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虐一生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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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是我爸爸！”小女孩很执着。她甚至躲到霍伯言身后，抱着他的大腿：“我爸爸！” 江离觉得奇怪，已经5岁大的孩子，不可能还认错爸爸吧？她左右张望，并没有看到有大人在找小孩。 “估计是走丢的，我们送去警局吧。” 霍伯言把小女孩给拉出来，让她自己好好走路，而他则牵起江离的小手，引起小女孩的抗议：“我才是小朋友，你应该牵我的手！” 霍伯言无视抗议。 “要走就跟着，不然就等着下一个倒霉蛋。” “哼！”小女孩绕过去，拉住江离的手。江离哭笑不得，但悄悄偷看霍伯言，猜测霍伯言是不是不太喜欢小孩子？不然是怎么对如此可爱的小女孩免疫？她还挺想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儿。两人把小女孩带到警局，简单的录口供，便要离开。他们还要去跟外婆吃午餐。小女孩见霍伯言要走，哭着要追上去，但被警察拉住：“小朋友，他们不是你的爸爸妈妈，等会警察叔叔会带你去找你的爸爸妈妈。” “不！他就是我爸爸！他真的是我爸爸！” 即便小女孩哭的撕心裂肺，也无济于事。霍伯言和江离再去医院跟江母打了招呼，便过去外婆那边，不过路上有点堵车，花费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到达。车子停靠好，霍伯言正要下车，却收到宋昭的信息。 “怎么啦？”江离问道。霍伯言眼底闪过一道幽光，但还不等他开口，就有一道小身影从屋内跑了出来：“爸爸！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 江离这下是真的迷糊了。怎么还是刚才那个可爱的女孩！霍伯言淡淡道：“亲戚家的小孩。” “啊？那刚刚……你没认出来？” “第一次见。” 霍伯言眉头紧锁，轻易躲开扑过来的小女孩，俊脸紧绷：“站好，最后跟你说一次，我不是你爸爸。” 小女孩一顿，眼泪豆豆就掉下来。 “呜呜，爸爸不要我了！” 听到动静的老夫人拄着拐杖出来，招呼小女孩过去：“哎哟，小囡囡，别哭了，阿祖不是跟你说过，只要你乖乖的，你爸爸妈妈就会来接你回家的吗？现在你先听阿祖的，跟阿祖进去吃饭，好不好？” 霍伯言绕过来，拉住还愣在原地的江离。 “她真不是我的私生女。” “是我大哥的。” 江离猛的掀起眼眸，脱口而出问道：“你跟你大哥很像吗？” 如果没有这茬，霍伯言还真的不想提到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他嗯了声：“有点像吧，宋昭刚刚发信息给我，说的就是这件事。” 他干脆给江离看宋昭发来的信息。原来这个小女孩叫潇潇，她的母亲生病了，已经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星期，没有人管教的潇潇就到处撒野，直至碰到江离和霍伯言。知道潇潇这么可怜，江离更加怜爱了。不过她还是没跟潇潇有太多的接触，毕竟霍琰可是比霍伯言先出生，说明什么？说明霍伯言的父亲早就出轨了！潇潇却很想亲近霍伯言。 “爸……” 霍伯言一记凌厉的眼神扫过去，吓得潇潇立马噤声，缩在老夫人的怀里，老夫人不由得叹气，但她并没有责怪霍伯言。如果不是因为潇潇的母亲是她好朋友的孙女，她也不会这么疼潇潇。她认为孩子是无辜的。而且她也特别喜欢小孩子，便答应暂时收留潇潇。 “潇潇，你要叫他小叔。” 潇潇黯然的低下小脑袋：“那我爸爸呢？” 老夫人摸摸潇潇的头发：“爸爸要去工作赚钱啊，对不对？现在妈妈生病住院，潇潇就暂时住在婆婆这儿，好不好？” 潇潇摇摇头，眼巴巴的看着江离和霍伯言。 “我想跟小叔和小婶婶住在一起。” “可以不可以嘛？” 不等两人商量，老夫人先答应下来，觉得应该让两人多跟小孩子接触，才会想着自己生一个孩子。