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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珠的眼眶对着他。 和我。 文青在心里呢喃了声,他已经站在了郑之覃身旁。 脸部丑陋的金发少年没有获得命运被修改的机会,他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他的救世主,手隔着衣物摸摸得到的一张卡,失望不甘地走了。 “钱都给了,不开房?”文青的手臂撑着吧台,又要了一杯酒。 郑之覃咬着脖子上的项链,小十字架被他的唇舌吻热,吻湿:“不够味。” “凑合呗。”文青拍拍郑之覃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劝告,“老师说,人生在世,该凑合的时候就要凑合。” 郑之覃发觉肩上的手猛然收力,他吐掉项链侧过脸,见文青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一个方位,挑挑眉扫了一眼。 女孩和男人,拉拉扯扯。 “那是我妹妹。”文青笑着对郑之覃介绍,“亲妹妹。” 光线暗,距离不近,正常人看不清,郑之覃倒是可以,那女孩的眉眼跟文青并不怎么相似。 文青伤心地叹了一口气:“我只遗传了父母的缺点。” 郑之覃将酒杯转一圈:“那男的给她下药了。” 文青斜斜地弯起一边的嘴角:“哦豁。” 那边的拉扯情况变得恶劣,女孩的假发掉了,睫毛也掉了,她软倒在男人怀里,嘴中模糊不清地说着意大利语,在喷脏。 男人抓起她的皮包跟外套,装作男朋友的样子,体贴地半抱着她往酒吧外走。 一个人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男人瞬间竖起攻防,文青视若无睹,他嬉笑着跟似乎清醒点的女孩打招呼:“来米兰玩了啊。” 那女孩从男人臂弯里离开,她认出了文青,他那副普通平凡的长相,以及阴阳怪气的性情都和整个邵家不配套,她往常会听大哥和爸妈的,当他不存在。 这次因为酒精的原因,又或是被友人下药背叛,她的情绪失控,歇斯底里地骂出平时不屑骂出来的称呼。 “怪物!” “丑八怪!” “恶心!” 爷爷把邵家的家产都给了他来管理经营,她和大哥不但抢不过来分毫,金额超过八位数的支出要他点头才行,这让他们屈辱至极,也对他憎恶至极。 女孩全然没意识到,如果文青没过来,她现在已经被带走了,今晚会有多可怕。 女孩用中文骂的,旁边的男人听不懂,听得懂的文青没有表情。 郑之覃视力好听力也强,那三句咒骂一字不差地落进他耳中,他还在好奇文青要怎么演这场戏,就见文青面带微笑,对着那个狼心狗肺的妹妹甩手就是一下。 那力道极大。 直接把女孩扇倒在地,嘴角流出血丝,爬都爬不起来。 那男人被这一出吓到,他判定文青不是女孩家人,便拖起她就走。 可他没走两步,就被一脚踹中最脆弱的地方,他惨叫着跪到了地上。动静吸引了酒吧里的其他人,他们都围过去,其中就有那男人的熟人朋友。 文青的武力值一般,一两个普通人他可以搞定,三五个就有点麻烦了,他正想找一把水果刀耍一耍,后面就刮过来一道劲风,不是冲他的,是冲得要对他砸拳头的白毛男。 郑之覃在几个瞬息间解决掉这伙人,西裤都没起什么褶子。 地上的女孩药性发作,抓住郑之覃的裤腿往上蹭。 郑之覃看一眼文青。 文青没把女孩扶起来,他只是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挂掉对郑之覃笑道:“麻烦你把她打晕。” “你怎么不……” “不想碰。”文青打断郑之覃,他踢开已经开始亲吻郑之覃西裤的女孩,眼中有着浓烈的厌恶跟恶意,仿佛刚才过来救人的不是他。 