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一早便放到冰鉴里冰着,所以才能如此新鲜。” 蒋诗诗:“原来如此。” 原是把树运过来了,照这样说,这荔枝今早从树上摘下来冰镇的,难怪这么新鲜。 听说太子只分得了三十来颗,蒋诗诗尝了四五颗荔枝后,就没吃了。 见女人吃了几颗就不吃了,裴玄凌问:“怎的就不吃了?” “这样好的东西,妾身尝几个就心满意足了,剩下的还是留给殿下吃吧。” “孤不喜欢吃这些甜的。” 黄得昌:“......”既然不喜欢吃甜的,往年您怎的把荔枝都吃光了? 依他看,殿下不是不喜欢吃甜的,是想把好吃的留给蒋良娣吃吧。 听说太子不喜欢吃甜的,蒋诗诗就又剥了一个吃。 然后,她还剥了个荔枝递给太子,“也不是很甜的,它是清甜,冰冰凉凉的,一点都不腻人,您且尝尝。” 看着女人自然递来的荔枝,裴玄凌的视线从晶莹剔透的荔枝,转移到女人白皙玉润的素手上。 微微侧头,男人很自然的将那颗荔枝吃进了嘴里,再把核吐进了一旁的篓子里。 “怎么样,没有很甜吧?”蒋诗诗问。 裴玄凌嘴中仍有荔枝的清香与清甜,“孤觉得很甜......” 黄得昌:“......”确定不是蒋良娣喂的很甜吗? “......”蒋诗诗不解地皱眉,也没有很甜吧?“那您还吃吗?” “这种天气,吃点荔枝解渴也不错,你再给孤剥几个。” 蒋诗诗应下后,又剥了好些荔枝喂给太子。 没过多久,一碟子荔枝就被两人一扫而光。 边上的黄得昌看到这一幕,虽没有吃荔枝,却也觉得齁甜。 吃过荔枝,裴玄凌批阅了一会公文,蒋诗诗在一旁红袖添香。 待到了戌时,蒋诗诗有些困了,太子便让她先睡。 春杏进来伺候蒋诗诗洗漱,完事后,春杏和黄得昌都出去了,屋里便只剩下蒋诗诗和太子。 蒋诗诗打了个哈欠,往床上一躺。 顿时,肌肤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 “哇,殿下,您这儿可真凉快,就连凉席都是玉石做的。”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得蒋诗诗在凉席上打了几个滚儿。 “......”裴玄凌原本在内室批阅公文,抬头一看,就见女人穿着薄荷色寝衣,在他的榻上直打滚儿。 脸上还带着灿烂笑容,笑得一脸天真无邪。 那模样,甭提有多惬意了。 裴玄凌原本打算再批些公文的,如今见到这一幕,批完手上那本公文,也打算歇息了。 结果等他歇下,女人已经睡着了。 此刻躺在玉席上,裴玄凌也感受到了女人所说的那种凉爽感。 一想到女人满床打滚的样子,白皙娇嫩的肌肤曾在他现在躺的地方滑过...... 裴玄凌只觉得浑身一僵,立即迫使自个止住遐想。 ** 七月二十,“玄经阴阳科”制科考试正式开始! 这项考试也分预试、阁试、殿试。 预试在贡院举行,参加此次制科的,只五百余人。 这一日,蒋重锦进了贡院考场后,考官给发了试卷。 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答题,而是不动声色的在自个的号房查东西。 因为太子提前让人提醒过他,康王党要谋害他。 考篮他早就检查过了,没有东西。 这会子,他不动声色的把手伸到书案底下,细细摸索每个角落。 很快,他就在书案缝隙摸到了一张细小的纸条。 偷偷打开一角,里面密密麻麻全是制科答案。 看来太子说的没错,康王不但想害他,还想陷害太子泄题。 也幸亏太子提前给他放了消息,否则要是稀里糊涂考试,一旦被查到作弊,他就没资格参加考试了,在翰林院的差事肯定也黄了,这些还是轻的,说不定还会被杖毙! 既然找到了写有答案的纸条,就得想办法销毁。 然而,蒋重锦刚搜到纸条,还没来得及销毁,一名考官就带着一群侍卫朝他而来! “这位考生,你刚刚手里拿的什么纸条?”那名考官走到蒋重锦面前,视线落在蒋重锦手上。 (本章完) ===第162章 蒋重锦求雨,各种花式玄术比拼,七王爷反被套路=== 第162章蒋重锦求雨,各种花式玄术比拼,七王爷反被套路 “考官大人,这是我准备起草的纸条。”