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不是昨晚那件背心,已经换了一件宽松T恤,撩起下摆一看,胸前小腹上果然留了几个鲜明的吻痕,一动腰就浑身酸。 到底谁给他换的衣服和内裤?崇宴?他们两个就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上?操……他大脑一片昏沉,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昨天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了,那之后崇宴有没有按着他再做一次也不知道。 但是逼很涨,有种使用过度的感觉。 贺子烊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自己腿根,干净的,也没有黏糊糊的感觉,像被人用水擦过了,除了肌肉酸胀之外没别的问题。闹钟还在响,他零落的记忆也一点点被捡起来,慢慢回想起昨天晚上他和崇宴做得有多狠,而他要醉不醉的样子有多丢脸。 几个片段在他脑海中重播一遍,崇宴什么话也没说,贺子烊的耳朵和脸先变烫了。 手机肯定还在夹克外套的口袋里,昨晚被脱在沙发上之后就再没管过。闹铃吵得人心烦意乱,他掀开被子要去找手机,一边膝盖刚分开要跨过崇宴的身体,崇宴侧过身平躺,用手一按他大腿,姿势就变成贺子烊坐他腰上了。 小逼隔着一层布料磨在他腹肌上,本来就不舒服,现在蹭得更痒,一会儿又该湿了。 贺子烊恼怒地向下看,崇宴神情懒懒的,嗓音也是沙的,掌心隔着内裤揉他屁股,逗他:“昨晚还没骑够?” 神经病。贺子烊抬起手就要扇他脸上,被崇宴狠狠捞住手腕摁下来。 “干嘛你,”贺子烊不爽,再换只手去掰他胳膊,“快点,让我下去。” 崇宴看着他,本来五官就好看,眉眼深邃,盯着他的时候眼里还带点揶揄笑意,唇间一股薄荷的清冽气息。贺子烊加快的心跳都止不住,面上还是挑着眉梢的不耐烦,听崇宴说:“叫哥我就放你走。” 哥?为什么莫名其妙突然提起这个称呼,那都多少年前叫过的了。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啊?”贺子烊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但先随时准备和他吵架,“手松开,别讨打。” “你……”崇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松开手放他从自己身上下去,跟在贺子烊后面下床,“我昨天晚上替你收拾那么半天,床单都换了,你没发现?” 发现了,就是不太想承认。贺子烊避而不答,从衣柜里翻一条裤子出来穿上,再走到客厅摸出手机关闹钟,抬高声音反问他:“我睡着以后你没干嘛吧?” 崇宴已经换好衣服,在浴室门边看着他:“真不记得了还是装的?” “全忘了。” 贺子烊并没说谎,把崇宴往旁边推,进浴室洗脸。 崇宴显然已经在更早的时候起来过一次,是洗漱过又躺回去的,挂洗手池旁边的毛巾都是湿的,但现在非站在贺子烊身后看他洗脸,声音听上去心情不错:“我帮你回忆回忆。” 贺子烊捧一把水泼到脸上,睫毛上也沾的细碎水珠,听那语气就知道崇宴在暗示什么,从镜子里抬眼瞪他:“去死。” 这一眼有点上三白,像一只湿漉的小狼,表情凶戾,但有柔软的皮毛。 “也就一次,”崇宴才不管他要不要听,答得倒是坦诚,“你还是醉着的时候比较乖,怎么玩都行,叫得也骚,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一边说,手已经又放在贺子烊腰上了,撩开短袖开始摸他腹肌上的纹身和脐钉。贺子烊的侧腰是真怕痒,崇宴一碰就猛然挺直后背,身体也变得僵硬,脸上还没来得及用毛巾蘸干的水珠沿着下巴滑下来。 他这样一动,反而把自己更送到崇宴怀里一点,崇宴双手绕在他身前,从背后环抱着他,锁着他不让他挣扎,去舔那只红彤彤的耳朵。不但舔了,而且把小巧耳垂含进口腔里吮,舌尖在耳廓外面划过半圈,挑逗到贺子烊用手撑住洗手池台面。 贺子烊抵抗着,努力忽视身体里的反应,听见崇宴在他耳后几厘米的位置喘了一口气,声音很低:“这回别再躲我了行吗?” 你也不想想为什么。贺子烊没答应也没拒绝,用手肘狠狠抵住崇宴胯骨,力气挺大地把他推开了。他还是收着性子才没跟崇宴在浴室又打起来,总共就给了他一拳,昨晚的乖顺模样像被他自己吃了。最后是崇宴先投降,举着双手自己退出浴室,说不原谅我也行。 贺子烊没听他说完,砰一声把浴室门在他面前甩上了。 思考和崇宴的关系让他一整天都很烦躁,连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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