郑之覃为了西裤少沾点口水,他弯腰敲晕女孩,直起身将手指抄进散下来的额发里面,文青的举动很好理解。 救,是不想她被人QJ,甚至LJ。 照顾是不可能的,他体会不到亲情,那是他没有的东西,他又怎么可能给别人,根本给不出来。 人生有多少道弯,人性就有多复杂。 郑之覃跟文青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好国内见,他便先走了,下午从任务里出来以后就没休息过,他有点疲,今晚不打算找人。 文青留在酒吧,二十多分钟后,保镖过来接走邵家小姐。 “没劲。”文青喷着酒气给靳骁长发语音,“太没劲了,怎么办?” 靳骁长回过来一条语音:“那就明天过来,让你有劲。” “行吧,说到做到,不然你死定了。”文青把玩着硬币回到餐厅,向东三人还在吃。 白棠跟凤梨都是不急的性子,向东一个人急也没用,他们吃得很慢,边吃边聊,吃到了现在。 凤梨挺着圆鼓鼓的肚子:“文哥,你最喜欢的白玉豆腐,给你留着呢。” 文青笑得很开心:“那怎么好意思呢。”他用勺子挖了一块豆腐送进口中,脸上的笑容更加清晰,“好吃。” “文哥,你这怎么有血迹?”凤梨眼尖地扯住他的线衫袖子,“你哪受伤了啊?” 对面的向东脸色顿时一沉:“你他妈跟人打架了?” 文青赤着豆腐,“唔”了声:“四个。” 向东“霍”地站起来:“人在哪,带老子过去,老子弄死他们。” “郑老狗解决了。”文青抬起一条手臂,手往下招了招,“坐下坐下,咱是文明人,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弄死,世界和平。” “诶?你们三个怎么没喝酒?干吃饭有什么意思。” 浑身酒气的人叫来服务员,点了几瓶上好的红白酒,给向东三人倒满,自个举起酒杯,要他们跟他碰杯。 “友谊万岁!” “少喝点,都少喝点。”凤梨边劝边闻杯子里的红酒,觉得跟画家送给老大的那些一个味道,他就是个俗人,不懂酒。 “文哥,这酒多少钱一瓶啊?” 文青笑眯眯:“你要请客?” 凤梨露出小酒窝:“好啊,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然而当文青说出那一瓶酒多少欧时,凤梨…… 凤梨:告辞! “不怕不怕,放开了喝,你文哥别的没有,卡多的是。”文青说完摇头,“不止卡,还有房产,珠宝,餐饮……” 凤梨越听越晕,他战战兢兢:“文哥,你是做什么的?” 文青把酒一口干了:“无业游民啊。” 凤梨:“……”想从文哥嘴里听到真话,全靠运气。 “向狗!”文青突然大叫。 这称呼向东有几个月没听了,还别说,怪想念的……放他妈的屁! 向东咬牙切齿:“你找死是吧?” 文青起身过去,手勾上他的肩膀,一脸的抱歉:“趁着今天是个好日子,我郑重地跟你说声对不起。” 向东的面部肌肉狠抽,今天他妈的怎么是好日子?对不起又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干什么了? 向东想不出所以然,他有点慌。 文青这种人,不吃软不吃硬,看心情行事,做他的朋友能做多久,做到什么程度,他说了算。 完全搞不定。 “你给老子坐好,说清楚!”向东拽开身边的酒鬼,脚勾个椅子过来,将他摁下去。 白棠和凤梨都看着他们。 “文青,出什么事了?”白棠关心地问。 “大事。”文青用手挡住嘴,对向东无声地说,“我把happy ending送给阿仰了,独一份。”他像个对不起玩伴的小孩子一样,“你没有了哦。” 向东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红:“老子说要了吗?” 文青啧啧:“有个说法叫口嫌那什么,怎么说来着,你等等。” 他像是喝上头了,通红发热的脸贴上手机屏,戳了半天才搜到自己想要的内容。 “体正直。” 