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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况。 纪青梧的脸庞,刚被晚风吹散的热意,又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她强装镇定,低声道:“那可说不准。” 武肃帝眼底似是能吸走周围的光芒,惊喜地亮了亮。 但他只淡淡地说了个:“哦?” 输人不能输阵仗,说不定皇帝明日酒醒就都忘记了,纪青梧又开始“大放厥词”。 “为何我会哭,我不会哭的,说不定哭的人是陛下。” 武肃帝弯着唇角,从善如流地问道:“阿梧,想要朕如何哭?” 纪青梧望了望外边的情况,永王他们两个自顾不暇,根本没注意这边还有人。 她清了清嗓子,道:“曾有人说过,我与陛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陛下不要太自信了。” 第352章 CR 我心悦你,只想要你 武肃帝问道:“果真?” 纪青梧点头:“真,比真金白银还真。” 此刻,远在北境军中的尉迟大将军,刚夜巡完军营,回到营帐内就打了个喷嚏。 尉迟连平心道,华昌长公主终于惦念自己了,于是,他心满意足地睡了个好觉。 纪青梧说完,就有点儿不好意思,扭捏地抿了抿唇。武肃帝对她口中的说的那人,并不感兴趣。 他敛去眼底的光华,漫不经心地道:“好,那朕就拭目以待。” 见他神情平淡,似是没有相信她的话,只是敷衍的模样。 于是,纪青梧对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弯下腰离她再近些。 武肃帝配合地俯身,纪青梧定了定心。 她方才就有了一个发现,定然不能被他小瞧了去。 两片柔嫩的粉唇贴近他的耳侧,武肃帝感受到温热带着潮气的吐息,他的腰腹忽然紧绷起来。 纪青梧的睫毛扫过他的侧脸,她闭上眼。 而后,含住了他的耳垂。 武肃帝霎时倒吸一口气,她坏心地用贝齿磨了磨,他的喉头发出一声急促的,带着喘息的低吟。 男子的声线本就低沉,只在纪青梧的耳边听起来清晰。 传到树下的两人处,就变得模糊不清。 陶婉音偏头望着都是树影的墙面,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永王也听见了,但急于反驳她,正好可以把这声音当个理由。 他严肃地道:“王妃出现幻觉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你方才的触觉也失灵了,本王根本没哭。” 陶婉音的指尖上的泪已经干涸,但心中却依旧保留着这种触感。 她忽而想起,之前每次进宫,不管平时在王府中,他们二人的关系有多冷淡。 但在外人面前,他还是会给她脸面与尊荣。 陶婉音心中酸涩,慢声细语地问道:“王爷,为何要说我心中有别人?” 赵明弘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陶婉音利落地反驳道:“不是,妾身从未有过。” 赵明弘打量着她的表情,见她神色坚定,道:“既然没有的话,你为何——” “为何什么?” 他咬牙,终于把这话问出了口。 “你在与我成婚前,与何人有过首尾,处子之身给了谁?” 说完这句话,好像永王才是被质问的人,他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心跳加速。 他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又怕听到答案。 若不是今夜他喝多了酒,若不是陶婉音的巴掌没有落下来,反而温柔地摸上了他的脸。 不然碍于男人的自尊和骄傲,永王是绝对不会问出这句话来的。 陶婉音不是没有想过,他们二人的症结在这处。 就是因为她心有亏欠,又无法弥补,她才会再三的忍让,允许永王在外头花天酒地。 因为她不是完璧之身,就注定了他们之间报缺有憾。 大婚那夜之后,他还愿意亲近她,说此事就此揭过,她当时别提有多高兴。 只是,她的身体对夫妻行房之事,排斥得厉害,她给不了他一个正常妻子该做到的。 