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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没有。” 得了满意的回答,沈桑宁嘿嘿一笑,“真好,嫁给你,下辈子还想嫁给你。” 他身子僵硬,“哪里好?” 沈桑宁揉了揉脑袋,伸手指数,“从来不会拿我撒气,也不乱喜欢别人,还有……还会替我出头,为我担忧,最最重要的是——” “自己会升官!” 听闻,裴如衍只有叹息,“只是这样?” 沈桑宁颇为郑重地点头,“到外头打灯笼都找不到了。” “世子,到了。”陈书突然插声,压着上扬的嘴角。 沈桑宁欲起身,又被裴如衍背了起来。 她双颊热透了,被凉风一吹,才疏散了些。 低着头,昏昏欲睡。 裴如衍没让陈书跟着,独自走在后门的小路上,连夜灯都没有,他却走得格外平稳。 感受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骨上,痒意袭来,他分不清哪儿痒。 “好饿。”背上的人儿睡梦中呢喃道。 突然,咬上了他的耳垂。 “嘶。”他低哼出声。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这下,可不止是痒了。 直到沈桑宁被放到床上,她还拉着裴如衍的手,不愿松开。 “别走。” “一起睡。” 她脑子里只有这件事。 她睁开眼睛,烛光刺眼,床榻边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听他问:“为什么?” 沈桑宁的表情有片刻的迷茫,“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但是更想生孩子。” 朦胧中,他蹲了下来,“当真……喜欢我?” 她好像从中听出期待,而后听自己道—— “有一点点。” 沈桑宁伸出食指比了个一,然后又勾了勾。 在裴如衍凑近时,她大胆地凑上去,亲他的脸颊。 感觉他有些僵硬,她闭上眼,朝他的嘴唇亲去。 却是亲错了位置,只啄到了他的嘴角。 她哀叹一声,躺回了床榻上,“没亲到。” 话音刚落,她忽地眼前一黑,男人重重地压了上来,两片温热的唇瓣相触。 他起初是温柔地在表面浅尝。 直到听她娇喃一声,脑中名为理智的弦断裂,而后不再克制,主动索取。 唇齿间,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沈桑宁被吻地喘不上气,又闷又热,“嗯……” 突然有什么探入被褥,在她腰际游移摩挲,痒痒的。 她忍不住道:“好热。” 想脱衣服。 “别动。”压在被褥上的男人,突然停了动作。 沈桑宁难受道:“不脱掉,怎么睡嘛?不睡,怎么留后嘛?” 闻言,他将她的被褥遮盖严实,忽而与她隔开距离,摸摸她滚烫的额头,声音低哑道—— “你喝醉了,不宜做此事。” 沈桑宁怎么肯,“那你亲我干嘛!” 他轻咳一声,“起来吃点东西。” 说着,让人煮了馄饨,给她扶起来吃了几口。 沈桑宁没什么感觉,醉呼呼的,吃东西也没什么感觉。 不过肚子里暖暖的,很快就睡着了。 * 滴酒未沾的裴如衍,耳朵的粉红色在回到书房后,才慢慢褪回原本肤色。 留后?他忽地响起沈桑宁的说辞。 倒是个新鲜的说法。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快死了。 虽是这样想,他的眼底眉梢却都覆上了笑意,提笔在宣纸上,平心静气地练起字来。 一笔一划,珍之重之。 白纸之上,落下的笔墨,赫然形成一个“央”字。 