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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颠,口中的惊呼还没有溢出,尽数被武肃帝淹没。 之后,就再也由她不得。 日暮天黑,草原旷野深处,虫鸣声响个不停。 纪青梧嘴唇又疼又麻,她彻底消停下来了。 因是她自己求来的,就算过程再难耐痛痒都得忍着。 什么消融的雪山?! 分明是一座用冰雪掩盖起来,伪装得很成功的火山,把纪青梧这个意志不坚定的旅人引诱过去后,就尽数喷发。 她的腰都快被箍断了,最后连下马时,都是被武肃帝抄着膝盖抱下来的。 纪青梧仰躺在白色兽皮上,那兽皮正是挂于马鞍下的障泥,被武肃帝解下铺在草地上,免得她着凉。 第104章 陛下,要不要尝尝? 那匹通体纯黑的马,见这块本属于它的障泥,被纪青梧坐在身下,它张大鼻孔对着她不服的喷气。 纪青梧缓过神来,看它对自己不满,就挑衅地对它挑挑黛眉。 素白的手还拍着身下的兽皮。 如果纪青梧也有尾巴,应该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见这一人一马竟然毫无障碍地沟通,在一旁的武肃帝忍笑摇了摇头。 这匹黑马用着湿润水亮的大眼盯她半天,见她没有归还的意思,最后掉过头用屁股朝着她,甩了几下尾巴,而后蹄子一刨,一溜烟跑了。 纪青梧瞪圆了眼睛,问道:“它怎么走了?” 武肃帝道:“不用管踏云,它自己溜达去了。” 原来这马叫踏云,奔跑时确实有踏在云端之感,还很有灵性,知道自己溜自己。 纪青梧又舒服地躺了回去,以地为席,以天为被,看着夜空上的点点繁星,这样的惬意时光,她从没有体会过。 等她看够了,她支起脑袋,看向坐在一旁的武肃帝,他把整张豹皮都留给了自己,直接坐在草上。 她这才有些良心不安地直起身子,道:“还有空地方,陛下坐过来些,地上凉。” “现在才想起来叫朕过来坐?” 这可不能怪她,纪青梧刚下马时晕晕乎乎的,连她躺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女子肤光如玉,夜色给她的脸打上了光晕。 三分眉黛青山远,明目皓齿碧水来,眸色宜喜宜嗔,虽衣衫齐整地躺在白色兽皮上,但因为懒散的姿势,显得妖妖娆娆。 武肃帝只得坐得远些,才能抑制住化为野兽扑之入腹的冲动。 他道:“你躺着吧,朕在北境行军打仗之时,连雪地都住过。” 这些时日,纪青梧把他当做帝王,差点忘记了他曾是北境的定北大将军。 边境之地苦寒,西缙国屡次来犯,他带兵打过的仗起码有上百回,别说坐在草地上,危难的时候,连草皮都吃过。 武肃帝神色深远地看着远处下坡的星星点点,纪青梧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那里是临安城的万家灯火。 两人静静地看了很久,纪青梧柔声道:“陛下,北黎定会建久安之势,成长治之业。” 他目光幽深地看她一眼:“已经会揣测帝心了?” “臣女不敢。” “你还有不敢之事?允你揣测,朕在想什么。” 既然是皇帝开口允她想。 纪青梧神色认真地道:“陛下冠绝一世,于马上建功立业,开国之君必定有千难万难,有不破不立之事,应是在思索朝中事。” 武肃帝默然良久,又低头轻笑道:“阿梧猜的不对。” 纪青梧看向他,他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中。 “朕在想,这万家灯火,可有一盏是为朕而亮的。” 不是国家之事,而是小家之情。 他的手心发烫,但纪青梧的手心开始出汗。 这话中的深意,她听懂了。 纪青梧缓了缓,心情复杂地道:“临安城的灯火,皆是因陛下,才会这么亮。” 