向东要气死了,他一把抓走文青的手机和酒杯,耳边是文青的酒气。 “想要happy ending就自己争取。” 文青说完就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面,这时候的他看起来挺清醒。 谁也不知道他究竟醉没醉。 向东咕噜咕噜喝下去几大口酒,莫名其妙地骂了声,妈得! 之后又是一杯。 当晚喝了很多酒的向东做了个梦,梦里有一条滑溜溜的鱼,美人鱼。 那美人鱼长了张糖水儿的脸。 向东这段时间被撩上火了,弟弟身上都长了个痘,他见到美人鱼前欲求不满,见到后欲火焚身。 美人鱼要跑,他一把抱住鱼尾巴。 白棠看着抱住他的向东,一抹红晕瞬间从他的脸颊蔓延到脖子上面。 凤梨在一旁勤勤恳恳地添水加柴:“白教授,我对老大还是很了解的,算得上知根知底,”凤梨觉得这话有炫耀的嫌疑,他偷瞥白棠的脸色,见对方没生气才说,“老大是喜欢你的。” 白棠单薄的肩膀轻抖。 “我老大就是地里犁田的牛,你不抽他不走,你抽一下,他走一下,不抽不行,抖m。”凤梨最近将老大的变化收尽眼底,老大是个肆意不羁的性子,他怕被一段情感束缚,可他一边怕,一边又放任名叫白棠的框子框住自己。 说到底,还是喜欢。 不喜欢早就动手把人抽掉大门牙了,哪还能这么陪玩。 凤梨想,他是时候助助攻了。于是他来了招狠的。 “白教授,我老大都把你的手指嘬红了,干脆你跟他滚床单吧,天时地利人和,老天爷给的良辰吉日啊!” 白棠没说话,他想把手指从向东的齿间抽离,却反而被追着啃|咬。 有点疼,渗血了,白棠纵容又温柔地看着向东,听他发出沙哑的笑声。 “美人鱼……” 白棠的呼吸快了几拍,心口砰砰跳。 凤梨默默开手机录视频,我真是个助攻小天才。 当向东拉着白棠,含糊不清地说“好,老子不让你疼,你给老子生宝宝”的时候,床前响起两道声音。 一道是凤梨的手机掉到了地上的声音,被老大的厚颜无耻吓掉的。 另一道声音是白棠压抑的,令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 白棠垂着眼自说自话,分不清是嘲弄还是庆幸开心:“他喜欢我的身体。” 凤梨捡起手机直点头,看出来了,有眼睛的都看的出来。想吃很久了,恨不得先打一炮再谈感情。 “那白教授你今晚留在这吗?” “留。”白棠说。 凤梨激动地东张西望,酒店有雨衣的吧。没有也没关系,他买! 白棠看出凤梨的心思,眉间的清冷早就消失无影,取而代之的是新婚妻子的娇羞:“我只是照顾他,不跟他睡。” “啊?”凤梨张大嘴巴。 白棠把快要摔到地上的向东拉回床上,看了看他做着美梦的样子,蹙蹙眉,凑近替他脱掉鞋袜:“他是真的喝醉了。” 言语中有些许失落。 凤梨明白了什么,把张大的嘴巴闭上。 喝醉了=没意识或意识不清醒=手举不起来或举不高=时长短硬度差=不够嗨。 哦,懂了。 第198章 番外10 向东做了个梦, 梦里长着糖水儿脸的美人鱼把尾巴变成腿,陪他在城市生活,给他生了一窝鱼宝宝。 这梦既惊悚又温馨。 向东骂着脏话醒来, 眼珠在布满血丝的眼眶里一转,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臂弯里躺着着人, 侧躺, 手脚蜷缩着面向他。 肤色白净,五官清冷秀致, 睫毛长卷, 脸上有层纯洁的小绒毛, 唇微微张着。睡着的人收在裤腰里的衣摆不知何时被扯出来了,露出一截纤细雪白的腰肢,那片白上面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 无害而柔软。 向东的第一反应是, 老子的美人鱼从梦里跑出来了。 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的右手已经伸到了美人鱼变成出来的一条腿上面,五指即将箍住那截脆弱的脚踝。 “啪——” 向东用左手暴力抽了下自己的右手, 又自我唾弃地连着扇了好几下,那股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清醒了很多, 也终于让他彻底从狗屁的美人鱼梦中剥离出来。 “你为什么在我这?”向东吼了声, 利用音量掩盖心虚。 白棠没有醒来,他只是变换了一下睡姿, 从侧卧变成平躺,干净的呼吸轻且均匀。 向东准备把人扯醒,他举高半空的手臂倏地滞住,不敢置信地弓了弓精悍的腰背, 屏住气息盯着白棠的唇瓣。 小唇珠嫣红,下唇有一排牙印。 ? 向东粗喘着抓住白棠的脚踝:“你给老子起来!起来!” 白棠的眼皮慢慢掀开, 一双通红的,明显没休息好的眼睛看着向东,眼里有几分责怪和怨气。 向东抓着他脚踝的手掌一抖,又扣紧,把他往自己跟前一拖:“你……” “臭死了。”白棠嫌弃地打断,“满嘴都是酒味。” 向东:“……” “你他妈给老子等着!”向东跳下床去卫生间。 洗漱的声音传出来,白棠坐起身,曲起被抓过的那条腿,拉下棉袜看脚踝,有点红。那家伙野蛮得像头牛。 白棠躺了回去,棉袜没被他拉上来,所以向东洗漱完出来,一眼就看见了他发红的脚踝,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热度又疯狂飙升。 向东掉头就回卫生间,门被他大力甩上。 卫生间里响起哗啦哗啦的水流声,持续了好几十分钟才停。 “砰” 全身干燥的向东打开门,按在门把手上的手收紧力道,手背爆起青筋,他死沉着脸,泛着血色的眼瞪着床上的人。 白棠无辜地跟他对望。 向东挫挫牙,他带着一身檀腥的气味走向白棠,居高临下地问:“你嘴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 白棠闻着他身上那股侵略性的雄性味道,胸口的起伏快了起来,腿软腰麻:“我自己咬的。” 向东吐了口气,想想也不是老子,要是老子咬的话,铁定破皮见血。 两秒后,向东又被一口气堵住了,他猛地把平躺的白棠拽起来,低着头逼近。 白棠没有反抗。 向东把他的衣领扯开,盯着他脖子一侧,那里有一圈结痂的齿痕。 向东:“……” 他脑子里有什么劈里啪啦倒塌,手碰了碰那个齿痕,眼神幽深:“这也是你自己咬的?” 这问题很白痴。 白棠轻声道:“是啊。” 你装傻,我不揭穿,我看你好不好意思。 向东没有不好意思,他就是气,气自己不争气,妈得! “老子为什么要咬你?”向东的拇指不自觉用上力道,摁住那块痕迹。 白棠的唇角往下压,他伸手去推向东,没推开。 向东眯着眼打量白棠,如果不是他刚才在卫生间撒过种子,他会以为自己喝多把人给搞了。 毕竟他连美人鱼梦都做了。 “你小腿怎么了?”向东捕捉到白棠的右小腿在颤。 “昨晚你喝多了,半夜又是吐又是发神经,摸我肚子问我宝宝还要多久才出来。”白棠揉额角,“我挣扎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膝盖。” 这番话白棠说得平淡,却很容易从中听出他的情感波动,他在向东面前的伪装就是层玻璃,能看得一清二楚。 向东没开口,他粗鲁地卷起白棠的右脚裤腿,入眼是覆着淤青的膝盖。 白棠的皮肤很细腻也很白,小腿跟膝盖都没疤痕,光溜溜的,那淤青硬生生被衬托出了一丝情色的意味。 很容易激发出一个人最原始的本能,将他扳过去,箍住他的双手把他摁在地上叫他跪着,狠狠欺负,蹂躏。 最好是关起来,拿链子拴住,当泄欲的小狗。 向东扇脸。 “我送你去隔壁。”向东转过身,没让白棠看见他眼底翻腾的劣俗兽性。 白棠垂眼看了会自己的膝盖,不知在想什么,他静立了片刻,说:“天快亮了,我不回我房间了,我想在你这。” 向东的身形顿住。 那一瞬间,笼子里的野兽发出无声的嘶吼,它已经咬住了笼子上的锁,正在“哐哐”扯拽,随时都会冲出来。 “赶紧滚。”向东咧咧嘴,语气里掺杂危险的警告,“不然,” 白棠的心跳停住:“不然怎样?” 向东没往下说,他偏了偏头,嗤嗤笑出声:“糖水儿,你可以啊,谁他妈都没你这么不知死活的,你明知老子对你有欲望,你还……” 白棠看着他线条利落又充满高级感的侧脸:“能先从接吻开始吗?” 向东的一腔怒火被一阵细润的风裹住,丝丝缕缕地浸透。 “我去刷个牙。”白棠没等向东给出回应就走。 耳边有赤脚踩在地板上的细碎声响,向东摸口袋,摸了个空,他在窗边的桌上找到烟盒跟打火机,快速点一根烟。 冷静点。 向东对着朦胧夜色抽烟,尼古丁的苦辣味道压上他膨胀的欲火,试图将它啃食干净。 既然给不了卫生间那位想要的,就别碰。 一双潮湿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抱住向东的腰。 向东差点咬到舌头:“松开。” 白棠的脸没怎么擦就出来了,水珠从他透着一层粉色的下巴上滴落,被他蹭在了向东的背上,他的睫毛轻抖:“你y了。” “那他妈的是正常反应!”向东叼着烟,粗粝宽厚的大手盖上腰部的细长手指,扯了扯,“老子数到三,你还是不松开,后果自负。” 似乎掰扯不掉。 然而实际上是,如果他不想,白棠根本近不了身。 即便被白棠抱得死死的,凭向东的力气跟爆发力,也能随便将他甩开。 更何况白棠并没有抱得那么死,他给的只是一个温柔的力度。 气氛微妙。 傲娇的东哥快把烟蒂咬断了。 白棠踮起脚:“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身体,我也喜欢你的身体。” “我知道如果没有队友的关系横在里面,如果是其他人勾起你的欲望,你早就不管不顾的让自己舒服了,你的慎重犹豫是因为珍惜我,谢谢。”白棠在他小麦色的后颈上面吹口气。 向东闭眼,鼻息粗乱得不成样子,他不知不觉从猎人变成了猎物。而他的猎人已经对他甩出了套绳,正在往他的脖子上套。 一旦套上,他会失去自由,也会得到一些独属于他的东西。 他在挣扎。 个屁。 “向东,我确定我对你的感情不是错觉,那段虚假的记忆也是一种缘分,我感谢规则让我和你绑在一起。”白棠的后半句是气声,带着卑微的呜咽。 向东咬着烟蒂的牙齿一松,他将烟夹在骨节粗大的指间。 “抱歉,我本想用最浪漫的方法追求你,却还是添加了粗俗恶劣的勾引环节,我利用了我的身体优势和你的喜好,一步步地引你上钩。” 白棠的语声流畅,像是在心里打过了草稿,更是写了报告做了修改调整:“我本来还想再诱一诱你,等把你追到了,我们再做。” 说到这,白棠轻笑了一声:“但我刚刚想了想,计划有时候只是计划,跟实际上展现出来的结果并不一样。” 向东只穿着单衣,没穿外套,所以白棠贴上来的温度跟触感都十分清晰。 现在白棠退开了一些,向东同样及时感受到了。 向东没睁眼,他听见白棠在走,紧接着,房里的灯源被关掉了一部分。他眼前的光线弱下来。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向东背后响起,他猛然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墙上的影子,那是白棠的身形轮廓,颀长又优美。 影子在脱衣服。 向东的额角疯狂抽动起来。 “十年前的那些风花雪月都是假的,所以我是第一次,我自从追你以后,就开始锻炼了,也在空余时间跟着老师练了瑜伽,可是我的条件很一般,我还是不够软韧,很多姿势都做不到位。” 白棠踩掉最后一块裤腿,他一步一步从后面走到前面,垂着眼不敢看向东。 “你他妈的找死。”向东低喘着,一字一顿地从齿间挤出几个字。 白棠拉起向东的大手放在自己脸上,颤抖的唇碰上他带着小圆环的耳朵:“你轻点,别让我太疼。” 向东的瞳孔微缩,他全身的血液凝固一瞬,下一刻就不受控制地发烫发热,血管要爆裂。 