裴如衍望着这字,嘴角勾起,心情愈发愉悦。 正此时,陈书拿着小玉瓶进入书房,看见裴如衍时将玉瓶背过身后,干笑一声—— “世子,您没歇在少夫人那里啊?” 裴如衍被打扰有些不爽,“有什么话,直说。” 陈书悻悻地将玉瓶拿出来,“大夫那边验出来了,这哪里是什么降火的药,分明是……上火的药!” “上火?”裴如衍一时没想进去。 陈书尴尬点头,“虎狼之药。” 什么用途,不言而喻。 裴如衍刚刚还沉溺的脸色蓦然沉了下来,“知道了。” 他联想起,前阵子宁侯的突然发情,恐怕也是这药物的缘故。 难怪那天,妻子说要培养感情,要喂他喝莲子羹。 现在想来,都能说通了。 她根本是假心假意,所以才连他对莲子过敏,都没打听过。 那么今晚所说的一点点喜欢,又究竟,是真是假。 裴如衍提笔的手半举着,墨水滴落在央字上,坏了字,污了纸。 他讨厌算计。 “世子,这药……”陈书请示道。 裴如衍言简意赅,“放下,出去。” 他面色冷冽地接过玉瓶,攥紧瓶身,冷笑一声。 原本这药,是该要用在他身上的…… 第50章 世子怎么不捧场? 翌日,沈桑宁独自从床榻醒来时,脑子混沌得很。 有点断片。 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些片段。 她先是把裴如衍当成了儿媳妇,后又主动亲他,诱他上床。 虽说没有成功,但也算取得了进步。 思及此,她的心情也变得美妙。 紫苏在这时走进来禀报,“少夫人,今早,伯府那边传来消息,说三小姐性命无忧,正在养伤,柳夫人为其选了京外官宦庶子为配,等养好伤就出嫁。” 倒是命大。 沈桑宁点点头,忽地感觉嗓子痒痒的,咳了一声。 “您是不是染上风寒了?”紫灵担忧道,“正好上回主母送来了药,奴婢给您拿。” 沈桑宁阻止道:“不用,只是突然嗓子痒,应该没事,我待会儿要去绣衣阁。” 绣衣阁开业了。 这两天,各家夫人听说了绣衣阁的“恩爱两不疑”系列,都想赶着定制第一批。 沈桑宁到绣衣阁时,发现有不少各家夫人派来的丫鬟。 绣衣阁的女掌柜冯红笑道:“东家来了。” “仅仅一早上,就接下了十几笔定制单。” 所谓定制单,就是提前看好样式,量身定做,下单后半月到一月内完成,送货上门。 绣衣阁招募了不少裁缝和绣娘,但若接单多了,还是会顾不过来。 沈桑宁思量道:“我们的绣娘和裁缝中还有新手,得教着,不能急于求成,同期的单子不宜多接。” “另外,每个节气我们都会推出新款,新款又分定制款和限量款,如限量款价值不菲,但有价无市,定制款是为贵客量身定制,普通款则在店里正常出售。” “今日是立夏,接下来是小满,你需要想些活动,包括但不限于送粽子礼盒、绣品等。” 沈桑宁一边说,见冯红拿笔记,满意地点头。 冯红记完,忍不住夸赞道:“东家真是做生意的好手!” 店内,客人络绎不绝。 忽然,属于姜璃的声音响起,“沈姐姐!” “姜璃?”沈桑宁一愣,“你怎么跑出来了?” 不是应该在家关着吗? 姜璃毫不在意,“我觉得你们就是太大惊小怪了,天子脚下,我还能出什么事啊!” 沈桑宁皱皱眉,“话不是这么说,还是小心为妙。” 尤其,昨日见过二皇子后。 她愈发觉得二皇子不像个好人。 “我嘴馋了,出来吃烧鹅,”姜璃提着一只烧鹅,递给沈桑宁,“给你带了一只,庆贺你开业。” 沈桑宁看着眼前烧鹅,无奈笑着接下,“谢谢你惦记着我,回头我让裁缝去你府上为你量身制衣,你就不用跑来了,待会儿早些回去。” “好啊!”姜璃笑得眼角弯弯,“你放心,我肯定没事的。” 在她的催促下,姜璃坐着马车走了。 这会儿,沈桑宁嗓子干哑得很,头也有些晕,想来昨夜真是冻到了,可惜没带药出来。 