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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宁喘不上来气。 许文尤知道他被人说了一整天,也知道所谓顾玉宁“家暴”妻子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公司里,更知道自己反感他“家暴”他这件事,却还要拿出来说。 反反复复、反反复复的妄图挑起顾玉宁的脾气。 “嘭——!” 床边的一个装满水的瓷杯被摔在墙壁上,雪白的瓷片在空气中炸开一个个雪花。 碎片落地。 许文尤听到了那些声响,被黑色领带蒙上的眼睛弯了弯,????鸡????巴???滚烫地贴着顾玉宁的腿,无声阐述着自己的激动,“老公?”他像是不懂。 顾玉宁没说话。 其实在某种意义上,顾玉宁搞不懂许文尤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挑起自己的脾气,看自己为了他的某句话、或者某个举动而泄漏情绪。 但这并不妨碍于他惩罚许文尤。 苍白手指轻轻摸着妻子乌黑的头发,顾玉宁低头轻声问道:“开心吗?许文尤,我不确定你现在能不能听懂我在说什么,但……”他嗓音好缓好缓,“我还是想告诉你……今天过后,我们离婚。” 话落。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许文尤像呆住了,又像是没有听到顾玉宁的话,可不紊的心跳却清楚的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老公……” “怎么了?” 顾玉宁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他抬起许文尤的下巴,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温柔得好似要将许文尤溺毙在他的爱里。 唇舌交缠。 两人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的香气。 许文尤被顾玉宁亲得大脑一片空白,又在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占据了主导的位置,松松盖在眼前领带下的睫毛慌乱抖着。 他一边想着顾玉宁说得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一边主习惯性品尝着,好不容易从青年那里获得的温柔。 舌头探进青年湿热的口腔,一点点舔舐。 呼吸交融。 顾玉宁嫩红的舌尖被人咬了又咬,亲了又亲。 在即将呼吸不上来时,他反身将许文尤推倒在身下,压着他,抬头,喘息不稳地轻问:“许文尤,你开心吗?”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茫然无措地抬头,眼前被蒙上一条黑色领带,只剩下白皙的面颊、和鲜红到过分的唇一张一合,“老公想说什么?” 他在装傻。 装没有听到先前顾玉宁说得话,以为这样就能够蒙混过关。 边伪装,许文尤边抬手悄无声息摸上顾玉宁细窄的柔韧腰肢,从睡衣下钻进去,不断往上探索,直到指腹触碰到顾玉宁那两颗鲜红欲滴的奶尖,和因为生产二次发育,长出一小捧的白软奶肉。 软绵得不像话。 只是被人轻轻摸了下、揉了下,潺潺奶汁就流了人一手。 很香。 顾玉宁呼吸急促,偏头叼住衣领,拧眉,隐忍的不发出任何声音,静静等待着许文尤玩腻。 “是流奶了吗?” 许文尤问着,手却半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指尖捏着隐隐发硬的乳尖,只是轻轻压了一下,就有雪白奶水滴在掌心,顺着手腕往下流动,“老公怎么这么????淫???荡??”