潇潇立刻马上笑逐颜开。 “耶！” “我要跟你们回家！” 老夫人又说道：“就照顾她一个星期吧，到时候她妈妈出院，会把她接走的，好让你们两个提前适应一下养孩子是怎样的经历。” 看在外婆的份上，霍伯言勉强答应，但他还是先询问江离的想法。江离自然同意，毕竟老夫人都开口了，哪里还能拒绝，岂不是伤了老人家的心。饭后，两人就带上潇潇离开。不过到家前，他们还去宠物店把那只受伤的小橘猫给带上。小橘猫装在笼子里，刚手术完，只能乖乖的躺在那儿。看到小橘猫，潇潇非常的高兴，抱着笼子就不松手：“小猫咪，你怎么受伤了呀？以后有我保护你哦！” 江离打趣霍伯言：“咱们一下子，就捡了两个小家伙回家。” 见江离不介意，霍伯言也就不多说什么。可偏偏，霍琰却趁机找茬！霍琰不可能对一个私生女上心，可得知霍伯言把潇潇带走，他就有理由光明正大去干涉霍伯言的生活，谁让霍伯言把他的女儿给带回家？作为父亲，关心关心女儿的生活，很正常吧！霍琰提出要跟女儿视频。实则上，是想观察霍伯言生活的环境如何。接到霍琰的电话，霍伯言完全不意外，在他的意料之中：“你的女儿在我手上，说话最好掂量点。” 知道霍琰是不在意这个私生女，可他偏偏反其道而行。 “想我对她好点，你就应该知道怎么做。” “拿出你的诚意来。”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下一秒，电话就被挂断。陪着潇潇在看动画片的江离抬眸，眼神关切询问，霍伯言摇摇头，示意没什么事，便进了书房。可即便霍伯言不说，江离也看的出来，因为这通电话，霍伯言心情变得很差。有只小手，轻轻拉了拉江离的衣摆。江离低头。潇潇仰着小脸，小心翼翼问道：“小婶婶，小叔叔是不是不喜欢我呀？那我是不是要回去阿祖家？” “你喜欢在这里吗？” “喜欢！” 瞧着孩子眼底那亮闪闪的光，江离也不忍把孩子赶走，即便这是霍琰的女儿，但孩子是无辜的，都是大人造的孽。江离陪着潇潇玩了会，便带她去睡觉。还没哄过孩子睡觉的江离，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潇潇，你平时都是怎么睡觉的？要给你讲故事吗？” 潇潇忙把脑袋点的如同小鸡啄米：“我要听故事。” 可问题是，江离并没有故事书，要直接开编吗？ “叩叩。” 霍伯言站在房间门口，手里拿着一本故事书，他将故事书放下，顺手摸了摸江离的头发，便转身出去了。眼巴巴看着的潇潇，心里一阵失落。江离抬手，摸摸潇潇的小脑袋瓜：“来，小婶婶给你讲睡前故事。” “算了吧。” 潇潇摇头，自己乖乖躺下，盖好被子：“小婶婶，你回去陪小叔叔睡觉吧，我喜欢自己一个人睡觉。” 江离有点惊讶，还以为就算她不说，潇潇也一定会缠着让她陪。不过孩子能自小独立，是一件好事。 “行，那你乖乖睡觉，小叔叔和小婶婶就在隔壁房间。”江离特意留了一盏壁灯，然后才离开。 “她睡了？” 江离刚走出房间，坐在客厅看书的霍伯言，就抬起头。知道霍伯言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不然故事书哪里来的？客厅堆了一地的小孩用品，又是哪里来的？肯定是霍伯言让宋昭派人送来的。江离笑眯眯点头：“她还说可以自己一个人睡觉呢。” 顶着私生女的头衔很难不懂事吧。 “时间不早，我们也去休息吧。”霍伯言将书本合上。这时，两人才想起来，一共就只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已经被潇潇霸占了，他们就只能睡同一个房间。也得亏他们没有回老小区那边，否则不得三个人挤一个房间。江离正想说什么，但霍伯言先开口：“我睡沙发吧。” 如果是之前的话，江离兴许还不会多想什么，但经过上次霍伯言酒醉都没有碰她后，她心里就一直惦记这件事。看着霍伯言拿出一套被褥，江离身体的动作比大脑要快一步，把霍伯言拉住。 “咳，其实你不用出去，就在这里睡吧。” “夫妻睡一起很正常。” 江离说完，特意看霍伯言的反应。是接受，还是反感。霍伯言微怔一瞬，那双漆黑的眼眸，并没有反映出太多的情绪，只是很从容的把拿出来的被褥，放回柜子里。江离看不懂了，但只要不是反感就好。