正欲拿些材料离开,此刻却又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沈妙仪穿着最新样式的罗裙,挽着裴彻的手腕,走进绣衣阁。 “她来做什么?”紫灵小声嘀咕道。 裴彻脸上浮着笑,礼貌道:“大嫂,妙妙说今日绣衣阁开业,要来给你捧捧场。” 他说完,沈妙仪紧接着开口,“是啊,姐姐昨日历经祸事,算起来,还是我的不是,我若没借钱给三妹,三妹也无法对姐姐做出恶事。” 她说得伤心起来,裴彻疼惜地拍拍她的手,“这事怎么能怪你,你也是好心,让旁人钻了空子。” 沈桑宁冷眼看着两人。 看来,裴彻知晓了昨天的事。 也对,沈妙仪好不容易做了件“好事”,可不得广而告之,生怕裴彻不知道。 此刻,又听裴彻道:“想来大嫂也不会怪妙妙吧?你们姐妹,本不该有矛盾嫌隙,都是误会,说开就好了。” 沈妙仪认同地点头,上前握住沈桑宁的手,“是啊,我与姐姐同根生,应该同气连枝才对,所以我来给姐姐捧场了,听说姐姐这里有限量款,不知道我能不能买?” 沈桑宁不动声色地抽出手,“妹妹真会挑,可我准备将限量款送朝雪郡主的,若是又送你一套……你和郡主的关系不好,只怕郡主会不开心。” 这是实话,也难免扎心。 沈妙仪听了,强颜欢笑,“姐姐,那日宴会,我当真是真心为你好,奈何所有人误解了我,不如由姐姐出面,替我和郡主说说好话?” 一旁,裴彻也赞同地点点头。 沈桑宁轻轻一笑,委婉道:“事关公主府和国公府的关系,我觉得还是要问过婆婆的意思,你我小辈,实在不宜将此事再闹大了。” 裴彻亦觉得有理,再度点头,“妙妙,大嫂说的也有理。” 沈妙仪当真是想剜裴彻一眼,奈何刚刚和好,不能撒气。 计划不成,她转而随意挑了两件成衣,对裴彻道:“二郎,哪件好看?” 裴彻看不出来,当即接过两件衣裳,“都好看,我去结账。” 在他离开的空隙间,沈妙仪瞅着他的背影,满眼欢喜和得意,“姐姐,你觉得二郎对我好不好?” 好不好,自己心里没个数吗? 沈桑宁很想这么说。 她呵呵笑了声,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爱人如饮水,冷暖自知就好。” 此时,总算知道,为什么沈妙仪要带着裴彻遛到她这儿来了。 就是和好了,想秀给她看。 果不其然,下一瞬,就听沈妙仪娇笑道—— “是啊,他爱我,我知道,如今他知道我开了酒楼,也不再反对,方才我们还去金玉楼吃了一顿……” 忽然话锋一转,“话说,姐姐今日开业,怎么不见世子来?莫不是觉得姐姐抛头露面丢人?” 话音刚落,陈书就代表裴如衍而来,“少夫人,世子已经忙完公务,让您今天早些回去,有重要的事同您说。” 不等沈桑宁问何事,沈妙仪便先行问道—— “世子怎么不来给姐姐捧场?” 第51章 夫人磕了猛药,世子快来! 陈书奇怪道:“怎么没捧,世子这样爱干净的人,穿着少夫人做的衣裳,特意不换,整整两日呢!” 沈妙仪脸色讪讪,有些尴尬。 那厢,裴彻也结完了账,夫妻俩相携离去,只是沈妙仪没了来时的得意。 * 午时。 沈桑宁回府路上,心想着昨夜种种,自觉今日或许能和裴如衍有些进展。 她心中欢喜,路过首饰店时,还特意进去挑了样平安扣,是用羊脂白玉做的吊坠。 青云院内一片冷肃。 沈桑宁回来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在见到屋内的裴如衍时,她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笑,语气轻快—— “你找我什么事啊?” 她跑进屋里,裴如衍神色冰冷,“夫人在开心什么?” 