梦里的美人鱼用鱼尾巴缠着他说,你轻点,不要让我疼,我给你生宝宝。 美人鱼和眼前的美人重叠了。 向东平静地掐断烟,一把揪住白棠柔软的发丝,手掌往下,凶狠粗暴地扣上他的后脑勺,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一侧,将那处结痂的齿痕再次咬破。 “轻不了。”向东撕咬着他的伤口,喉咙里发出野兽的喘息和可怕欲念,“你自找的,给老子受着。” 一丝鲜血在白棠的吃痛声里流了下来,躺在他锁骨的凹陷里面,颤颤巍巍极为妖冶。 谪仙坠落人间,恶魔在他耳边说—— 你最好别哭,别求饶,不然你会死。 米兰的两天,白棠都是在酒店房间里度过的,向东也在。 文青当导游,带香子慕和凤梨把米兰好吃的吃了一遍,好玩的玩了一遍,拍了很多照片,他后来找到了一点乐趣,开开心心给了他们一盒草莓味口香糖。 一行人两天后坐火车前往威尼斯。 画展比凤梨想象的还要高逼格,他已经穿上了文青给他置办的大牌西装,还是缩手缩脚,撑不起那个气场。 凤梨的视线从长发飘逸,一身贵气的画家,到挺拔俊美的老大,再到风骨出尘的未来大嫂,稀世墨画一般的香医生,一路看过去,他好不容易留住的那点自信心碎成渣。 那几个都是高颜值,凤梨不敢站过去。 文青晃悠着过来,凤梨脱口而出:“文哥,还好有你陪我。” “小凤梨啊,你在说什么?”文青笑得很随和。 凤梨的脑门滴下冷汗,妈妈诶,说错话了,他胡编乱造:“我是说,我没见过这种大场面,不知道咋办,还好文哥你在我这。” 文青把一张笑脸凑近凤梨。 凤梨浑身僵硬,他感觉自己闻到了野鬼的血腥味和阴气,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招了。 文青噗嗤笑起来:“这没什么啊,实话嘛,看把你吓的,这年头诚实比金子还珍贵,小凤梨,你是有诚实的,可不能丢了。” 凤梨浑浑噩噩点头,不丢,我不丢,那你能不能别靠我这么近,我怕。 文青的表情多了几分犹豫,他像是下了个决定,鼓起勇气小声说:“小凤梨,告诉你一个事,我打算整容。” 凤梨一呆:“啊?整容?为什么啊?” “不需要吧,你又不是靠脸吃饭的。”凤梨有点急,整容风险好大的,他不想自己的朋友摊上那种事。再说了,他们还是任务者呢,万一整容期间进任务点,那画面真的不敢想。 凤梨把忧心的地方都讲给文青听,他见对方还是去意已决,不由得急切地劝说:“真的,文哥,你一点都不丑,只不过没画家老大他们那么逆天而已,这没什么的,你看我,我不也好好的嘛,咱又不当明星,一般般就可以了,你说是不,没必要整的,完全没必要。” 文青轻叹:“小凤梨,你真是个好孩子。” 凤梨一个激灵,被骗了! 文青捏捏凤梨鼓起来的腮帮子:“真可爱。” 凤梨气鼓鼓地蹬他。 文青哈哈大笑,他长得确实跟惊艳不沾边,但他就是有一种能让人不敢小觑的能力。 即便在这样的场合笑得肆意,周围的名流艺术家们也不会投来轻蔑鄙视的眼神,他们只会看一眼,就继续行赏画作。 画家给白棠画的作品有三幅,只展览了其中两幅,都在二楼。 向东是一个人上来的,他看到白棠的画就迈不开脚了。 那两幅画里的白棠没有摆出夸张的造型,衣着也是平时的样子,一幅画是上半身,眉眼的笔触细腻得不像话,饱满的唇上扬,眼尾盛着笑盈盈的光亮,让看画的人也会跟着他笑,跟着他开心起来。 而另一幅的背景是一片昏暗中的老旧斑驳墙壁,白棠的全身都画了进去,他回头,眼神哀伤而茫然。 向东有种白棠要对他哭出来的感觉,他低骂了几声,恶狠狠地瞪向要伸手去摸白棠的看客。 那人是个绅士,头一回看画看入魔,他意识到危险清醒过来,礼貌而尴尬地对着画中人道了个歉,没再多待就走了。 向东看着两幅画,烟瘾犯了。 画展禁止拍照,向东也没把手机带进来,都和大家一样存放起来了,他现在很想把画中的白棠拍下来,然后呢,没想好。 