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并未与他计较这个,BBZL 只是漠然地问:“信里说了什么?” 久不见钟远函说话,他敲了敲桌子,意有所指道:“不说也没关系,但若是我自己查出了什么,父亲您知道我的。” 钟远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终愤愤道:“信的冯意写的,请公主找人给李轻婵看病,又问你如今可娶了亲?虽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是想要你娶了那病秧子的意思!” 他虽落了下乘,仍不肯低头,怕钟慕期反驳回来,急忙色厉内荏道:“这门亲事当年本就是说着玩的,我不会答应!你祖母也不会答应!” “那就不答应吧。”钟慕期随意道。 钟远函怔了一下,然后喜极,忙道:“你也不想娶她的是吧?我就知道,都是公主任性……” “父亲想多了。”钟慕期打断了他,“她既是为我来京的,又与我有婚约,我为什么不娶?” “你……”钟远函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怒道,“她都快死了,一个没娘的短命……” “再让我听见父亲说她一句不好,我就砍了钟平涟一只手。若是阿婵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保证钟平涟再也见不到天日。” “你敢!”钟远函慌乱起来,见他起身想要离开,急忙上前拦住。 然而胳膊刚伸过去,就被他在手肘处轻轻敲了一下,剧痛从手臂传开,钟远函霎时间白了脸。 动手的人若无其事地抻了下袖口,淡然道:“父亲请回吧,月底祖母寿辰,儿子回府住几日,会好好与府中弟兄相处。” 钟远函脸色更难看。 钟慕期却不管他如何愤怒,径直回了后院。 李轻婵仍在睡着,他在床边坐下,盯着那熟睡的娇靥看了会儿,缓缓伸出了手,悬在空中停顿一下,轻轻覆上了那姣好的面颊。 入手细嫩柔滑,带着温热的感觉。 他拇指在那面颊上摩挲着,感受着指腹传来的温软,然后俯下身去,慢慢靠近,直到与她鼻尖相贴。 两人离得很近,钟慕期就这么俯在她身上无声感受了会儿,听见细微的呼吸声,如冬夜落雪般轻,好半天都没有一丝变化。 他嗅着姑娘家身上的馨香味道,看着那垂着的纤长卷睫,缓缓开口:“你最好真的对身上的毒一无所知。” 似自言自语,又似温声叮嘱。 熟睡的李轻婵没有任何动静,他又看了会儿,倒让自己的呼吸重了起来。 幼时种种与钟远函方才说的那封信交替浮现在脑海,钟慕期敛目,心道:“她本就该是我的。” 他这么想着,拇指轻轻移到绯红的莹润双唇上,用指腹细细磨了会儿,蓦地低头压了上去。 唇瓣相触,柔软的触觉格外清晰,酥麻感如密密麻麻的蛛网一样从唇上织遍全身、爬到心尖,让人的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25. 噬心 “……表哥给你做主。”…… “唔……”身下的人忽发出轻微呼痛声, 钟慕期身子微顿,松了齿间力气,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李轻婵BBZL 似乎是觉得不舒服,哼哼了两声, 又安静昏睡过去。 钟慕期视线凝聚在那微微张着的泛着水色的殷红唇上, 喉结滚动着, 再次贴了上去, 这次没用力, 只是轻轻地研磨着那软唇。 李轻婵直到觉得冷了, 才回了些意识。 她依稀感觉周围和冰窖一样冷, 唯有身后靠着的一堵墙传来温暖的气息, 便下意识循着热气方向缩了缩,很快被包裹住。 唯有右手还露在外面,她迷糊动了动想往回缩, 却被一只大掌按住小臂, 头顶上有声音传来:“别动,孟梯在给你把脉。” 听出这是钟慕期的声音,李轻婵晕晕沉沉地不动了。 过了会儿, 腕上一松, 她感觉手被人握住揉了几下, 然后被塞回到自己怀中。 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李轻婵每回刚睡醒反应都很慢,现在也不例外,有气无力地睁了下眼睛,只模糊看见一支燃着的蜡烛,眼皮又重重垂下。 脑子里正慢吞吞分析着这是在哪儿,听见有人高声嚷嚷道:“我就说嘛,精心细养了几年都不见起色, 现在突然就好了,哪有这么容易治好的心疾!” “确定了?”简短有力的声音响起的同时,李轻婵感觉耳边传来震动,震得她头晕。 “八/九不离十!等她醒了就知道了。” 这回李轻婵听出来了,是孟梯的声音。 她记起来了,孟梯说过,今日还要再把一次脉的,看起来,她现在已经在孟梯那了。 可她是怎么过去的呢? 李轻婵又睁了眼,眼前朦胧像是隔着一层纱,什么都看不清。 她动了动,想抬手去揉眼睛,没能动得了。低头一看,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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