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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忙退了出去。 “谢皇上,臣妾告退。” 等卫妃走后,纪青梧刚想从桌下钻出来,他却粗暴地将她扯了出来。 一阵旋转,她被他提着腰,压在血檀木的书桌之上。 她甚至连房间的天花板是何样子,都没看清楚。 疾风骤雨般热烫的吻,就落了下来。 第140章 这位,实力不容小觑! 菡萏馆。 夜风送爽,可屋内却越来越热,炙热的温度不仅来自于他。 还有她。 她的脑子被过于汹涌的情潮搅得一片混乱,她难受得很,其实她的身体并不排斥他的亲近,甚至还不知羞耻地想贴着他。 当他的手探到她的裙摆之下,纪青梧的眼眸瞬时恢复清明,她反应迅速地伸出手,抓住他的手掌。 她和他似能吞噬一切的黑眸,执拗地对视着。 武肃帝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 “阿梧。” 极尽缠绵之态,像是还含了丝祈愿。 纪青梧却没有犹豫,她用额头抵着他的胸膛,挪腰远离他的碰触,以无声又明晰的拒绝,作为结束。 在她还没想清楚之前...... 不行。 一时之欢,和久时的自由自在,她还是明白孰重孰轻。她不能再因为身体上的牵扯,影响她对两人关系的判断。 而且,纪青梧心中一角还保留着对曾经那夜的恐惧,一想到那时被宛若被利刃劈开的感觉。 她攥紧了手指。 太疼了,不是一般的疼。 因有生子系统的帮助,她生孩子时都没这么疼过。 纪青梧小脸皱紧地扫了扫他胯间,适才被男色诱惑的身体,也彻底冷静了下来。 不行不行不行。 她的态度因为此事变得更坚决了,在他要吃人的深暗目光中,她推开他,逃命似的离远了。 少顷。 皇帝沙哑的声音响起。 “李渝宗。” 一直在门口守着的李渝宗,赶紧领着宫人进来伺候。 十二盏玉勾云纹的宫灯,缓缓亮起。 屋内的两人分坐在桌案两侧,表情各异。 武肃帝的眉头紧锁,眉间阴霾密布不散,难掩沉闷不悦的气息。 李渝宗本来是喜滋滋地进门,可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表情,就飞快低下头,他嘴边的笑赶紧收回去,心中纳闷。 跟在皇帝身边十来年的李渝宗,就没见过主子脸上出现过这种古怪的表情。 这竟然是......欲求不满的神色。 可方才,他在门口听着里边的动静,不对啊! 那一声声娇吟和啜泣,听得他都心颤。 虽然他是个无根的太监,但他也不是一出生就是个阉人,也做过男人,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 李渝宗心中暗叹,皇上不愧是皇上,能忍寻常人不能忍之事,在这种情势下,还能硬生生地停下来。 但也因此,对这位磨人的纪五小姐更加拜服,惹得皇上起了火是本事儿。 但又能让皇帝憋住火。 这位,实力不容小觑! 再抬脸,李渝宗已经切换成苦大仇深的脸,眼神带着浓浓的担忧,看着自家欲火难耐的主子。 武肃帝依旧沉着脸。 纪青梧不经意间和这位李大总管的眼神对视上,接收到他眼里的多种情绪,有不解,有惊诧,有佩服。 甚至还有无声的谴责。 那眼神,活活像是她欺负了他尊贵的陛下一样。 她有吗? 被欺负之人是她吧。 纪青梧默默转头,避开视线。 馆中的灯光大亮后,纪青梧这才看清楚了这屋子中都有何物。 博古架上的金枝玉瓶们,就不用提有多精贵了,那满墙的字画,无一不是出自名家之手的典藏,随便拿出一幅就是流芳百代的传世佳作。 书桌正对面的那面墙,还挂着众多先贤的人物画像,画得栩栩如生,可以想到这些名流大家在世之时的风华。 但是,纪青梧一想到刚才他们在这些画像面前都做了什么,仿佛在被这些人注视下乱来,她的脸就止不住地烧,刚下去的热,又烘了上来,白嫩双耳变得鲜红欲滴。 她是第一次进来这馆中,皇帝却是常客,可他仍旧无所顾忌地行事。 