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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暗影蔽辉,宫灯亮起。 这两人站得极近,正在说着什么,已超过了正常交往说话的距离。 一个仰头,另一人俯首的姿态中透着亲昵和旖旎。 黎承训朝前走了几步,就认出背对着自己的女子是纪青梧。 他顿足在回廊的一头。 恰好与那男子的视线碰上,他迅速低下头去避忌,心中止不住地震惊。 武肃帝唇边的笑意还未淡去,但在望向他时,眉眼顷刻压下,其中掺杂着被打搅的不悦,还有一种同为男人可以理解的情绪。 输赢就在这一眼间。 今日本是黎承训尚公主,得偿所愿的大喜日子,他却从后背升起一层几欲结冰的凉意。 太后为何会在他与纪家快要议亲的节骨眼上看上了他? 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才学高人一等,才会独得皇家青眼。 现在想来,背后正是武肃帝的手笔。 一局输赢料不真....... 黎承训苦笑着摇头,他以为自己是执棋者,实际上他也是那枚棋子。 此刻,纪青梧也发现了身后有人,刚见到是黎承训,就立马扭头转回来,生怕多看几眼,眼前人就又沉下脸来。 谁知黎承训的酒有没有清醒,要是又说什么胡话,她还是先跑为上。 纪青梧福了福身子,故意高声道:“陛下,您刚才问新房在何处,就在这后头,既然驸马已经出来了,臣女就不打搅您了,臣女告退。” 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满身污泥的莫凌凌从湖里捞走。 在路上随意找了间厢房,纪青梧请府中的侍女找来一套干净衣裳。 进门后,莫凌凌双手紧紧地握着匕首,又要跪下。 纪青梧想伸手止住她的动作,但是一看到她满身的泥,又撤回了手。 “莫姑娘,你清醒了就好,别动不动就要跪,你的命没那么轻贱。” 莫凌凌脸色发白,但眼神倔强地道:“纪小姐,我今天不是来刺杀他的,我没打算跟他拼个你死我活,我就是......就是不甘心,想问问他,当年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纪青梧望着她搂在怀里,当成宝贝一样护着的匕首。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纪青梧几次救了自己,莫凌凌早就把对方看做和亲人一般重要,她没什么不能说的。 “那时候我爹在牢里被人下毒暗害,死前留下了认罪书,我明知道有蹊跷,却什么也做不了,莫家的男丁都发配到边苦塞北,女眷入了奴籍。 ” 纪青梧坐在桌子旁,问道:“既然女眷都入奴籍,可你为什么会变成官妓?” 莫凌凌道:“当时新上任的县丞是我爹的师爷,他强逼我做外室,我抵死不从,他恼羞成怒就把我送到两香阁来采买新妓的船上。” “我们这一群人,在去临安的水路上遇到一窝土匪,土匪狡诈,把我们的眼睛都蒙上了,就是为了防止我们看清路,记住怎么逃出去。” “这船上的姑娘都是长得好身段好的,这窝土匪怎么会放过,不过我还算是比较幸运。” 纪青梧蹙眉道:“有人来救你了。” 莫凌凌点头,她抓紧了手中的刀,似是从冰冷铁刃上得到了勇气。 “这匕首,一刀就划破了压在我身上的土匪的喉咙。” 莫凌凌道:“那人想带我走,可是我不能就这么走,我还要为莫家平反,等到了皇城,我就有了更多结识大官的机会。” “可他说,他会帮我,为我爹报仇,让我等着他,我只需要在此之前,保全好自己就够了。” 纪青梧思虑道:“他跟你亲口说,他是黎承训?” 过了许久,莫凌凌才难为情地道:“我当时太害怕了,我忘记问他的名字了。” 