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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安筠当然不知道自己在光速重开的边缘试探了一回,他按照自己的步调,隔三岔五来给大爹续buff,把大爹哄的心情舒畅,真心实意的关心起他的功课,每每都要把他问的怂眉耷眼,罚回去面壁抄书才罢休。 如此反复,云缙杀心是彻底没了,当爹的瘾是被勾的足足的,他冷哼一声,唤回某人飘到九天外的思绪,悠悠的道:“谁教你的规矩,在我面前心不在焉,嗯?” 修真界强者为尊,阶大一级压死人,更别说安筠跟他之间差着七八个大境界,此时几乎被压的抬不起头,想到平时别人触怒他时是怎么做的,一时也想磕头认个错。 云缙一看他那架势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修为到他这个境界,要他磕头的人太多了,云缙早已不在意这些虚礼,但……不应该是他。云缙想起之前一瞥而过的小红脸,以及眼尾隐约的红晕。 不会是哭了吧?云缙悠悠的想,动作比脑子更快,摆了摆手道:“罢了。”将某个已经摆好架势的人打断,又招了招手,按照自己的心意将人招到身边:“过来。”等到那抹白影重新靠近,落在他三尺之内,才舒了口气,松了松领口,道:“小小年纪,管的倒宽。” 安筠有些疑惑,不知他这话从何而来,就见他懒懒的往边上一靠,顶着一副有点不耐烦、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伸出了手腕。 安筠:“?” 云缙大发慈悲般的解释:“不放心就自己查。” 他这样子跟原世界半步飞升无悲无喜的云宗主反差极大,安筠不像他,根本不需要端着,眼角眉梢都透着喜悦劲儿,晃的旁边的人心间发烫,还要先谢过他的配合,才小心的托着他的手腕号起脉来。 云缙心中笃定,凭他那半桶水的医术诊不出什么,但他虽然不需要情商就能横行整个归垣,也知道这话说出来太打击人。他心中暗笑,闭上眼感受着腕上传来的略显迟疑的摸索,不一会儿竟阖眼睡了过去。 室内一片安静,安筠专心筛查系统数据,显示经脉受损的那一行数值依然居高不下,但相较第一次时的一片血红已经好多了。 原世界宿主的苦难就是从他爹陨落开始的,没有云缙压着,鼎盛的长风宗濒临崩裂,各峰或是蓄谋、或是被逼,开始争相抢夺宗门资源,他这废材少主一开始还有人护着,但好人不长命,那些比较温和守成的长老很快都没了好下场。 如今他虽然来了,但更换灵根需要天价积分,他囊中羞涩,只能先顶着这个灵根稀薄,悟性不好的身子曲线救国——抱他爹大腿。只要云缙不陨落,他就算当一辈子废柴,也是只快乐的废柴。 安筠安心的收回手,却没想到被人直接反手握住,覆在了掌下。宽厚的大掌带着让人心安的温度,指节修长,棱角分明,十分的有力量感,而且他总感觉……安筠凑上另一只手比了比,终于确定,这手好像比季延的还要大。 上个世界,他孕期不能剧烈运动时,季延馋的狠了就会用手,控制着不伤到他,又抠挖搅弄的很深,每每都要逼着他丢上几次,才会在他哭求下停手,若是换成眼前这只手,他一定更承受不住,说不定,刚插进去没多久就要…… 后穴蠕动着抽吸了几下,竟微微的有些酥痒,安筠颤了颤终于回过神来,顿时有种头顶冒烟的感觉——他怎么会突然想到那个方面?难道是太久没做了?他苦着脸反思了一会儿,终于接受了自己已经是一个lsp的事实,脸颊微醺的默默骂了自己两句:大逆不道!简直是大逆不道! 但害他反思的人仍然睡的十分安逸,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肖想了一通,安筠做了亏心事,更不敢打搅他,只能垮着脸在一边反省,最后实在是困了,打了无数个哈欠之后,终于蜷在榻边睡了。 所以等云缙醒来,看到的就是——给他看诊的人把自己看睡着了:“……” 他以前常听老管家骂他儿子“废物点心”,但跟那孩子比起来,自家这个好像……更适合这个考评。