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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钰的肩头,声音娇俏可人:“少爷……” 来了来了!水中大战!真人版激情春宫戏!精彩即将上演—— 皇甫长安死死抠着窗棂,鸡冻得眼睛都瞪直了,黑眸之中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只后悔没能造出一个摄像机来,不然把这场活春宫给录下来刻成画本卖……她就一夜暴富,从此土鳖翻身变土豪了有没有?! 然而,还没等皇甫长安酝酿好情绪,就听得浴池中那少女凄厉的惨叫了一声,尖锐如厉鬼,在一瞬间吓飞了屋顶上栖息的几只鸟雀。 再眨眼,破云鸣钰已然从池子里纵身跃到了轮椅上,衣袖翩翩,白衣飘飘,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高雅。 而在雾气弥漫的水池中,少女轰然倒了下去,砸出一大片水花……皇甫长安微微眯起眼睛,隐约可见池水中缓缓漫开一片妖冶的鲜红,宛如最妖艳的曼珠沙华,绽放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罪恶之美。 好残忍的手法,这个少年的人格……果然已经变态掉了! “咔嚓”一下,皇甫长安紧张过度,直接把整个窗棂给扒了下来…… 破云鸣钰闻声转过头来,却只看到一个脑袋迅速躲了下去。 “什么人?” 皇甫长安举着窗棂摇了摇,把脑袋埋在窗子下面,捏着嗓子回答他:“少爷勿怪……小人是来修窗子的,这窗框被蛀虫蛀坏了……” “呵……七弟什么时候改行修窗子了,为兄怎么不知道?” 不远处,款步走来几个人,皇甫无桀冷着一张酷脸,毫不留情地揭穿了皇甫长安的伪装。 曾几何时,这个色心攒动的家伙也曾偷看过他洗澡,当时他厌恶恼恨得几乎忍不住当场劈死她,然而眼下见她大老远的跑来破军府偷看别人洗澡,心下在鄙弃的同时,竟有些莫名的不痛快……就好像某种曾经属于他的东西,被别人夺走了一样。 “修好了!” 被人戳穿,皇甫长安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啪的将窗棂装了回去,尔后拍拍手哟嘿两声,回头朝破云鸣钰递过去一个狗腿的笑容,一脸“你看我没骗你我真的是在修窗子!”的表情。 破云鸣钰也没太计较,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她偷看了,一回生二回熟,看看而已……又不会怀孕。 浅浅地扬起眉梢,破云鸣钰优雅一笑,俊美而俦丽,还顺手帮忙点了个赞。 “太子殿下手艺不错。” 一句话,说得皇甫长安心花怒放!没想到这个心狠手辣的温柔美人这么给她面子,不仅没挖她的眼睛还给她台阶下……刹那间,皇甫长安对他的好感蹭蹭蹭就上涨了好几倍! 得到破云鸣钰的“首肯”,皇甫长安的底气一下子足了,回头瞟了皇甫无桀一眼,一副“看吧看吧,人家都承认了我是在修窗子,你不要污蔑我!”的表情,还意味深长的叹了句。 “哎,大皇兄这你就不懂了……本宫这是在体验人生百态,体味民间疾苦。” 皇甫无桀继续冷哼。 “所以,七弟就体味到人家的澡房里来了?” 嘤嘤嘤!大皇兄能不能不要这么犀利!真不会说话!她没有体味到人家床上就已经很不错了好吗?! 几个人在说话间就已经走到了浴房门口,走在最前头的不是别人,正是皇甫长安这次来的目标——破云鸣霄! 另外一个黑色锦袍的男人要稍微年长一些,沉稳持重,想必就是破军府的大公子,破云鸣融。 他们都是循着方才那声尖叫才走过来的,抬眸往浴房里的水池扫了一眼,便只见得满池子刺目的猩红,看着很是惊悚可怖,而方才那名少女,早已被淹没在水面之下,在来不及回神之前就已经香消玉殒了。 见状,三人皆是微微变了脸色。 破云鸣霄最沉不住气,当即开口质问。 “四弟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杀了她?!你知不知道,这名美姬是大娘专门花了重金买来,送到你房里,作调教闺房乐趣之用,你这样做岂不是太叫娘伤心了?!” 破云鸣钰依旧温文尔雅,谦谦君子如玉一般,就连他出手杀人的时候,都是一样温柔如斯的神态。 闻言,丝毫不见悔憾,也没有半分歉意,破云鸣钰笑得温和,甚至连语气都很柔软,然而听在人的耳朵里却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压。 “叫大娘伤心是鸣钰失礼,不过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这是大娘的意思,还以为那个女人是刺客。” 谦和有礼的一句话,四两拨千斤,叫人无从再行斥责。 “哼!破军府戒备森严,一般的刺客哪那么容易进来,你分明就是故意痛下杀手的!” 破云鸣霄脸色铁青,每次跟他吵架,都只会碰到软钉子,实在憋屈得很! 破云鸣钰还是从容不迫,如天际云彩,卷舒自如。 “我以为她是不一般的刺客,所以不敢掉以轻心,抢先下了手,没想到错杀了人……不过二哥提醒得是,我会主动去跟大娘赔罪的。” 又是一拳打进了棉花堆里,出不得气……破云鸣霄捏了捏袖下的拳头,终是拂袖而去! “哎,等等……等等本宫!” 见猎物要走,皇甫长安立刻追了上去,装作不经意地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左腰。 破云鸣霄一阵吃痛,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尔后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你干什么?!” 他才回到皇城,对皇甫长安的事迹虽然耳闻了一些,但毕竟没有太多的改观,再加上这个家伙跟他的“仇人”都是一丘之貉,所以他自然不会赶着巴结她跟她亲近。 皇甫长安歉意一笑,为免他怀疑,只揽着他的手臂匆匆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念:“哥们帮个忙,留下来太丢人了,快带本宫出去……” 破云鸣霄再不喜欢她,然而碍于她的太子身份,还是皱着眉头将她带了出去。 一直等到两人分开多时,看着破云鸣霄一手捂着左腰快步走远,皇甫长安才垂下头,摊开手掌……掌心斑驳的血迹,清晰明了,铁证如山。 经过今天的事情,皇甫长安坚定了一开始就做出的选择,破军府一族的未来掌权人,就决定是你了—— 鸣钰小美人! 虽然你是人格分裂了一点,是血腥暴力了一点,是变态鬼畜了一点……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一双识时务的眼睛,木有跟本宫作对! 撒花!鼓掌!庆祝吧!欢呼吧!你的未来光明了! 你的娇柔小雏菊,本宫大手一挥,收了! 再次回到李府,好像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怨愤的,讶异的,惊惧的,以及……暧昧的!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皇甫长安才一进门,李青驰的那把华丽丽的圆月弯刀,就嗖地飞到了她的脖子前,尔后爆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厉喝—— “你!给!我!滚!出!去!” “你给我滚出去!你这个魂淡!人家再也不要见你了!好讨厌!人家真的再也不要见你了……”抬手转着圆月弯刀,皇甫长安贱笑着走进来,一边走一边捏着奇怪的嗓子撩骚,险些没把李青驰气吐血,“你看本宫多贴心,三百六十度无侧漏,把你藏在内心深处想说而说不出口的话都说出来了。” “咳,咳咳!” 李青驰剧烈的咳嗽的两声,竟然真的被气得吐血了。 皇甫长安脸色骤变,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赶紧上前安抚他:“好了好了,别那么死心眼,本宫承认让他们误会本宫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是本宫的失误……不过现在木已成舟了,你气死了也没用,所以还是别生气了吧,不值得!” 莫娘站在边上,挠了挠鼻子……那个,太子你真的有诚心地在安慰人吗?! 看着李青驰一副肺都要气炸的表情,皇甫长安难得良心发现,大发慈悲:“大不了,本宫帮你把你的梦中情人,破军府的三小姐娶进门,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李青驰斜着眼睛没有说话,看表情好像更生气了! 皇甫长安一咬牙:“不然,本宫帮你把仇报了,灭了那个暗算你的臭小子,如何?” 听到这里,李青驰才动了动眼睫毛,有些不太相信的回过头看她。 刚才他听莫娘说了,皇甫长安已经知道了下手的人是谁,如果她不知道,这么说只能算是客套话,可她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是破军府的了……还坚持要给他们报仇,是因为,他们在她的眼里比较重要吗?