蒋重锦将手中的纸条递给考官看。 那考官看了眼纸条,上面空空如也,不过白纸一张。 考官抬头看了眼蒋重锦,然后朝身边的侍卫下令,“给我好好搜搜这间号房!” 一声令下,那群侍卫就开始搜蒋重锦的号房。 他们从考篮搜到桌椅,再到房间每个角落,还搜了蒋重锦全身。 尤其是蒋重锦的书案,被搜了好几遍。 结果他们什么都没搜到,考官才皱眉带着侍卫离开了。 这一日,蒋重锦考试还算顺利。 到了黄昏时分,预试结束,他便离开贡院,回到了自个的宅院。 家中夫人替他换下朝服后,他便进了内室,将左手大拇指卸下了。 那是个假手指套,白天时,他就把纸条藏在假手指套里。 如今,他从里面扣出那张纸条,扔进油灯里烧了个干净。 ** 是夜,康王、七王爷、九王爷聚在康王府。 “什么?这次又失败了?!”康王得知消息后,气得暴跳如雷。 九王爷:“我们的人明明在蒋重锦的桌椅藏了东西,那考官怎会搜查不到呢?” 康王:“从进考场到发卷子,统共没多长时间,蒋重锦却能在短时间内毁掉证据,肯定是有人提前给蒋重锦通风报信,让他提前防备了。” “那会是谁呢?”九王爷皱眉,“这次除了在蒋重锦书案里藏纸条的考官,便只我们三人知道。” 七王爷:“会不会就是那个考官?我听说那考官就是礼部官员,太子不正好执掌礼部么?” 康王:“那考官收了咱们银子,总不可能败露此事,这于他又有什么好处,若是叫人知道了,害的难道不是他自个么?” 七王爷换个角度说:“我听说那蒋重锦颇懂玄学,难道是他考前给自个算了一卦,算出有人会在考试时害他?” 九王爷:“听说他们这种算卦的,给别人算卦很准,给自个算就不准,就跟那医者不能自医一个道理。” 七王爷心虚得不行,面上故作不解,“那真是奇怪了......” 康王和九王爷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紧接着,两兄弟对视一眼后,倒是没再提及此事。 康王:“老七,我最近和老九都住在你的避暑庄子,你那庄子真真是凉快,连你嫂子住了都夸你好,那样好的庄子都拿来给我们住,你自个却不住。” 九王爷:“我媳妇也说那庄子住得舒服呢,如今夏天倒是快过去了,眼瞅着天气要转凉,我媳妇体寒,每年屋里头的炭火烧得再旺都不顶事,还是手脚冰凉......” “那有什么的,本王在京中有几处避寒庄子。”七王爷听了后,壕气地说:“那地底下就跟宫里头的地火龙一样,甭提多暖和了。” “九弟,到时候我让人把庄子上的钥匙送你府上,你和弟妹尽管住进去,保管你们住得舒坦!” “那就多谢七哥了。”九王爷面上透着笑,只是那笑中却透着一丝不同寻常。 康王:“七弟,上回你送给我老丈人的《雪山图》,他可喜欢了,还叫人裱起来,挂在他的书房。我跟你说,本来他上回气得不行,见了我都没什么好脸色的,收到画后,总算有点好脸色了。” “对了,我还听他说...古大画家有一幅什么《花鸟图》,你知道的,我就粗人一个,对这些不懂,七弟,你知道那图什么价格吗?” 七王爷:“那图我知道,好像比《雪山图》贵个五成,怎么,你老丈人很喜欢吗,那我改明儿让人把那幅画买下来。” 最近酒楼和胭脂铺子都挣了不少钱,一想到这些银子是背叛二哥九弟换来的,他就愧疚不已,想要弥补他们。 “什么?居然比《雪山图》还要贵一半?”康王嫌贵,“这也太贵了,怕不是画的金子吧,七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画太贵了,还是算了吧。” “这有什么的,自家兄弟嘛,千金难买我兄弟高兴!”七王爷坚持要买,“到时候画买好了,我直接让人送你府上。” 康王:“既然七弟这般讲义气,我便替老丈人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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