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 不是她多想,而是这事发生的太过凑巧,怎么西缙恰好在两人花烛夜时来犯,只有这个理由才能叫得动卫廷。 武肃帝眉眼的锋利感翻倍,嘲弄道:“朕还没有昏聩到为了女人,连军情都要谎报的地步。” 什么叫为了女人,连军情都要谎报...... 纪青梧不知他这话是何意。 在她心中,皇帝从来不会因为私情影响江山社稷,与昏聩丝毫不沾边。 纪青梧轻声道:“陛下是明君,定不会如此。” 武肃帝望着她清澈见底的双眸,他的眼睛里带着一团幽寂的火焰。 “可朕不想再做这个明君了。” 话中的深意她暂时还品不明白,但这眼神中的危险,纪青梧看得出来。 她忍着后背的疼,朝床尾挪了挪。 武肃帝放纵着她躲避的举动,眼中的暗光彻底变成赤裸裸的明火。 屋内外寂静一片,纪青梧先移开眼,手抓着身下的锦被。 她劝道:“夜深了,陛下该回宫歇息了。” 武肃帝神情冷峻,不想和她就这个话题聊下去,失了耐心。 忽然间,他一把拉住她的脚腕,单手将她拽回身前,搂她在怀里。 手中拿着的花生粒按在她的唇瓣上。 武肃帝喉结滑动了下,克制着涌动的情绪。 “张嘴。” 被他从身后揽住,箍在腰上的手紧得像铁钳。 纪青梧连呼吸都放轻了。 她微微启唇,连同红皮花生被推进口中的,还有他的手指。 纪青梧水眸里的光在晃动,想咬又不敢咬,犹豫之下,贝齿也只是轻轻磕碰他的指尖。 武肃帝低低地道:“你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待他撤回手,纪青梧还含着这粒花生,觉得舌尖发麻,她把口中之物嚼了嚼,赶紧咽了下去。 “生吗?” 他沉重发哑的声音烘着她的耳朵。 纪青梧瞳孔一颤。 “朕在问你,生吗?” 这次,武肃帝有了动作,纪青梧耳边传来布料撕扯的声音。 她腰间的红纱被他扯掉。 盈盈一握的软腰之前还影影绰绰地被掩在轻薄的衣料下,现在完全暴露在光下,肤色莹暖如玉。 床头架子上的龙凤烛发出噼啪声。 纪青梧抬眸望着他,眼中水光更清粼。 武肃帝将她抱起,将锦被掀落,花生桂圆等物咕噜噜都滚落在地。 桂圆不再硌着她了,硌她的另有其物。 他把她再度放在干净的褥面上。 “别这么看着朕,阿梧。” 趁他松手的那刻,纪青梧急忙从床上爬起来。 她道:“陛下还记得吗?之前是陛下亲口所说,让我不要再出现在陛下面前。” 武肃帝解下腰间玉带,外袍松散开来。 第275章 臣妇,帝王史书的劣迹 绣着金龙的玉带就扔在纪青梧的脚边。 武肃帝理所当然地回道:“所以这次,是朕出现在你面前。” 对他的歪理,纪青梧心中不忿。 不让她出现在他眼前,可他却来去自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还有什么王法。 可谁让人家是皇帝。 那日,在昭阳殿中,他当着众人的面,对她说出那般绝情的话语,她能觉察出是事出有因,他所言并非真心话。 可直到皇帝遇刺,他伤重不治,现下又离奇复原...... 时至此刻,纪青梧才发现,武肃帝行事前没有向她透过一分底。 他这般深重的心思,又刻意隐藏起来,就算她费尽脑力,她也参不透,看不破。 凭什么他想要搅乱她的心,自己就要任由着他来。 面前人衣襟松散,立在床前,纪青梧正色道:“但陛下深夜出现在卫家,在后院女眷房中,于礼法不合。” 武肃帝依然不为所动,右手褪下外袍,露出里边的中衣和亵裤。 纪青梧紧紧盯着他继续解中衣的手。 “可我已经......” 他利落地将月白中衣扔到一旁,精壮体魄在灯火下概览无余。 纪青梧顿住了目光。 之前为他上药之时,不是没见过这副健朗劲瘦的身躯。 她当时忧心他的伤势,并未仔细看过,她又是医者,病患面前没有性别之分。 他沉下宽阔厚实的肩膀,线条结实有力,只是左胸口还缠着绷带,但没有减损分毫英武之感,反而更衬男儿身躯高大昂藏。 纪青梧有点移不开眼,但现在可不是沉迷男色之时。 她双手成拳,闭上眼睛。 