重要到,可以让她这样冒险? 不过—— “不用劳烦太子大驾,这是我跟他的私仇,我自己会想办法解决!” “不行!”皇甫长安却是十分执着,“这个仇,本宫报定了!” 好不容易逮到一条大鱼可以练练手,她当然不能轻易放过,再说了,她还指望拿这个给鸣钰小美人送一份顺水人情,下聘礼迎娶他的小雏菊呢! ☆、13、让你知道劳资行不行! 出了李府回到皇宫,不知道是不是皇甫长安的幻觉,好像整个宫里头的人看她的眼光都很有些异样,见到她的时候齐齐噤声,等到她走远了,又忍不住私下里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 到了东宫,皇甫长安坐下喝了口茶,把小昭子叫过来问话。 “究竟是怎么回事?又发生了什么?难道本宫的脸上长菊花了吗?大伙儿瞧着本宫的眼神怎么那样怪?” “呃……这……” 小昭子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开口,正打算后退两步,与太子殿下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外头,一道青松似的影子款款走了近来,皇甫砚真负手而立,若崖边秀木,在夕阳的光照下折射着朗朗清辉。 “听说,昨夜里七弟在花街裸奔了?” “噗——!”皇甫长安一口茶水还没咽下去,转眼就喷了出来,俊俏的面容上,神情有些抽搐,“胡说!本宫怎么可能会干那么丢人现眼的事情,那家伙不是本宫!” “可是,现在全皇城的人都在传……是太子殿下喝醉了酒在花街撒酒疯,不仅裸奔了一个来回,还当街撒了上千颗金豆子……” 皇甫砚真淡淡的说着,并没有裹挟太多的情绪,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但……事实你个毛线啊! 还有!二皇兄你用那么笃定的口吻说这话是要作甚啊!难道本宫当街裸奔,您老觉得很骄傲很有面子吗?!请不要随随便便跟风下结论!事关皇家颜面,二哥你严肃一点好吗?不要这么八卦! “花街裸奔男的事儿本宫也听说了,不过那时候场面混乱,大伙儿都只顾着低头抢金子,虽然路边点着灯,但到底不太亮,谁也看不清那裸奔的家伙长什么样,是什么身份……凭什么就把这顶破帽子扣到了本宫的头上啊?!莫名其妙!” “那是因为,有人捡到了从那辆马车上掉下来的扇子,而那把折扇……正是七弟你平时常带在身边的玉骨扇。” 皇甫砚真其实并不十分相信,那当街裸奔的家伙会是皇甫长安。 不说别的,就凭皇甫长安不肯吃半点儿亏,只会戏弄别人而坚决不会让自己沦为玩物的性子,就不会做出那种授人笑料的事来…… 说起来,自从太子殿下落水失忆,脑袋开窍变聪明以后,就已经不当笑柄好多月了有没有?! “什么?!扇子?!” 皇甫长安脸色微微一变,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伸手往怀里摸了一把,又四下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果然不见了她的装逼专用折扇…… 次奥!被偷了! 不用说,一定是花语鹤那只阴险狡诈的贱狐狸干的!趁着她不注意顺走了她的扇子,然后故意在裸奔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她的太子专属折扇,从而借此来歪曲真相,掩盖事实,让她替他背了花街裸奔的大黑锅! 泥煤啊!好歹毒的心思!笑话没看成,竟然还反过来被他耍了一道! 花语鹤你有种别跑!劳资现在就去操把五环大砍刀,给你一个痛快解脱—— 三分钟无痛分尸,安全无毒副作用,现在购买还能再加送十刀……别犹豫了!还等什么!马上就来订购吧! 见皇甫长安找不见扇子,皇甫砚真上前两步,自身后拿出了那把折扇,递到皇甫长安面前,说。 “扇子在这里,我帮你拿回来了。” “……!” 望着皇甫砚真一脸认真的神情,皇甫长安的脸都快……龟裂了。 二哥你真的是诚心在帮本宫吗?你居然……居然!还把扇子给弄回来了!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意味着她皇甫长安坐实了花街裸奔的“罪名”好吗?! 所以,咱们也别藏着掖着了,咱们也别遮遮掩掩了,来来来……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说!