那道灼灼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纪青梧轻声细语地接着道:“整个凤凰宫中,陛下若是想去哪里,哪里就会为陛下而亮。” 要她入宫,在樊笼当一只供人赏玩的金丝雀,纪青梧自问,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是自由和畅快更重要。 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武肃帝眼中的光芒也暗淡下来,明显的失望显露在眸底。 一而再的拒绝是为了什么,她的那盏灯要为谁而亮,皇帝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就是远在北境军营的卫廷。 纪青梧抿了抿唇,正要开口。 身旁的武肃帝径直站起离开,她不用看他的脸色如何,能从背影感觉到男人的昭然怒气。 她安静地跟在冷下脸的皇帝身后,回到了来时见到的营帐。 有十几个皇城司的黑甲卫在巡逻,其余的众人在篝火前烤肉,肉香和酒气传到她的鼻尖。 黑甲卫见到武肃帝,立马起身,训练有素地整齐跪下行礼,使司段鸣风快步上前,在见到纪青梧时,明显惊讶了一下。 皇上从没有带过女子来此处,就连得宠的卫妃也没有过。 段鸣风躬身道:“见过皇上。” 武肃帝摆手道:“你们随意。”皇帝御下时军纪严明,但松弛有度,他问道:“尉迟连平可有回来?” 段鸣风道:“大将军还未回来。” 武肃帝没什么表情地点点头,随后没管纪青梧,先进到了最中央的大帐中。 CR 纪青梧的心思却不在皇帝身上。 她刚走近时,就目不转睛地侧头看着炭火中烤的滋滋冒油的红肉。 她鼻子小幅度地翕动几下,道:“快糊了。” 段鸣风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皇帝进门后,黑甲卫都在好奇地打量着这个跟在陛下身后的女子,并不是宫里的哪位娘娘,他们也没顾得上面前的烤肉。 纪青梧赶紧走上前去,利落地把铁网中的肉翻了个面。 她道:“再不翻面,肉就糊了。” 武肃帝在帐中的大案前,坐了有一会儿,纪青梧才跟进来。 手里还拿着一个金属托盘,里边装着刚烤至成熟的肉,表皮金黄,火候正好,滚烫的冒着热气。 纪青梧刚才问了段鸣风,得知这是山林里猎得的野山猪。 她早就听说黑猪肉味道鲜美,肉质紧实但并不干柴,但一直没有这个口福。 纪青梧偷偷咽了咽口水,不是她馋嘴,是这肉香味儿非要往她鼻孔里钻。 尤其是刚烤出来的,外皮还酥脆,她想着这肉的味道和口感,舔了舔唇。 纪青梧率先打破两人从草原回来之后的静默,主动凑了前去,问道:“陛下,要不要尝尝?” 武肃帝看她无利不起早的模样,额角抽疼,没好气地道:“你自己用吧。” 纪青梧就在等这句话,她没有非要劝他吃的意思,立即拿起盘中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刚咬开就觉得肉汁在嘴中爆开。 这等美味还没等享受,她的表情登时僵住。 武肃帝刚执起一本兵书,就听见她嘶了一声。 第105章 解他的铠甲和外袍 这肉汁儿烫得她舌尖一痛,只能囫囵地咽下去,根本尝不出来肉的具体味道。 只见纪青梧的脸蛋鼓得像一只小豚鱼,红润嘴唇嘟成圆形,在不住地往外呼气。 武肃帝沉声道:“拿过来。” 纪青梧心中腹诽,不是说给她自己吃,怎么转瞬之间又变了。 她不舍地把手中还发烫的炙肉递过去,他接过后就放在大案的左侧。 之后,又继续聚精会神地翻看手中的兵书。 纪青梧的心简直在滴血,再放一会儿可就彻底凉了,口感就要差上很多。 她跪坐在他身边,又上前凑了凑。 武肃帝用余光觑她一眼,就见她的嘴唇晶亮润泽,还挂着油水。 换做其他人,这样满嘴油腻地凑在皇帝身边,只会遭到一个白眼以及无情的驱逐。 但面对不同的人,人心就是会有所偏倚。 武肃帝放下手中兵书,皱着眉头,拿起一块干净的巾帕,抹向她的唇。 