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了出兵樊州的详情,他说:“翼王连火铳都能搞到手,这本事通天了。” “一百三十五只,”沈泽川褪着宽袍,“都是春泉营的东西,上边还刻着兵部的号。” “他一个山野流寇,没有正规军,”萧驰野抬臂搭着椅把手,看着沈泽川脱衣,“谁给他供这么贵重的玩意?” 沈泽川的宽袍滑过臂弯,掉在了氍毹上。常服上是珍珠扣,在弹开时发出了细微的“啪”声,白皙光滑的脖颈顿时浮现。沈泽川手指半掩,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这份散漫没有设防,像是被压在氍毹间都不会反抗,心里还想着别的,所以显得格外诱惑。 “火铳流失在外对阒都没有好处,该是偷出来的。” 沈泽川的喉结在说话间会滑动,萧驰野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它,对它熟悉万分。沈泽川每次汗如雨下时都习惯仰颈,因为萧驰野太高了,让他即便躺在被褥间,也需要这样去迎接萧驰野的亲吻。 萧驰野想到很多画面,但他神情自若,没有流露半分。他的拇指正在无意识地摩挲,让骨扳指轻轻转动,说:“尹昌是不是带回了俘虏?” “翼王的男宠,姓霍,成峰说是灯州原指挥使霍庆的儿子。”沈泽川说到这里,看向萧驰野,“明早可以见见。” “这人用火铳吓退了尹昌,”萧驰野说,“会玩啊。” “肯定有人教他。”沈泽川解掉了最后的珍珠扣,松手时常服落地。 美人终于舒服了,顺带着踢掉了脚上的木屐。沈泽川背着昏光,窄腰透出来,像是兜不住的玉色。萧驰野尝到了隐秘的愉悦,这就像是不为人知的把玩,对兰舟的欲望缓缓爬满了他的胸腔。 “明早送几只火铳去离北,军匠能画出图纸。海日古在北原校场偷学了尹昌的阵型,打得我还不了手。这次出兵端州,我要尹昌随行。”萧驰野把费盛的呈报扔在桌案上。 沈泽川端着茶喝,闻言瞟向萧驰野,意味深长地说:“不带我吗?” “行啊,”萧驰野跟沈泽川面对面,佻达地说,“我家有悍虎,平时盯得太紧了,只有行军路上能与你偷欢。” 沈泽川上挑的眼角里猫着坏,说:“你妻好凶,我怕他。” 萧驰野学着沈泽川上回的语气:“我也好凶啊。” “我不怕你凶,”沈泽川把折扇抵在两个人的唇间,像外边的狐狸,“可是你好久才来啊。” 萧驰野稍稍偏了头,说:“这能怎么办,我惧内啊。” “我都想要。”萧驰野低声说道。 * * * 时隔这么久,这次感觉截然不同。 心跳,声音,呼吸。 萧驰野都要,他霸占着沈泽川。 沈泽川受不了,萧驰野连他还没有淌出来的泪珠都要夺走。 萧驰野曾经想要天空,想要草野,还想要鸿雁山,他熬鹰驯马,奔驰在梦中的大地,可最终他都不想要了。 他要沈泽川。 沈泽川哭了起来。 萧驰野以为他在害怕。 但是他微抬起下巴,说:“我好爱你啊。” 这句话既像是他的疯狂,又像是他的抚慰,不论哪一个都能轻而易举地击败萧驰野。这双眼眸里浸透的波光像极了那天在敦州,他从抚仙顶跳到了萧驰野的怀里,即便此刻没有疾风和大火,他也坏透了。 萧驰野为此佯装愤怒,又为此格外愉悦。他怀揣着世间独一无二的沈兰舟。 萧驰野俯下身来吻住沈泽川,像是禁锢。 潮湿的夜涌动在斑驳的树影间,竹帘静歇,廊下没有人候着,屋内的私语都藏在垂帷里。庭院里的竹筒倾斜,在雪片间泄着清凉的水,冲刷着冻住的苔藓。