沈桑宁没有察觉,顾自从袖中拿出那枚平安扣,“咳咳,送给你的。” “夫人费心了,”裴如衍没接,“我也有一物给你。” 说着,便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将春日饮的瓶子摆在了桌上。 沈桑宁见之,瞬间脸色骤变。 哪里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你怎么……你听我解释,这东西我并没有用在你身上!”她急急道。 却听裴如衍冷笑一声,“夫人真是坦白啊,我以为夫人会说这是清热的药物呢。” 沈桑宁皱了皱眉,“你定是察觉了,我狡辩也没意义。” “是我不对,”她低下头,如同做错事的孩子,“我是想用药,可这事最终也没成啊。” 他面起薄怒,“没成,不代表没有这件事。” 沈桑宁本就有些头昏脑涨,眼下更头疼了,直言道—— “你这么生气,是不是忘了,你我本就是夫妻,我用药怎么了?是,是不对,可是没成,也没造成什么后果啊!退一步说,你做的对吗?你是孑然一身,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想要个孩子都不行吗?你怎么就不理解我呢?” 她叭叭一顿输出,裴如衍的脸色愈发难看。 他沉沉反问,“你还不知悔改?” 与此同时,他手中瓶子“嘭”一声,在他手中炸裂,瓷片散落于地,还有些小茬子直接扎在他手心。 沈桑宁心一紧,“你,你好好说话,非得弄伤自己干嘛?” 看见他受伤,她竟也跟着紧张。 谁知裴如衍还一脸不在意,将手背过身后去,冷漠道:“我身侧不差虚情假意关怀的人,夫人若非真心,也不必刻意假装。” 沈桑宁听明白了,气笑了,“我虚情假意?呵,这世上再没比我更真心的人了!” “你今天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吧,可今天不是初一,要问罪,也请你初一再来。” 语毕,就见裴如衍冷着脸,踏步离去。 沈桑宁低头,看看手中静静躺着的平安扣。 呵,真是多余买这玩意儿。 她一时气恼下,抬手就将平安扣朝裴如衍的背上扔去。 平安扣超常发挥,砸上裴如衍的耳朵,掉在他的肩上,往下滑落,被他一把扣住。 他未做停留,离开了青云院。 紫灵焦急地赶进来,清扫地上碎片,“少夫人,这这,怎么办呀?” 沈桑宁头疼,“我难受,睡一会儿,若是醒来还难受,就请个大夫来瞧瞧。” 说着,从药箱中拿出清热的药瓶,打开塞,就一股脑喝了下去。 还挺甜。 然后脱了外衣,躺到了床榻上。 耳旁,响起紫灵的阵阵叹息,一会儿就没声了。 立夏节气,已是有些热了。 沈桑宁躺在床上,心静不下来,奈何脑袋胀得很,一会儿就睡着了。 中途热的难受,让人取来了冰,在床边放着。 一觉睡到晚间,她身上如同蚂蚁咬似的,又热又痒。 她这时才意识到不对劲来,喊来紫灵。 紫灵点燃烛台,看见她满脸通红,吓得要去请大夫。 沈桑宁无力道:“你看看,药瓶……” 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异常娇憨,还带着些喘。 紫灵查完药瓶,大惊,“少夫人,吃错药了呀!是春日饮啊!” “这可是猛药,奴婢得去寻世子来!” 第52章 终于圆房啦!!!(甜) 白日刚吵了架,这会儿请他,指不准他又觉得她故意吃了药,算计他呢! 沈桑宁心里不舒服得很,对紫灵道:“你去外头,买个能解药的玩意儿回来。” “啊?”紫灵惊恐。 但最终还是去了。 沈桑宁强忍难受,静静等着,又喊紫苏准备冷水洗浴。 泡在冷水中,那焦灼的感觉才稍稍减少些。 那厢。 紫灵鬼鬼祟祟地出府,她也挑不明白,各种形状的都买了,背着包袱回来的。 