纪青梧给了她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 莫凌凌道:“而且我全身光溜溜的,也不好意思拉开眼罩,他把这个匕首留给了我,事后,我见到这个匕首的样子,就全明白了。” 莫凌凌小脸脏兮兮的,这匕首却被她用湖水洗的干净。 她指着刀柄道:“纪小姐,你看这个匕首上边的纹路。” 刻上去的图案,上边一端较粗,另一端较细,像一个倒挂的梨子。 “这是梨,不就是黎?” 当时的莫家被官府羁押,黎承训父亲是个有功名的举人,还张罗着百姓们联名上书,也被沆瀣一气的府官关进了牢里。 虽然结案后被释放,但黎父在牢狱里受了大刑,回家后没多久就病故了。 那个时候,能与她同仇敌忾的,莫凌凌没做他想。 纪青梧仔细地端详着这个符文,老实说,真的很抽象,只有两个圈罢了。 第225章 一换一,皇帝拼酒 纪青梧也没看明白具体是何物。 但总归不是大头梨就对了。 莫凌凌盯着匕首:“可在那个时候能来救我的人,就只有黎承训了,莫家亲族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根本无人会管我的死活。” 纪青梧再度提醒她这个事实。 “现在黎承训已经否认救过你,你不如有空的时候,再好好回忆一番。” 她把一旁的衣衫推了过去,语气依旧柔和。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简单整理一下,先把干净衣服换上,然后尽快离开公主府。” “想要弄清楚当年之事,并不急于在这一时。” 莫凌凌压下混乱的思绪,抱起衣裙。 只是这房间不大,也没有专门分隔出来换衣的私密空间。 但都是女子,莫凌凌也不扭捏,直接背过身,悉悉索索地将脏衣服脱下去。 纪青梧看着桌上的刀柄,这细密的花纹,是用结实的红枣木制成。 房间的门忽而被人从外头敲响。 刚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莫凌凌身子一抖。 纪青梧冷静地对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她朝门口走过去,隔着门缝,依稀能分辨出是个穿着黑衣的男子。 门口的人低声问道:“纪小姐,你可在里边?” 这音色,就像夜色中传来的风吟之声。 纪青梧微讶地确认对方的身份:“段大人?” 莫凌凌穿着衣裳的手,不受控制地停下来。 她之所以打心底认定来救自己的人,一定是黎承训,是因为当时莫父出事,只有黎家帮了一把手。 在船上,被土匪扯破衣衫的时候,她的手脚被绑着,眼睛也被黑布蒙着,她在不停地呼喊,希望有人能来救她。 可谁能来呢?谁也来不了。 这微薄的希望,她只能寄托在自幼与她青梅竹马的黎承训身上。她在心底千百次唤着黎承训的名字,她从未想过会有第二个人会来解救自己。 如今,在黎承训大喜之日,当面对峙,一切都被推翻了。 此刻,再听到段鸣风的声音..... 莫凌凌觉得脑中有一根弦,彻底断了。 他明明最厌恶自己。 曾把她推进碎石子堆里,膝盖摔到血肉模糊,他也没有扶她一下。 段鸣风只知道欺负她,从不给她好脸色,又怎会冒着生命危险来救她。 甚至还许诺她,要帮她为父报仇。 莫凌凌脑中的弦崩断后,缠绕在一起,滚成了结。 见门外是段鸣风,纪青梧就把门打开了个缝隙。 结果余光一看,莫凌凌还在愣神,身上的衣衫穿了有半盏茶的时间,还没穿利索。 她反应迅速,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速度之快,差点儿没砸到段鸣风高挺的鼻尖。 纪青梧道:“段大人,还请再稍等一会儿。” 隔着门,段鸣风摸着鼻子道:“纪小姐,我不进去,你可否出来一趟?” 纪青梧问道:“很急吗?” 段鸣风想了想,道:“也不是很急。” 纪青梧挥手,让还在磨蹭的莫凌凌抓紧时间换衣服。 