只是考虑到安筠的承受能力,云缙一直没好意思说,他撑着额角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想着怎么把这个又废又娇气的培养出来。 门外传来一声通禀:“宗主,秦少峰主求见。” 自家孩子,自己可以嫌弃,别人不行。云缙敏锐的感觉到这桩婚事中另一位的在意程度,对于他来说,未经他同意私自让安筠合籍已是大过,而如果这桩亲事还根本不是出于真心,而是什么利益考量,就更是大忌了。他很少干预俗务,如今突然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护短这一技能,握着手心柔软揉了揉,安抚好微微有些不安的人,又扔了个静音决,才叫了声进。 秦时渊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云缙闲散的靠在云榻上,轻柔的抚着旁边蜷缩着的人的鬓发,若非知道这两人是父子,这简直跟巫山云雨后,一个不胜恩露昏睡过去,另一个尚有闲情耳鬓厮磨一模一样。 但秦时渊知道屋内只有安筠,他晃了晃脑中不着调的想法,轻声道:“晚辈见过宗主,恭喜宗主突破化神期,道心稳固,飞升在即。”说着见他不做声,又道:“此事乃大晔之幸,叔父知道后还说要亲自……” “嗯,”云缙哼了一声,打断他未出口的吹捧,只问:“怎么今日才回?” 这个问题秦时渊路上已备好说辞,道:“晚辈此次出门,是听闻檀無小仙境出了火麒麟果,此物对修行之人极有裨益,而阿筠又……便想着为他寻来,只是途中遇到了些波折,才耽搁了些时日。” 虽然知道他们父子间未必有多深的感情,但安筠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自己多年闭关不闻不问,旁人却还要看在他的面子上,呵护爱惜这个少宗主。秦时渊这么说,也是想在他面前博几分好感。 云缙点了点头,果然表现出几分受用,道:“还算你有心。” 然而没等秦时渊松一口气,就见云缙沉吟了一下,接着问道:“这么说,你不知我已出关?” 那怎么可能?当然是收到您已出关,且已突破化神期的消息才赶回来的。秦时渊心中想着,口中却完全不同:“回宗主,晚辈事先确实不知,只是回宗途中路过荀都,才知道我大晔又添一位化神期修士,宗主历劫出关……” 他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副恨不得把笑镶在脸上的样子,跟这些天来来往往道贺的人如出一辙,这天下,怕是也只有筠儿是真心关心他的。云缙手上动作轻柔,对下的语调却越发冰冷:“秦忧说,你与筠儿合籍已有五年。” 这……秦时渊想着之前跟外祖父通的气,斟酌着回道:“是。”旁的一概不敢多说。 但云缙却没有放过他:“为何没等我出关?” 这事办的确实不够漂亮,秦时渊知道问题出在这里,但之前云缙对这个儿子并不上心,而且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关,万一百年都不出关,他难道还要等上百年?反正他是等不得了。 当年他父亲夺位失败,他被外祖接回,弃皇族姓氏改姓秦,入了长风宗,才勉强保住性命。后来由外祖出面,与安筠订下婚约,才有了自由出入荀都的资格。如今他们已经合籍,有了云缙这位岳丈,连皇帝都不敢轻易得罪他。 有这些东西在,让他哄一辈子人都行,更别说安筠生的也十分清艳,秦时渊看了眼蜷缩在床角白影,诚心道:“晚辈与阿筠自幼相识,一起相伴长大,一直不曾逾矩,只是时间久了难、情难自已,所以才想早些合籍,那时不知宗主何时出关,便一起去求了各位长老……” 他虽极力带上安筠,但云缙不快还是只冲他,没等他说完,头顶便传来一声嗤笑:“呵——”他周身威压陡然一重,只听上首的人冷冷的道:“是他想早一点,还是你想早一点?” 秦时渊低着头,额尖沁汗,明明外祖信中说他已和云缙报备过此事,云缙只道“知道了”,并未多言,怎么如今又在意起来了?他一时想不出缘由,只能把腰弯到最低,希望能感动岳丈大人。 云缙越想越不快,哪有未经父母之命,就哄孩子合籍的?!当他是死了吗?