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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就当是救一救小东子和勤政殿伺候的宫人。” 适才,卫将军和卫妃出去之时,皇帝神情确还如常。 可等到殿门大开,武肃帝看到殿门外遥遥相望的两人,勃然变色,大案上的军情密奏被摔到了地上。 侍候的宫人要上前去奉茶,被皇帝冰冷饱含杀意的视线一瞥,茶盏四散碎了一地,茶水更是溅湿了奏折。 霎时间,殿内众人纷纷跪倒,皆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 李渝宗使了个眼色,犯了错的宫人被拖了出去。 又听皇帝冷声问:“今日是谁合上的殿门?” 小东子颤颤巍巍地向前爬行几步。 武肃帝看了他一眼,没言语,其目光幽长地落在殿外,身上的杀伐之气愈发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伺候皇帝的奴才们,未见过圣上如此怒形于色,其视线所及之处,仿佛要将满殿之人杖毙。 李渝宗汗水涔涔而下,就算流进了眼睛里,他也不敢去擦。 他心思多又活泛,偷偷瞟了一眼殿外边,就看到远处的浅碧色身影对着卫将军和卫妃,动作优雅地施了一礼。 本来是曳地生花的美好场面,可生生地把武肃帝看到忿然作色,怒不可遏。 李渝宗退出殿外后,就赶紧追上了纪青梧。 他们师徒二人用着看大救星一般的眼神,盯着纪青梧不放。 她拒绝的话,就有点说不出口。 见她神色动摇,李渝宗忙道:“小东子会亲自送啾啾小姐回纪府的,求纪小姐可怜可怜那些奴才们。” 小东子忙不迭地点头,眼中还有泪花:“纪小姐,求您救救奴才,奴才就是下辈子给您做牛做马,不是,这辈子就做,奴才心甘情愿。” 纪青梧还是决定先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你做错了什么事情?要是掉脑袋的大罪,我去求情,也于事无补。” 小东子苦着一张脸道:“奴才也没做什么,就是关了殿门,奴才是按照议事的规矩行事,并没有自作主张。” 纪青梧艰难地问道:“就只是?关了殿门?” 他们求到她跟前,又不是什么大事,纪青梧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下来。 在路上,纪青梧心里一直腹诽着,武肃帝也太喜怒无常了些。 等快要走到勤政殿的大门口,她发现这回朱门大敞四开,门口的卫氏兄妹已经离开。 只是因着光线和位置的原因,就算敞着门,从外边仍旧看不真切殿内的光景。 她停在方才卫廷所站立的台阶之上,面露犹豫之色。 李渝宗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劝道:“纪小姐,您快进去吧。” 纪青梧看着面前一片黑洞洞的殿内…… 第150章 姿势不对,咬一口泄愤 越是未知,越代表着危险。 皇帝发火,就连一直陪在左右,分外熟悉他脾气的李渝宗都搞不定。 纪青梧心中犹疑,她能行吗? 她的脚定在台阶处,小声道:“我进去也解决不了什么,要不还是——” 李渝宗生怕她反悔,尖着嗓子高喊道:“启禀圣上,纪家五小姐求见!” 不愧是御前侍候的老人,这反应能力常人不能及。 纪青梧只能等着里头的皇帝发话。 可还没等殿中有什么动静,李渝宗火急火燎地对她道:“圣上宣您觐见呐,纪小姐快进去吧。” 纪青梧:...... 她的耳朵,怎么什么都没听到? 勤政殿内分明安静得像死水一般沉寂。 下一刻,她听见了。 殿中传来四个字。 “关上殿门。” 皇帝的声音磁性喑哑。 纪青梧的心颤了颤,因这语气中蕴藏的火气之大,就算她站在门口,都像是快要被那浓烈的情绪点燃。 她算是明白为何李公公和小东子会如此害怕。 纪青梧心中也是怕的,她火速道:“李公公,陛下的意思是不召见,我还是先回去了。” 说完,就想拔腿跑,李渝宗赶紧拦在她身前。 要是真把纪小姐放走,接下来这几天,他们这些奴才们要对着圣上这幅宛若阎罗的模样,可就难熬了。 