她随口问着:“段大人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 段鸣风低着头,门口有一列都是莫凌凌踩出来的泥脚印。 他沉默片刻道:“段家有独门密学,是追踪术。” 听到他的话,纪青梧也顿了顿。 才道:“......我听说拥有秘术的家族,都会有族徽一类之物,你们家中可有?” 段鸣风道:“有。” 追踪术,秘徽...... 纪青梧望着桌上的匕首,那相勾在一起的两个圈。 她问道:“你家的族徽是何种样子?” 段鸣风不明白为何要问这个,回道:“正是取于玄字的乾坤圈。” 纪青梧一脸深沉地颔首。 她就知道这两个圆不简单。 莫凌凌:!!! 两人对视一眼,纪青梧觉着莫凌凌应该需要更多时间,来消化今夜的第二波冲击。 纪青梧隔着门板问道:“段大人来寻我,是为了何事?” 段鸣风说明了来意:“皇上在前厅饮酒,李公公在身旁侍候走不开,所以叫我前来。” 纪青梧没有听出有何不对,庆云公主大婚,做皇兄的多饮几杯庆贺也属常理。 她不解地道:“李公公叫你寻我做什么?” 段鸣风想到他过来之前的场景,含蓄地道:“皇上已经将同桌的武将都喝倒了,现在正与卫将军共饮。” 纪青梧一把拉开房门,眸底满是惊诧的光。 难怪李渝宗要喊她过去当救兵。 先是把武将们喝倒下,又与卫廷喝酒。 宫中的卫妃就是个千杯不醉的,卫氏一族就没有酒量浅的。 纪青梧道:“驸马和庆云公主也在前头,就没有劝一劝陛下?” 房门打开,段鸣风的视线短暂地偏移了片刻,摇头道:“根本劝不动。” 也是了,庆云公主在她皇兄面前多说句话,都要打哆嗦,黎承训更不用提。 前厅能劝得动皇帝的,应该还有一人才对。 纪青梧接着道:“明早还要上朝,喝酒伤身,华昌长公主没有过去劝 CR 劝?” 段鸣风道:“长公主早就离席回去了。” 纪青梧再问:“永王呢?他就没有过去挡挡酒?” 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个诸葛亮,永王是各种声色犬马场合中的常客,他酒量应当没问题。 段鸣风道:“永王已经醉倒了。” 他解释了一句:“王爷是自己把自己灌醉的。” 好不容易有一个能大展拳脚的时刻,赵明弘怎么这般不顶用。 纪青梧晃着脑袋看周围无人,就把段鸣风拉了进来。 “段大人先帮我看一会儿莫姑娘,不要让她被公主的人发现,我去前厅,这样如何?” 一换一,段鸣风没有意见,飞快答应下来。 “正合适。” * 前厅的氛围正高涨。 众人没想到武肃帝起了兴致,吩咐李渝宗取来酒杯,要与宾客尽欢。 皇帝直接坐在卫廷所在席面的上首,这桌上的人有不少都是卫廷的部下。 这些武将起初还有些拘谨,但有一两个坐不住,开始交头接耳。 “我从来没有和皇上喝过酒,当年在北境军中,就没见过皇上沾过酒。” “你先去敬一个,这婚宴不喝酒,不太合适吧。” “我开个头,你可得跟上啊。” 第227章 深藏不漏,快乐晕眩 有率先去敬酒的,后边就开始热闹起来。 今夜,武肃帝不仅开了酒戒,而且还温和地与这些人谈笑,卫廷反而受到冷落,独自斟自酌。 可不知敬了几轮之后,这群敬酒的都倒下了。 还端坐在这桌上的,就只剩下武肃帝和卫廷。 卫廷先提起酒杯,嘴边的笑容不达眼底。 “皇上好雅兴,与我的副将们相谈甚欢,也是深藏不漏的好酒量,能把一二十人都喝倒下。” 卫廷举杯到身前,道:“只要皇上不尽兴,末将就舍身相陪。” 饮了酒后的武肃帝,气势愈发薰天赫地。 “卫将军是担心你的心腹喝醉伤身,还是担心他们清醒后要同你割席?” 卫廷的手指捏紧酒杯,青铜杯子上都留下了指印。 “皇上想说的话,末将听懂了,皇上是想夺回兵权。” 武肃帝仍坐着,但面色已由温和转为冷峻。 “你既然知道朕的意思,为何还不把手中的兵符交还,你是何意?” 卫廷站起身来,目光掠过宾客次席上的一道身影。 他用手托着青铜酒杯,不忿地扬声道:“皇上知道用兵的规矩,北境的二十万大军只会尊虎符的调遣,就算尉迟将军驻扎在那,他也动不了末将的一兵一卒!” 