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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这款茶叶拿出来,霍伯言才开口对着江离介绍,“外婆她老人家,自从养生后,最爱的东西,也就剩茶叶了,偏偏她口味刁钻,非雨后的鲜嫩龙井,入不得口。”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间茶室。” “既然要给外婆留下一个好印象,不如就送这块茶砖。”霍伯言从侍者手中接过茶叶,递在江离手上。 江离接过这东西,刚想问价格,就被人推了出去。 霍伯言没有给她问价的机会。 抱着这块被包装好的茶砖,江离上车回家。 那块茶砖沉甸甸的,一摸就知道价值不菲。 但看霍伯言闭目养神,她又不敢问对方价值,毕竟那个数字说出来,对她恐怕是个难以企及的数目。 江离觉得,自己若是不做些什么,这次必定欠了霍伯言的情。 …… 回到家,面对着颇为勤快做好饭菜的江离,霍伯言挑眉,“你今天,怎么了?” 避开那双探究的黑眸,江离眼眸微垂,认真的给霍伯言舀了一碗汤,递过去:“没什么啊。” 霍伯言接过汤,但仍旧看着江离。 像是不得到答案,便不罢休。 江离无奈,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就当是报答……也不算报答吧,我们是夫妻,妻子给丈夫做饭,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反正就是你对我好,我对你好,都是相互的。” 解释到最后,江离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她只是单纯的为霍伯言做点事。 就算他们的婚姻不是因爱走到一起,但既然他在付出,那她也理所应当的要做点什么,否则良心难安。 闻言,霍伯言微微弯起唇角,落地窗洒落进来的稀薄月光落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一层茸茸的柔光。 让江离看愣了神。 直到霍伯言的身影突然靠近,一股清冷的雪松香气钻入她的鼻腔,吓得她浑身僵住,睁圆一双美眸。 “干,干嘛?” “你要围着围裙吃饭吗?”霍伯言站在江离跟前,以拥抱的姿势,伸手到她身后,帮忙解开她身上的围裙。 灼热气息喷洒在耳边。 低沉的嗓音沾染着莫名的暧昧,江离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兀自加快,酥麻的感觉从发根传到颈椎。 甚至有点腿软! 幸亏,霍伯言帮忙解开围裙,便退后一步,否则江离真要站不稳,忙拉开椅子坐下:“谢谢,快喝汤吧,不然冷了就不好。” “好。” 霍伯言把围裙挂好,顺势在江离身侧坐下。 两人的手臂微微相碰。 空气里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是他身上的味道,江离脸上升腾起一捧温度,这靠的是不是太近了点? 她忍不住悄悄的偷看。 霍伯言神色自若的喝了一口汤,只是嘴角的笑意却是怎么都止不住,只能用碗来遮掩住。 “味道还可以吗?”江离有点紧张问道。 为了给霍伯言做这顿饭,江离足足花费了三个多小时,尤其是这盅汤,更是熬了快五个小时。 虽说她自认厨艺不错。 但霍伯言一直不说话,她心里没底。 “很不错。” 霍伯言搁下筷子,每一道菜都给出了评价,尤其是江离最爱的那道糖醋里脊:“肉质软嫩,酸酸甜甜的味道,很有南方菜系的风味,外焦里嫩,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江离眼睛一亮。 她最拿手的就是糖醋里脊,没想到霍伯言跟她的口味一样! “那明天还给你做糖醋里脊?” 自己自豪的拿手菜得到了认可,江离相当的有成就感,自信心一下子就提升起来。 瞧着江离那得意的小模样,霍伯言弯了弯唇角,一抹浅浅的笑意染上眉梢。 “家里你做主就好。” 简单的一句话,直接定义了江离女主人的地位。 