那位“罪魁祸首”,还在喝茶静心。 加热的茶炉早已经熄火,茶壶凉了许久,李渝宗上前道:“陛下,这茶水已经凉了,饮多对身体不好,奴才给您换壶新的。” 武肃帝火气正大,声音还留着哑意。 他沉闷地道:“聒噪什么,茶水再凉,能有朕的心凉吗?” 心凉,但身体的火正旺。 冰火两重天,也不过如此。 这话很明显意有所指,至于指的人是谁...... 李渝宗迅速垂头,悄悄退到一边,打算继续当透明人。 纪青梧眨了眨眼,也装作不知道皇帝的话中含义。随后,低头垂眼,也跟着李公公退到了柱子边。 两人站在一处,李渝宗倒抽一口气。 他细长的老眼瞪大了两倍有余,赶紧用着气声劝道:“纪小姐,您跟着过来干什么,还不上前伺候去。” 纪青梧用手指挡着唇,低低道:“李公公,陛下不需要人伺候,正在静心,我要是此时过去,也是打扰了陛下。” 李渝宗靠近,是聒噪惹皇帝心烦。 纪青梧在身边侍候,令皇帝升起的是另一种火气。 武肃帝看了一眼排排站的两人,手指攥紧了茶杯,眼神像是在放嗖嗖的暗箭。 纪青梧身边多了个李公公,她也没那么怕他的冷脸了,还能朝着皇帝扯出个微笑来。 见到她如雨后夏荷般轻柔的笑,皇帝眉梢微扬,脸色看起来倒是没那么差了。 身边的李渝宗有样学样,也学着纪家小姐,老脸也挤出个皱皱巴巴的谄媚笑容,也求自家主子欢欣。 武肃帝刚转晴的面色,顿时转阴。 他皱眉道:“你笑什么,笑比哭还难看,以后别在朕面前笑。” 见李渝宗笑容僵住,纪青梧笑得更灿烂了。 夜色已浓。 这菡萏馆上边还有一层阁楼,一块嵌青玉雕夔龙纹插屏将空间分为两部分,里边寝具一应俱全。 李渝宗早前已经派人到纪家传过话,纪青梧要在宫中留宿一晚,但是打着太后的名号,她出现在别宫处,解释起来反而麻烦。 留在菡萏馆,倒也是个好去处。 纪青梧站在插屏的青玉面前,打量着屋内的陈设,而武肃帝立在阁楼门口,就这么望着她的背影。 见他不打算进来,纪青梧回头问道:“陛下,要走吗?” 虽是问话,但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一点儿不舍都没有。 武肃帝不死心地试探道:“你想朕留在这儿?” 纪青梧张唇,又闭上了,她忍下要脱口而出的不想二字。 第141章 哪有用剑指着自己的媳妇 纪青梧偏了偏头,换了个说法。 “我想着陛下日理万机,一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忙,不想占用陛下太多时间。” 这番话,何其大方明事理,但他宁愿她任性妄为。 武肃帝深深看她一眼。 开口道:“朕会再给你点儿时间,但这次不会太久。” 他目光犹如实质地扫过她的脸,下了最后通牒。 这回,纪青梧没有避而不谈,而是大胆回视他的眼睛,镇定地点头道:“臣女晓得了。” 但心中想的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但愿你是真的懂了。” 他留下这一句,就大步转身离开。 * 深夜里,勤政殿依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武肃帝回到殿中,继续批折子。 等到大半的折子都得了御笔朱批,他才搁下笔缓 椿日 缓神,但视线没有离开身下的这张紫檀大案。 他不知在想着什么。 烛火发出哔剥声,李渝宗静静地立在殿门口,脸上都是疲惫。 武肃帝精神还好,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案面。 他不用刻意去想,某个画面一下子就窜进了脑中。 正是白日里,纪青梧蜷缩着身体,躲在另一张书案之下,娇俏又可怜的模样。 活色生香的一幕幕,在他脑中闪过。 他不是纵欲之人,但只要沾了她的身子,甚至是一靠近她,就止不住的想要触碰得多一些,忍不住想要沉沦下去。 想到初次,北境军营,在他的大帐之中,她是如何腰肢款款的坐上来...... 