只是皇帝陛下应该是头一回做这种侍候人的活儿,给人擦嘴,就像在擦一只没什么感情的花瓶一般。 纪青梧的嘴角被他用巾帕磨得疼,她脑袋后仰想避开他的手。 武肃帝一把揪住她后脖子,道:“躲什么躲,脏了就要擦干净。” “可是有点儿疼......” 武肃帝道:“你吃的时候不疼,现在碰一下就觉得疼了?” 巾帕下,纪青梧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眸,不满地道:“还不是因为你......现在肿.着还没消。” 要不是她的唇.舌先前经受过一番摧残,也不会变得这么敏感脆弱,就不会这么容易被烤肉烫到了。 听她如此说,武肃帝神情未变。 但手法显而易见地轻柔了下来,纪青梧也没再躲,但还时不时还要指点一二,要他轻.点儿。 营帐外。 办完差事,正要来复命的尉迟连平,听到里边女声娇滴滴地在说话。 他的脚步猛得停住,皇上的帐中有女子? 等他细听其中的对话,脸上表情变得古怪。 吃什么,吃脏了要擦一擦..... 碰一下就会疼? 肿着还没消? 等那一声像奶猫叫唤似的“轻点儿”传入他的耳中。 尉迟连平虎躯一震,急忙后退一大步。 他拍了下脑袋,想自己来的时机十分不巧,差点就要耽误了皇上的好事,幸亏他反应快。 要是此时打断武肃帝,怕是要吃上一壶,即刻就得把他打包发往北境军中去了,那他还怎么死皮赖脸地贴着华昌长公主。 不过,这纪小姐的体力非同寻常人啊。 早些时候,督导侍卫已经把围猎的猎物统计出来,纪青梧没少猎获,如果按照人头来算,她应是女子组头名,但卫妃她们总数上更多,暂居第一。 纪青梧围猎之后救了庆云公主,又在悬崖峭壁边折腾一通,换做寻常女子,早就累昏了,现在又接着“操练”起来了。 尉迟连平站在从行伍之人的角度,对纪青梧这个女子的耐力表示赞赏。 一旁站岗的段鸣风,见尉迟连平在大帐门口站着不动,不知在想什么,脸色一会儿一变,一会儿苦大仇深,一会儿又有几分喜色。 段鸣风走上前道:“皇上已经回了营帐,就在里边,方才还问及大将军是否回来。” 尉迟连平急急地拽着他一道后退,段鸣风不明所以,误以为是有刺客,马上拔出腰上的软剑,警惕地看向四周。 “尉迟将军,是有发现有何不对吗?” “嘘!” 尉迟连平食指堵着嘴,示意他噤声不要说话。 而后,神秘地道:“今晚再有人来打搅皇上,小段大人可要拦住了。” 段鸣风不解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本将不会害了小段大人的。” 尉迟连平这话说得含糊,段鸣风眉头一皱,他闻到了被风送过来的血腥气味。 他的目光扫视着尉迟连平,低声道:“大将军是不是受伤了?” “小伤,不打紧。”尉迟连平无所谓地抬了抬右腿。 如果段鸣风没看错的话,这大腿上半部分,有几条抓痕,最深的那条随意用着破布缠住止血。 伤口一看便知,是猛兽利爪所致。 段鸣风猜测地问:“这伤是林中的野兽干的?” 尉迟连平点头,道:“你猜内务府这次围猎准备的头彩是什么?” “豺狼,还是虎豹?” “不是,是头黑瞎子。”尉迟连平接着道:“只是不知怎么从男子围猎区跑到这头来了,小畜生也敢跟爷爷耍横,老子还了他几拳,直接打晕拖回来了。” 原来那些侍卫们抬着的用黑布罩着的东西,竟是只黑熊。 段鸣风心道,这世上,能把和黑熊这种野兽搏斗,说得跟猎野兔野鸡这么轻易,也就属尉迟将军了。 尉迟连平挑挑眉道:“黑熊就在那铁笼里,小段大人,要不要去看看?” “不必了。”段鸣风想退回到原位置。 尉迟连平回头看了看帐中,拽着小段大人的胳膊,硬是把人拽走了,非要让他见识见识自己猎的那头黑熊。 帐中。 擦完了嘴,烤肉也不烫了。 那盘子又被武肃帝推到纪青梧眼前。 “吃吧。” 纪青梧也不客气,直接夹了一大块到嘴中,温度刚刚好。 但她边吃边觉出不对劲儿来,皇帝给她刚擦完嘴,就让她接着吃...... 那嘴岂不是白擦了,待会儿还得再擦? 