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经一颤,然后更懵了,懵懵的被人端来餐点投喂,懵懵的听人说话。 “我的易感期一直控制的很好,医官说可能压制的太好,这一次爆发出来,就比较严重……” 安筠:哦,压抑太久变态了。 “他们无法处理,担心过分暴戾的情绪让我产生自毁倾向,所以找到了你……” 所以上辈子原主提前离场捉奸去了,逃过了一劫?安筠咽下嘴里的东西,道:“应该不只是担心吧?是真的检测出来了吗,自毁倾向?” 司徒没有否认,他目光专注:“之后我会处罚他们,请允许我为你做一些事,尽我所能。” 他态度很诚恳,而且安筠确实很需要这个承诺——要是之后他还会被海盗绑架,呼叫银色军团救命几乎是最好的保命符。这念头一旦产生就很难打消,塞下精致的小点心,安筠端起牛奶,琢磨着怎么开口接受。 然后他就听身旁边人道:“当然,你也可以向军事法庭提起控告,包括我。” “咳,咳——”思绪被强行拉回,安筠被牛奶呛到了。 诱导一个Omega进入发情期并强行终身标记,在联邦确实是重罪,就算司徒是银色军团元帅,在这个星际战争频发的年代拥有很大的豁免权,也难保不会有政敌抓住这个机会不放,送他进军事监狱。 安筠眼神复杂,司徒帮他顺了顺背,于是他只好默默喝牛奶,喝完接过他递来的温水漱口,心道没想到这家伙也不是完全是那么野蛮、急色,倒还有些呃,贴心…… 他靠在床头发愣,另一边通讯器不停闪烁,好像不打到他接不会罢休。 安筠接通,对面传来一串噼里啪啦的质问。 “你终于接了,不是,你去哪了?我才知道你没回研究所,你那个同事说你被银色军团扣下了,怎么回事?那之后呢,你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失踪你好歹说一声啊,我通讯都快被打爆了……” 安筠几度想说话都插不上嘴,默默瞥了个白眼,等那边人吐完牢骚才淡淡开口:“差不多行了,陆文轩,我去哪要跟你报备?” 通讯那头死一般寂静。 安筠继续道:“我最近不回去了,家里东西会让史蒂芬搬走,离婚的事情你跟你爸妈说一下,虽然我觉得这只是我们俩之间的事,但通知一下避免麻烦,你觉得呢?” “不是,安筠你……” “我只是通知你,并没有征询你的意见,不明白的话,发到你邮箱里的东西可以帮你回忆。”安筠觉得没必要跟前夫浪费感情,没错,虽然还没离,但陆文轩在他这已经是前夫了。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十多秒,传来一声:“……好。” 电子音听不出语气,不过也算答应了,安筠利落的挂断语音,一抬头对上司徒定定的注视,房间里没有外人,能多说几句话,安筠于是解释道:“嗯,我早就决定要离婚了,跟你没有关系。” 司徒“嗯”了一声,觉得他说什么都对。 但安筠觉得他不对,情事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消退,他没生气不代表忘了:“你嗯什么?陆文轩出轨,我本来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把他告上联邦法院让他滚蛋,但现在,我也被人标记了,在婚姻存续期间。” 司徒:“……” 安筠微微抬起下巴,睨着他:“虽然几乎所有的事都能在星网办理,但离婚这种烂漫的仪式还是要在线下,我这么说你明白吗?现在除了你,没有人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如果跟陆文轩见面,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发现这一点,所以麻烦尽快替我安排清洗手术……” “不行。” 