他秦时渊若是真的爱重阿筠,就该等着!云缙现在越看秦时渊越觉得他不是个好人,连秦家,也成了不好相与的了。 内室中一片沉寂,空气中威压越来越盛,就在秦时渊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传来一声细微轻吟,头顶化神期威压陡然消散——安筠被惊醒了。他歪歪斜斜的撑坐起来,还没有完全清醒。 云缙还握着他的手,见状跟随心意又揉了揉,直将自己一腔不悦都揉散了,才冲着睡眼朦胧的人勾了勾唇,道:“睡好了?”语气与刚才判若两人。 秦时渊已不止是震惊了,然而更让他惊讶的还在后面——安筠刚睡醒,揉着眼睛软软的对云缙“嗯~”了一声,对这位多年不见、本该十分生疏的父亲竟表现的十分亲昵。 秦时渊一声都不敢吭,安筠也没有注意到他,他乌发凌乱的斜坐着,眼眶中含着浅浅的水光,和清醒时相比,又是一种不一样可怜可爱,云缙心下半是柔软,半是不愉的道:“醒了,那看看——谁来了?” 这语气中的不高兴当然是冲另一个人,安筠闻言“嗯?”了一声,转过头,才发现不远处立着的秦时渊。 云雷翻涌的金丹之劫下,原主衣衫单薄,乾坤戒不翼而飞,周身无一件宝物护身,被滚滚雷云劈的灰飞烟灭,而原本答应护他周全的人早已弃了道籍,兴兵入世,去争他的人界主君之位去了。 这个世界可能来自于某个电视剧,安筠没找到文字描述,一直看的都是原主相关影像,对于这张脸十分有PTSD,一时分不清虚实,被骇了一跳。直到身后温暖干燥的身体贴上来,才猛然惊醒,回身有些惶然的看向云缙。 “怎么了?”这是什么反应?云缙看看他,再看看秦时渊,一时心中怀疑更深。只是他话还没问完,怀中陡然一重,那雪似的一团已经扎进他怀里,不出来了。 秦时渊一瞬间有种再也洗不清的感觉,几乎想过去把人拽回来。但云缙一个眼神就能把他定住,最后大概是实在不耐烦,竟然直接摆摆手让他退下了,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他。 秦时渊晕晕乎乎的回到澹台峰,几乎步伐踉跄的滚下飞剑的,可眼前苍山青郁,庭院依旧,守峰人见到他也十分恭敬,一切与他离开时并无二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秦时渊没有心情歇脚,抬腿去找他外祖,然而秦长老只觉得他不稳重,还信誓旦旦的表示云缙态度挺好,提及婚事时也并未多言,明显是不在意的,说起来好像刚刚他在燧云峰上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象。 秦时渊是真的不懂了。 而让也更不懂的是,等他回到澹台小筑,安筠已经若无其事的回来了,而且还是被他那个论辈分要跟他外公平起平坐的大师兄抱回来的。 秦时渊:“……” 还有一章粗长8000字 大概明天放上来 让我捉捉虫 对不起(;′??Д??)最近是真的要改过自新了 叩裙230692396追更.此文 2 仙门首液,被迫换人肏进嫩穴,灌满阳精解毒又采补 上个世界安筠为了小命着想,没想过给季延戴绿帽,最后被系统判定为没有NTR可能,直接剥离了小世界。但因为他好歹完成了基础任务——“活下去”,而且因为季延的宠爱活的还挺滋润,所以任务结束拿了不少积分。 安筠喜滋滋的看着账户总积分,对以后的勾搭对象也有了个模糊的标准:不能太位高权重——太厉害的不好绿啊,真让人头秃。 安筠拨开杂乱的草木,紧跟在擎风身后。这个世界他身边这些师兄师弟、甚至师侄,都还挺合适的,只要演技到位,隔三岔五换着睡,也不是不行,到时候积分岂不是哗哗到账?安筠想想都觉得很美。 他很自然的忽略了自己前两个世界都怎么开张的事,也忽略了脚下平凡的小白花,等到感觉有些站不稳,才被时刻注意着他的状态的擎风接住,不至于倒在地上。 此时大比已经开始,参加的同门也早已散开,周围只有他们两个人。安筠隐约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他晕晕乎乎的点开商城,给自己兑了份烈性春药。 而且必须要那种不干进去射在里面都解不了的!