喉咙发紧地道:“可臣妇,已经嫁人了。” 只要两个字...... 就能令武肃帝全身肌肉瞬间绷紧,腰腹处甚至暴起明显的青筋。 他的眼里射出盛怒的寒芒。 纪青梧就算不睁眼,也能感到刺在她脸上的凛冽目光。 武肃帝之前种种还算友好的伪装,俱被“臣妇”二字轻寥寥地卸下。 如今的局面,纪青梧自认错不在她,说是造化弄人也好,是两人有缘无分也罢。 但不管将来如何,现在她有自己要恪守的东西。 纪青梧抬起眼睫,看着脚边的男子腰带上的龙爪。 她提高了点声音,就当给自己壮胆。 “陛下难道就不怕御史上谏,就不怕帝王史书上有斑斑劣迹吗?” 闻言,武肃帝唇边染上恣肆的笑意。 “那又如何?” 他用着冷沉到骇人心魄的嗓音道:“史书早就轮到朕来写了!” 纪青梧被这句霸道凌人的话,震到失语。 她以为武肃帝如同每个帝王一样,都想成为万古流芳的千古一帝,帝王青史上留下的都是传扬称颂的美名。 可他却不在乎这个。 那他还在乎什么? 纪青梧退无可退,很快就被武肃帝逼到床角,按着柔软腰身,困于身下。 他再没有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 身上落下沉甸甸的重量,结结实实地压在纪青梧的身上,她连喘气都困难,唇瓣被他攫取,呼吸都成为了一种奢侈。 方才还觉得身上四处透风,现下密不透风,又热又闷,她鼻尖生出了细密的汗,尽数又被他吻了去。 稍稍缓和,纪青梧伸出手去推他,武肃帝一动未动,吻得愈发凶悍。 她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脸蛋很快蒸腾上粉霞,比身下的大红锦褥还要夺目。 霞姿月韵般的脸颊,很快就引起武肃帝的垂怜。 他捏着她白皙的脖颈,纪青梧仰头大口喘息着。 没有柔情蜜意的怜惜,全部都是掠夺与蛮横的霸.占。 像是要在她每一寸肌肤都打上最为深刻的印记,只属于他的烙.印。 纪青梧的声音断断续续:“这是,是在哪里?你还,知道吗?” 武肃帝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知道。 不仅知道,还要冒着这个大不韪。 胸口勉强能避体的布料还在,但已皱成一团,什么都藏不住。 纪青梧水红色的绸裤也不保。 她不满地发出声音,握在她喉咙处的大掌不受控制地收拢。 后半声,闷在鼻腔,慢慢散出来。 听在武肃帝的耳朵里,说不出来的娇软。 男人的眸底已经黑如沉墨。 武肃帝直起身,肌肉坚实,壁垒纵深。伴随着他呼吸的节奏,肌理起伏和贲张着。 他褪去身上唯一的阻碍,极有攻击力的野性,被彻底释放。 夜风从外边吹进来,她偏过头,目光迷离地望着被风吹得发出吱呀声的房门。 这风,也吹醒了纪青梧的理智。 她扯过他扔在枕旁的月白中衣,就要往床下跑,武肃帝轻而易举地按住了她。 此刻两人坦诚相见,下一刻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纪青梧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阻他,指甲抓到他身上留下长长的血痕。 没过多久,鼻尖就传来血腥气味。 原来是纪青梧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左胸口的伤处。 已经有血迹从绷带里渗出。 那鲜红晕染出来的颜色,与纪青梧身下的红色喜褥如出一辙。 武肃帝却恍若未觉,见她不再挣扎,唇角勾起:“怎么了?这就舍不得了?” 这伤毕 椿日 竟在心脉上,纪青梧又气又急。 “你不要命了吗!” 武肃帝攥着她的手腕,按在他的伤口处,纪青梧的手碰到濡湿的血,指尖就控制不住地颤抖。 沉声道:“真正的伤,在里边,只有你能治。” 与他行为的强硬相比,这句话饱含深情,又像是带着几分祈愿。 沾在她指尖的血,像是沿着皮肤淌进了她的心里,与她的血液融为一体。 纪青梧眸光变幻了几次。 她的手指隔着绷带,开始轻柔地抚摸他的胸膛。 