安筠气的当场哽住:“你……” 司徒艰难的把视线从他微微有些苍白的唇上移开,急中生智,从脑海中搜刮出一套大道理:“听说清洗终身标记很伤身,你的腺体可能会出现永久损伤,甚至以后再也不能……” “是啊,再也不能生孩子,”多好!安筠在心里感叹,面上却装出气愤的模样:“想平稳度过易感期根本不需要终身标记,如果当时你只是做了临时标记,过三个月就淡了,我现在根本不需要……” 他说到这里,想起那些黑暗中混乱的顶撞,被迫伏在他身下,或者坐在他怀中,被粗壮狰狞的肉棒撑的艰难啜泣,后穴里灌满热胀的精液,最后被插进宫口强制成结……耳边粗重的喘息仿佛还能耳闻,还有后穴被撑到麻木的感觉,安筠气的胸口微微起伏。 一般Alpha易感期要一周,司徒之前是强行中断发情找回理智救他,现在根本离不开他,没见出来后两人一直待在一个房间吗?现在要是有人来带安筠走,他能原地发疯。 而刚刚知道安筠已婚的消息,以及看着他跟别的男人说话,虽然说的都是他爱听的,但不妨碍Alpha的占有欲还是濒临失控,所以他现在必须做点什么,来确定这个人完全属于他。 被他握着肩膀按在怀里的时候,安筠还没反应过来:“你……” 司徒轻轻的嗅着刚刚恢复的腺体,语调克制又不失火热:“你没有喜欢的人,也不讨厌我,对吗?” 安筠想骂他太自信,但按在强健胸肌上的手就像被黏住了一样,动作一犹豫,抗拒就显的很像欲拒还迎,他噎了一下:“我……但、但是……”好像找不出能既不得罪他,又打消他的欲望的理由。 而且这幅身体被改造过,一举一动都暗含勾引,司徒几乎被这种天然的情态勾的难以克制,凑在腺体边的唇终于覆上那片敏感,单手环着他不让他躲,另一只手开始解他的睡衣。 不是,你又开始了? 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安筠睁大眼睛,浑身一阵紧绷:“唔——”但这才刚刚开始,黏腻细致的舔弄由轻变重,渐渐不满足只在表面,他忍不住吐槽:“不是,你,你怎么……怎么又……” 然后后颈一阵刺痛。 “啊哈——”安筠双手抓紧,浑身骤然一阵颤抖,高度匹配的信息素注入,酥麻感直击尾椎,双腿控制不住的被子里磨蹭,上半身受不住的惊颤,被人牢牢的按在怀中,渐渐的坐都坐不住:“你,唔……啊别,不要嗯——” 被褥被磨的凌乱不堪,初经情事不久的身体无力滑落,几乎半躺在枕上,脖颈胸口大片裸露,白中透粉散发着“快来蹂躏”的气息,对信息素匹配度99%的人推说“不喜欢”实在太难了,安筠挣扎了一会儿就放弃了。 司徒带着笑吻上他的脸颊:“叫我司徒。”而后吻上粉唇,分开唇瓣顶进去,辗转吮吸遍整个口腔,两只手也没闲着,抚过全身最后捻着两颗粉嫩秀气的乳珠揉弄。 安筠被吻的喘不过来,也被揉的掀不起任何反抗情绪,呜呜嗯嗯的轻吟着,清甜的香雪兰香味弥漫开来,勾人魂魄。 睡衣被完全扒下,内裤也在揉搓中被剥掉,双腿分开置于两侧,绵软的臀瓣被掰开,弹润的小屁股颤了颤,显然还在后怕。但怕也没办法,司徒托住臀肉揉捏成团,再挤压着掰开,指尖试探性捻入瑟缩的粉嫩。 “唔,司,司徒——”安筠眼眶发红。 “继续叫。”司徒喜欢他这么叫,脸上神情愈发放松,一边啄吻一边更加不急不躁的安抚,揉着两瓣浑圆细细抚慰。 安筠被他揉的浑身酥麻,身前抑制不住悄然挺立,身后更是因为情动泛起莹莹水光,他艰难的摇了摇头,含着水汽道:“不……你不要、别……司徒求,唔求你,不……别这样……” 然后就这样一边叫着,一边后穴被揉进一根指尖。 他太敏感了,红红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睁大,胡乱踢蹬的长腿也被控制压在身前,娇嫩的腿心被迫完全敞开,被粗长的手指入的连连淫叫:“啊——唔不……别啊——”同时摆动纤细柔软的腰身,做出被肏的承受不住又情动难耐至极的模样,这一套他做的驾轻就熟,也十分管用。 