当两人都躺在一起时，江离不由得紧张起来，但她紧闭眼睛，迫使自己赶紧入睡，睡着就不尴尬了！可越是强迫，大脑越是精神！尽管他们不是第一次躺一起纯睡觉，但今晚好像是他们正儿八经，双方都是清醒的情况下，躺在床上。 “睡不着？” 江离就是小心翼翼的翻个身，就被霍伯言察觉了，她硬着头皮的嗯了声：“可能是喝了咖啡吧。” 其实她已经不喝咖啡了。霍伯言也没有拆穿：“我也睡不着。” “要不然，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不等江离回答，昏暗中，那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便响起：“有个少年，自小就多灾多难，但他很命大，几乎都能够躲过去，就算受伤也不是致命伤。直到有一天，他……” 霍伯言的声音明显低了些。江离忍不住翻过身，面对霍伯言，轻声追问：“他怎么了？” “他太蠢了，中计了，被人绑架了。”霍伯言伸手给江离盖好被子，但手就没收回来，隔着被子，把手搭在江离的腰间。见她没有拒绝，便改为了搂。他继续说道：“就在他以为自己这次必死无疑的时候……” “警察来了？” 察觉到霍伯言说到这里的时候，情绪有些起伏，就像是在说亲身经历那样，江离有些心疼，不由得靠近了些，故意打岔：“肯定是警察吧，来救他了，他会没事的。” 霍伯言也顺势，把江离往怀里搂：“嗯，是有人来救他，但不是警察。” “是他的父母吗？” “不是，他的母亲已经不在了，至于他的父亲……什么都不知道。”霍伯言眼眸一黯，将脑袋放在她光滑的脖颈上蹭了蹭。以为事情过去快十五年，自己应该不会有太多的情绪。可心脏还是狠狠刺了下。被困在那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小房间里时，他真的很希望父亲能出现，可终究是他奢望了，对于父亲而言，还是上亿的合同更重要。江离抿抿唇，心中忽然难过，小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那是谁救了他呢？” 她的声音很轻柔，仿佛穿越了万千光年的星云，轻轻缓缓地落下，很适时的安抚了霍伯言的心。每每回想起那道亮光，霍伯言的嘴角都不自觉上扬，他收紧抱住江离的双手，声音里浸染了笑意：“是一个很勇敢很善良的小姑娘。” “她的出现，就像是黑暗中的一道亮光。” 渐渐地，霍伯言沉浸在了那段回忆当中，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从阴霾的黑暗中走出，嘴角挂着笑意。因为那个小姑娘的出现，确实挺戏剧性的。她从一个狗洞里爬进来，灰头土脸，但冲他笑的时候，那双眼睛很亮很亮，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她擦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面馒头，“给，快吃。” 已经饿了快一个星期的霍伯言，并没有嫌弃，那反而觉得那是很美味的食物，那味道记忆犹新。很软很香甜。小姑娘让他耐心等待，因为她已经报警了。她还认真道：“如果你就这样跟我从狗洞走的话，就不能人赃并获，一定要让这些坏蛋永远待在牢里，再也不能出来。” 霍伯言也是这样想的。 “那你快走吧。” “没事，我陪着你。”小姑娘贴着他坐，担心他害怕，还抱了抱他：“如果被警察发现他们抓了两个人，那是不是更严重啊？”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那狡黠的模样，让霍伯言心里欢喜：“嗯，你说的对。” “不过你爸爸妈妈不会担心你吗？” 像小太阳一般的小姑娘忽然叹气，毫不客气的靠着他：“我没有爸爸，我只有妈妈，不过妈妈为了养我，要打三份工作，所以她很忙，不会发现我出来的。” 看着失落的小姑娘，霍伯言心里也揪着难受，他只想看到小姑娘高兴开怀的笑。他当下就跟小姑娘保证：“等我离开这里，一定会报答你和你妈妈，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相信我吗？” “嗯！” 即便是刚认识的人，小姑娘也给予了无条件的信任，她露出月牙笑：“小哥哥，你长得真好看，以后能娶我吗？” 