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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又好奇了别的问题,这样一来,改稻为桑的政绩就落在了太子身上,祁王该怎么办呢? 罢罢罢,这不是她能问的。 只好点了点头,官方说了句:“那真是辛苦顾大人了。” 看他这一身,肯定带头去干活了。 顾长凌又咳了几声,“无甚辛苦,职责而已。” 简单聊天结束,云薇告辞。 从头到尾都忍着没关心他的身体。 顾长凌顶了顶后槽牙,看着她的背影,抬脚跟了上去。 毕竟两人都住翠和苑,一个东一个西,房间相对,自然是顺路的。 某人一路走,一路咳,时而咳一两声,时而咳成一串…… 云薇听得心烦意乱。 咳咳咳,咳成这样,就不知道去看个大夫吗? 怎么,临安离了他,一天就不转了! 她不想听到咳嗽声,于是加快了脚步,想早点回到东屋。 约莫是走得急,一个不注意,好像踩到个硬圆的珠子,脚下一滑。 眼瞅着要往前栽去,顾长凌忽然伸手,将人一下子捞回。 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一股子汗味夹着他独有的气息就扑了过来。 “郡主小心。” 他在她耳边说的,不知有意无意,唇擦过了她的耳珠。 云薇陡然打了个寒颤,脑海里蓦的闪过一幅荒唐的画面。 昨夜那个昏暗的梦里,顾长凌抱着她,将她的耳垂含弄百遍…… 脸色烧红,她猛地掰开他的手,也不看看自已踩到的什么,连头都没回,就丢了句,“我先走了。” 等她身影消失在视线里,顾长凌才轻轻勾唇。 捡起滚落在草丛里两颗圆滚滚的珠子,放进袖口。 这女人,倒是越来越心硬了。 明明之前为她受伤的时候,他咳嗽一声,都能看到她的担心。 今天差点咳死,也不见她回头。 只好用手段了。 没办法,夕阳下的她,让他忍不住冲动,就想抱抱她,一瞬也好。 路上,顾长凌想起云薇刚刚的反应,也想起了昨夜的试探。 终于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倒是霸道。 不过,他给得起。 顾长凌心里有计划,要挑一个时间,郑重去说,毕竟她认为在梦里,梦里无论他怎么说,她肯定不会相信。 所以,他得用实际行动证明。 正盘算着, 钱夫人忽然出现拦住了他。 “顾大人,郡主今天提了个请求。” 顾长凌:“什么请求?” 第166章 还真发烧了? “郡主想要搬出翠和苑。” “什么?” 钱夫人叹气,这是今天郡主拜托完如风的事后,又提的。 当时她也诧异的不行,试探问了下原因,郡主只说想寻一个安静的小院。 钱夫人就没多问了,只好说别的院子都没打扫,等两天倒腾出来了,就帮她搬。 用这种借口暂时拖住她。 顾长凌眉间的笑容渐渐拢了,拱手道谢后离去。 等他一推开西屋的门,眸色就彻底暗了下去。 昨日送的匣子被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 不止匣子,还有他这几日送的小玩意,全部被送了回来。 他走到桌边,伸手戳了戳那个青蛙,蹦跶到了地上。 “大人,您终于回来了!” 土明一声嚎,将顾长凌的思绪拉回。 “回了?可有受伤?” “托您的福,属下没事,倒是您,怎的消瘦如此之多?” “我没事,之前受了点伤,养两天就好了。” 土明忙关心道:“受伤,伤在哪里,要不要紧?您这一段时间总是在受伤,属下真没用。” 顾长凌摆手,“好了,跟你无关,莫要自责,对了,如风呢?没跟你一起回?” 土明摇头,将上午告诉云薇的说辞又复述了一遍。 顾长凌皱眉,如风忠勇,得到消息应该比土明还急着回来才是,怎么会比土明慢呢? 犹豫了下,他道:“这几天你留在府上,在如风没回来之前,保护郡主。” “是。” “帮我备水。” 