纪青梧道:“李公公,不是我不帮你,是陛下要关殿门,不肯见我。” 李渝宗抓耳挠腮,还是决定道出实情。 他用着气声,低低道:“纪小姐,圣上这怒火就是您引的,还是得您来灭。” “我引的?”纪青梧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地道。 她回想了下自己进宫后都做了何事,她甚至连武肃帝的面都没见到,她何曾惹怒过他。 里边传来一声咳嗽。 李渝宗眼睛一转:“纪小姐,多有得罪。” 纪青梧忽然被他推了一把,力气倒是不大,刚刚好把她推进了殿门内。 而后,他动作利索地关上勤政殿的朱门,纪青梧也一道被关在了门内。 厚重的门板差点儿没拍上纪青梧的鼻子,她后退一小步。 这句关上殿门,是这个意思吗? 她还没有转身,后背被人盯住瞄准的感觉愈发明显,令她不敢轻举妄动。 武肃帝冷漠地道:“你不是来求见朕,为何不看着朕,要朕看着你的背影。” 纪青梧僵硬地转过头,鼓足勇气抬眼看向殿上之人。 殿中的宫灯不知为何都熄着,这会儿外边的日头已经西斜,只能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光线照明。 武肃帝的脸正浸在一片暗影中。 眸光漆黑,一点光芒也无。 甚至在看清楚她面庞的那一刻,他的脸色与大案上的山水砚台一般黑沉。 纪青梧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这和她在梳妆时想象的场景一点儿都不一样。 她以为他会欢喜,会有动容,会像在摘星楼一样,浮现晴日映雪的笑容。 怎么看起来怒火更甚...... 难不成李渝宗没有诓骗她,皇帝动怒,还真的是因为她。 纪青梧轻轻蹙起了眉毛,却想不通他为何会生气,她的表情变化没有逃过皇帝的眼。 武肃帝一脸冷峻地道:“见朕怎么不行礼?” 纪青梧眉毛皱的更紧。 不是因为皇帝要求她行礼。 而是她发觉,不知何时起,她在私下见到武肃帝时,不会行礼,也不会自称臣女。 最近以来,武肃帝在她面前没有摆过帝王的威仪,态度虽然强势,但也不乏柔和的劝慰。 他一直纵容着她的放肆。 现在,被皇帝冷脸一提醒,纪青梧才发觉她早已经逾矩太多。 她望着他的黑眸,也无比 椿日 清晰地意识到,就算他对她有几分宠爱,也不足以让她在他面前为所欲为。 这份宠爱,一旦皇帝想要收回,她什么都做不了。 纪青梧正要规规矩矩地行叩拜皇帝的大礼,用手撩起裙摆,膝盖刚弯下。 “姿势不对。” 武肃帝语气烦闷地斥道。 纪青梧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她嘶了一声。 这地上的金砖可真是货真价实,砸的她膝盖好疼。 她没跪住,身体往前一扑,勉强用双手撑着身体,差点就要变成五体投地的姿势。 面前出现一双带着云龙纹的墨色缎面朝靴,明黄朝服的下摆还在她眼前荡着,可见他行得急切。 纪青梧无言地看着明黄锦缎上的彩云。 他要她跪,她也跪了,还有什么不满意。 见她跪在冰冷砖石上,武肃帝这下气得更厉害,胸膛都在起伏,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斥责。 “行礼是你这般行的!” 那还要如何行? 她可是挑了一个最挑不出错的稽首拜礼,不是平常的半蹲弯腰礼和拱手作揖礼。 纪青梧开始委屈:“是陛下要臣女行礼的,可又挑三拣四。” 见她还有胆子反驳自己,武肃帝下巴绷紧。 “你这脑袋是榆木做的,心也是石头做的不成?” 被他接连驳斥,纪青梧不仅膝盖疼,这下连心口也像喘不过气那般胀痛。 纪青梧眼圈红红,跪坐在地上,就像一只娇软小兔。 皇帝没什么好气地道:“你先起来。” 她不仅模样像,性格也像极了兔子,一气之下,就要开始咬人。 她倔强地与他对视,道:“臣女不起,陛下要罚便罚,臣女就这一颗脑袋,陛下看不过眼,觉得烦心,就干脆砍了吧。” 武肃帝被她这无所顾忌的样子,气得提了一口长长的气,郁闷在心中难抒。 过了半响。 他才道:“你以为朕不想吗?