不过眼下还是吃肉重要,等纪青梧吃得心满意足后,甫一抬头,又发现李渝宗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眼前,手中举的托盘放着一套石青色修竹纹镶墨绿宽边的长衣。 武肃帝搁下翻了大半的兵书,站起身来,走到近前。 李渝宗拿眼瞧纪青梧,一直盯着她看。 她不解地回视着。 见她没有理解他的暗示,李渝宗道:“纪小姐,平日皇上身边都宫人侍候更衣的,现在没有宫人随侍在侧,还请您帮老奴个忙。” 这倒是正常,平常的勋贵人家都是要奴婢服侍更衣的,更别论皇帝。 纪青梧吃饱了也休息好了,话没多说,直接走到他身前,动手解开他的白色薄甲,搭到屏风的架子上。 而后,解开那件玄黑无领马蹄袖外袍。 第105章 伺候更衣,脱得利落 她做这些事,极为得心应手,每颗扣子到了她手中都极为顺滑。 李渝宗在旁边看着,甚至觉得她比昭阳殿的宫人们还要伺候得好,心内惊讶异常,其实她这都是照顾孩子得来的经验。 武肃帝垂眸看着她手中的动作,纤长的手指翻飞几下,一溜的扣子就都解开了。 他回想到了什么。 也是大帐中,也是眼前人,也是解他的铠甲和外袍,那时她虽然手抖腰颤,但动作也极为利索。 武肃帝眼神晦暗不明地道:“你长了一双巧手。” 纪青梧心无旁骛,头也未抬地道:“陛下应该早就知道,先前那条五色缕,臣女就打得极好。” “朕不是在说五色缕,而是在说,你解 扣子的本事不赖。” 被他这低沉的声音一提醒,纪青梧也想起上次解他衣服的场景来,她的手颤了颤,因心中有愧,头更低了。 但那时的她如何能再想到,今时今日两人还可以有这样温馨自然的相处时光。 温馨..... 纪青梧惊讶于自己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此刻,她晃了晃头,想赶紧把这种遐思从脑袋里晃出去。 而后,手中更快把他的外袍除去。 中衣之下的体魄精壮,肩阔腰窄,属于男子的沉香气息和热意扑面而来。 纪青梧心跳微微加快,她很小心地尽量不去碰触他,但指尖还是会不经意划过他的身体。 武肃帝呼吸深重了几分。 她从托盘中拿起那件石青色长衣,举在手中,开始犯了难。 给男子换衣裳,可不像给小孩子穿衣那般,解衣容易,穿衣服对她来说,很有难度。 最大的问题就是因他身量太高,肩膀又宽阔,纪青梧刚套上一只袖子,就得从他的身后赶紧绕到另一边。 好不容易披好了外袍,她绕到他的身前,系到最上边的纽扣。 武肃帝恍若未觉,后背直挺挺的,也不肯弯弯腰。 纪青梧小媳妇儿似的跑前跑后,又是举胳膊又是垫脚的,折腾得鼻尖都渗出了汗。 最后拿起那条金镶黄玉的腰带,她的脸色已经红扑扑的了。 可尊贵的皇帝陛下换好衣服,身上清清爽爽,神情轻松自在。 纪青梧围腰带的手忍不住用力一紧。 感受到她手下突然加力,武肃帝终于露出回到帐中后的第一个笑容。 他笑道:“纪小姐刚才吃肉没吃饱?怎么力气这般小。” 被他看轻了,纪青梧发狠地一勒,可皇帝忽而绷紧腰腹,她手中的玉带就震得脱了手。 她忙蹲下身去捡,没控制好距离,脑袋撞了他一下。 听见一声低沉的闷哼,还有大口吸气的声音。 武肃帝目光复杂,他还真没说错,她全身上下,只有脑袋最硬。 就连李渝宗这无根之人,都看得胯下一疼。 纪青梧不知刚才撞到了什么东西,又硬又弹的,她还觉得脑袋被硌了一下,不过倒是没那么疼。 她犹犹豫豫地望着他,皇帝却从她手中抽走了腰带,自己动手,三下五除二就系好了。 这么轻易就弄好,还让她来伺候什么。 纪青梧在他身后扁扁嘴,搞得她身上都出了汗。 这时,李渝宗又呈上一个托盘,里边是一套缥碧色撒花烟罗衣衫。 “纪小姐,隔壁帐中已经备好了浴桶,您可以过去先清理一番。” 先伺候好皇帝,才放她去更衣,李渝宗这个人精,真是皇帝的好下属。 纪青梧拿起衣衫,望向又坐回去翻兵书的武肃帝。 他长腿分开坐在案前,姿势僵硬,面色不大好地道:“去吧。” 在帐中的浴桶洗澡,和上次在昭阳殿的浴池没法比较,但也比一般人家的浴房要豪华许多。 