土明应了一句是,然后捡起地上的青蛙,稀奇道:“这东西挺好玩的,大人要不送给我吧?” 女孩子应该喜欢这种小玩意吧? 顾长凌笑了:“你还三岁?要不这些都给你?” 土明一抖,大人这样阴阳怪气笑的时候,就是不开心了。 于是立即放下青蛙,“属下这就给您备水沐浴。” 然后一溜烟跑没了影子。 片刻,土明又推门进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差点忘了给大人,高岩派人送的信,当时我碰到就顺手给您带回来了。” 顾长凌接过,看完后烧在了烛火之上。 他让高岩查景王,高岩没查出任何端倪,但是却查到了孙大学土,就是小十四的先生,和景王一起喝茶。 因为云薇当时的提醒,说他的那封通倭信件少了最后一张,所以顾长凌也让高岩留意孙大学土。 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信里高岩还解释说孙大学土在宫内给诸皇子当先生的时候,就对年幼且体弱多病的陆行亦几分喜爱,那是众所周知的。 若是喝个茶,应该没什么。 可是顾长凌就觉得不简单,他一向信他的直觉。 信中最后说景王离开了京城,说是时日无多,想趁着最后的期限,四处周游,不枉人间一趟。 四处周游? 怕不是冲着临安来的吧? 这封信从京城送过来,暗卫快马加鞭,至少也要四五天。 四五天的功夫,若真是来临安,那应该快到了。 思索一番,顾长凌吩咐土明明天找几个人去临安入口设个局,是不是垂死之人,光是把脉也未必就能完全笃定。 试试不就知道了。 土明得令后,默默下去。 云薇回到东屋,沐浴后躺到床上,没有一丝睡意。 因为顾长凌刚刚的举动,让她再次想起了昨夜做的梦。 一个让她早上连细节都不敢想的梦。 她用被子捂住了脸。 为什么会做那种梦呢? 梦里顾长凌穿着他们落魄时买的那套粗糙的裋褐很温柔的抱着她,亲她…… 她总是记不得梦里周围是什么样,感觉像是一片漆黑。 唯有掌心那粗糙的裋褐触感,提醒着她那是一场梦。 因为顾长凌做回了巡抚,怎么还会再穿粗布衫。 而且她早上特意问过守夜的丫鬟,都说没有人进来过。 梦里他时而吻的急,时而吻的轻,在她颈畔频繁流连,咬着她的耳垂说话。 但是……始终没有亲她的唇。 因为她以前说过不喜欢么? 不知道是不是梦里的她抽了,还是他隐忍动情的声音蛊惑人,竟主动亲了他一下。 一下就如导火索,一发不可收拾。 他将自已狠狠拥进怀里,一改之前的温柔,吻得她溃不成军。 导致她早上醒来时,在自已身上检查很多遍。 无他,实在是触感太真实了。 细细查看,身上竟然没有任何痕迹,连衣襟都系得好好的。 除了胸口有点疼。 也可能是她姨妈快要来的缘故。 想是这么想,她还是没忍住,压着羞意忍看了。 没有痕迹。 像是熟透了的樱桃…… 忆此,云薇脸红心跳,缩在被子里不出来。 她心想肯定是最近情情爱爱的话本子看多了的缘故。 明天她得把那些话本子全部丢掉。 不仅如此,还要催促钱夫人,明天就得搬出去。 肯定还是离这厮太近了,才会胡思乱想。 自我催眠时,又零星模糊记忆跃出,似乎那厮昨夜问自已想要的是什么? 她回了没? 记不住,太困了,只记得他好像保证了什么。 云薇因为羞耻,不愿多想。 刚闭上眼睛,忽然被院外土明嗷的一嗓子,给嚎醒了。 “大人起热了,快去找大夫!” 云薇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还真发烧了。 傍晚那会儿就感觉他面色有些不正常,又咳的那么厉害。 没想到真生病了。 西屋闹起了动静,钱知府都惊动了,有人进进出出。 云薇推开了一丝窗户缝隙看了看,又跑回床上。 他病了,自已又不是大夫,去了也没用。 堵上耳朵,蒙着被子,继续睡。 但土明的嗓门是真大啊。 