朕有时候真想劈开看看,里边到底装着谁。” 这话语虽狠厉,但语气皆是无奈。 纪青梧耍赖地坐在地上不起,眼泪倒是倔强地没流下,唇瓣已经被抿得没有血色。 她先移开眼,眨了眨由于盯太久开始泛酸的眼睛。 而后,闷声闷气地道:“陛下问臣女脑袋里装着谁?反正不是喜怒无常之人。” 武肃帝这回怒也不是,气也不是。 女子的眸底水亮,脸颊因为气愤,俏丽得如同三春之桃。 真是令人恨的想咬一口泄愤。 第151章 拆骨入腹,尤嫌不满足 殿中许久没有人说话,龙涎香的味道一直萦绕在她的鼻尖,那道高大身影也一直立在她面前未动。 可纪青梧还是跪着的姿势。 膝盖真的好疼,她有些后悔,方才皇帝叫她起来,她为何没顺势起来,现在骑虎难下。 纪青梧的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她悄悄抬眼,就看到武肃帝正在凝着她的脸。 她立马偏过脸去,梗着脖子,不想让他瞧。 纪青梧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在她进殿后,他看她的第一眼,就是黑着脸的模样,半分喜色都没有。 武肃帝却屈尊地蹲下身,用单膝跪地的姿势,捏住她的下巴。 “不想让朕看,你想让谁看。” 目光幽深地扫过她颜面上的每一处柔嫩肌肤。 纪青梧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仅仅被他注视着,就觉得肌肤发麻,又刺又痒。 她垂下鸦黑的眼睫,神色仍带着几分固执,不肯看他。 被他指尖捏着的下巴,微微作痛;被他用目光掠过的盈透肌肤,都蹿上了大片的嫣红,小女儿的娇态尽显。 如果纪青梧在此时望过去,定会被他的神情吓住。 因为对方眼中装满了露骨的情.欲,像是把她拆骨入腹,都尤嫌不满足。 今日,也是凑巧。 纪青梧刚解除易容之术,就正好遇到秘密归来的卫廷,两人还在勤政殿门口遇见。 落在殿内的皇帝眼中,就是旧情人相见,隔着几丈远的距离脉脉相望。 纪青梧还主动行了一礼,那轻盈灵动的身姿,要不是在宫中有外人在场,像是要扑到人家面前。 轮到他这处,就噗通跪地,还不情不愿。 武肃帝再热的心也凉了。 他抬高她的脸,改为用掌心托着她的下巴,方便细细打量她的脸,长指抚弄着她软软的耳垂,描摹着她耳廓的形状。 “都说耳根子软的人听话懂事,为何你不是这样?” 皇帝也信这个? 纪青梧掀开眼睫,当触碰到他的眼神时,就立马闪躲开。 他手中的动作温柔至极,仿佛她是他掌心至宝,但那神情......充满了破坏的欲望。 既有珍视之意,又想处处桎梏。 纪青梧心中警铃大作。 这种危险令她想要远离,但偏又带着诱惑。 膝盖处的疼痛还在提醒着她,她不能做一只扑火的飞蛾,为了片刻欢愉,燃烧掉自己。最终,被太后等人利用到底,禁锢在宫中,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武肃帝见她的水眸转动,带起波光,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他敛眸,将适才释放出的阴暗情绪收回眼底,直到再也透不出来。 他道:“之前百般推脱,不肯用真容见朕,怎么今日就肯了,还主动来了勤政殿?” 纪青梧的心跳漏了一拍。 是不是被他察觉到了自己的小心思。 武肃帝垂着眸子,手指还在她的脖颈处肆意地摸动:“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你今日这般是为了什么?” 她是为了什么? 纪青梧听着自己咚咚作响的心跳,已开始明晰心中所想。 她竟为的是这一刻。 人都有劣根性,她也不外乎如此。 她不想招惹他,可他用着强悍的手段,开山扩土一般,驻扎在她心中。 凭什么每次都是她为他乱了心弦,这不公平。 她也想看到高高在上的帝王为她失控沉沦的模样,想看清楚他的喜爱到底有几分。 可纪青梧今日见到了卫妃,就彻底冷静下来,她知道自己和皇帝之间的纠葛越多,最后跌落深渊的人,只会是她。 