他已经娶到了。霍伯言低头，才发现怀里的江离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那娇憨的模样，真的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不过江离现在的性格，倒是跟小时候差远了。想必一定是经历了很多吧！霍伯言很心疼，在她额头轻轻印下一吻，认真且郑重道：“阿离，我会实现对你的承诺，就算你不记得我。” …… 江离带着潇潇到医院去看潇潇的母亲，她跟医生询问了情况，得知潇潇的母亲方雅产后遗留的毛病，需要在医院养一段时间。又是姓方。让江离想到方沅和方媛。好像她跟姓方的女人还挺有缘的。殊不知，方雅就是方沅的表姐，也正因为方家和霍家的关系，才导致方雅能跟霍琰搭上关系，生下一个私生女。 “江小姐，劳烦你照顾潇潇了。”方雅小脸苍白，牵强的笑了下。 “没什么的，潇潇很乖，不费什么心神。”江离看了眼，自从进来病房后，就没有说过什么话的潇潇，心里有点奇怪。不过她还得回公司。她和霍伯言都有工作，只能晚上来医院接潇潇。 “潇潇，江姐姐要回去上班了，你不跟江姐姐说再见吗？”方雅轻声道。听到妈妈这样说，潇潇才抬起头，奶声奶气：“小婶婶再见。” 江离笑着挥挥手，便转身走出病房。过了会，方雅看向潇潇，刚刚那副柔弱美人的模样，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板着脸：“你小叔对这个女人好不好？” 潇潇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点点头：“好。” 方雅皱紧眉头，伸手将女儿一把拉扯过来，也不顾女儿的小腿磕在椅子上，她脸色黑沉：“潇潇，妈妈是不是跟你说过，让你乖乖听你爸爸的话，只有帮你爸爸得到他想要的，他才会接我们母女回去过好日子！” “难不成，你想这辈子，都被人戳脊梁骨骂你是私生女吗！” “想妈妈这辈子都只能当情人吗！” “我生你养你，怎么就不懂得妈妈的苦心呢！” 潇潇红着眼眶，眼泪在打转，但她咬着唇，就是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即便她害怕的浑身发抖。她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妈妈！也好讨厌爸爸！为什么别人的爸爸妈妈就对他们那么好，而她却要努力的去做各种事情。 …… 午休时，江离有些心不在焉的吃着午餐，她总是在回想霍伯言昨晚说的故事，感觉不像故事。 “小梨子，你在想啥呢？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陶多多问道。方媛也好奇的抬眸。现在两人的小团体，多了一个方媛。主要是方媛每次都会跟着陶多多，让江离也不好随便把人赶走，就任由方媛跟着，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江离摇摇头，即便方媛不在，她也不好跟陶多多说霍伯言的事。 “想工作的事情而已。” “华清园的项目不是进展的很顺利吗？有什么好想的？”陶多多说道。方媛跟着问道：“是有新的项目吗？” 江离淡淡的看了眼方媛，感觉方媛总是对她的事情特别的上心，特别的积极，让她反感。察觉到江离的不悦，方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抱歉，是不是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神经大条的陶多多挠头：“什么不该问的？” 江离绕过这个话题：“好了，快些吃吧，不然不够时间眯一会。” “对哦！” 陶多多每日吃了午餐，必定要去小睡，不然她就没有精神去应对下午的工作，她三两下把碗里的饭吃完：“小梨子，那我先去睡觉啦！” 等陶多多走后，只剩下江离和方媛。方媛小心翼翼问道：“江离姐，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喜欢我呢？