司徒胯下早就受不了,只是顾忌着他承受不住,才强忍着没直接操进去。指尖用力碾开翕张的穴口,看着那娇嫩处一点一点将自己吞进去,指间沾染的润滑膏被挤在皱褶外,他便抽出手指,反复刮着那敏感处来回涂抹,将挺翘的臀尖挑弄的不断挺动。 “嗯不……哈、哈啊……嗯司徒……司……不要,不要这样……唔呜……” 进去之前司徒只想快点做完前戏,进去之后却发现,这样将人调弄的随自己心意颤抖吟哦也很有趣,“继续,再叫,叫我,乖……”他粗喘着在他耳边说话,同时三指并入,动的忽快忽慢,忽深忽浅,花样繁多的勾着敏感的内壁不断收缩。 安筠摇着头,娇吟声一声高过一声,渐渐的露出哭腔来:“唔嗯不……啊——嗯不……求,唔求你、别……啊快,太快唔……”他微红的小屁股被插的受不住的悬空,却还是躲不开细致的抽插,内里水声越来越大,乳白色的床单上多了几抹湿痕。 最后大概是明白求也没用,安筠蹙着眉,咬着下唇忍耐阵阵快感,小屁股被插的不敢落下,臀瓣颤颤巍巍的悬空着,随着中间大手的抽插飞溅出滴滴淫水,双腿被高高架起压在胸前,足尖死死崩紧,最后仰头泣出一声哭叫:“唔啊——” 身前未经抚慰就交待了,身后小口吸着牢牢楔在里面的手指,温热的汁水不断从里面涌出,这感觉有多舒服尝过一次就不会忘,司徒目不转睛的盯着,喉结上下滚动,解开裤子掏出狰狞的肉棒,逆着还在抽搐潮喷的肉穴插了进去。 “嗯——”安筠眼神空濛,蹙眉低鸣,眼角蓄了很久的泪珠终于滴落,臀下也多了一小片泽国,但这才刚刚开始,刚刚埋入的硕大被高潮的潮涌吸的又胀大了几分,让他连抽吸都小心翼翼。 司徒重新扶起长腿架在肩上,压低身子换来一声呜咽,虽然心疼,但更多的却是餍足,他低头怜惜的轻吻他的眼角,下身轻捣慢碾让他适应自己的硕大,等内里缠绵的包裹着他有规律的吮吸,就知道他已经回过神,便开始渐渐放开节奏。 “啪啪啪——”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唔嗯……呃,啊——呜不……不要……”安筠双手双脚挂在他的肩上,整个人随着深重的顶弄颤抖哭叫,难道之前让他吃东西就是为这个补充体力吗?安筠被顶的魂飞魄散,迷迷糊糊想起之前,欲哭无泪,然后很快又被拉回无尽的情欲深渊中。 中间司徒又换了几个姿势,肉棒在他即将到达顶点前骤然抽出,安筠浑身白中透粉,布满晶莹细汗,被人小心的翻过来,双腿软软的并拢,胯下被人塞进一个枕头,保持着臀尖高高翘起的姿势。 司徒一手扶着纤细的腰身,一手分开两瓣饱满,看着娇嫩的臀尖已经被他肏的红肿熟透,心中愈发火热,硕大对准糜烂的小穴,再度将自己埋了进去。 安筠被插的足尖绷紧,泪水涟涟,再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十指抓着枕巾艰难揉动,小腰徒劳款摆,漂亮的腰窝深陷,被灭顶的高潮逼的尖声哭叫:“唔我……我要,啊——要去……唔、要啊——” 司徒用力掰着臀瓣,听着这一声声娇吟,再看臀瓣间红肿湿透的软穴,被粗黑狰狞的肉棒反复贯穿,不断的起伏穿刺,更是一股欲火烧到头顶,只想不管不顾的肏的更深,让他永远都只属于他。 紧闭的宫口最终还是没有被撬开,安筠哭的太可怜,抱着他惊慌失措,见过他平时冷静自持的模样,这幅娇态叫司徒虽然失控,也愈发怜惜,最后只将人肏到失声潮喷,身前身后一起高潮,没有真的不管不顾肏进去。 当然,刚换的床单就又要洗了。 趁着机器人换床单的间隙,司徒抱着人去清洗,但无奈老婆太诱人,他明明只是想帮他清理,洗着洗着又没忍住。司徒心里有点不忍,动作上没什么犹豫,抱着人一边哄:“放松,我帮你弄回来……”一边借着清洗里面的借口,肉棒在人腿间胡乱蹭动,最后“一不小心”滑了进去。 “嗯——啊……”安筠艰难的含入整根火热,想要生气却又没有力气,想骂人:“你……你这个……嗯啊——” 他这样红着眼骂人,司徒忍不住又顶了顶,恨不得他再多骂几句,就这样就着起伏的水花将人抱在怀里细细研磨,又将他顶在池边反复贯穿,一池春水洒了大半,分不清哪里是清水,哪里是眼泪和淫水。 安筠无力的抱着他,生怕自己一松手就掉进水里,这样不安又生气,让他始终没办法集中精力到达灭顶的高潮,每每被肏几十上百下就哭叫着到达小高潮,浑身小幅痉挛发抖,后穴拼命嘬吸,带给内里肿胀极致的享受。 最后司徒是将人抱出来,顶在宽大的落地镜前,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他干的。 落地镜中的人浑身还在滴水,双腿大张,股间一柄黑红肉棒反复贯穿,他眸光早已被干的散乱,愣愣的盯着镜中的自己,纯然无辜的眼神加上春情正盛的娇躯,让司徒递送的更快更深。 不过数百下便已快到顶点,浑身痉挛弹动,修长的双腿挣扎想要并拢,空洞的目光怔怔的盯着吞吐肉棒的小口,最后似乎是终于反应过来一点,乌眸更红,周身也漫上一层粉晕,绝望挣扎:“你、你嗯……这个……牲口……” 高潮中泪水瞬间决堤,清澈的淫水喷射出来,这是他喷的最多的一次,司徒深深的把自己埋在里面,射完最后一滴研磨退出,而后抱着昏睡过去的人简单冲洗了一下,将人抱回了床上。 安筠周身干爽,只有后穴浓稠的精液因为没有堵塞缓缓溢出,这是司徒故意的。他满意的吻着他的眉眼,唇瓣,再到肩膀,身前两点绯红,得到点微弱的回应,最后吻够了舔够了,才抱着人沉入睡眠。 ?(?????????)? 3 再次挨肏,被指奸舌奸轮番亵玩换取回研究所机会 外间刚开完会,传来人陆陆续续走动的声音,安筠站在窗边,静静看着窗外的景色,暗叹简直白瞎了这么大的花园,除了树就是草,连一点零星的杂花都没有,他家园艺机器人修草坪的时候是顺带连野花一起清掉了吗? 身后房门被推开,安筠转身,看见司徒跨步进来,笔挺的制服常服包裹下的身材精悍挺拔,情绪比他想象的要平和,刚刚听外面大小声几乎吵起来,还以为多少会带点低气压回来。 安筠一直留心观察他的神色,并没有看出什么,只知道那双墨色瞳眸从进门起就黏在他身上,虽然不至于让他多紧张,但确实让他不敢表现出什么排斥的情绪。 司徒走近,伸手揽住他裹在衣服下漂亮的腰身,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后颈,见面先压着他仰头跟自己接了个吻,扶在后颈上的手还故意揉了揉腺体,让怀里予取予求的人终于忍不住,抓了抓他的胳膊。 这就够了,司徒放开他的唇,手依旧霸道的圈着。 安筠被亲的眸光氤氲,有些气喘,不敢再与他对视,过了许久才组织好语言:“你……怎么样,还清醒吗?”他是真的做怕了,好不容易才穿好衣服,不想再脱了。 一直注视着他的人笑了笑,将他往怀里一压,下巴搭在他肩上,虽然看不到神色,但听声音就能听出懒洋洋的味道:“没有,还没清醒。” 安筠无语,心道明明是只不知餍足的野兽,怎么装起狗来了? 司徒没觉得自己狗,他维持着架在人肩上的姿势,考虑到老婆很脆弱,没将全部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只虚虚的搭着肩将人搂在怀里,扶在窄腰上的手轻轻的揉捏,边按边道:“这里,还酸不酸?” 上次他们做完,安筠足足两天没直起腰,营养液都是他抱着喂下去的,事后司徒也检讨了自己,揉腰捏腿毫不含糊。 所以这话怎么接?一说又不知道要歪到哪里去——如果说不酸,这人是不是又要开始了?说酸,那跟事后撒娇起腻有什么区别?司徒元帅注孤生多年,一朝老房子着火,热情高的离谱,安筠不配合他都能随时发情,直接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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