卫廷似是饮酒上头,身体摇晃了一下。 继续愤慨地道:“可不巧,末将的虎符放在军中,在一个只有末将自己知道的地方,除非皇上放我回北境,不然没人能动得了这大军!” 武肃帝猛拍了下桌子,满桌酒水被震翻。 他一脸怒容地道:“李渝宗,清场!” 众人早就被这君臣对峙,气势慑人的场景,吓得酒醒,得了这句话,忙不迭地起身走人,生怕听到的越多,脑袋越快搬家。 可却有一普通商贾打扮的男子,走的缓慢,被府兵催了几次,才走出公主府。 纪青梧往前厅赶,步伐沉重又缓慢,她路上在想着,要怎么劝才行。 要不然干脆在暗中飞出一枚银针,扎到卫廷的昏睡穴位,直接一步到位。 以免她出现,惹得众人的围观和猜忌。 纪青梧打定主意后,脚步就轻快了许多。 可不曾注意到,身边的黑暗之地,忽然伸出一只大手,一下子就将她扯到路旁的树影之下。 竟然有比莫凌凌行刺胆子还大的人,敢在公主喜宴上欺辱后院的女眷。 扑鼻而来的浓烈酒气,纪青梧根本分辨不出来此人是谁。 不知是哪个酒后色欲熏心的登徒子。 只是,纪青梧荷包里的银针还没来得及掏出来,她只能观察着情况,悄悄抬手去拔头上的金钗。 那人反应更快,单掌包住她的手就拉了回来,放在他的腰间。 手感是上好的玉石...... 手下的浮雕纹理清晰...... 是条.....盘龙。 这条可恶的龙! 纪青梧的额头都吓出一层薄汗,她咬牙唤道:“陛下?” 武肃帝低沉地嗯了一声。 纪青梧刚舒了口气,又马上提了一口气。 他连招呼都不打,大掌就毫不客气地拆她的腰带。 武肃帝可真知道如何折腾自己,这比在宫里还要命。 纪青梧道:“陛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武肃帝拍了拍她放在他腰上的那只柔嫩的手,还顺手摸了两把。 “公平起见,朕也允许你解开。” 这还要你来我往? 纪青梧探手摸上他的颈侧,触手就是烫手的温度,脉搏与平时的缓沉不同,跳的极快。 她今日这根腰带做了双侧的暗扣,在黑暗中,武肃帝解得不顺畅。 似是对此失去了耐心,他的大掌一挥,纪青梧就早有准备地赶忙截住,才避免这条腰带与之前的,沦为一个下场。 纪青梧道:“陛下,这有伤风化,这里是庆云公主的府上,不是您老人家的皇宫。” 武肃帝暂时停下手,认真地问道:“回皇宫就可以了?” 纪青梧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那也不行。” 武肃帝胸膛起伏得厉害,气闷地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才行?” 两人站在浓密的树影之下,纪青梧睁大双眸,想要努力看清他的神色。 男人的双眼没有半分迷离,其中光华夺目。 纪青梧一时拿不准,武肃帝到底醉了没有。 她问道:“陛下刚才饮了多少酒?” 武肃帝做了个手势,纪青梧猜道:“二十二杯酒?” “倒了二十二个人。” 武肃帝补充一句:“包括卫廷。” 刚提到卫廷的名字,还没等纪青梧有所反应,武肃帝的眉头就皱得厉害。 “他有没有再找过你?” 纪青梧立马摇头,举着两根手指发誓道:“苍天可鉴,绝对没有。” 武肃帝满意地笑了,眼中的光芒更盛,道:“你也不许再去找他。” 纪青梧回到临安后,就没有主动寻过卫廷,他说的都是之前的事。 此时的他,眼中的温柔炙热像是装不下。 纪青梧望着他的眼:“之前我与卫廷的种种,已经过去了,往事不可追,来者犹可忆。” 武肃帝道:“来者,是该做点可忆之事。” 在黑暗中,纪青梧觉得身子一轻,树影在她的面前旋转个不停。 他忽然将她抱了起来,手掌有力地托着她的臀,在这片空地上转了好几个圈。 她抿着唇才忍住溢出口的惊呼,用手搂住他的脖颈。 这种起飞的自由自在之感,令纪青梧快乐地晕眩。 不仅脑袋发晕,心中也迷眩。 