武肃帝绷着的下颔也稍松了些,享受着她的抚触与安慰。 在他舒服地眸子半眯时,纪青梧突然狠狠推了他一把。 武肃帝发出闷痛的低吟声。 纪青梧收回了手,指尖滚烫。 方才,他分明是可以躲过的。 他不仅没有躲,还移动了身体,主动撞到她的右手上。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因此心软,遂了他的愿! 第275章 赵明琰!!! 纪青梧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但她偏偏又无计可施。 见武肃帝低头垂眼,身体轻轻发抖,似是在忍痛的模样。 纪青梧皱起了眉。 难道刚才真的太大力气了?她的心口也跟着酸胀起来。 很快,纪青梧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且错得离谱。 武肃帝再抬头,眸底都是笑意。 不仅是眼睛在笑,他还笑出了声。 就连胸膛的伤处都因他的大笑崩裂开,渗出更多的血,绷带彻底被染成红色。 但这笑容里,看不出多少愉悦和快意。 更多的,是癫狂。 武肃帝并不在意胸口皮肉的痛楚,就算伤处流出再多血液,他都像没有痛觉一般。 他垂着眼眸,眼尾上挑,勾出薄淡的弧度,烛火的昏光融在他的脸上。 俯视躺在身下的女子。 此刻的他,就像一个天生处于上位圈的捕猎者,被猎物咬上一小口见了血,不仅没有逼退他,反而令久久不知痛意为何物的他,愈发兴奋。 幽寂的火焰,彻底爆发。 他再不需要隐忍克制着。 武肃帝将纪青梧的两只手腕扣在一起,抬到枕上的头顶处,单掌禁锢住,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 肌肤相触,他的体温高的烫人。 纪青梧察觉不对,抬起纤长的腿踢向他,却被他迅捷地用长臂挡住,拉扯过她,按在身侧。 她眼尾泛红道:“你非要如此羞辱于我吗?” 房门还开着,不知何时就会有人路过,撞见屋中的一切。 武肃帝哑声道:“不是羞辱,是疼爱。” 纪青梧发红的眼角终于流下一滴泪,她轻轻啜泣着,女子柔软的娇躯颤动。 “为什么连你也要逼我?” 说着她就再也忍不住,连日的心酸难过都从心底溢了出来,水汪汪的眸中冲刷出越来越多晶莹的泪珠。 卫廷拿元珩之事要挟自己嫁给他,纪青梧尚且没有这般伤心。 “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看到纪青梧哭得不能自已的可怜模样,白玉耳畔的长发都被这泪水打湿。 武肃帝的喉结滚动:“朕逼迫你?” “朕要是像卫廷一样,一早就拿出强硬的手段,你早就夜夜在朕身畔,还会让你有机会嫁给旁人?” “阿梧,你到底想要什么?朕对你,心一软再软,这还不够吗!” 皇帝今日是铁了心,就算纪青梧在他身下哭泣着,他还是没有任何动摇。 屋中的灯饰外罩是用碧髓制成,此时外边更深露重,带着寒气的露水,印染璃酥。 纪青梧的身体比她的意志,更早向他臣服。 他忽然间动作,她的双眸猛得瞪大。 “赵明琰!” 她痛斥道:“你混蛋!” 这声音带着豁出去的意味。 武肃帝身体僵硬,像是反应不及,神情微愣,眉眼微抬。 他抿了抿唇角,问道:“你说了什么?” 武肃帝的眼底变幻莫测,瞳孔中的深色比夜色还要沉谧,纪青梧与这样的眼神对视,心虚地撇开脸。 他作势向前,纪青梧崩溃地道:“说你混蛋!!” “前一句。” 他眸中的墨色愈发纯黑和纯净,没有了之前湍急的涌动。 纪青梧还是第一次叫皇帝的名讳。 她以为自己记不清楚他的名字,可就在刚才,她叫的格外顺畅。 原来,这名字扎根在她心中已久。 之前发现攻略人物出错时,她特意等在军营大门处,想唤他的名字,却被无情的铁蹄踏了满脸的灰。 见她红着眼眶,看着床侧的墙面,不知在想什么。 他拍了拍她的腰:“说话,再叫一遍。” 纪青梧唇瓣张合几下,发现再开口唤他的名字是如何都说不口。 她眸光闪动着,讨价还价地道:“我再叫一遍,陛下今日就放过我?” 