一会儿大夫大夫的喊,说务必治好他家大人,这些烂的伤口都挖掉。 一会儿又在嚎,说是哪儿个天杀的,将大人重伤至此,要去给大人报仇。 一会儿又自责,什么都是他不好,让大人现在生死一线。 说的顾长凌发个烧跟鬼门关走一遭似的。 云薇堵着耳朵都能听到这厮的声音。 索性不堵了。 心想至于这么夸张吗? 被吵的睡不着,她索性起身,起身将花瓶里如诗摘得一支荷花抽出来,开始揪花瓣。 揪一瓣,去看。 再揪一瓣,不去看。 揪到最后,不去看! 第167章 澄清误会 看吧,天意如此。 云薇一把扔了光秃秃的花梗,睡觉去。 就在她刚起身,忽然听到土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郡主,郡主,您睡了吗?” 守门的丫鬟忙制止:“你小点声,吵到郡主了,你找郡主什么事儿?” 土明急道:“当然是急事,大人起了温病,郡主,郡主,您睡了吗?” 照他这嗓门,睡了也能给人喊醒啊,除非是睡死了。 云薇犹豫了下,终究还是起身过去,故意装作惺忪的出声,“土明吗?怎么了,大半夜如此吵闹?” 土明赶忙道:“郡主,大人病了,属下一个大老粗不会照顾人,偏大人又不让别的婢女近身,您看看,能不能帮忙去照看一会儿,属下好去亲自煎药。” 大老粗不会照顾人,那以前顾长凌生病不都是土明照顾的吗? 再说,不还有如诗,如诗他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吧? 云薇不说话,土明就嚎,“郡主,您忘了当时在客栈您发烧,可是大人彻夜照顾您啊。” “您不是说过,若是大人病了,也会帮忙照顾吗,怎么现在帮忙看一会儿都不愿意吗?” 云薇被土明嚎的耳朵疼,嘀咕道:“我也……没说不愿意啊。” 土明眼睛一亮,“那我们快走吧。” 云薇哦了一声,回去随手捞了一件披风披上,打开了门,故作淡定的说:“行吧,我去看看。” 去的路上,云薇心想顾长凌是比较谨慎,在这知府里,只信任土明一个。 土明去熬药了,确实需要个人帮忙照看一把。 如诗睡了,不好去吵醒。 嗯,她就去看看吧。 再说以前这厮确实照顾过发烧的自已,理应礼尚往来一下 。 这样一想,理由通顺了许多。 两个卧房刚好是对着的,不过百余米,云薇很快就到了西屋。 一推开门,格外闷热,顾长凌房里没有冰。 此刻他一身单薄中衣,额上搭着帕子,面色苍白,眼眸紧闭,似极其不舒服。 云薇忍不住了,“找大夫了没,大夫怎么说?” 土明回:“找了,钱府内有府医,刚刚大夫说大人身上本就有伤,临安偏热,大人每日都下乡奔波,没有好好休息,导致伤口溃烂,引起的温病。” “已经开了药,属下这就去熬,麻烦这一段时间您帮忙照看下,大人一向谨慎,在这陌生府邸,属下也不放心别人照顾。” 云薇将他额上的帕子揭下来,放在水盆中打湿,说:“你去吧,这里我看着。” 土明那是立刻消失在房里,走时还不忘了关门,将郡主两个守夜的小婢女隔绝开来。 换了额上帕子后,云薇又去解开他的衣服,想看看伤口怎样了。 她记得最严重的一处,是肩膀。 可还没解开,手忽然被攥住,顾长凌朦朦胧胧睁眼,意识似乎不怎么清明,就是本能伸手而已。 云薇知道他谨慎,忙说:“是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谁知道他还是没松手,反而说:“别看。” “为什么?” “你不是在避着我,为何又来关心我?” 云薇哑然:“我……” 她怎么解释? 没法解释,最近没怎么看到他,确实是自已有意避着的缘故。 他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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