江离小脸泛红,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心里是说不完的高兴。 饭后,霍伯言主动把洗碗的活给揽下来,让江离去洗澡。 想到自己做饭,把碗筷交给霍伯言来洗,分工明确也很公平,江离便回房间洗澡去,忙碌一天可累了。 铃铃铃! 霍伯言刚把碗筷洗好,便接到好兄弟的电话。 他擦干手上的水渍,接起电话:“说。” “四哥,跟你说个笑话。”对方笑的花枝乱颤,快要喘不上气来:“有人说你结婚了!哈哈哈!这怎么可能!如果你结婚了,我立马倒立吃粑粑!” “算我一个!” “加一!” 电话那边一阵鸭子笑。 很聒噪。 霍伯言的俊脸浮现几根黑线,“是的,我结婚了。” 瞬间,叽叽喳喳的一群人安静下来。 他们还是不敢置信。 “等下,我好像出现幻听了。” “不是兄弟我不看好你,就你这冰山性格,真的会有女人受得了吗?她……” “她很好。”霍伯言打断对面的喋喋不休,他微微偏头,听到浴室那边传来的动静,眼眸不自觉变得温柔。 没结婚前,所谓的家对于他而言,就是跟有血缘关系的人住在一个地方。 更多时候,他还是习惯一个人住酒店。 而现在,因为江离,让他重新定义‘家’是什么。 霍伯言轻笑道:“有机会介绍给你们认识。”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兄弟们都在夜色呢!” “不了,我们要早睡。” “这还九点不到呢!” “等你们结婚了,自然就懂。”霍伯言不想再浪费时间多言,因为他听到江离从浴室出来的脚步声。 刚沐浴完的江离扎着一个可爱的丸子头,瓷白的面颊酡红,杏眸里泛着水光,乖巧的像个瓷娃娃。 一身墨绿色珊瑚绒的长袖长裤睡衣,脚踩粉色软绵拖鞋。 她原本打算洗澡后,就直接回房间。 但想想,不跟霍伯言打一声招呼,似乎不太好。 可现在霍伯言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倒是让她一下子拘谨起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是觉得她新买的这套睡衣不好看? 但买女款送男款耶! 要不要趁霍伯言还没发现前,把男款睡衣藏起来? 江离不自在的扯了扯衣角:“怎,怎么了吗?” 霍伯言忽然上前,用拇指轻轻擦拭江离的额角,那儿还有没清洗干净的洗面奶泡沫,并给她看沾染在拇指上的泡沫。 “这个。” 江离羞窘,她太困了! 她转身要走,又停下来,葱白的食指指着身上的睡衣:“你觉得好看吗?” 毕竟霍伯言可是行走的衣架子,衣品好的没话说,每日走进公司,就跟国际超模走秀似的。 就算她给霍伯言买过几次衣服,霍伯言也没说不好,但她心里还是没底。 闻言,霍伯言微怔。 他注视着她,狭长的眼眸中似乎有光在跳动:“都好看。” 江离腼腆的对他笑了笑,又指了指放在沙发上的那套新男款睡衣,便趿拉着拖鞋,进浴室去。 …… 胃痛把傅临洲给折磨的失了眠。 在医院被江离无视,加上一个多月没联系,傅临洲越发的暴躁,俊脸乌云密布,眸光猩红,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联络人。 他给江离的备注是:麻烦。 管家兢兢战战的送来十几瓶不同厂家的胃药。 下一秒,全被傅临洲扫落在地上,他泄愤似的用力按下江离的电话,咬牙切齿:“江离,你真是好样的!等你过来再好好教训你!” 嘟嘟嘟…… 声音传来的一瞬间,傅临洲高高在上的问道:“江离,你还没闹够吗?” 傅临洲说完,就等着对面江离求和的话。 可惜,传来的却是—— “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傅临洲死死捏着拳头。 胃痛让他有些失去理智。 他打了几十通话,都没人接。 傅临洲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眼眶通红。 之前他的电话,江离都会第一时间接通。 从来不敢不接他的电话。 