛,不可吗?” 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纪青梧抿了抿唇,手下更用力推他,可她那点小劲儿哪里能阻止得了他。 武肃帝的手继续向下,从细腰滑到臀下,再往下伸入到被她压着的垫子。 纪青梧慌张地轻微挪了挪。 企图把那枚玉佩彻底遮盖住,并不想让他发现自己在那条五色缕上用的小心思。 武肃帝眉心一跳,落得满手的软.弹,她还坐得那么实在。 纪青梧心虚地拉上他的胳膊,想让他抽出手去,好言相劝道:“陛下,您先坐,我去给您倒点......茶,茶,水。” 她唇瓣颤动,话都说不利索了。 眸中腾地就亮了起来,带着羞窘和气愤的光芒。 他,他,他捏她屁股。 武肃帝瞥见她的表情,慢悠悠地道:“朕只是来取回自己的东西。” 纪青梧满脸的震惊,那手还在游走,都跑到她大腿.根处了。 她咬牙道:“陛下确定此处有你想要取的东西?” “当然。” 话音一落,武肃帝抽出了那枚玉佩。 “找到了。” 他长指勾起那根五色缕,锦鲤佩就在纪青梧的眼前晃悠。 她想拿回这东西,但武肃帝手腕一转,让她扑了个空。 她焦急地辩解:“这明明就是……” 武肃帝盯着她水亮亮的眸子:“明明怎么样?是谁的?” 一问到和这有关系的问题,纪青梧的眼眶,肉眼可见地又开始泛红。 武肃帝心中叹息了一声。 却是在叹他自己。 第70章 轻声点儿,孩子还在睡着 男儿到死心如铁。 然而,事无两样人心别。 他自问见过各色美人垂泪的凄楚模样,泫然欲泣的,梨花带雨的,哭断衷肠的。 前些日子,倾城之姿的卫妃在鸿胜馆前,哭得泣不成声,他只觉得厌烦。 唯有这朵纯净的小青莲,能把泪水一点一点浸润到他心里去。 在茶楼中,她再次忤逆自己,他本有无数狠戾的手段可以让她瞬间认错服软。 可甫一看到她红成一片的眼底,还有颤抖的肩头,他就下不去手,无法真的狠下心来去惩治。 武肃帝把玉佩收进掌中,拿在灯火下仔细看着。 嘴角勾起道:“朕是不是失忆了,这根五色缕不是断了吗,现在竟然离奇恢复了。” 纪青梧的手指绞在一起,指腹还泛着红,是编绳时太用力所致。 武肃帝挑了挑眉,悠哉地继续道:“不仅是复原了,还多了一朵娇柔小莲花。” 五色缕的断裂之处,多出一朵精致的五彩莲花,镶嵌其中。 花瓣重重叠叠,用金线勾着边,一看就是费了心思的。 武肃帝不由得想到他刚进门时,粉蓝色寝衣娇小一团,她在灯下的侧脸恬静温柔,烦闷心绪就好转了不少。 待到他看清楚,她神色认真地正在做什么之时...... 再大的怒火,也平息了。 他伫立在门旁,她编了多久,他就凝神看了多久。 武肃帝眸光转暗:“夜深了不睡,就是为了把它修补好?” 纪青梧脸烧的慌,窘迫地想逃。 她方才也不知怎么了,睁眼闭眼都是这根断掉的五色缕。 于是,挑灯夜战,却被不请自来的皇帝抓包,自己这异常的行为,她都想不明白,可能就是看不得自己做的东西被糟蹋吧。 看她把脑袋都垂到胸口了,武肃帝眸若点漆,直接道:“给朕戴上。” 纪青梧抬起头来,憨憨地问道:“陛下不是不要了吗?” “朕何时说过不要。” 他是没说过,可他用行动表示了。 茶馆中,就是他把这玉佩扯下,掷在她身上,最后怒气冲冲地走人,纪青梧至今都不敢回想武肃帝那时的可怖模样。 看她又神游天外,武肃帝垂眸望着她脸。 沉声道:“不问自取,视为偷。” 偷?这玉佩不就是她的东西? 武肃帝让她懂得了,什么叫有苦说不出。 他不跟她计较这个,目光炯炯地道:“既然你窃了朕的玉,那就得有来有往。” 纪青梧被他绕了进去,问道:“如何有来有往?”她这屋中有什么是皇帝能看上眼的。 他用冷淡的嗓音,说着风月之词。 “自然是,窃玉,偷香。” 纪青梧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武肃帝眸中填满笑意,有感而发地道:“你红着脸,可比红着眼的模样,要顺眼多了。” 纪青梧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心中也道:皇帝陛下冷脸令人心惊,笑脸更叫人心慌,只要他出现,就对她的小心脏极其不友好。 温暖的烛火照在武肃帝俊朗的面容上,冷情的眉眼也同玉一样温润了起来。 