先拍下来,拍下来再说。 向东正要去找画家,那家伙就跟几个外国佬打了招呼,向他这边走来。 画家在向东开口前说:“画展结束,我会把这两幅画送给你。” “送给我?”向东嘴边的话瞬间黏住,“我没听错吧?” 画家反问:“不要?” “要啊,怎么不要。”向东调笑道,“你投入心血画的,免费送给我?” 画家带着手套的手拍拍向东肩膀,哥俩好的动作被他做得优雅华贵,他微低头,色泽浅红的唇轻启:“礼物。” 向东听到这个词,神情顿时有些不自然。 画家收回手,他摘下一只手套,用那只露出来的手理了理散下来的几缕发丝,再把手套戴回去:“回头再发红包祝贺。” 向东:“……” “其实我个人认为你不适合做白教授的伴侣。”画家跟向东并肩,他要高几厘米,体格却没向东健壮结实。 “是吗?”向东没发怒,他玩味道,“那他适合哪样的?” 画家说:“你在吃醋,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打住个几把。”向东拽他西装,“不是你挑起来的吗?你给老子继续下去,说明白!” 画家快速按喷雾剂,喷了向东一脸。 “你太粗鲁,太放纵自我,向东,”画家离向东远一点,喷雾剂还在往西装上喷,“白棠的世界跟你相隔太远,你闯不进去。” 向东狂妄地笑道:“那老子还偏就要闯了!” 楼梯上的白棠呼吸急促,还有点酸痛的腰一阵阵酥麻,热气在脸颊跟心口间徘徊,他不知站了多久。 画家说要送他礼物,就是这个,向东的那句话。 白棠望着背对着他的向东,眼神饱含爱恋。 不需要闯,我是你的俘虏,我的一切任你处置。 一场外行内行都震撼的画展结束以后,向东一伙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坐船穿岛。 画家的丝绸衣物外面多了一件隔离服,特质的,料子轻便高档,他在船上打开手机,处理了一下家族的事务就开始发红包,陈仰跟朝简早就不在他的列表里了,他还是会习惯性地找一找。 向东几人的手机都在响。 车六爷又在关爱老百姓了,头顶的圣光很是耀眼。 白棠就在这样的氛围里拿出自己的身份卡,说身份号是五位数的任务者可以选搭档,他提出大家组队,组成一个固定队伍。 这个提议一出来,大家的回应各异。 向东,画家,凤梨都没意见,香子慕不参与。 “那香医生,你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想参与了就来找我们。”凤梨说,“随时都可以的。” 香子慕隐约笑了一下:“好。” “哎,”文青喝了一口咖啡,为难地说,“我也不行。”他是不会好好做任务的,跟他们组队,只会害了他们。 所以就不害这几个人啦。 不过如果随机碰上了,那到时候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如果那时他心情好,皆大欢喜。 船上的气氛有点安静。他们这群人是因为陈仰才走到一起的,可他们谁也没有一直跟着陈仰做任务。 其中和陈仰合作最多次的是向东跟文青。 向东是火车站,小镇,老楼,文青则是火车站,海水浴场,校园,他们都跟陈仰合作过三次,其他人基本都是一次,两次。 重置前的不算。 现在陈仰这个主心骨抽出来了,大家想凝聚在一起,不太容易。 香子慕和文青的选择在向东的意料之中,他们两人目前只认可陈仰,陈仰不在,他们就不会彻底投进这个团队。 这也不是多让人接受不了的事,做搭档等于把自己的生死和后背交出去,那要看缘分,不是随便谁跟谁都能做的。 “赵元愿意。”凤梨在微信上和赵元聊完说。 “那就是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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