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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音,目眦欲裂,抬起头恨恨地盯着他,从喉咙中挤出声音。 “你不配提到她的名字!” 见永王要生吞活剥了他的眼神,苏峰岳心情反而好了些。 他笑了几声,道:“年轻人气性大,把情爱看的比天还大,老夫也有过这样的时候。” “其实这也怪不得老夫,毕竟我也不知陶昌海会再搭上你,会把自己不受宠的大女儿嫁给你做王妃。” 苏峰岳站久了头晕,走到太师椅边坐下。 尚荣道:“老爷,您小心,还是别跟他废话了,您先医治伤口。” 苏峰岳道:“先不急,难得老夫有兴致,找到个可以倾诉陈年往事的对象。” “王爷一定很想知道,当年是如何发生这事儿的吧。” 赵明弘的鼻孔喘着粗气,额上的青筋凸起,还在一突一突得跳。 不管永王想不想听,苏峰岳都要说。 杀人,要先诛心。 这比用棍棒打在永王身上,还会令他疼。 苏峰岳回忆道:“小陶那时候可真鲜嫩,小小年纪就一副大人的做派,书读的也好,腹有诗书气自华,一看以后就是个宜室宜家的正房夫人的模样。” “只是,到底还是个孩子,看到生人,眼里会露着怯,就像害羞地躲在云后的月亮,让人越看越喜欢。” 赵明弘嘶吼道:“禽兽不如的东西!” “王爷这话不如送给陶昌海更合适。”苏峰岳笑得古怪:“把亲生女儿蒙着眼,往同僚的府上送,要老夫说,还是他陶昌海做得够绝够狠。” 被冷铁兵器压着的赵明弘浑身抖了一下,他的齿关也在震。 是陶阁老把婉音送到苏峰岳的床上。 这群寡廉鲜耻,狗彘不如的老东西! 苏峰岳坐在太师椅上,翘起腿晃悠着。 “不过老夫看,小陶的反应像是还没认出我,老夫今日在灵堂见到她,还在想,这么多年她是如何过来的。” “正常女子婚前失贞,该去跳河自尽,看来小陶也不是那么守礼重道的人。” “还有一事,老夫也很好奇,王爷能确保她腹中的孩子是你的吗?” 说着,苏峰岳仰头大笑起来,身边的尚荣脸上也堆满了不怀好意的笑。 被几人用叉戟压着,永王突然暴起,挣扎着起身。 他全身颤动,如同愤怒的狮子被逼入绝境。 永王再次朝着苏峰岳扑来,看其神情像是要生啖其肉。 第325章 苏相要以何罪名抓朕 那些握着叉戟的护卫们,见到永王疯狂反抗的神色,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尚荣恐惧地呼喊道:“快!快拉住他!” 没想到都这时候了,永王还有这样的力气。 八个人合力才勉强将赵明弘压住,他头上的金冠早已歪斜,发丝凌乱。 脸被人用力按在冰凉的砖石上,他眼中火焰已烧到鼎沸。 确认永王的四肢重新被牢牢地压制在地上。 苏峰岳冷笑一声后起身,绕着永王走了一圈,抬脚踩上他的肩背。 将这天潢贵胄真正踩在脚下的感觉,实在太美妙,苏峰岳觉得头上的伤口都不再作痛。 “王爷,你在我府上对我动手,真是愚蠢至极,难道现在还不明白吗?别说是女人,就连你的尊严,你的地位,你的权力,马上都要变得一文不值。” 苏峰岳嘴角挂着嘲讽的笑。 “老夫还要感谢你,告诉我皇上已经殡天的消息,怪不得这阵子昭阳殿的消息什么都打探不出来,原来赵明琰已经死了。” 段鸣风是皇帝的亲信,有他在把守着,寝宫中什么风都透不出来。 据西缙的消息,皇帝伤势凶险命不久矣,按理来说,拖不了这么多天。 原来,竟早就死了,密而不发。 永王露出比苏峰岳更为嘲弄的笑,笑得他开始大声地呛咳。 咳嗽声打断了苏峰岳对未来之事的想象和勾画。 苏峰岳不满地问:“你在笑什么?” 赵明弘不吭声,斜眼觑他,而后笑得愈发张狂。 苏峰岳把脚踩到永王的头上,怒不可遏地道:“我问你,你在笑什么,马上就要成为丧家之犬的可怜虫,你有什么好笑的!” 赵明弘嘶哑地道:“笑你,死期将至,还沾沾自喜。” 苏峰岳道:“我看你是死到临头,嘴还硬着,把他拉去柴房关起来,没我的命令,不得允许人接近他。” 