万事开头难,他这位大师兄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太正直了,每次想碰他又很克制,让安筠也很无奈。 今天,他索性给他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安筠倚在他怀里,喘息声由浅渐深,耳际、脖颈也渐渐泛上粉晕,整个人无力支撑,软软的靠着他。擎风单手搂着他,另一只手又要扶脉,又要控制着他不要乱动,难免顾此失彼,最后竟他扯开领襟,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筠儿,”掣烽剑倒在一边,擎风艰难的单手控住他两手,感受着怀里莽撞又无措的磨蹭,只觉得眼前温软身躯越来越近,透着股从未感受过的软香,原来,他在……面前是这个样子的吗? 擎风心跳的几乎要蹦出来,屏住呼吸,最终也只问出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 “唔——”安筠当然知道他是谁,但他现在只想让他干进来。他双腿紧并,在雪白的云纱下轻颤、扭动,将身下草甸揉的凌乱,口中呜呜咽咽的哼着,强忍了一会儿才可怜的颤道:“唔师……师兄……” 是了,师兄,他从来不叫他大师兄,明明宗门上下那么多同辈,但只有自己才是他的师兄。擎风额角青筋乱跳,终于不忍他再受折磨,解下披风将人兜头罩住,一手托膝,就这么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大比自然比不得筠儿重要,但除此之外,擎风知道自己还刻意忽略了什么。 “大师兄准备把我、的、道侣带到哪里去?” 该来的还是来了,厢房门口,原本没有同来的秦时渊立在那里,脸色不是很好。不过擎风觉得也很正常,如果是他的道侣被人带走,而且就要被……他能忍住不杀人,就已经是极限了。 安筠早已放任自己沉入情欲,根本没听到有人说话,只恍惚觉得“大师兄莫不是又要玩克制那一套吧?”便没再忍耐,挣扎着泄出两声轻哼:“嗯唔……”而后不等人反应,又是一阵颤抖的吟哦:“啊~——” 那娇吟一颤三断,再冷情的人也能被勾出三分欲望来,在场的两人身下都是一阵冲动,只是时机不对,秦时渊的脸又黑了一层,几乎以为两人已经发生过什么,忍不住动手接人:“怎么,大师兄还想抱多久?” 擎风自此至终没有再说话,他当然不想把人还回去,他等的身下发痛,恨不得直接在剑上就肏进去,干的他再也不需要别人,再用元阳把他身子灌满,教他双修的法子,助他早日结丹成婴…… 但这一切都由不得他,擎风抱着那轻飘飘的一团,控住不住的握紧,却还是被人接了过去。他心里一空,有些麻木的解释道:“他、中了心棘花的毒雾,可能有点不舒服,你……”不要只顾自己。 “这就不劳大师兄费心了,”秦时渊自第一眼就觉得这两人不正常,如今撞到跟前更是没好脸色,心念一动,有些恶意的看着擎风道:“我和阿筠房里的事,他喜欢什么样的,大师兄难道比我清楚?呵——” 换了人换了气息,安筠迷乱中感觉有些不对,一被人放到床上就立马滚开了,然后他就听到床边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怎么,知道不是大师兄,清醒了?” 安筠不敢置信的抬眼,就看到秦时渊一边解腰带,一边蹬开鞋子上了床,顿时恶心和PTSD一起犯了。他蹬着腿往后退,但床里只有那么大,来人轻松的按住他,咬牙道:“你就这么不想被我碰?” “滚!”药效还没到顶,安筠强忍着想靠近的欲望,挥手拨开他的触碰,红着眼瞪他:“滚开!”但这对于秦时渊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安筠红着眼,色厉内荏的往后退让他更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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