外边虽有黑甲卫巡逻和把守,但都是大男人,纪青梧也没敢多泡,用热水沾了沾身子,清洗好头发后,就赶紧出来。 她用棉布把头发擦个半干,一头青丝简单地绾起,换上了那身罗衣,衣衫料子应该是软绸做的,贴在身上很舒服。 就算她手脚麻利,大半个时辰也过去了。 纪青梧刚出帐门口,就听见前边有两人在争执。 月色朦胧,她细细看了几眼。 一袭白色百褶长裙的女子像是华昌长公主,对面高高壮壮,站在阴影中的男人必然是驸马爷。 “长公主专门来看为夫,几日不见就这么想?” 华昌长公主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 尉迟连平立马装腔作势地叫了几声:“嘶,哎呀,好疼。” “你皮糙肉厚的,打一下会疼?” “谁说的,本将今天受重伤了,流了很多血,现在虚弱得很。” 华昌长公主听尉迟连平的下属来禀,说他在与猎物缠斗时受了重伤,才急匆匆地公主府赶过来。 一见他的面,就知道被这莽人给骗了。 她来之时,这人活蹦乱跳,还在给皇城司的黑甲卫们炫耀笼子中的黑熊,绘声绘色地讲述他是如何用五拳制“敌”的丰功伟绩。 尉迟连平正得意之际,被人从身后拍了一巴掌。 他刚一回头,就看到了华昌长公主那张眉目挂满寒霜的脸。 尉迟连平立刻就站不稳了,扶着身旁的树,像是下一瞬就要晕过去,声音无比虚弱地道:“长公主,你终于来了。” 黑甲卫们:...... 黑旋风李逵非要装病弱的林黛玉是什么感觉,他们体会到了。 黑甲卫一哄而散,有几个崇拜驻防大将军的侍卫,顿时觉得心中英雄的形象坍塌了,难以置信地被同僚拉走。 等其他人都不在了,华昌长公主冷冷道:“是本宫来的不是时候。” 尉迟连平点点头,气息微弱地道:“是你来的太晚了。” 华昌长公主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我应该再来晚些,这样你的伤口就长好了,就已经痊愈了。” 尉迟连平自知装不下去,但仍旧靠在树上。 撇嘴道:“长公主这话真叫人受伤,和黑熊缠斗凶险万分,本将心中一直惦记着公主殿下,我死了是小,但要是因此让你成了寡妇,本将于心不忍,这才鼓足了气力,一口气将猛兽制服。” 他的眼睛在夜里发亮:“不过本将今夜可没力气再伺候长公主了。” 只听啪得一声。 第107章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这个时候,尉迟连平还在说浑话。 华昌长公主看着他嘴角还带着笑,她拾起一根树枝。 直接抽在他的大腿上。 这回,尉迟连平的疼可不是装出来的,夜色下黑黢黢的脸都白上了几分,真要靠着树才能站住了。 他的五指抓紧了树皮,咬着牙道:“我们成亲这么久了,本将竟不知道长公主还有这种癖好!” 华昌长公主看他竟敢跟自己叫嚣,还把她比作那种污遭的人。 有些官宦人家有特殊癖好,喜欢在行房时用鞭子和烛火凌虐,这本不是秘密,还有更过分者,掐着脖子折腾死了人也是有的。 华昌长公主真想再抽他一下才解恨。 但是等把树枝拿到眼前,她的手顿住了。 棕黄色的枝条上有几缕鲜红。 这颜色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的胸口上下起伏着。 华昌长公主以为他装作受伤,只是惺惺作态,想要骗取她的同情,没成想他是真的受了严重的伤。 她心中发紧,到底是什么凶险的情况,能让这个武艺高强的大将军到受伤流血的地步。 华昌长公主皱眉,眼睛定定地看着尉迟连平,他最爱穿深色衣袍,在夜色中根本看不清到底哪里受了伤。 而他身上刚凝结的伤口,又被她抽裂了。 尉迟连平靠在树上,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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