猛敛翅歇在廊下的横杠上,歪头听了半晌,又歪过头闭目睡觉。偶尔几声寒鸦鸣,也吵不到有情人。 * * * 姚温玉枕在乔天涯的背上,勉强睁着眼,看着阴沉的天空,道:“手可摘星辰……” “歇吧,”乔天涯说,“今夜没星辰。” 夜晚小雪拂面,姚温玉抓了把虚空。他的酒气混杂着药香喷洒在乔天涯耳侧,忽然道:“你红什么?” 乔天涯没回答。 “你热什么?” 乔天涯还是没有回答。 姚温玉俯下头,在乔天涯的后肩上埋起脸,喃喃道:“天生我究竟何用?行不通,道不明……既没有凌云志……也不见富贵命……” 乔天涯踩过薄雪,靴底发出吱吱叫的轻响。 姚温玉手掌轻拍,跟着雪声,低吟道:“古来圣贤皆是死,唯有饮者留其名……” 乔天涯觉得自己后颈被濡湿了,他知道那不是雪化,但他仍然说:“雪掉进来了,你替我挡一挡。” 第201章 强欲 沈泽川起不来了, 腿内侧都是牙印, 被萧驰野压在身下睡到了巳时三刻。费盛来唤的时候,沈泽川还没醒, 萧驰野俯首, 从后边吻他, 硬是把他吻得快要断气了。 “饶了我吧,”沈泽川费力挣扎着, 最后趴回被褥间, 眯着眼,对萧驰野哑声说, “我……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出来。” 沈泽川哪儿都红, 被咬的、被捏的, 后颈最可怜。萧驰野的胸膛抵着他,让他热得流汗。 昨晚最激烈的是坐怀,在萧驰野怀里,被把住了腿弯, 只能靠着萧驰野的胸膛。 沈泽川在颠簸里忘了偷欢这回事, 把“阿野”和“策安”颠倒着喊, 喊得自己泄了。后来沈泽川伏在枕上,又搞湿了底下的被褥,忘了几回,只记得泪都流尽了,最后昏昏沉沉的,萧驰野还没完, 顶得他求饶似的小声“嗯——”,尾音撩到萧驰野心里,搔得萧驰野又咬他。 “可怜死了,”萧驰野贴在跟前,低声说,“我给你撑着。” * * * 尹昌今日起了个大早,待廊子底下等着见府君。费盛看老头左顾右盼,浑身不自在的模样,就说:“昨日都见过了,您老怎的还紧张?” 尹昌扯着袖筒,说:“我哪儿都不舒服,昨日给我洗澡,把那么大的皂子可劲地搓,搓得我皮都要皱咯!” 费盛听着这事就想笑,昨天给尹昌派了七八个小厮伺候,洗了足足两个时辰,换了几大桶热水,等到半夜大伙儿都散席了,老头才逃出来,提着裤腿躲着小厮们跑。 “洗澡好啊,”费盛说,“瞧着精神,我看您老今天像我哥。” “少几把骗我,”尹昌都没睡好,对着费盛小声嘀咕,“你小子净会讲好听的。”他说完又鬼鬼祟祟地四下张望,“二爷也在屋里吗?” “嗯啊,”费盛说,“二爷专门赶回来就是为了见您老。” “那我能去离北吗?”尹昌赶紧问,“我想见陆将军。” 费盛犯了难,不知道这话怎么回。尹昌想见陆广白是意料中的事情,他那阵型都是借鉴边郡守备军,但眼下离北在打仗,茶石河边沿也不安稳,尹昌哪能乱跑。 正想着,那边就有动静了。 费盛说:“先见府君吧,见完府君再说。” * * * 屋内开了扇窗子,通着气,今日天不算冷,但是沈泽川畏寒,加了件氅衣。费盛在返程时就查清了霍凌云的底,事无巨细,全部呈报给了沈泽川。沈泽川昨晚睡前没来得及看,现在细细读了。 “费盛缴获的火铳还是霍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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