武肃帝呼吸粗重地拿起手边的酽茶,强行压下心中的绮思。 他的耐心所剩不多,但再迫切,也只能忍耐。 如果只是想要得到她的身子,他本不必费这个功夫,他有的是手段可以让她委身于他。 但正如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他自始至终,瞄准的都是那颗灿若琉璃,内外明澈的心。 这几日,纪青梧这颗小脑袋已经在高速运转了,与他相处的行为举止也有了很大的转变。 过犹不及,别看她性子绵软柔和,要是真被逼急了,她可是会不管不顾地咬人的。 武肃帝捏了捏眉心。 殿内响起一声悠长的叹息声。 听到声音,困得快要站不稳的李渝宗赶忙打起精神,进来给皇帝添茶倒水。 武肃帝淡声吩咐了几句什么话。 李渝宗眼睛一亮,刚想嬉皮笑脸地夸圣上英明,但一想到皇帝说他笑得丑,就憋了回去,恭敬地称是。 * 同样的夜色。 华昌长公主终于赶上了前往北境的军队车马。 只是尉迟连平的行军速度岂是寻常的马车可以赶得上的。 因为要追赶,马车几乎是以疯跑的速度前行,华昌长公主在路上晕车,吐了好几次,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罪,人萎靡得不成样子。 军队的车马正在驿站附近休整。 忽然,一辆马车停在尉迟连平面前,他眯眼看了看,这马车的装饰像是从临安来的,他想是自己太过思念华昌,竟觉得这马车和长公主的有些像。 因为赶路赶得急,马车四面精美绸缎已经溅上了污泥,镶金嵌宝的窗牖也都是灰尘。 这么脏污,哪里像了! 尉迟连平心情不好地道:“别在这停着,赶紧走。” 这马车却纹丝不动,依旧停在他面前。 “本将说话,你听不懂吗!” 马车的帘子动了动,马车夫被黑着脸的将军吼了几句,神情害怕,但没有没动作。 尉迟连平大步走近,抬脚踩上马车,掀开帘子,视线扫过车内,看着繁复的布置,就知是女人家乘坐的。 只是车内没有点烛火,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 忽然,那女子动了,手边的长剑出鞘,直接奔向他的喉咙。 尉迟连平不惊不惧,那剑根本没有机会近他的身,他灵活地侧身躲过,一把就劈在她的手臂,女子的剑摔落在地。 而后,他爆了句粗口:“他娘的,还有敢来刺杀本将的!” 听到他此话,众将士们纷纷亮出兵器,将马车团团围住。 他扯着她的胳膊,大力将她拉出车厢。 那女子的容颜展露在皎洁的月光下,竟然把月色都比下了三分去。 在将士们面前,只见勇猛无比的大将军,身形僵住,愣了神。 那清丽出尘的美人儿,狠狠甩了尉迟连平一巴掌。 那一耳光,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夜里很清晰。 未曾见过华昌长公主的小兵冲了过来,生气道:“你是何人,竟然敢打将军!你好大的胆子!” 尉迟连平回神踹了他一脚,怒道:“滚滚滚,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华昌长公主摸着方才在车内被他劈了一掌,还在疼痛的胳膊,对着马车夫道:“把剑递给本宫。” 听她发话,不用车夫有所动作,尉迟连平屁颠屁颠地去给她捡地下的雪剑,还贴心地用衣袖擦了擦剑上沾上的灰后,才递给她。 他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华昌长公主接过剑,手腕一转,这把雪剑就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大胆刺客!你快放了我们将军!” “你是何人!不要命了吗!” 有几个忠心的士兵已拔出刀剑,正要围过来。 尉迟连平痴痴地看着长公主那张在月光下,比仙女还要清雅脱俗的脸。 他吞了吞口水,偏头对着他们几个喊话。 “这是老子媳妇儿!都给老子滚远点儿!” 