想到此,傅临洲突然笑出了声,江离怎么可能不爱他,肯定是在玩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好好好,等她来求和的时候,一定要晾她几天! …… 早就把傅临洲拉黑删除的江离,自然不会知道傅临洲疯了似的,给她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就算知道,她也不会有所回应。 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 不仅消失在列表里,还要消失在彼此的世界里。 江离早把这两句话刻在心里。 走出卧室,江离看了眼对门的杂物室,她扶额懊恼,还没有时间把房间给整理出来呢!怎能让大名鼎鼎的霍总一直睡沙发呢! 要是传出去,整个青城都要炸了! 闻到一阵香气,江离越过厨房的玻璃门看向里面颀长的身影,衬衫的袖子挽起几分,露出精壮的手臂。 倒三角的身材,充满了性张力! 江离搓搓微热的脸颊,上前问道:“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自从霍伯言住进来以后,江离每天早上都可以多睡一会,还可以吃到热乎乎,又美味营养的早餐! 不用掐点去赶公交,挤地铁! 感觉结婚后,日子一下子好起来! “把早餐端出去就好。”霍伯言把围裙脱下,挂到一边。 早餐是简单的三文治加太阳蛋,还有一杯鲜榨橙汁。 想到霍伯言承包了早餐,江离觉得很有必要把话说清楚点:“早餐你来的话,那晚餐就交给我,中午在公司里吃。” “然后,咱们就轮流着洗碗。” “不,可以安装一个洗碗机。”霍伯言提议道。 原本这样的提议是不错的,但江离的厨房很小,根本就不够地方再安装一个洗碗机,她有点尴尬的笑笑。 霍伯言自然也考虑到这个问题。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找人重新设计整体的格局,把一些没用到的角落地方,都合理利用上,最后弄一个全屋智能。” 全屋定制! 这肯定得花很大一笔钱,把这笔钱浪费在一个老小区里,根本不值得啊! 江离十分不认同。 可她仔细想,眼前的男人可是习惯了优渥的生活,而且也有花不完的钱,想要有好的生活环境,人之常情。 关键是她囊中羞涩啊! 总不能只让霍伯言出钱,多不公平! 瞧着江离这纠结万分的小脸,霍伯言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有些无奈,认真的说道:“虽然我们是相亲闪婚,但我还没有给你聘礼。” “再说,新婚不是应该有新房吗?” 江离微微张嘴,瞥见杂物房,便把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那好吧。” 不过她在心里盘算,到时候还是要AA的。 霍伯言心里轻叹。 哪有夫妻俩算的这么清楚的? 只能徐徐图之了。 吃过早餐,霍伯言带江离回霍家老宅。 老人家喜静,所以老宅远离市中心,靠近郊区一带,但交通很便利,主要是方便霍伯言进出。 车子通过敞开的雕花大门,缓缓驶入偌大的别墅庄园。 想到等会就要见到霍伯言的外婆,江离不由得紧张起来,她几次看向霍伯言,想问问有什么需要她注意的。 可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直到,霍伯言伸手过去,握住她的小手。 “放轻松,外婆很随和的,她一定会喜欢你。” 跟我一样。 霍伯言无比笃定的语气,让江离暗松一口气,点点头。 车子刚停好,就有一位慈祥的老太太拄着拐杖,从屋里走出来,她脖子伸长了往车里看去,眯着眼睛。 “哪呢?哪呢?我的乖乖孙媳妇呢!” 霍伯言被外婆这热情的劲儿给打败,他先下车,再绕过去给江离打开车门:“外婆,您在屋里坐着就好。” 江离深吸一口气,慢慢的从车里下来。 她扬起笑容:“外婆您好,我是江离。” 为了今日跟霍伯言过来见外婆,江离昨晚睡前,就找陶多多商量要怎么穿,才能给外婆一个好印象。 挑来挑去,最后江离挑选了一条墨绿色的丝绸做的裙子,外搭一件白色的针织外套,裙子裙摆及膝,底下则是一双滚圆笔挺的小腿,蹬着一双黑色小皮靴。 小巧的脸蛋,化着合宜的淡妆,衬托的她整个人更加精致了。 外婆不住点头,越看越是满意。 “好孩子,快过来给外婆好好瞧瞧。” 江离下意识的看向霍伯言。 