是不是我以前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你直接说出来吧，现在我跟多多那么好，不想因为这样，而导致你和多多的关系出现裂痕。” 闻言，江离抿了一口清茶，淡淡道：“你应该比我爱喝茶，说话都能自带一股茶味。” 方媛脸上难堪，藏在桌下的手攥成拳头，挤出一抹扭曲的笑：“江离姐，你是真的误会我了，我……”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如果你敢利用多多的话，我绝对不会绕过你。”江离搁下狠话，便径直离开。她远远看到去帝都出差的宸枫回来，想问问他有关霍伯言的事。 “宸枫！” 江离快步追上宸枫，几个月不见，感觉宸枫整个人都黑了一个度，不知道的还以为宸枫是去挖煤回来：“感觉你这次出差好辛苦啊。” 看到是江离，宸枫笑呵呵：“江小姐，好久不见。” 江离招呼宸枫到茶水间去，给他冲了一杯热可可。宸枫受宠若惊，他何德何能让老板娘给他冲热可可，赶忙双手接过来：“那个……您有事想交代我做的话，您尽管说吧。” “别紧张，不是什么大事。”江离示意宸枫坐下。 “我等会还得去跟霍总汇报呢，不如您还是长话短说吧，让霍总等着不太好。”宸枫不敢喝，就怕办不到江离要他做的事。江离无奈：“你和宋昭跟在伯言身边很多年了吧？” 如果不是宋昭的性子比较闷，她早就找宋昭问霍伯言的事，而宸枫的性子倒是比较开朗，话匣子打开就很难关上。得知江离是想多了解霍伯言，宸枫松口气。他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过我觉得，您还是去问宋昭比较好，他跟霍总认识的时间更长。” 要不然，也不是他先跟霍伯言过来青城，留宋昭在青城处理一些事情，而且宋昭的能力要比他强。江离：“放心，我也会去找他。” 见江离是执意要先拿自己开刀，宸枫只好让江离问：“不过我事先说明，我不是什么都知道的。” 江离想了想：“伯言小的时候，有没有被绑架过？” “有，好几次呢。” 宸枫也是听说的，他小时候还羡慕那些有钱孩子含着金汤匙出生，但这些孩子会经常被坏人盯上，运气好能活下来，如果运气不好就会被撕票。江离问道：“这几次绑架，分别是几岁的时候呢？” 她记得昨晚霍伯言说少年，那应该是霍伯言年纪比较大的时候。 “抱歉，这个我不太清楚，建议你还是去问宋昭吧。”宸枫本来也想打听的，但霍老爷子隐瞒了许多细节。尤其是霍伯言高中的那次绑架。也就是那次，霍伯言整个人都变了，性子变得沉稳许多，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霍老爷子愁了一段时间。作为下属，宸枫自然希望看到自家总裁，能够跟老板娘和和美美。他绞尽脑汁的想了想。 “哦对了，我听霍家的老佣人说过，霍总高中那次被人绑架，获救后大病了一场，不过霍总醒来后，派了几次人到青城来，好像是要找一个人。” “但具体找谁，没有人知道。” 应该是那个小女孩。江离心里猜测，原来那个故事不是编造的，而是真实发生的。想要找到救命恩人，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如果霍伯言找到那个救他的小姑娘，恰好对方未婚的话，那他会怎么做呢？不是有句话，叫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昨晚霍伯言提到那个女孩，是带着一种别样的感情。江离非常肯定这点。女人对于情感都是十分细腻的。等宸枫离开，江离回到办公室，发现宋昭桌上有一张邀请函，是给霍伯言的，上面有个大写的傅字。是傅家的邀请函。江离下意识的不想霍伯言跟傅家有什么接触，但这张邀请函她总不能藏起来吧。最近傅氏那么忙，还出了傅夫人那样的丑闻，怎么还有心思去举办什么宴会呢？还特意邀请霍伯言。 “阿离。” 听到这道磁性的嗓音，江离忙转过身来，眼睛一亮，不仅是因为看到霍伯言，还有霍伯言手中拎着的糕点食盒。这家糕点是百年传承老字号，每一款点心都称得上拿手绝活。江离每次过去，都得排很久的队伍。她早上得知霍伯言要过去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