将包袱交给紫苏后,她问,“少夫人怎么样了?不然我还是去通知世子吧?” 一向谨慎的紫苏,也在此刻点了头。 为了少夫人的安危,只好违背她的意愿了。 书房。 裴如衍坐在硬榻上,端详着手中的白玉平安扣,良久后,将平安扣塞进软枕内。 正欲歇下,就听外头传来不小的动静。 陈书拦不住紫灵,还是让紫灵闯进来了—— “世子,您救救少夫人吧,少夫人不小心把那个药吃了!” “就是原本要给您吃的药。” 恰在此时,一道天雷震天响起“轰隆隆——” 正如裴如衍的心情。 他问,“她怎么会吃那药?” 紫灵颔首回答,“少夫人偶感风寒,头疼不舒服,上回主母送来的药瓶和那个药一样,就……弄错了。” 也是太过巧合了,裴如衍半信半疑,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心里这样想,动作却没有迟疑片刻,披上外衣,就朝青云院赶去。 * 冷水浴,只抵御了一时焦灼,没多久,沈桑宁就止不住地难受。 她从冷水里起身,为了凉快,只穿了件小衣和纱衣在身上。 床榻上一排各式各样的玩意儿,她看得都面红耳赤。 她坐在床榻上,随便拿起一件顺眼的玩意儿,还没怎么着,门就被人推开。 男人不可置信到尾音颤抖,“你在,做什么?” 沈桑宁一惊,手一抖,握着的东西掉下了床,慢慢地滚到了他的脚边。 她抬头,对上裴如衍震惊的眸子。 羞得想钻地缝。 …… 房中的死寂,振聋发聩。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抚上她的额头。 很烫,但分不清是发热,还是药物害的。 沈桑宁按住他冰凉的手,“你怎么来了?” 凝脂肌肤上,粉色小衣遮挡了光景,遮不住曲线。 裴如衍迅速移开目光,将一旁的被褥套在她身上,“你将衣服穿好,我给你寻大夫开解药。” 他欲抽手,沈桑宁察觉到,推开被褥,直起身扑进他怀中—— “别去!太丢人了。” 裴如衍根本走不开,目光落在床榻一角。 沈桑宁顺着他视线望去,尴尬地无地自容,伸手挡住他的目光。 她道:“你别看了。” 她一脚,将东西踹下床。 裴如衍艰难地问—— “你平时,也玩这个吗?” 啊? 这是什么脑回路。 沈桑宁迷茫摇头,“我没有,真没有。” 裴如衍不置可否,“我还是给你找个大夫。” 她声音绵软,态度强硬,“你想让我成为全家笑柄,你就去。” 嘴上说让他去,那双手却紧紧搂着他,让他走不了。 春日饮在体内持续发酵。 身体的感官早就战胜了沈桑宁的理智,她的脸颊紧紧贴在他脖颈处,刻意去蹭他,将体温传递。 她双颊红润,“帮我一次。” 裴如衍身子僵硬。 沈桑宁却如小鸡啄米亲了上去。 终于,不再是一个人的灼热。 她低头,别有深意地看了眼他的腰际。 裴如衍却仿佛如梦初醒,将她推开。 她悄悄拉住他的腰带,朝后一仰,因腰带拉扯,他被迫倒下,但用手支撑着不碰到她。 他的抗拒,让沈桑宁倍感羞辱。 妻子做到这份上,这么不体面,也只有她了。 不晓得是否因为药物驱动,她感受过于强烈,屈辱的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于是松了手,裴如衍也顺利夺回腰带,却对上她含泪模样,沉吟道:“你哭什么?” 此刻,她就像受害者。 裴如衍伸手替她擦了擦泪,“你……” 他欲言又止,似无可奈何,片刻后低声妥协,“别哭了,我答应你。” 紧接着,衣物落地窸窣出声。 他半起身,抱起她,将她放好。 “哪里难受?”他一本正经地问。 …… 门外吹起狂风,呼呼的,似要下雨。 窗子被风拂开一丝缝,风偷偷溜了进来,衣架子上的纱裙都随风摆动,房内亦染上几分春雨潮湿。 