陶婉音之前难以启齿,是这事情太荒唐,真的说出口说不准永王会更加厌恶她。 惹怒了陶父,她再失去陶家的支持,就只有死路一条。 而现在,陶阁老已死...... 见陶婉音这么久,都没有吐出一个字,赵明弘从头冷到脚,一颗复燃的心冷透了。 他眼中一片沉寂,道:“到了现在,你还是不肯说。” 陶婉音的嘴唇嗫嚅着,嗓子像是失了声,紧涩地说不出话。 赵明弘叫了她一声。 “婉音。” 这语气没有怒火,甚至连厌烦都没有,里边毫无感情。 陶婉音的眼睛,瞬间就涌上了泪水。 她宁愿他吼自己几句,也不想看到他这种仿佛在看陌生人的神情。 她不要,看见他这样的冷漠。 赵明弘道:“你是陶阁老的长女,诸多人以为我娶你,是为了巩固自己在朝中的权势。” 陶婉音怔怔地看着他,难道不是吗...... 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赵明弘道:“婉音,当年我娶你,是因为我心悦你,心中只有你,只想要你,不愿意让其他人做我的王妃。” 剖白心迹的话,本该动人心弦,但说的人却已经肝肠寸断。 陶婉音的耳中隆隆作响。 赵明弘继续道:“可造化弄人,我要是早知你不愿意嫁给我,你身心都另有他人,我就不费功夫,去皇兄那跪求三天。” “说来惭愧,娶了你,我没有好好对待你,我也有很多对不起你的地方。” 陶婉音的泪水模糊了眼睛,她看不清楚永王的脸。 只能听见他带着麻木的说话声。 “在王府这么多年,你也受了许多苦楚,我对你又爱又恨,恨你淡然平静的样子,仿佛不管我宠信谁,从外边带回多少个女人,你都能接受。” “我本想着我们之间,会有转机,可这样的日子过得太久了,久到我都忘了该如何去爱一个人。” “若不是这次你父亲陶昌海出事,我也不会记起,你曾经在我心中有那么重要。” 赵明弘的喉结滚动。 很久后。 他道:“婉音,都过去了。” 过去了,三个字重重地砸进陶婉音的耳朵里。 永王自说自话,将想说的,之前未能说的,都说出来了。 而后,赵明弘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嘴角带上轻佻上浮的笑意。 “本王与王妃已经两相生厌,不如一别两宽,和离书,本王会让常路送过去。” 陶婉音满脸泪水地摇头。 赵明弘道:“王府的账本是你一直在打理,你看上什么,就拿走什么,你腹中的孩子是本王的骨肉。” 他自嘲地道:“本王不会亏待跟过我的女人,你是知道的。” 说完,永王就转身,大步离开,像是要尽快逃离她身边。 陶婉音的腹中一阵抽痛,她捂着肚子蹲下来,身体的痛比不得心中的痛万分之一。 她哭得泣不成声:“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什么!不是,你就要跟他说!” 陶婉音抬起头,泪水涟涟地看着从天而降的女子。 第353章 咱们一起回去看闺女 “青梧,你怎么会在这里......” 纪青梧拉着呆滞的陶婉音起身。 又给她的嘴中塞进一颗黑漆漆的保胎丸子。 “一会儿就好了,王妃别怕。” 从见到纪青梧那刻起,陶婉音的小腹就觉得没那么痛了。 陶婉音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她像个迷茫找不到回家之路的孩童。 “王爷说,要和我和离,你不要再叫我王妃了。” 纪青梧道:“就算要和离,也得先和过,再分离。” 两人从成婚到现在,就没有真正过过一天夫妻恩爱的日子,连普通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情况都不曾有。 陶婉音丧气地道:“王爷说,一切都过去了,他不会再回头了。” 在墙根处,纪青梧听到永王的表白之语,还以为两人的误会要解开来。 哪成想永王最后憋了个大的,没准酒醒后,他还要后悔地再哭一场。 纪青梧道:“你信我的话,还是信永王的话?” 陶婉音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当然信你的。” 想到现场还有第三人在,纪青梧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陶婉音神情无措地道:“青梧,这,这不行的。” 