护卫们将赵明弘从地上拖起来,尚荣正打算亲自带人下去。 “柴房的暗室,已经被人发现了。” 远处传来一人的说话声,平淡中带着冷漠。 众人看过去,才发现不知何时,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他的脸沉浸在灯光打下的暗影中。 苏峰岳的右眼已经肿了起来,他眯着左眼去看,相隔几丈远,他看不清楚。 “是谁?” 尚荣看了几眼,才确认了这人的身份,道:“老爷,是府中后院的长工。” 苏峰岳对这人说的话半信半疑。 “他说柴房中的暗室被人发现了?为何没人来禀报于我。” 他看向管家,尚荣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情,并没有收到消息。 苏峰岳道:“为何只有你自己过来,柴房看守的人在何处?” 长工道:“死了。” 苏峰岳坐不住,站起来走近几步,盯着他的脸。 “究竟是什么人干的,你可有看清?” 长工笔直的身影立在门口,道:“没看清楚,像是宫里来的人。” 苏峰岳额角抽疼,道:“你进门来回话。” 长工步伐沉稳地走进来,站在屋中,目光浅浅掠过被几人架起来的永王,没有停留。 苏峰岳道:“我看你行事稳健,是可用之才,以后就转你做前院的护卫,你把看到的细细说给我听。” 长工道:“我过去之时,柴房的门大开,暗室也已经被人闯进去了,门口还有两个黑衣人在守着。” 苏峰岳思索片刻后,又问:“你如何判断,他们是宫中派来的人?” 长工道:“是他们口中说着,要来搜查证据。” 苏峰岳脸色大变,牵动了右边眉毛的伤处,疼得嘶了一声。 他面容稍显扭曲地问:“什么证据?” 长工逐字逐句地道:“与西缙通敌叛国的罪证。” 苏峰岳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忽然下命令道:“把他抓住!” 除了架着永王的护卫,其余八人将其围住。 那长工不见慌张,轻笑一声。 “苏相要以何罪名抓朕?” 他抬手摸上耳侧,揭下人皮面具,露出俊朗若神的一张脸来。 府中的下人们没有见过天颜,不知眼前之人就是被传“死了”的皇帝,但因他猝然释放的凛然气势,不敢轻举妄动。 苏峰岳灰白的眉毛和胡子都控制不住地抖动。 “你.......” “没错,是朕。”武肃帝淡声道。 君臣对面而站,不同以往上朝的规矩,今夜苏峰岳站在上首,而赵明琰站在下方。 但气势从来不是靠站位决定的。 武肃帝负手而立,周身的光华像是都被他吸走一般。 “朕专程来府上寻苏相,为何苏相不欢迎,还要命手下的人来抓朕?” 说着,他走到被护卫们压着的永王身边。 “羁押亲王,是何罪名,苏相可知?” 赵明弘一见到皇帝现出真容,眼眶顿时艰涩难忍,眼中的红血丝催生出一大片。 他偏过头去,不想被皇兄见到他此时的难堪模样。 “尔等,不想活了?” 武肃帝漫不经心地一句话,架着永王的四人额头上冒汗,手刚要松开。 尚荣高喊道:“一块都抓起来!” 管家对着苏峰岳道:“老爷,别管他是谁,到底是皇帝还是长工,既然来了我们府中,就让他有命来,没命走!” 苏峰岳却像呆立的木鸡一般,没有太大反应。 从武肃帝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刻,就知道,他输了。 满盘皆输。 从出宫祭祖开始,到重伤回宫的种种假象,包括今日永王抛出的橄榄枝,都是为了迷惑他,令他放 春鈤 松警惕,以为北黎的江山已经掌控在他的手心。 眼前这位,从不打没有准备之仗。 既然敢大喇喇地出现在他面前,必然给自己留好了退路,又封死了他的路。 苏峰岳的吐息都是一节一节的,一口气好长时间才吐完。 “不如让老臣猜猜皇上为何有兴致,深夜来苏家的前厅与老臣叙旧。” 他的头脑还算是清醒:“是因为在暗室里,皇上并没有发现老臣的罪证。” 苏峰岳双手交叠在腹部,与平日上朝的姿势相同。 “暗室里不过就是些老臣见不得光的爱好罢了,老臣不知道触犯了北黎的哪条律法?” 