小兵不相信:“哪有一见面,就用剑指着自己的媳妇......” 尉迟连平道:“这是情趣,你个毛头小子懂个屁。” 华昌长公主看他还有空闲谈,忍着手臂的疼,把剑尖贴在了他的脖子上。 尉迟连平却配合地仰起脖子,满脸喜色地道:“你能来,我真高兴。” 好像她不是要取他性命,而是在与他调情一般。 华昌长公主看着他,冷冷道:“我过来,是因为你真该死!” 尉迟连平自知理亏,也不辩解,只傻笑看着月下仙子一般的长公主。 在这么多人面前,华昌长公主被他这憨傻的笑容,看得脸热。 不想被人像看耍猴戏一般的围观,她愤愤地收回剑,不耐地命令道:“进来!” 华昌长公主先回了马车,尉迟连平耀武扬威地环视周围看傻眼的士兵们。 第142章 恩客,伺候人的小倌 尉迟连平刚进马车,就把华昌长公主一把抱进怀里。 她见他还敢笑嘻嘻地伸手抱她,心内怒火燃起。 在马车外的众位将士们,忽然察觉车厢晃动得厉害,还有女子的气喘声和将军的吸气声,大家交换视线后,纷纷退至几米开外。 马车内。 有生以来,华昌长公主还是头回这么不顾及形象,气到失去理智,转头和他扭打起来。 确切地说,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殴打。 任华昌长公主怎么拳打脚踢,尉迟连平都不还手,他力气大,就像一个地痞无赖般,抱着她不肯撒手。 尉迟连平的脸上都挨了好几巴掌,打得华昌长公主的手心都火辣辣的疼,甚至指甲缝里都有了血丝,不知挠到了他哪处。 等她打累了,额头上都渗出汗,不得不气喘微微地停下。 尉迟连平仍旧抱着她,还拉起她的手腕到眼前,心疼道:“让我看看,是不是都打红了?疼不疼?” 华昌长公主不仅手心发红,眼底也红通通的。 发泄完一通,人也冷静了下来,她从怀里甩出几张纸,摔在他的脸上。 她盯着他,冷声道:“解释!” 薄薄的纸页落到了座位空处,尉迟连平捡起来,拿近了才看清楚,这正是他托纪青梧转交给华昌的信件。 白色的纸张已经被揉皱了,可见看信之人当时有多恼怒。 他顿了顿,才道:“长公主不是都看见了,你还要我如何解释。” 这信上,写明了他服用避子汤药的真正缘由,并不是如他之前插科打诨的说法。 华昌长公主没什么表情地道:“我要你亲口说。” 他叹了一声,道:“你有孕了,我拍拍屁股就走,留你自己在公主府,这像话吗,况且我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尉迟连平粗眉皱紧:“要是我回不来呢?留下你们孤儿寡母。” 后边的话,他说不下去。 万一发生了最坏的情况...... 尉迟连平的父辈战死沙场,兄长为了守城也死得壮烈,被留下的妻儿老小,剩下的日子是怎么熬过去的,其中心酸滋味只有她们自己知晓。 这样的苦楚,他舍不得她也尝一遍。 华昌长公主没理会他的痛苦挣扎,直接道:“你若是回不来,我就改嫁。” 这么干脆?他气道:“不行!” 尉迟连平把她扔过来的信纸拿到眼前,仔细瞧了瞧,发现没有看到自己想找的那东西。 这时,华昌长公主从怀中拿出一页纸,在他眼前晃了晃。 “大将军的和离书本宫收到了,虽然北黎还没有驸马主动与公主和离的先例,但本宫 椿日 并不介意,先当这第一个。” 他瞪着她的手,急道:“我的意思是万一我回不来,你就拿着和离书,向外头宣布我们早就分开,不必为我守节。” 尉迟连平要是战死为国捐躯,就是国之功臣,作为一国公主,华昌长公主的言行必定受到举朝上下关注,她难免会迫于外界的压力,不会再嫁。 为他守一辈子的寡,后半辈子孤苦伶仃,还是算了。 桩桩件件,他都在为她考虑着。 华昌长公主却不领情,冷眼斜他道:“你要是敢死在北境,本宫不会为你服丧的,第二日就改嫁。” 尉迟连平气愤道:“你还想嫁谁,嫁纪家那个小白脸是吧!” “你管得着吗?” 她指尖夹着那份和离书,唇角带着一丝弧度道:“这是本宫的自由。” 深夜之中,尉迟连平的脸色又黑了一个度。 