霍伯言轻轻点头。 这两人的小互动,让外婆笑的合不拢嘴,刚刚还在担心霍伯言为了糊弄她,随便找个女人来应付她呢。 结果,是她多虑了。 外婆拉着江离的手,吩咐佣人上最好的茶点:“江离,好名字!这一看,就跟咱们伯言很般配。” “小离,如果伯言欺负你的话,就立马打电话给外婆,保准把他给收拾的妥妥帖帖!” 江离红着脸,有些招架不住外婆的热情,频频朝霍伯言投去求助的眼神:“没有外婆,伯,伯言他对我很好。” 霍伯言只是笑,分别给两人倒茶。 一时间,气氛十分的融洽。 直到老夫人有些胸闷,霍伯言扶着她回房间吃药,也给江离一些喘息的空间。 江离站起身,有些担心的朝房间那边看去。 不自觉的往前走了两步。 “啊!” 一个身影突然出现,江离收不住脚,便跟她撞在一起。 惯性使然,江离倒退两步。 她刚想道歉,对面的人就已经气势汹汹的骂了起来:“走路不看路,你长着眼睛是用来装饰的吗!” “还把咱们大小姐的胸针给弄掉在地上!” 助理快速的弯腰捡起胸针,惊呼:“天哪,大小姐,胸针上的红宝石被划花了!这可是夫人送给您的生礼物,价值上千万,这可如何是好啊!” 价值上千万的红宝石!? 江离倒吸一口冷气,她伸手想要拿过来看看。 啪! 助理一巴掌打过去:“你是什么阿猫阿狗?这价值上千万的红宝石,是你能碰的吗?赶紧赔钱!” 江离揉揉被打红的手背。 她看向,从始至终都不发一言的女人。 女人穿着时下最新款的高定成衣,外搭一件真皮外套,手腕上戴着价值几百万的镶钻金表,外加随便一只便抵得上旁人一套房的限量版包包。 她满脸的睥睨不屑。 从她的眼中,江离感受到了浓浓的敌意? 但她是谁? “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外面的动静,霍伯言快步走出来,在江离身边站定,他不悦的盯着闹事的女人:“方沅,跟你说过吧,有事没事都别过来老宅。” 霍伯言先前跟方沅有过合作。 但只合作过一次。 看向霍伯言,方沅渐渐红了眼眶,活像是被辜负了似的:“伯言,我约了你几次,你都不愿意见我,就算不为私事,难道也不能谈公事吗?” “再说,我今天过来,是听说外婆不舒服,特意送一些补品过来的。” 她从助理手中拿过几个高级礼品袋。 刚才很嚣张的助理,现在笑的一脸讨好:“霍总,这是咱们大小姐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的灵芝、人参,千金难求!” “谢了,不用。” 霍伯言面无表情的拒绝。 他注意到江离捂着手背,眉头当即拧紧:“怎么了?” 江离忙摇头,有点看不懂是什么情况。 不过她看的出来,这位叫方沅的女人很喜欢霍伯言! “霍总,就是她!刚才横冲直撞的,把咱们大小姐最喜欢的胸针弄掉在地上,宝石都给刮花了!”助理立刻告状。 霍伯言并没有理会,而是抓过江离的手。 能清楚看到,江离白皙的手背,已经微微红肿了一片! “谁打的?” 霍伯言的声音很冰冷,像是碎了的冰渣子,掉进衣服里。 让人听着,不由得浑身一抖。 似乎是没想到霍伯言会如此在意江离,助理吓得往方沅身后躲,方沅脸色微沉:“是她走路不看路撞到我,还不道歉。” 江离睁大眼眸。 是她不道歉吗?是你的助理张口一阵噼里啪啦,根本就不给她道歉的机会好吗! 她深吸一口气:“撞到你很抱歉,但能请你把胸针给我看看吗?” 在霍伯言的眼神压迫下,方沅让助理把胸针递过去:“伯言,她是你的新秘书吗?行为举止未免太过莽撞无礼。” “我不需要她赔偿,但你必须开除她。” 她从未见过霍伯言对一个女人如此在意,让她有很浓的危机感! 霍伯言看都没看方沅一眼,而是让管家去拿膏药过来。 “不是我弄的。”江离语气非常肯定:“方小姐,宝石上面的刮痕,明显是被利器弄的,除了这划痕以外,这块红宝石上,再没有其他的痕迹。” 方沅眼眸微闪。 身后的助理更是慌的不行。 江离抬眸,眼神冷了几分:“还有,方小姐刚刚应该没有戴这枚胸针才对。” “你,你在胡说什么!如果咱们大小姐没有戴这枚胸针,又怎么可能被你撞到,然后掉在地上!”助理心虚的冒冷汗。 闻言,霍伯言才勉强看向方沅,注意到方沅穿的是真皮外套。 他顿时明白江离为何如此断定。 谁会舍得在昂贵的真皮外套上刺出一个洞来。 “你没戴这枚胸针吧。” 