第329章 皇帝肯放过他?罪证来了 赵明琰道:“苏相的意思,是认为自己没有过错,不知你府上之人是否全然认同?” 他神态自若地道:“不知到了皇城司,是否还能保持心口如一?” 苏峰岳眼神不由飘向身边的管家。 他与西缙联络,都是靠着经手人,自己没有愚蠢地露过面,但他的心腹能不能经受得住皇城司的审问...... 苏峰岳这边的经手人,就是尚荣。 尚荣对着他点点头。 关于西缙之事,尚荣处理的向来小心,用的是府中多年的家生子,都是可信之人,而且都有把柄捏在他的手心里,就算被严刑拷打,也不会问出什么来的。 将这一切收于眼底,赵明琰眸光沉了些。 尚荣护主心切,直接道:“我家老爷不曾做过谋逆之事,府中的下人们都知道老爷的忠肝义胆。” 赵明琰道:“在京郊旧宅的西缙四皇子,是该赞叹北黎的宰相忠肝义胆。” 后边四个字被他咬的极重。 苏峰岳的身体打了个摆子,脸上浮现颓败之色,再也站不稳,被尚荣一脸紧张地扶住。 武肃帝连宇文天擎在何处都知晓,说不定现下已经带人将其擒拿了。 尚荣道:“我家老爷为北黎辛劳这么多年,身体病痛不断,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是没有罪证,这就空口污蔑!” 没等武肃帝说话,永王挣脱身边人的束缚。 “哪来的狗东西在乱吠!你这个贱皮子,真是不知道自己的骨头几斤几两重了,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谁再说话,哪里有你插话的份!” 以往在朝堂中,哪有人胆敢对着武肃帝大呼小叫。 赵明弘克制着想把这对主仆打死的冲动。 在武肃帝面前,他也跟着恢复理智,与其逞一时之勇,不如想想如何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苏峰岳承受成百上千倍的痛苦。 尚荣被永王呵斥,气焰弱了点儿,但脸上还透着不服气。 苏峰岳比下人更早看清局势,一切负隅顽抗都是徒劳,但只要他咬定否认通敌叛国,这种大罪名没有实证不会轻易判处。 朝臣之中,自会有人为他上书,他就不信,武肃帝会不顾这么多人的请愿。 苏峰岳低头道:“是老臣管束下人不力。” 赵明琰道:“你的忠仆有句话说的对,苏相这么多年不仅有功劳,也有苦劳,朕该感念才对。” 苏峰岳的神色发生微妙变化,皇帝肯放过他? 赵明琰扫他一眼,道:“不如就赏劳苦功高的苏相,去诏狱大牢,体会一把什么是真正的炼狱,什么是真正的疾苦。” 苏峰岳装出来的从容终于被打破,他盯着皇帝,道:“有罪证才可以下诏狱,老臣是正一品官员,更要遵照律法行事才能服众。” 武肃帝勾唇,带出一抹没有温度的笑。 赵明弘呼吸沉重,苏相的这番话有些道理,没有证据贸然处置怕是会失掉民心。 他悄然抬眼看着武肃帝的神情,又放心地转过头。 皇兄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苏峰岳。 以前自己也不服这个长兄,后来被硬生生打服气了。 武肃帝从前就是个霸道的性子,登上帝位更甚,从来不是一个有耐心讲道理之人。 胆敢与他叫板的人,坟头草都有三米高了。 苏峰岳再怎么说也伴驾多年,熟悉皇帝这副表情。 代表皇帝心中已经有决断,他对着何人笑,何人就要遭大殃。 苏峰岳的心绪彻底翻腾,失掉了冷静,激动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权之下,老臣没有别的选择,就算受过刑部的百种刑罚,老臣都不会认罪!” 赵明琰笑得愈发和煦,苏峰岳肝胆俱颤,灰白染血的眉毛也开始抖动。 “认什么?” 屋内气氛正紧张,一道清越悠扬的女声传进来。 苏峰岳见到自己的婢女含章出现时,脸上装满震惊,但很快反应过来。 他立即道:“你不是含章!” 纪青梧同样震惊,是谁把苏峰岳打成这样,右眼像个乌眼鸡,睁都睁不开,眉毛上边还鼓了老大一个包。 