纪青梧知晓,她此刻还缺少一个劝服自己的理由。 在这样的境遇下,陶婉音一定觉得自己是永王的负累。 于是,纪青梧干脆地道:“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为你腹中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你也要鼓起勇气来,一时的脸面算什么,这都不重要。” 她接着道:“孩子没有爹很惨的,你信我,我是过来人。” 陶婉音心情复杂,犹豫了少顷后,跟纪青梧简单告别,就追了出去。 纪青梧看着永王妃疾跑的身影,就明白,她不是为了孩子。 而是为了她自己,只是她还没意识到。 “有多惨?” 武肃帝沉冷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后边的话都被他听了去,纪青 椿日 梧目光闪动着,想要蒙混过关。 她感慨道:“永王妃年少就遭遇恶事,成婚后又一直与夫君关系不睦,现在还要被永王休弃,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真是好惨。” 武肃帝行到她身边,问道:“你和啾啾遇到过什么事?” 纪青梧垂下眼睫,轻声道:“不过就是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那些事。” 过去的事情,那些不好的,没什么好提起和再度回忆的。 “不过我——”她都想办法还回去了。 咔嚓一声巨响。 这声音离她很近。 纪青梧浑身汗毛顿时倒竖,后背都吓出了一身汗。 他们方才躲藏的那棵树的根部,被人用内力切断,倒地发出轰隆一声。 纪青梧眼眸震惊地看着始作俑者,发现武肃帝的脸色差到极点。 这树被劈倒的动静太大,惊醒了后院中沉睡的人,许多房间的灯都慢慢亮起,响起了府中护卫跑来跑去的脚步声。 纪青梧拉住武肃帝的袍袖。 可他仍旧一动不动,看着她道:“你还要跑?” 酒醉的皇帝杀伤力太大。 纪青梧哄着他道:“这次我们一起跑,好不好?” 武肃帝执拗地望着她。 纪青梧的手滑下,转而握住他的手掌,摇晃着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她接着道:“要是传出皇上半夜不睡觉,喝多了在公主府砍树泄愤,这样的消息,有损陛下的威名。” 武肃帝根本不买账,漠然地道:“要威名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做什么,朕不要。” 北黎的皇帝连名声都不要了,纪青梧急得鼻尖都冒出了汗珠。 不远处的房间窗户,能看到有人披着衣衫要往出走的影子。 她正色道:“那我还要闺名呢。” 武肃帝没说话,一双黑眸就这么沉沉地盯着她。 结果,纪青梧自己说完,都觉得站不住脚,想到她满大街盛传贯耳的“名声”,其中,还有不少是她自己的手笔。 纪青梧想了想,使出了杀手锏。 柔声道:“咱们回去看闺女,啾啾梦里说不准正梦到陛下呢。” 纪青梧所料不错,这句话,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等侍卫们围到这棵倒塌的大树之时,看着切口整齐的创面,面面相觑。 也没见天上打雷,这么粗壮的树干怎么会忽然就断了。 他们根本没有考虑到这可能是人为,因为没见过有人能单掌劈树的。 纪青梧在房顶上,小腿有点儿抖。 顷刻间,就飞到房顶上,不会武的纪青梧消受不了,她的脑袋,传来阵阵晕眩。 她的双臂圈抱着武肃帝的腰,脸也埋在他的胸口,眼睛根本不敢往下看。 屋顶上的风更大更急,纪青梧的发丝被吹得有点儿凌乱。 忽而,武肃帝道:“朕知道。” 对于皇帝没头没尾的这句话,纪青梧不明所以,她抬头望着他的下颔。 问道:“什么?” 武肃帝回望着她道:“所以,这些亏欠,给朕个机会弥补。” 他说的,是她带着孩子逃离一路上的艰辛,啾啾从小没有父亲的难过,他都知道。 纪青梧低下头,心也随着风摇摆。 一会儿跳的极快,一会儿又错了拍子,咚咚咣咣的,比下边侍卫的脚步还要乱。 