武肃帝道:“朕为何要答应你的条件,叫朕的名讳是以下犯上,我还要再放你一马?” “要是叫到朕心情愉悦,说不准......” “说不准会放了我?” 纪青梧犹犹豫豫地看着他,面对唯一拯救自己的机会,她在心里建设了许久。 久到武肃帝失去耐心,厚实的身体又压了下来,纪青梧忙伸手撑住他的胸膛。 之前脸颊因为激愤而泛粉,现在是羞红了脸,像是盛夏的鲜艳果实。 她声音又细又弱。 “赵......赵......明琰。” “叫朕的全名是不尊不敬。”武肃帝眼底的阴霾挥散,似珑了散着清晖的月华。 “就叫两个字。” 纪青梧觉得自己的舌头像是打了结,怎么都叫不出,急得身上都发了汗。 清夜沉沉,琉璃灯盏被寒气罩住,结出蒙蒙的水雾。 被他这样的目光逼视下,纪青梧再也撑不住,嫣红唇瓣吐出比莺啼还婉转的声音。 “明琰。” 纪青梧说完,全身的气血都往脸上涌。 她也不知哪来的大力,一把就把武肃帝推开,她把整张脸都埋进绵软的被褥里。 云掩盖外头的初弦月,屋内的锦被却掩不了她。 赵明琰的眸光柔和下来,像是阳光下慢慢铺开的海水。 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眼瞳的亮光又像是星辰,要把她整个包围。 纪青梧觉得自己不能顾头不顾腚,这样不好。 她想扯开锦被把自己包裹住,却怎么也拽不动,视线望过去,发现被面的一角被他拉住。 纪青梧咬牙道:“你不是说......叫了就放过我。” 赵明琰低头望着她:“朕何时说过?” 纪青梧又自动跳进了面前男人设下的陷阱,她连同被子一块被扯到他身下。 她闭紧双眼:“大混蛋!” 预想而来的疼痛感,她还没有感受到,就听见一声男人的低沉喘息。 结束了? 纪青梧悄悄抬眼,就见到武肃帝的脸色瞬时转白,额头上都是汗珠。 他闷咳一声,嘴角溢出深红的血。 出事了! 纪青梧急忙坐起身,握上他的手掌,探上他的腕子。 这脉象...... 纪青梧半信半疑地看了他好几眼,又细细地诊了好几遍。 她蹙眉道:“陛下是不是在来之前,吃了什么药?” 赵明琰颔首,静坐着调理吐息。 望着他胸口染血的绷带,还有嘴角的血迹,身体都糟蹋成这般,怎么还在来之前,想着乱来。 纪青梧脸色涨红地道:“那个药,不能乱吃。” 第277章 大补之药,剖心之语 “陛下身体刚刚恢复,就算是根骨强健,也需要调理养息,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 “吃那种药只会更加损伤身体,欲速则不达,掏空了身体以后再补回来就难了。” 纪青梧口干舌燥地解释着,却发觉得自己越说越乱。 赵明琰额头上的血管偾张,胸前肌肉的起伏迟缓,正在压制着体内乱走的真气。 耳朵里边正蜂鸣着,也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见皇帝的状态,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对她再做什么,纪青梧也不想再刺激到他。 毕竟这事关男子尊严,万一他又要逞强胡来就不好了。 她谨慎地启唇道:“其实......其实什么状态都是正常的,毕竟刚大病初愈,不用吃那种乱七八糟的药,坦然接受自己,慢慢恢复才是正理。” 说完后,纪青梧就这么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眼前人。 目光温暖又充满鼓励。 赵明琰皱起眉头,拿起一块适才穿在她身上的红纱,抹掉嘴角的血痕,还有额上豆大的汗珠。 脸色恢复了少许,但他深重的喘息还未消停。 这低沉的气声听在纪青梧耳中,就是他肾虚的实证。 纪青梧摸过武肃帝的脉象,显示浮而兼实,里证内伤,气血都游走到了小腹。 简单来说,就是哪哪都虚,却怪异的阳盛。 武肃帝遭到行刺,伤及心脉失血过多,对应着血虚之症,但却阳气极盛。 他一定吃了什么令其亢奋的大补之药。 赵明琰自然也感受到身体的不对劲儿。 