这偌大的凤凰宫有诸多她看不透的隐匿,眼前之人更是她无法参透,也无法牵制之人。 纪青梧就算再昏头,也无法向坐拥江山和后宫三千的皇帝,讨要一颗真心。 她要想办法隐藏自己的心意。 纪青梧道:“陛下,我是给自己看,不是给什么人看,为了悦己。” 得到她的答案,不是为了别的男人,武肃帝面色才变得没有那么紧绷。 他伸出手臂揽上她的后背,另一只抄起她的膝盖弯,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纪青梧小小的惊呼一声:“陛下,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闻言,武肃帝忽然松了搂着她背的手臂,纪青梧感觉自己的身子往下坠,连忙伸手勾住他的肩膀。 等她稳住了身体,发现自己整个人主动地挂在他身上。 “自己走?” 纪青梧:...... “李渝宗。”武肃帝的神情,终于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寡淡。 殿内从门外被人拉开一个小小的缝隙。 带着蓝翎的大总管鬼鬼祟祟地探头进来,小心地观察着殿内的情况。 “老奴在。” “滚进来。” 听到圣上的声音没有愠怒,李渝宗立刻闪身进来。 等看到皇帝抱着纪青梧大步走向里间的模样,他皱着的脸皮都展开了,笑呵呵地凑上前。 心中赞叹,果然还得是纪小姐,这种令无数人 春鈤 闻风丧胆的大场面,都能撑得住。 “去取玉荣膏来。” 武肃帝抱着纪青梧往右侧殿走,那边有一张软榻。 李渝宗一愣。 玉荣膏是活血祛瘀的神药,圣上竟然连纪小姐都给惩治了?! 武肃帝冷眼看他:“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纪青梧也瞪着他,明眸中都是激愤,要不是为着他们,她能受这种罪,这位李公公殿门口可是不顾她的意思,还推了她一把。 李渝宗心虚地低头称是,小跑着退出去取药膏。 纪青梧自以为很凶悍的眼神还没收回,武肃帝瞥到她的表情。 眉头一挑道:“阿梧还没说,为何来求见朕?” 纪青梧多多少少摸清楚一些皇帝的脾气,这时候不能说为了勤政殿伺候的宫人们。 她坐在榻边,月牙白的裙摆垂在金砖之上。 她想到一事,道:“臣女进宫的时候碰见了庆云公主,公主殿下说,她大婚的典仪上想要,哎?!” 纪青梧的尾音一抖,她紧紧盯着皇帝的手,惊诧道:“陛下?” 他忽然撩开了她的裙子。 “你说你的。” 武肃帝坐在她旁边,把裙子卷到她腰上,里边的米白色提花软绸撒脚裤露了出来。 第152章 皇帝陛下卖力伺候,痛也忍着 这时,李渝宗把一只白玉罐子送了进来,还带着一位医女。 纪青梧对他这贴心又及时的举动,眼神带上一分感激。 李渝宗老脸对着她,笑得正欢,武肃帝不耐地看他一眼。 他笑脸瞬收:“老奴告退。” 李公公脚下生风地又出去了,还把医女也带走了。 纪青梧也忽然觉得牙痒痒,想给皇帝也来上一口,可是她只敢想想。 沉重的殿门再次被关上,室内恢复安静。 武肃帝手里拿着药罐,似是正在考虑是将这条软绸撒脚裤扒掉,还是卷上去。 纪青梧连忙拽紧裤腰,往后缩去。 她的表现,活像个被恶棍强抢的柔弱民女。 尤其是皇帝面无表情地压下身来,抓住她的脚腕,把她往外一拖,就更像那么回事。 纪青梧稍一挣动,膝盖就传来热胀的痛感。 她强装着不疼,道:“陛下,我没事儿。” 因为比起膝盖有事,她更不想发生别的事。 武肃帝的脸就像端方的正人君子般,不觉自己在做什么孟浪之事,反而指责紧攥着裤腰不撒手的纪青梧在胡思乱想。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别动,让我看看有没有磕伤。” 脚腕处被他握着的皮肤在发烫,纪青梧摇头,不敢信他。 他接着道:“听你刚才跪地的响声,就知道至少得有淤青,要是现在不揉开,这膝盖会肿成像馒头一样,你回去可就走不了路,走十步摔一步,路上还要被宫人们围观。” 脱裤子光屁股,边走边摔成狗啃泥之间,哪个更丢人...... 纪青梧果断做了取舍。 现在丢人,也只是丢给皇帝一人看。 