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得一点点后退,直到身体贴上木制的床头,退无可退。 陈冬夏的呼吸近在咫尺,他脸红到了耳朵尖,即使他们已经发生过一次,可终归还是不同的。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结结巴巴地找借口:“我,我饿了,我想吃小笼包!” 陈冬夏勾起嘴角,她本来也没想真的做什么。 可看到他这副反应,她突然后悔逗他了。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快速离开了床边:“等着,我去给你买。” 她记得楼下就有一家小笼包。 刚离开房间,却又见到了沈南惜。 她居然没走。 沈南惜紧握拳头,故意挑衅:“你们才认识几天啊,你了解他吗?” “宋池川生病了你知道吗?你也不怕传染?” 她故意说得夸张,想借此逼走陈冬夏。 陈冬夏果然皱起眉,可说出的话却并不似她所想。 “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池川昨天刚晕倒过,病情并不好。你既然都追来这里了,还说这种话?” 沈南惜脸色骤变。 她怎么会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忘了她急着来找宋池川的目的,原本就想看看他的病情。 可她说了无数狠话,连他的神色表情都没仔细看。 沈南惜嘴唇抿紧,扑到门边敲门。 “池川,你把门打开!你怎么样了?” 门推开了一条小缝。 沈南惜一脸欣喜,急着要看看他。 却只听到了宋池川的冷笑。 “沈南惜,离我远一点,传染。” 第16章 门啪的一声关上了,沈南惜面色惨白。 助理这时打来电话,催她回去主持公司的重要会议。 她心中一阵烦躁,把助理骂了一顿,让她别再来烦她。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离开这里,甚至鬼使神差也在这家民宿住了下来。 仿佛这里对她来说,有什么致命的吸引力。 可是那之后,她再也没能见到宋池川。 只有陈冬夏从那间房间里进进出出,有时是出门买饭,有时是借民宿的厨房亲自做饭,再端回房间。 直到几天后,宋池川才终于从房间里出来。 他手中拿着画纸和颜料,还在和陈冬夏商量:“我的好冬夏,我真的没事了,你看我活蹦乱跳的!” 陈冬夏拿着画板,一脸无奈:“好好好,如果不舒服了一定不能硬撑,知道吗?” 沈南惜心口蓦地刺痛,悄悄跟了上去。 宋池川没走太远,找到合适的地方后,就开始作画。 沈南惜看着他认真的侧脸,有些惊讶。 她竟然都不知道他会画画。 她回想起曾经被她划坏的那幅画,画上是她年轻时的脸,笔触细腻,惟妙惟肖。 但宋池川根本没见过那时的她,所以她理所当然地以为那是他找别人画的,拿来演戏。 她还记得,他当时眼眶泛红,甚至晕了过去。 难道……那真的是他画的? 沈南惜心里升起一丝疑惑,双脚不受控制地走到宋池川身后。 陈冬夏远远地看到她,目光戒备。 他在画一幅风景画,她第一次没有讥讽他。 “你画得真好。” 宋池川笔尖停了一秒:“是吗?可是我再也画不出,曾经被你划坏的那幅了。” “那真的是你画的?”沈南惜下意识否认,“不可能,你那时候在国外,你怎么可能见过我?”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宋成逸的时候吗?” 沈南惜皱起眉头,他们难得能有这样和平共处的时候,他居然还不识好歹地提起这些。 看到她不满的表情,宋池川笑了。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有一天,十六岁的男孩在咖啡店遇见了一个女孩,他偷偷看她,却被她发现了。” “他慌张地逃跑了,甚至打翻了桌上的咖啡,但他将她的样子记在了心里,画在了纸上。” 沈南惜眉头蹙得更紧。 这明明是她和宋成逸初遇时的场景,他怎么会这么清楚? “他们在很多年后才再次遇见,可再见时,是在一场本不该发生的婚礼上。” “他们共度了三年,可他知道女孩恨她,恨到……亲手划坏了那幅画。” 宋池川的声音停了,沈南惜心脏一紧,突然有些喘不过气。 他这是在说……他自己? 可是怎么可能? 她以前和宋成逸提起过他们初见时的场景,他虽然记不太清了,可他那时说……那就是他。 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突然出现。 不,她摇了摇头。 成逸怎么可能骗她? 她又怎么可能会认错那个让自己心动的男孩? 她说服自己,这一切肯定是宋池川杜撰的! 沈南惜眼神狠厉:“宋池川,你是不是觉得成逸已经不在了,死无对证?” 宋池川眼神平静,取出在夹层里发现的那张纸。 纸上的熟悉字迹给她了最后一击,把她狠狠推入了深渊。 “原来当初让南惜心动的是池川,我只能告诉她那就是我……池川,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她,我想抢走她。” 沈南惜紧紧攥着那张纸,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她居然……一直都认错了人。 