语气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见事情糊弄不过去,方沅扭头,冲助理发火:“到底怎么回事!” “管家,调监控。”霍伯言懒得看这主仆俩打马虎眼,正好借着这件事,断了方沅以后想往来的心思。 看完监控,一切真相大白。 在霍伯言扶着老夫人回房间后,方沅就带着助理过来,但她们没有第一时间进入,而是偷看江离。 方沅低声跟助理说了几句,从包里拿出红宝石胸针,便直直朝着江离走去! 她假装被江离撞到,然后把胸针丢到地上! 所以,这是一起碰瓷事件! 江离万没想到,初次见面的方沅,对她的恶意如此之大! “不是,伯言,我……” 方沅急的快哭出来。 她不懂,为什么霍伯言如此紧张重视江离! 霍伯言冷冽的五官透着清冷疏离,看向方沅的时候,那双漆黑的眼眸蕴藏着不易察觉的寒意。 “给我的太太道歉。” “太太?” 方沅像是被雷劈中一般,眼眶打转的泪水哗哗的往下掉,她羞愤的道歉,而后转身哭着跑掉。 助理急急忙忙的追上去。 江离看了看跑掉的方沅,又看了看霍伯言,她欲言又止。 霍伯言轻叹,牵着江离的小手,带她到一边坐下,用指尖蘸取了膏药,轻轻涂抹在江离的手背上。 “我只见过她两次。” “一次是谈合作签合同的时候,还有一次就是刚才,私下从来没有联系过。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问宸枫,他最清楚我的行程,跟什么人接触。” 见霍伯言解释的如此详细,江离俏脸绯红,心中积压的一些不愉快,全都消散了。 她扬起唇角:“不用,我相信你。” 她本就长得好看,笑起来像一朵娇艳的花,盛开在了他心里。 霍伯言眼眸微微弯起,晕染开一片柔软的光。 “手背还疼吗?” 他的指腹还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不知道是膏药引起的微微灼热,还是其他,江离不自在的把手收回来,干巴巴道:“其实不是很疼的。” “都红肿了,还不疼。” “真的,我没有这么娇气,又不是豆腐做的。”江离说的认真,只是她的皮肤比较敏感,稍微一碰就红了。 霍伯言轻笑:“带你在老宅里逛逛,可好?” 老宅出自名师设计,许多人都会到外围拍照打卡,江离曾经在网上看到过,没想到现在能进入到内部。 她兴致勃勃的跟着霍伯言走。 …… 胃病稍好些后,傅临洲把sim卡换进了新手机,从白天到晚上,除了那群特定的狐朋狗友找他以外,再也没有任何人的来电消息。 其中包括江离。 他很烦躁,说不清缘由的烦躁! 尤其管家还来提醒,下个星期家里给他办的相亲宴。 “夫人让您无论如何,都要出席。” “除非您已经有了女朋友。” 傅临洲生性叛逆,最反感被安排。 可他不是逆子。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固定女朋友啊! 傅临洲翻坐起身,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径直的朝大门走去。 管家急急的追上去:“少爷,都已经这么晚了,您要去哪里啊?” “跟我妈说,我会给她找个女朋友。”傅临洲上车,约上唐津等人,至于江离,自然要等到周一再找。 因为他根本不记得江离的住址。 老夫人实在太过喜欢江离,便让江离周末这两日留在老宅陪陪她,至于霍伯言,随便去哪。 把江离逗的掩嘴偷笑。 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偏过头的霍伯言,黑眸中泛着清浅笑意,眼角眉梢皆是未曾遮掩的愉悦,似乎手里那杯苦茶,都变得特别的甘甜。 这两日,也是江离过的最开心轻松的日子。 同时,她也有些顾虑。 为何老夫人从始至终没有主动询问过她家里的情况? 不知道是不在意,还是别有隐情。 周一早上,江离跟往常一样,搭乘霍伯言的车子到公司附近,而后改换成步行,目送着霍伯言的车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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