她启唇道:“陛下哪有欠我什么。”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亏欠过她什么,一切都是她的选择。 武肃帝道:“阿梧,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朕在说什么。” 纪青梧的手指紧紧抓住他腰间的玉带。 高处不胜寒,上头的风凉,从四面八方吹来。 她无处可躲,只有他的身上是热的。 皇宫与这房顶一样,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她若想活下去,就只能抱住他不放手。 纪青梧抱着他腰身的双手,慢慢松开。 脚下的瓦片外边包裹着琉璃,很滑。 她小心地挪步,努力站直身体,没了他的体温,果然很冷。 武肃帝眼中的光顿时熄灭,他通身的气势沉了下来,好似那风都避开了他,都往纪青梧的方向灌过来。 她身上的浮光锦长裙被卷积漂浮着,间隔在两人之间,就像天上的银河。 纪青梧的视线落在两人待过的墙角,不久之前他们还在那处,亲密无间。 她问道:“陛下,为什么一定要我进宫?” 第235章 朕要的东西,很贵重 武肃帝道:“朕要的,不是你进宫。” “如果只是要你进宫这么简单,你以为你还能在临安逍遥着,还可以开医馆。” 纪青梧的心坠了坠。 近些时日,她做了什么,皇帝都看在眼中,却任由她为之。 这份放纵和自如,早就让她忘了自己的处境,皇帝若非要她进宫,她别无选择。 纪青梧眸光微变,问道:“陛下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武肃帝看着与自己相隔两步远的她,眸子半阖。 “朕要的东西,很贵重。” 纪青梧恍然抬首,只能看见他垂下的眼睫,已经遮挡住眼底大部分的情绪。 然而,还是有一丝危险到病态的情感,被释放出来。 武肃帝抑不住囚笼在心底的念头,他紧迫地盯住面前之人,眸色漆黑慑人。 熟悉的心悸感又袭来,纪青梧放轻了呼吸。 武肃帝发出最后通牒。 “你情愿最好,不愿也罢,朕就去夺,去抢,阿梧不肯给的,总有一天会是朕的。” 今夜的他,足够坦诚相待,却又令她心惧。 这强横的言语,把纪青梧曾经设想过的退路都堵死。 她要逃离,又能逃到哪去,她想逃离的是规矩礼数,是能吃人的皇宫。 而不是,想逃开他。 纪青梧也需要一个理由,支撑着她向前走。 现在,这个理由出现了。 纪青梧想上前一小步,可这琉璃瓦片打滑,她身子晃荡了一下。 同一时刻,武肃帝就朝她伸出手。 她看了一眼这掌心,却没有握上去,纪青梧摇摆几下,靠着自己的力量站稳。 武肃帝闭上了眼,眉宇间染着夜的幽深,也带上了月的寒凉。 纪青梧又向前挪动了一小步,两人的距离再度拉近。 她的眸光熠熠,像是发现了什么喜悦之事。 如果真的心爱,就要一步接着一步,走到他身旁的位置上去。 * 陶婉音追出公主府之时,门口早就没了永王的人影。 王府的马车还在原位置停着。 陶婉音快步上了马车,掀开车帘,马车内空荡荡的,她没有见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好像在这霎那间又消失了。 陶婉音酸涩地道:“回王府。” 纪青梧给她的安胎丸子效用很好,腹中不再有抽痛的感觉,可是现在胸腔中却传来更难忍的疼。 她靠在车厢上,默默地掉泪。 两个人到了要和离的地步,陶婉音才意识到,她有多不舍。 永王问她,还记不记得大婚那日的情形。 她以为自己忘了,可现在,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重现。 陶婉音连他大红喜袍肩上四爪金龙的威风模样,都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可惜,那夜的龙凤烛没有彻夜点到天明。 就像他们夫妻一般,半路就要分离。 春鈤 马车夫道:“王妃。” 陶婉音这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下了,她走下来,站在永王府的大门前。 这不再是她的家了。 她没有家了。 推开大门,陶婉音强撑着给自己最后的体面,没再掉眼泪。 