他恶狠狠地看着她手中的纸,恨自己怎么就写了这玩意,也恨长公主的冷心冷肺。 尉迟连平一想到华昌要改嫁给纪长霖的场景,心中就万马奔腾,仿佛要把他的心踏碎。 “长公主过来,就是想来气死我,然后尽快改嫁?”他的手臂猛然绷紧,勒得她发痛。 华昌长公主道:“你猜的不错,我就是来气你的。” 她盯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道:“你愿的,本宫偏不要你如意。” 她要做什么,不如他的意。 他皱眉道:“你是什么意思?” 在尉迟连平还没反应过来,华昌长公主就将他按在马车的靠背上。 冰肌玉骨的手,拿着和离书,拍打着他的右边脸。 这张棱角分明的面庞,细看下还有她掌掴的手指印。 她的嗓音依旧冷静无波:“你想了无牵挂的上战场?死了就一了百了?” 她顶着一张冷清的脸,却做着与之完全相反的事。 而后,尉迟连平脖子上的青筋,一下子就被她的动作撩拨起。 华昌长公主眯起眸子,眼底寒凉如水地恨声道:“你休想!” 没多久,马车又开始晃动起来,只是这回的幅度小了很多,车帘一直在震颤...... 华昌长公主拢好衣襟,回头轻飘飘地瞟了一眼身心还在激荡当中的男人。 语气讽刺地道:“这次应该没有空喝避子汤了吧。” 别说避子汤了,这过程,压根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 尉迟连平健壮厚实的胸膛还在起伏不定,他半躺在马车的坐榻上,看着在整理衣衫和鬓发的长公主。 忽而有种...... 她是恩客,自己是那伺候人的小倌之感。 他的糙皮热了热。 他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来这么一遭,要他的命,他给就是,却没想到是这么个死法,令他欲生欲死。 华昌长公主忽然转身,馨香的身子朝他压了过来。 尉迟连平以为会得个事后的轻柔香吻,他心道,小倌就小倌吧,无所谓。 他还有准备地先闭上眼。 一阵纸张折叠的声响在他耳边响起,原来她是要取那东西。适才,那和离书在完成拍打他脸的任务后,就滑落在他的脸侧。 尉迟连平睁开眼,抬手按住她的手。 华昌长公主反应很快地缩手,却没他的动作快,和离书被他一把夺走。 她威胁道:“你做什么,你既然写了和离书给我,就要敢作敢当,这可不是光明磊落的君子所为。” 尉迟连平不在乎地道:“君子?谁爱当谁当,我反悔了。” 当时她看到这和离书的心情何其愤怒,可他却这么轻易地说他反悔了。华昌长公主看他理直气壮的无赖模样,气得牙痒痒,但是咬他,只会崩痛自己的牙。 她气势汹汹地道:“还给我,你的信义都进狗肚子里去了!” 话音一落,她震惊地说不出话。 第143章 乾元殿,一见他就挪不动步 这男人当着她的面,毁尸灭证,这叫一个顺畅。 尉迟连平把和离书团成一个小球,扔嘴里,直接咽下了肚。 他还欠欠地道:“要不长公主趁现在杀了我,还能把和离书从肚子里取出来。” 尉迟连平坐直身体,贴着她道:“长公主要是下不了手,可就没有和离书这回事了。” * 这夜。 纪青梧独自一人躺在沉香木雕花大床上,睡得正香甜。 她没有认床的毛病,盖着靛青色的织锦薄被,一觉睡到日晒三竿。 小东子在阁楼门口,隔着屏风来唤她起床之时,她扯过被子盖在脸上,迷茫地不知她身处何地。 嗅觉,比视觉还要先醒来。 因为这被子上满是那人的气味,带着沉冷清香袭进她的鼻腔。 纪青梧刚醒来,脸色红扑扑的,盖着这样暖热的被子,像是被他拥着入眠一样。 这也说明,武肃帝应该常来菡萏馆,而且他最近有在这处过夜,这儿应是皇帝私人的地方。只是,皇帝不宣嫔妃侍寝时,想要独宿为何不留在昭阳殿,要绕这么远路,跑来菡萏馆中独眠。 两个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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