裴如衍低头吻住了沈桑宁的眼皮,迫使她闭眼。 忽听裴如衍嗓音沙哑地嘱咐:“这次不许咬我。” 随即俯身。 说完,狂风毫无征兆灌入屋内,冷得人一个冷噤。 “轰隆隆——” 雷声响起,云层中闪电乍现。 “啪”地一声,窗子被风彻底吹开,窗沿与墙壁碰撞,聒噪得很。 窗外无人,房内人没功夫关窗,只任由窗子被狂风呼啸,持续发出噪音。 窗子如同要坠落般,吱吱嘎嘎,声势可怕。 雨珠如洪水倾泻,打湿了庭院内的花花草草。 立夏的雨水如剑,强力冲刷,花草就像失了主心骨,倒在青石板板上,仿佛流着泪。 雨势磅礴,乐此不疲。 * 福华园中,亦是同样盛景。 正在兴头上的裴彻,心头蓦然一痛。 那怅然若失的感觉尤为强烈。 他忽然倒在一侧,心情不上不下,只呆滞地望着床帐。 正在兴头的沈妙仪说不出来的难受,“二郎,你怎么……不继续了?” 当裴彻缓过神来,没了兴致,“罢了。” 干脆拉上被子睡觉,惹得沈妙仪一宿难眠。 * 直到天空放晴,晨光初绽。 床榻上。 沈桑宁醒来时还被裴如衍抱在怀中。 这春日饮的后劲儿很大,昨夜闹了很久。 经过一夜,两人到底是亲近了些。 她轻轻翻身,裴如衍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一双墨黑的眸子,幽暗地看着她。 第53章 丢了的奇怪玩意,被二房捡走 背后有东西咯人,沈桑宁伸手抓起那物,扬手一看—— …… 尴尬了。 几个小玩意分散在床榻的各个角落,她尴尬地放下,假装没拿起过。 裴如衍幽暗的眸光闪了闪,“莫要再玩这些,都丢掉。” 沈桑宁倒是想丢,可是万一丢的时候叫人看见,怎么办啊。 裴如衍见她这样子,不禁皱眉,“还是你不想丢?” 沈桑宁悻悻道:“丢就丢。” 怕他误会,她主动解释,“我平时不玩这个,是因为昨日吃错了药……还有那药,其实我原本就已经丢了,也是个误会。” 裴如衍却不打算提起烈药的事,反而和她确认道—— “那晚说的话,可是真的?” 沈桑宁茫然,“哪句话?” 裴如衍幽深的眸子看向她,“你说喜欢我,可是真的?” 喜欢他? 饶是裴如衍平日里待人温和有礼,这点很好,可沈桑宁在某件事上对他是极其不满。 扪心自问,她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他? 就算有点特别感觉,也绝不到宣之于口的程度。 “我什么时候说过?” 语毕,就见裴如衍脸色一点点变黑,覆上寒霜般的冷漠。 他声音分辨不出喜怒,“你没说过,是我听错了。” 沈桑宁看他这态度,就知道他又生气了。 这不是莫名其妙嘛,昨夜刚圆房,现在又摆起脸色了,给谁看? 她秀眉一蹙,低头一口咬上他的胸口。 发泄心里各种气。 裴如衍闷哼一声,掌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挪开。 “属狗吗?”他冷声道。 沈桑宁舔了舔嘴唇,半挑衅道:“所以才喜欢做标记。” 他不动。 “世子,该起啦!该上朝啦!”陈书在外喊道。 沈桑宁一听,直接卷走了被子,将自己包成花卷。 裴如衍面无表情地去换官服。 这时,沈桑宁又从被褥里探出头,看向屏风后,“既然已经同房,我认为你不应该再像之前那样。” “能不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至少不该和妻子分房睡。” 屏风后的男人仍在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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