只要和离书一日没有拿到,她就还是永王妃。 回到锦墨居。 屋中冷冷清清,她行尸走肉一般,坐在炕桌前。 脑中又不受控制地想起,大婚之后,永王气了许久,半月后,再度踏进这房中的样子。 他整个人消瘦了不少,但眼神还是熠熠有光的。 眼中还满满都是她。 如果她知晓他的情谊,她那时胆子再大一点儿,不畏惧父亲,把实情说出口,他们会不会就不至于走到这种形同陌路的境地。 门外忽然传来喧哗声。 “王妃娘娘!” 急切的敲门声响起,陶婉音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打开门。 来的是杜育芳的婢女,她跪下拽着陶婉音的裙子。 “王妃娘娘,求您救救侧妃。” “怎么了?” 陶婉音从宴席匆匆回来,就是因为杜育芳说自己肚子痛得厉害,她请了庆春堂的大夫回来,大夫说只是动了胎气,没什么大碍。 这么一会儿,就又出了问题。 婢女边说,还往她屋中张望:“王妃娘娘,您快叫王爷去看看我们侧妃吧。” 陶婉音如何看不穿她们主仆的把戏,之前早就被戏弄过多回,可她总是不忍心,万一哪一回是真的,就事大了。 杜育芳这招数屡次不爽,可这回,陶婉音不打算再接招了。 现如今,永王都要与她和离,这府中的妾室们,她又何必为他照看着。 陶婉音道:“你回去吧,我也不知王爷在何处。” 婢女道:“王妃娘娘,您派人去王爷的院子问一问,常路公公一定会告诉您的。” 王府中都知道王妃不得宠,但是每次寻王爷,总能将人找到。 陶婉音道:“想找王爷,就请你们侧妃自己去找。” 婢女见她语气坚决,不满地顶撞道:“可是侧妃肚子疼的厉害,要是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王妃您也有错处。” 这么多人说她错,可唯独杜育芳最不该说。 陶婉音道:“也好,我亲自去看看。” 进了杜育芳的院子,陶婉音才发觉,自己的锦墨居有多冷清。 这里下人成群,有些新来的,甚至还不认得她这个王妃。 陶婉音是正经的主子,进了侧妃的屋子,她就要坐在上首。 可杜育芳却半躺在榻上不起,要陶婉音这个王妃坐在她的下侧。 陶婉音站在她身前:“侧妃的规矩,也该好好学一学了。” 杜育芳杏眼微抬,懒懒地道:“王妃凭什么要我学规矩?” 她从袖口拿出管家的玉牌,拍在杜育芳身前的桌上。 “就凭这个。” 杜育芳瞪眼道:“这,这玉牌不是在王爷那。” 她生了王府长子,跟永王央求许久,想要分点儿后宅管家的权,永王只说不会给别人。 原来一直在永王妃那处,可她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那么久,都没见她拿出来过。 婢女扶着杜育芳起身,她不情愿地坐在椅子上。 陶婉音难得摆一回王妃的威风,道:“侧妃还没有行礼。” 杜育芳委屈地道:“王妃姐姐何必为难妹妹,妾身子不舒服。” 想到纪青梧对她说的话,陶婉音摸着小腹...... 第355章 还有你,不想离开你 陶婉音道:“我也怀着孕,侧妃却几次派婢女来扰我,就不担心我身子不舒坦。” 杜育芳屁股坐的稳当,想不通陶婉音为何变得这般不好惹。 陶婉音道:“我请大夫来看过,你这胎没什么大碍,跪下行礼吧,侧妃。” 这时,婢女在门口处,对着自家侧妃使了眼色。 杜育芳立马顺从下来,似弱柳般跪坐在地上。 陶婉音坐在上首,能将她们的神情变化纵收眼底。 她紧张地攥紧了手指。 而后,不依不饶地道:“侧妃,这歪歪扭扭的行礼姿势,是何人教你的,若是去宫宴上被人瞧见,会让人笑掉大牙,丢尽永王府的脸。” 陶婉音抬起下巴,道:“不对,我说错了,侧妃不会有机会去宫中。” 杜育芳本来是装的委屈,这下神情彻底崩裂,她被陶婉音戳中了最痛之处。 她红着眼睛道:“妾一直安分地待在后院,为王爷绵延子嗣,不知王妃为何要这么说我,为何大半夜要来找妾的错处,借着由头罚跪我。” 陶婉音冷静地道:“是你叫婢女来找我的,说你肚子疼的厉害,你哪有半分不适的样子。” 杜育芳道:“妾都是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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