见到一身薄纱的纪青梧,从她与卫廷的婚房中跑出来,体态诱人地站在他面前时。 他胸中有怒火,体内真气开始从各处向下游走,齐齐汇到了一处。 思及此处,难不成真的服用了他不知晓的药物...... 赵明琰道:“朕吃了什么药?” 纪青梧眨了下鸦黑的眼睫。 武肃帝自己吃了什么药,他不清楚吗?还要来问她。 当时见他的神情,好像真的不知自己用了什么药。 纪青梧拥着被子坐起身,眼睛不自主地瞟向他,他都虚到吐血了,为何还那般...... 果真是药效猛烈。 看着好似比她记忆中,在军帐中的那夜还要可怖。 她转开看向别处,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拎起他脱下的月白中衣。 手腕一扬,扔到那处盖好后,纪青梧这才眸底带着疑问地问。 “陛下是不是也怀疑自己被人下了药?” 武肃帝从昭阳殿的龙床上清醒之时,身旁围着李渝宗三人,应该不会有人能得到机会,趁他昏睡时对他用毒。 但也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你可知道是何药?” 纪青梧的乌黑长发垂在白嫩的胸前,娇俏的脸庞被遮挡了小半。 她轻掩着嘴唇,轻轻地道出三个字。 赵明琰的长眉皱得更深:“你这么小声做什么。” 纪青梧贴心地为他考虑,稍稍加大了音量,解释道:“陛下来此,身边定然跟着不少暗卫,他们都在附近听着,我这不是怕被他们听见。” 赵明琰望着她灵动狡黠的眸子,薄唇掀起。 “快说。” 这可是他让自己说的。 纪青梧脆生生地道:“壮.阳药。” 武肃帝目光晃动,眸底划过暗流。 敌国刺客会给昏迷不醒的皇帝喂这种助兴催.情之药?他还以为她看出了什么。 赵明琰稍微一想,就知道是陆倦去乐喜那处取回的药丸有问题。 只是,当时在庙前的山坡被刺,他借机行事,行了一步险棋,但是,他早已估算好时日醒来,自己却一直昏迷着。 其中哪里出了差错,还未可知。 赵明琰面色不善地澄清道:“没有人下药,朕也没用过那种药。” 纪青梧左手抓紧着被子,谨防它滑落,另一手拍了拍胸脯。 底气十足地道:“以我行医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陛下的脉象和症状正对应,绝对错不了,陛下别想抵赖。” 赵明琰抬手捏了捏眉心。 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你对自己也太没自信了。” 纪青梧觉得这话奇怪,应该是武肃帝自己没有自信才是,才会在来之前服用这种药。 她的眸光带着赤裸裸的质疑。 “见到你就够了,你和药是同等效力的,哪里还需要吃那种药。” 说话间,赵明琰展开双臂,隔着被子一把抱住她。 纪青梧的耳根爬上热意。 他像是觉得不满意,又掀开被子,她抬起胳膊去阻他。 赵明琰圈住她的皓碗,妥协地哄道:“你不乱动,朕就不乱动。” 听到他的承诺,纪青梧就听话地不再挣动。 但转瞬之间,她就被压倒在锦褥之上。 她双眸睁大:“你......” 武肃帝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就只是躺下来,手臂温柔地环紧她的腰身,掌心按住她的后脑,将她整个人嵌进自己的怀里。 他的身体因为暴走的真气,皮肤温度比她的高出不少,被拥进怀里的感觉,实在美好。 熨帖又安宁的气息,席卷纪青梧的所有感官。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如果抵住她柔软肚子的物件和他的主人一样平静就好了。 纪青梧道:“陛下的身体需要好好调养,还是早些回......” “哎呀!” 她劝说武肃帝回宫的话还没说完整,就被他捏了下腰间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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