当年让她心动的男孩是宋池川,而她都对他做了什么? 报复、折磨……无休止的羞辱。 她甚至不敢一一说出口。 第17章 沈南惜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手中的那张纸仿佛烫手的山芋,她发泄般地狠狠撕碎,扬进风里。 碎片随风飘散,她看见了宋池川静如死水的眼睛。 心脏一紧,她无力地为自己找借口:“池川,都是宋成逸的错,是他骗了我!现在我知道真相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会好好对……” 她猛地顿住了,他们哪还有以后? 偏偏在她终于得知真相的时候,在她最想要弥补他的时候—— 他已经确诊了癌症。 她缓缓跪在他面前,声音颤抖:“没事的,池川,我带你回去治疗,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可我不想治。” 宋池川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她,笑容讥讽。 “我活着干嘛呢?拜你们所赐,这二十几年我已经过得够差了。” 沈南惜一僵,回想起他这么多年来受到的委屈。 从小被送到国外,没有父母相伴,只能独自长大。 好不容易熬到回国,却已经被父母安排好了一切,从此只能顶着宋成逸的名字生活。 她想起当初打给宋母,问他的去向时,宋母口无遮拦,骂他是“死东西”。 沈南惜握紧拳头,眼眸森然。 “池川,我会为你扫清一切障碍。” 她买了最近的航班回去,一落地就提出要召开公司会议。 “三天时间,我不想看见宋家手里还有一个项目。”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沈总,这……” 她猛地一拍桌:“听不懂吗?无论你们用什么办法,我要看到宋家破产!” 宋家父母不是最爱钱,最爱他们的公司吗? 她就是要让他们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沈家动作向来快,短短一天,宋家公司已经举步维艰,难以运转。 得知是沈南惜施压,宋父宋母赶紧来找她,在公司门口整整等了一天才终于堵到她。 “你怎么能这么做,这可是成逸的心愿啊!” 沈南惜嗤笑一声,甩开他们:“可池川的心愿,是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提起宋池川,宋父宋母才终于想起他们还有一个儿子。 这个死东西居然还敢咒他们? 宋母双目喷火,立刻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入赘王氏,疏解公司的困难。 可电话始终显示无法接通,宋母急得焦头烂额,公司已经快撑不住了!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宋父,突然起了一个心思。 “我们去办离婚吧,你去入赘王氏,公司等不得!” 宋父脸色一白,气得发抖。 “好啊你,你是不是早就想离婚了?居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 他冲过来扇了她一巴掌,宋母也不甘示弱,撕扯他的头发。 两个人在大街上大打出手,不少路人围观吃瓜,还拍视频发到了网上。 很快有人认出了他们的脸,宋家公司倒塌,名声也臭了。 沈南惜满意地看着手机中的视频,一身轻松地回到家中,马上她就可以去见他了。 推开门,却见到身穿浴袍的周秘书迎了上来。 “沈总,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沈南惜皱眉,怎么差点把他忘了? 他不仅自作主张把宋池川的东西都丢了出去,还害得她划坏了他最珍视的那幅画。 把他处理了,宋池川一定会开心的! 沈南惜打电话给保镖,他们很快就来了。 她指挥保镖掐住周秘书的脖子,双目赤红:“你对他所做的一切,都要加倍奉还!” 周秘书吓得尖叫起来,胡乱挣扎。 保镖一路掐着他来到厨房,沈南惜拿出一把水果刀,伸向他最引以为傲的脸。 “啊啊啊!放开我!” 周秘书叫得凄惨,脸上被划出一道狭长的伤口,淌下一片鲜血。 沈南惜终于让保镖松开了他,让他们直接把这个毁了容的男人扔了出去。 随之被扔出的,还有周秘书的所有物品。 做完这一切,沈南惜马不停蹄地登上飞机,赶回去找宋池川展示自己的成果。 “池川你看,那些对你不好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代价!跟我回去吧!” 宋池川正要和陈冬夏出门,看到她焦急地跑来,不觉冷笑。 “是吗?可是曾经对我最差的,是你啊。” 第18章 宋池川一字一顿。 “是你故意给我下药,任由我在冷水中冻得发起高烧,昏迷一周。” “是你按着我的头给宋成逸的墓碑磕头,磕到头破血流,站不起身。” “是你看着别人给我灌酒,直到我四肢瘫软,胃疼得想死。” 他每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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