转头一看,永王身上的衣裳都也凌乱着,金冠歪歪斜斜,肩头还有黑脚印。 纪青梧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永王应该得知了永王妃的旧事,冲动之下,要和苏峰岳那老家伙拼命。 在她出现之前,两拨人应正在对峙。 纪青梧想都没想,直奔武肃帝而去,自认还是待在他身边更加安全。 但刚接近,就觉得他身上的气场不太对劲儿,头发丝里都冒着寒气。 纪青梧赶紧止住脚步,还往后挪了一步,她还是离门口近些更好。 苏峰岳的视线落在她手中拿着的东西,眼皮明显地跳了跳。 “你不是含章,你到底是谁。” 纪青梧扬唇笑了笑:“对,我不是含章,我是来让苏相含笑九泉,死得其所的人。” 她没打算在众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毕竟自己明面上还是卫家新娶的夫人,牵扯到这事儿里来,总归不好。 借着易容术,更好办事儿。 赵明琰先是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个遍,确认她全须全尾地完好无损,才看向她手中令人难以忽视的东西。 其实,纪青梧进来的姿态,看上去不是很潇洒。 她的胳膊夹着一个卷轴,两手抱着一叠书信,上边还堆叠了五个印章。 本来,路上是有三川四海帮她拿着的,但是到了门口,两人把东西齐齐地往她手中一堆,唰得一下子又隐藏进树影中。 纪青梧蹲下来,把这摊东西放在地上,像是摆摊一样。 她仰头问道:“相爷刚才是说,少什么罪证?” 纪青梧将厚厚的书信分成几沓,道:“是你奸淫很多无辜姑娘,德行败坏的罪吗?” 永王听到这几个字,脸色又变得铁青,一双眼紧紧盯着她,想听到又怕听到什么。 纪青梧可惜地道:“这个,确实暂时证据不足。” 她把这些书信仔细捋过,苏峰岳还没有变态到有把对这些人做过什么事都记录下来的习惯。 仅凭那些饰物,也没办法证明什么。 “怎么会证据不足!”赵明弘磨着牙恨声道。 第330章 尘埃落定,嘴淬了毒 纪青梧深深看了永王一眼,到底是高枕无忧的王爷,怎么会知道这世道女子的苦楚和无奈。 她垂眸,这些事还是需要暗中调查为宜,以免对一些姑娘造成第二次的伤害。 纪青梧随手拿起一叠,扬了扬道:“相爷定然知道这里都有什么,你与宇文天擎的往来书信,都在此处,你可还有话要说?” 苏峰岳难以掩盖脸上的苍凉,没有再做无用的辩解。 “老夫既然敢兵行险招,就做过会暴露的准备,自古以来,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 到最后,苏峰岳想全了自己最后的脸面,打算坦然面对生死。 纪青梧觉得他的反应过于平静无畏了,她不太满意。 她将一旁的卷轴拿起,拆掉那根月白的丝带。 “我刚好找到了点儿有趣的东西,来请各位一同看看。” 苏峰岳知道那是什么,他的胡子在抽动,垂握在身边的手也在颤动,在极力忍耐着。 卷轴打开,纪青梧手持着顶端的红木轴头,众人看清了这幅画。 画像中的女子,样貌清雅,眉眼如月。 但难得的是那双眼睛,不是湖水的碧蓝,而是灰蓝之色,看样子极为忧郁伤怀,令人一见难忘。 纪青梧曾经见过这样的眼眸。 当她的手指就要碰到画像上的眼睛时,苏峰岳的脸瞬间变成阴狠之色。 他再也装不了无畏无惧,怒音道:“你放下这幅画!你没资格碰她!” 赵明琰朝着屋中央走了一步,将纪青梧的身影遮挡住,正好隔绝了苏峰岳像是要吃人的视线。 皇帝的眼神寒冷彻骨,苏峰岳看着这样一双眸子,不敢轻举妄动。 画中的这眼睛实在太有标志性,永王问道:“这女人是西缙的人?” 纪青梧点头,道:“她就是宇文天擎的母亲,郜昭月。” 话到此处,关于苏峰岳为何会通敌谋反,背后的原因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 纪青梧看到画像后就明白过来,一切月牙的图腾都是根据这人的名字而来,就连苏相女儿的名字,代月,也是郜昭月的替代品之意。 