这伤在她身上,宫中的秘药定不是凡品,还是早好早利索。 就这么劝好了自己,纪青梧指着撒脚裤道:“这个裤腿宽,可以拉上来,不用脱的。” 武肃帝没什么反应,纪青梧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自己主动把裤腿撸到膝盖上方的位置。 生怕晚了,裤子就被他扯走。 见她此举,皇帝几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随即又压了下去。 他看着面前横陈的玉色小腿,这双腿光洁细滑,修长又匀称,不是如柳枝那般纤细,而是轻盈又蕴藏着力量感。 不由得令人想起,她在翻身上马时,纤长双腿踩着马镫时在半空中划过的优美弧度。 但美中不足的是,膝盖处本来莹莹如玉石般的皮肤,已经出现不少青红淤血。 纪青梧想伸手取过他手中的药膏,他却抬手,长臂一展,举得更高。 她仰头去看,就知不是她的胳膊能够到的高度。 鉴于上次尊贵的皇帝陛下给她擦脸,像是被暴风刮过一样,她实在不敢让他为自己涂药,以免造成二次伤害。 纪青梧好声好气地商量道:“我是医者,涂药还是会的,陛下难道还不放心吗?” 武肃帝却是铁了心要给她亲自上药。 他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她的膝盖,指尖挖出一块肉粉色的膏体,放在他的掌心。 男子体温高,这玉荣膏到了他的手心融化极快,草药的清新又甘苦味道先弥漫了出来。 纪青梧的鼻子嗅了嗅。 他问:“闻到了什么?” “三七、川乌、牛膝、白芷、干姜......”纪青梧说到草药,眼神越来越亮。 “还有什么?”武肃帝循循善诱道。 还有吗? 纪青梧觉着已经把这其中的药材都猜中了。 她疑惑地朝他的手心凑了凑,秀挺的鼻子微微抽动,道:“还有点儿甘醇清冽的味道。” 话音刚落,趁她不注意,暖热的大掌带着那清清凉凉的药膏,就直接覆了她的膝盖。 这“奇袭”来得突然,纪青梧立马痛呼一声,五官都揪在一起。 他用的劲儿很大,她的膝盖顿时变得火辣辣,眼底不受控制地氤氲出生理性泪水。 她这才意识到那味道,不是什么药膏,是皇帝身上佩戴着的锦囊散发出来的气味。 武肃帝是在分散她的注意力。 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膝头,语气淡淡:“痛也忍着。” 纪青梧咬着唇,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忍得好不可怜。 武肃帝眼不斜,手不软,力度不减地继续揉按。 这玉荣膏效用奇佳,但是要充分地按揉进肌理才行。 一开始有明显的痛感,少顷后,逐渐变成像是被温水浸泡着的舒适感。 纪青梧有种活过来的感觉,她轻舒一口气。 不得不说,在按摩揉捏这事儿上,武肃帝十分内行,知道哪处的筋骨和穴位按了会舒坦。 被皇帝陛下卖力伺候的纪青梧,一时有些飘飘然。 猎物一时放松,就会被狡猾的猎人全方位地控制住。等她觉察出不对的时候,这手已经朝上走了。 她按住他的手,忙道:“已经好了,就不劳烦陛下。” 他不见外地道:“也不差这么一点。” 那手还在向上探。 纪青梧被他压着肩,后背抵在榻边的横栏处动弹不得。 他还能再厚颜无耻一些吗?这哪里是差一点儿,谁人给膝盖上药,却上到了大腿根。 武肃帝摸到手的肉,怎么会轻易撒手。 尤其是此处的皮肉像嫩豆腐一样的,绵软细滑到不行,只是被绸裤挡着,看不见其间风光。 纪青梧一阵哀叹,她就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 这时,殿门传来轻微声响。 李渝宗再次探了半颗头进来,见到二人的姿势,快速低下头背过身。 低声道:“圣上,卫妃娘娘派宫女来请您去赴宴,说是酒菜已经备好,正和卫将军等着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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