她心口颤动,慌忙找话道:“陛下不是要戴玉佩吗?” 玉佩被轻轻地放到她膝头,他人也贴靠了过来。 他应是在门口待了很久,身上没有外边的寒气,就连衣袍上的味道都已沾染了她屋中的熏香。 纪青梧跪坐在榻边,拿起玉佩,微微倾身。 她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武肃帝的腰,手感不像女子的柔软坚韧,而是刚劲有力。 纪青梧尽量不去碰触他的身体,她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武肃帝眼神晦暗不明。 这个角度,她穿着宽松的寝衣,低头倾身,领口空着,他的视线不自觉地就被那一片晃眼的白吸引。 可她不自知,她在系玉佩的时候,随着身体的动作,绵软也跟着颤了颤。 察觉头顶上的呼吸变得粗重许多,纪青梧的手指加快动作。 她的鼻尖都渗出了汗,轻声道:“陛下,玉佩系好了。” 纪青梧坐直身体,往后退去。 他俯下身,按住她的后背,大掌往下抚过她的腰。 纪青梧只穿着寝衣,披着的外袍早就滑落了,她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瑟缩了一下。 那手还在往下探,又不轻不重地捏了她臀肉一把,纪青梧唇边溢出娇呼。 马上得到了皇帝一句好心的提醒。 “轻声点,孩子还在睡着。” 吓得纪青梧赶紧往床帐里看了看,啾啾睡得正沉,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她羞恼地捶了他肩膀一下。 他明知道小丫头在睡,还肆无忌惮地捏她。 可她动了手后就开始后悔,谁人敢打皇帝?这可是以下犯上的大罪。 她立马扭头,小心翼翼地确认他的表情,有没有动怒。 武肃帝轻笑一声,笑声低沉,蛊惑人心。 她就像小兽被逼急后,瞪圆了眼睛,自以为凶狠地亮出小爪子,却在他心中最痒的地方,挠了一下。 武肃帝心软了,但是手可不会软。 顺势又连着捏了她几把,过足手瘾后,惬意地道:“朕是不是太好相处了,你都敢欺负朕了。” 分明是被他欺负惨了的纪青梧,却只能心虚地忍着。 咬着唇不发出声音。 他喟叹道:“此处怎么生的,像弹牙的嫩豆腐。” 她懵懵地抬眼,眸中雾色正浓,又听他低醇的耳语。 “抱稳当了。” 抱什么?什么稳当? 纪青梧很快就知道了,她双眸圆睁,倒吸一口气。 武肃帝单只手臂稳稳地托起她,仿佛轻若无物,直接将她从榻上抱起。 纪青梧眼前晕晕的,为了保持平衡,她伸手扶住他宽阔的肩膀。 她的呼吸轻柔,发丝在他的颈边轻轻拂过,沐浴后的清新香气愈发浓厚。 武肃帝手臂肌肉紧绷,突然向上颠了颠,像是哄着孩童一般。 纪青梧怕掉下去,立马用双臂环住他的颈项,上身紧紧贴住他硬实的胸膛,只能依附于他。 武肃帝觉得自己好像在抱一朵轻盈柔软的云,他手臂收了收,将怀中人抱得更紧。 这个姿势,纪青梧得以俯视着他,应该没有人以这种视角看过皇帝,她可以将他所有神色变化收于眼中。 他的目光正好落在她的脖颈处,细致地描绘着她锁骨的轮廓,转到寝衣的交领之下。 武肃帝的眼神暗了下去。 他抬起头,喉结滚动,低哑地道:“阿梧,朕对你的耐心,比预想的,还要多。” 第50章 青玉之环,昭昭君心 听见 CR 他这话。 纪青梧呼吸急促了几分,胸口起伏不定。 她寝衣的料子擦过他的鼻尖。 四目相接,她先移开了眼,垂下眼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只因他这侵略感十足的神色,与直接剥光她的衣服相比,也没好多少。 武肃帝径直把她抱到里间。 用另一只手撩开了薄薄的床帐,动作轻缓地把她放在床上。 纪青梧仰面躺下,青丝铺散在床上,皮肤白透,眼眸中闪着微光的软绵模样。 就在她以为他会做什么之时,武肃帝的视线移到了床榻里侧。 纪青梧跟着转过头,忍不住弯了弯唇,小丫头圆滚滚的小胳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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