纪青梧垂眸,就算浓密的睫毛遮住眼中的光,唇角却抑制不住上扬,熠熠神色,在暗夜摇曳生辉。 就在这时,武肃帝仰着头,过来吻她。 纪青梧稍一扬头,就灵活地躲了过去,唇边还露出得意的笑来。 这吻落在了她的下巴,痒痒的,直往她心里钻。 酒醉后的他,看上去更近人情,纪青梧大着胆子,用手 春鈤 点着他的唇。 趾高气昂地道:“求吻,是要用求的。” 武肃帝没答话,只凝了她一眼。 下一瞬,又一阵旋转。 纪青梧两条细长的腿被他分开,他轻松一拉一抬,就被按在他刚劲的腰两侧。 她后背倚在粗壮的树干上,不好借力,为了不掉下去,她只能用力地夹住他的腰。 这个姿势,带来与众不同的亲密感,以及莫名的羞耻感。 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第225章 真的累了?真的醉了 不再是纪青梧在上的姿势。 两人的视线恰好可以平视。 被他的眸子盯视,纪青梧无形翘起来的尾巴,顿时耷拉下来。 脸热的说不出话。 她的气息,变得比他还要烫。 武肃帝的声线一向偏沉,此时在静夜中听来,像馥郁的浓酒一般浑厚。 “求你。” 每个字的咬音都极为清晰。 求什么,求她的吻。 这简短两字的威力,让纪青梧忘记了此时的形势,明明她才是被树枝和他,密不透风地囚困住的一方。 她向前倾身,双手摸上他的脸。 心火烧的正旺盛,武肃帝的喘息愈发急促。 男人上挑的眼尾,被酒热逼出了红,没了平日的凌厉,只剩下急不可耐的欲色。 眸子深处有刻意压抑的暗芒,就像差一点儿就要被点燃,即将腾空的焰火。 可纪青梧没有发话,他就没有动作。 她心中最柔软的一角开始陷落,熔融成水。 纪青梧在那片蛊惑自己的唇上,印了一个轻轻的吻。 这么浅尝辄止的吻,武肃帝发出闷哼声,不满地追逐过来,却被她用食指压住唇,轻而易举地按了回去。 唇微分。 纪青梧觉着好生奇怪。 他全身是热的,可唇是沁凉的。 还有更奇怪的。 纪青梧看着自己压在他唇上的这根纤纤手指,往常岂会因为她不愿,他就会顺从她的意思停下来。 纪青梧眸光闪动,试探道:“陛下放我下来吧,我的腿都酸了。” 武肃帝抱了这么久,都不觉得手臂酸,他道:“娇气。” 他盯着她的唇,不舍地问:“真的累了?” 纪青梧连忙垂下头,将脸扭到一边,肩膀微微颤抖。 见她的反应,武肃帝蹙着眉,手一松,眼见就要把她放下。 纪青梧却双腿忽然用劲儿,夹紧他的腰,再抬起头时,眼眸中都是细碎星子一般闪动的笑意。 她通过这个,终于确认了,武肃帝是真的醉了。 不过醉酒的皇帝,竟意外地好说话,能听得进去她的要求。 武肃帝黑眸眨都不眨地盯着她看,似乎想要理解她方才说的话,与此刻的行为,到底哪个出自她的本意。 纪青梧捧着他的脸再度吻了上去。 她的后背不再贴靠着树干,不再逃避,全身的重量都倾压到他身上,心甘情愿地进入他的领域。 * 庆云公主在前厅忙的热火朝天,根本无暇顾及自家后院是否也起了火。 半刻钟前。 武肃帝与卫廷君臣两个,一杯接一杯地拼酒。 满桌都是倾倒的酒壶,她看的心惊肉跳。 庆云公主鼓足勇气上前劝了一句,就被皇帝的冷漠眼神,逼退回了墙角。 这酒局好不容易分出个胜负,卫廷趴在桌上不起。 庆云公主刚喘口气,就发现还有一个人,坐在南边空荡荡的席面上。 她不悦地道:“那边的那个人是谁?不是都清场了吗,怎么还有人在。” 侍女道:“回殿下,是永王。” 她三哥怎么还没走? 庆云公主四处看了看,也没见到永王妃的身影,永王自己在这里做什么? 等她走近了才发现,她三哥在哭...... 而且,已哭了许久,因着前头武肃帝在场,她没有注意到。 此刻被发现时,永王的脸上已经挂上了好几条被风干的泪痕。 不知是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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