苏峰岳所写的那些家书,其实都没有寄出去过。 因为没有了收信之人。 郜昭月十几年前就已不在人世。 但苏峰岳还是为了这个女人残存世上的骨血,把多年的苦苦钻营都放弃,就为了支持她的儿子宇文天擎登位。 纪青梧觉得此事甚为讽刺。 苏峰岳对宇文天擎的母亲有着病态的喜爱,同时对其他女子肆意践踏。 永王轻嗤了一声,道:“宇文天擎的母妃在西缙并不受宠,很早就因病死了,不知何时与苏相有过交集,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被你这样的人一直惦念着。” 赵明弘的嘴就像淬了毒一样。 “要是郜昭月知道你一直收着她的画像,她在地下都要恶心地吐出来,后悔在人间的时候多看了一眼你这连鬼都不如的老东西。” 苏峰岳被这话刺激到,就像疯癫了一般,不管不顾地朝着纪青梧冲过来,连他身边的尚荣都反应不及。 他吼叫着:“把画给我!” 但他连纪青梧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被赵明琰一脚踢翻在地。 苏峰岳重重地摔倒在地,他痛苦地弓着身子,咳出一口血,他仍盯着纪青梧的手。 “把画还给我.......” 纪青梧利索地将画像收起,也没抬头去看他此时的凄惨模样。 “相爷,这人这画,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 府门外,一千精兵已经将其团团包围。 段鸣风收到发来的信号,连夜领着黑衣卫从昭阳殿撤出,赶来相府。 夜里全城宵禁,一路畅行无阻,却在临近苏府的路口处遇到了永王妃的车马。 黑衣卫截停了车马,段鸣风驭马上前,语气还算恭敬地道:“王妃,还请您回王府去,夜里不要再出来。” 这阴冷的声音,让坐在轿子中的陶婉音也觉得浑身发冷,她掀开车帘。 “段大人,王爷去了苏相那处,我就在门口等他,我什么都不做。” 从宋家回来后,陶婉音也不知怎么了,不管做何事心中都 不安宁。 这段时日,她与永王依旧分居而睡,她有了身孕睡得沉,但今晚在锦墨居的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夜半时分,她坐起身还念了段佛经,但还是无法安宁,她打定主意,去前院寻永王,却被常路告知他一人出府去了,去的还是相府。 陶婉音的心坠得厉害,突然就来了一阵心悸。 越想越慌,她立即就让常路安排车马出府一趟,没想快要到相府门前,就被人拦住。 借着月色,陶婉音探头朝马车前边的路望了一望,就见到黑衣卫已经将相府围成个铁桶。 她音色带着点儿颤抖:“段大人,是不是王爷出了什么事?” 段鸣风也不知道里边发生何事,说不准有一场恶战。 他阴沉着一张脸,道:“还是请王妃的车马尽快回府,不要影响皇城司办事。” 两个黑衣卫听命,拦住马车,他们不能再往前进。 一道短促的笛音响起,段鸣风细细分辨,嘴角终于浮出轻松的笑纹,他轻舒一口气,这段时日的辛劳没有白费。 陶婉音想都没想,直接下了车,拎着裙角就往里边跑。 这道笛音,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听在她耳边,却像是催命符一般。 段鸣风没有下令,黑衣卫就没有再拦截永王妃。 陶婉音不敢跑太快,护着小腹小跑着,额头和鼻尖上都渗出了紧张和害怕的汗。 她一路顺利地进到了苏府。 精兵已经入了府,满院子都亮起了灯。 陶婉音抓了一个人,焦急地问道:“你有没有见到永王?” 那人不知道她的身份,摇着头就跑开了。 陶婉音脚步不停地往里边走,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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