你其实就是来嘲笑本宫的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没想到啊二哥,你竟然会是这种恩将仇报的白眼狼,是本宫瞎了狗眼看错了人……好了,什么都别说了,我们的兄弟情尽了,本宫再也不爱你了…… 看着皇甫长安沮丧地接过扇子,并没有像他预料中那般投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皇甫砚真微微蹙眉,隐约察觉到她也许是误会了什么,便又补充了一句。 “你放心,这是我派人暗中调包换回来的。现在留在宫外的那把扇子是仿造的,虽然不仔细看的话难以区别,但毕竟材质和做工都要低劣许多……只要你继续拿着这把扇子招摇过市,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卧槽!原来这才是真相吗?! 但是二哥你就不能一句话说完整吗?拆成两半很好玩吗?!非要她的心情飞流直下三千尺之后,再扶摇直上九万里吗?又不是在坐过山车! 不过……等等……虽然道路崎岖了一点,但…… 二哥这是在关心她?好像……还主动出手帮了她?! 艾玛!鸡冻得内牛满面了……二哥你终于觉悟了吗?终于明白了本宫的良苦用心了吗?终于体会到了本宫对你……那朵冰雪小雏菊满满的爱意了吗?终于……决定献身给本宫了吗?! 来吧来吧,本宫已经把碗给准备好了! “殿下?太子殿下?!醒醒啊太子殿下!您怎么又睁着眼睛睡着了……?” 见叫不醒皇甫长安,小昭子不得不撸起袖子,使劲地摇了摇她的肩膀,这才把太子殿下神游天外的魂魄给招了回来。 皇甫长安恍然回神,眼角眉梢的笑意止也止不住,正要伸手去搂二哥的腰,一抬眸,却发现跟前空空荡荡,早就不见了皇甫砚真的人影。 “欸?二哥人呢?!” 小昭子无语内牛:“见太子殿下您半天不回话,二殿下就冷着脸走了。” “咳咳……”皇甫长安不无娇羞的垂下眼睑,兴奋过头了不好意思,“那,二哥他就没说别的了?” 小昭子抿了抿嘴角:“……没有。” “真的没有?!” 小昭子略微迟疑:“……其实……有。” “一下子没有,一下子有,你是间歇性失忆了还是怎样?二哥到底有没有留话给本宫?!” 比如,让本宫夜里去他房里找他,一起聊聊人森,聊聊理想,聊聊身体构造什么……? 被皇甫长安吼了一声,小昭子菊花一紧,赶紧回话,原封不动的把皇甫砚真的话给复述了一遍,连标点符号都没变—— “二殿下说,‘以后再喝醉了要裸奔,记得手脚干净一点,别又落下什么东西授人把柄……丢人显眼不说,还要劳烦旁人收拾烂摊子,有损皇族威严。’” 泥煤啊!都说了裸奔的不是本宫了!到底要本宫怎么说二哥你才肯相信本宫啊魂淡! 一拍桌子,皇甫长安火气未灭,亟需发泄! “小昭子,摆架!” “天色这么晚了,殿下还要去哪里?” “出宫!算账!” 尼玛!花语鹤你给劳资等着!三分钟无痛分尸,劳资帮你订购了一份,还是送货上门服务!亲,记得给好评哦亲! 一个时辰后。 皇甫长安兴致缺缺地回到寝宫,洗洗就睡了。 不是没有找到花语鹤,而是那个论奸诈论舌灿莲花……无出其右的男人,在面对她的质问时,不仅没有半点悔过之心,反而还得意洋洋地跟她请功! ——“太子殿下应该感激本谷主。” “凭什么?!” ——“想必知道太子殿下是女儿身的,不止本谷主一个,而这个秘密,越多人知道,太子殿下你的处境就越危险……本谷主这样做,不是正好可以证明太子殿下的‘清白’,好打消某些心怀叵测之人无妄的猜疑和算计吗?” “……”好像有点儿道理! ——“本谷主帮了太子殿下这样一个大忙,太子殿下难道不打算犒赏一番本谷主吗?” “滚!本宫还没问你要名誉损失费和精神损失费呢!” ——“太子殿下说笑了,旁人的名誉或许还值几个银子,至于太子殿下您的名誉……” “卧槽泥垢了!同一件事不要翻来覆去说好几次!谷主您的口水很金贵的,省着点别浪费了!” ——“说的也是。” “……!”花语鹤一生黑不解释! 深秋的季节,红枫似火,燃烧着酷暑最后的余温,在一个天高气爽的日子里…… 破军府三小姐,风月美人榜上排行第六的超级无敌大美女加大才女加大淑女——破云雪嬛! ——比武招亲的擂台,终于在众人摩拳擦掌的期待中摆了开来! 虽说破军府当家破云炎业是个极端的军事主义家,对几个儿子的要求都非常的严苛,但他同时又是个大男子主义的家伙,骨子里就认为女人的本分就是相夫教子,繁衍后代,因而有像李府那样,允许并且鼓励除了独苗李青驰之外的几个女儿习武行兵,上阵杀敌,反倒对膝下的两个女儿十分纵宠大度。 然而,身在破军府那样的环境下,两个女儿即便不允许修习武功,在兄弟叔父潜移默化的影响中,难免形成一种崇尚武力的心态。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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