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都怪你,昨晚弄那般久,我刚才醒来想要喝水,结果手脚都是软的,连茶杯也拿不稳,水都洒了一身。” 话毕,她手指悄然握紧,而掌心还有握过重物,还用力过猛的震麻。 沈听肆闻声看向桌边摔碎的茶杯,眼底暗色微动,随后跨步进门,缓步走至桌边,弯腰将碎裂在地上的陶瓷用绢帕包起来放在一旁。 谢观怜眼含紧张地留意着他的动作,生怕被他看出来靠在最里面的那根桌腿,已经被松得能拆开了。 好在他的余光扫过,没在桌腿上多逗留。 谢观怜见他走过来,眼神可怜地朝他伸手:“想喝水,抱我去。” 以前她喜欢被抱,但自从来了秦河后,她便不喜被他抱了。 像今日这般主动,还是头一次。 沈听肆似没有发觉她今日的反常,上前弯腰横抱起她,转身坐在案前。 谢观怜探起身,伸手碰茶壶。 他握住她的手移开。 谢观怜美眸不解地侧首看向他:“怎么了?” 他没讲话,沉默地倒了一杯冷茶,在她疑惑的目光下,置于她的唇下。 谢观怜乜了他一眼,温吞地垂眸含住杯沿,慢慢地咽下。 一杯茶喝完后,他又倒了一杯。 谢观怜照旧就着他的手饮下,直到喝了第三杯,他才开口问:“够了吗?” 口渴只是借口,谢观怜原就不口渴,勉强喝了三大杯,早就够了。 “够了。” 她的话音甫一落,脸颊便被轻掐着往上抬。 他乌睫半阖,不由分说地俯首吻上去。 冷冽的气息袭来,谢观怜下意识往后仰,乌黑的青丝如瀑般长泄。 沈听肆抱起她转身走至榻上,捧着她发烫的脸,辗转深吻。 两道气息缠绵纠缠,最后是他难受得先松开她。 青年滚烫得潮红的眼皮抵在她的肩上,难忍得浑身边颤边缓和升起的情慾。 分明他拥着她,吻着她,能对她做出一切事,可他心中始终有古怪的暴戾在日益增加。 他咬住她的颈肉,忽然开口呢喃:“怜娘,有时候我想要撕碎你。” 谢观怜听见他的呢喃霎时回神,讷讷地眨去眼中的雾气,双手抱着他轻颤的身躯,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不知道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她却知道。 那因慾望而起的物什,长久因为他错误的认知不到缓解,所以自然就产生了这种想法。 沈听肆抱了她许久,她一直不敢乱动。 他似察觉她浑身紧绷,掌心温柔地抚着她的蝴蝶骨,“怜娘别怕,我会忍住的。” 谢观怜埋进他的怀中,“嗯。” “陪我休息一会。”他靠在她乌黑的发顶,将她抱紧了些。 “好。”谢观怜枕着他的手臂,忐忑地闭上眼。 原是陪他休息,结果她长久地紧绷神识松懈下来后,反而先犯困了。 待女人轻柔的鼻息传来,沈听肆缓慢抽出被压得失去知觉的手臂,神色难明地坐在床边盯着她。 睡得如此快,所以她并非是刚醒来。 沈听肆看了她许久,直到门外响起很轻的敲门声。 他放下床帘,遮住榻上的谢观怜,踱步而出。 “家主。” 小岳见家主终于从里面出来了,忙上前将手中的请柬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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