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就到了脸上。 顾玉宁被他弄得没有力气,只空有一道听着吓人的声响,“闭嘴……许文尤,你贱不贱啊?”嗓音颤抖。 许文尤在笑。 分明受制于人的人是他,可现在却像是变成了顾玉宁,“老公不给人说吗?可你流了我一手的奶水怎么办?很多、很多,哪怕我看不见,都能闻到空气中的奶香。” 他像觉得刺激还不够般,轻声道:“怎么一年都三岁了,老公这里的奶水还没有消失?” “你……” 怪谁? 如果不是那时许文尤每天不要脸地缠着顾玉宁要喝奶,一直喝到现在的话,或许这里早就没了奶水。现如今,始作俑者却假惺惺的来问顾玉宁,这里的奶水为什么没有消失,好像半点不知道原因在哪般。 顾玉宁呼吸急促,纵使再不想对许文尤动手,还是伸手握住了他瓷白的脖颈,手指逐渐收紧,却没想到抵在自己大腿根处的那根????鸡????巴???会越来越硬,顾玉宁道:“许文尤,我再说最后一次,闭嘴——” “老公怎么这样?” 蜿蜒奶水顺着许文尤的手腕往下淌着,他指尖伸入青年的睡衣下,一点点捏着嫩红的乳尖,刺激它流出更多奶汁,酸涩的酥麻随之传遍顾玉宁的身体。 许文尤笑着,他坏得要死。 也贱得不行。 都要被人掐得窒息了,身下的性器却还是硬着的。 顾玉宁眼尾湿红,被许文尤弄得浑身发软,差点失去力气倒在他身上,呼吸凌乱,顾玉宁松开掐着许文尤脖子的手,转而在那根昂扬的????鸡????巴???上扇了下。 挺硬的柱身被打歪。 许文尤闷哼着,下意识抓紧手中的东西,软绵奶肉被掌心捏得如同一团海绵。 “唔——!” 顾玉宁眼底含着泪,低头咬上许文尤的鼻梁,“松、松手……”眼前厚重的镜片不知什么时候被涂晕,顾玉宁身体在抖着。 一道闷闷地笑声从身下传来。 许文尤高挺的鼻梁被顾玉宁含在口中,只是想一想,就令许文尤浑身发烫。 头顶灯光晃眼,从一开始的只是玩玩??情??趣??,到发展成现在几乎两败俱伤,他们谁都没有料到。 “老公怎么不咬下去?”许文尤没有感觉到从鼻梁处传来的疼痛,他手还伸在顾玉宁的睡衣底,嗅着从青年身上传来的奶香,心中一阵可惜。 之前那么多的奶水就白白浪费了。 明明昨天才喝空,怎么今天又有这么多? 屈膝,许文尤膝盖隔着一层单薄睡裤,压在顾玉宁双腿间那处隐秘的地方,两瓣软绵白嫩的花唇被顶得七扭八歪,透明黏水不断从下方粉嫩的穴眼中流出。 “嘶……老公怎么偷袭我?” 许文尤眉梢浮起一股令人脊背发凉的满足感,鼻梁被顾玉宁狠狠咬下,只要再用力一点,就会流出血液,如同昨晚锁骨上的伤口般。 可他的丈夫总是对他心软。 许文尤感受着从顾玉宁传来的鲜明情绪,由于视线受阻,脑海率先描绘出了此刻顾玉宁的模样,应该是鲜活的,眉眼湿润,睫毛在镜片后轻抖,里面含着对他的不满,唇很红,贴在他的鼻梁上,洁白的牙齿咬住他的鼻梁。 拧眉,恨不得用力让他疼死。 又总是心软的想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很懦弱。 “老公……”许文尤爽得连灵魂都在颤栗着,手从顾玉宁的睡衣里伸出,抱住他的腰,往下按,直到他完全贴在自己的身上。 “我好想操你,怎么办?” 他就是禽兽。 病娇8:老婆想???操?????我??吗/引诱/阴郁丈夫被妻子按在身上顶操/哀求 求票票呀(抱住路过的宝贝) (?˙︶˙?)秃宝求求票票哦~ -----正文----- 语罢,许文尤等待着顾玉宁的反应,下一秒,脸颊就感到一痛,他被打得微偏过头,高挺的鼻梁上还残留着顾玉宁的口水,胸口起伏剧烈。 许文尤在爽。 顾玉宁眼尾被气得有些红了,手还举着,指尖发麻,带着些细微的痛感,“许文尤,你有病是不是?唔……”脊背颤颤,腿间早已流出水的花穴又被人顶了下。 头顶灯光刺眼。 许文尤眼前被一根黑色领带蒙上,手按在顾玉宁后背,身下,那根紫红色的?鸡??巴???硬得从衬衫下顶了出来,戳在顾玉宁平坦的小腹上,?龟?头??圆润,顶端小孔激动地吐出透明粘液,肆意涂抹。 很烫。 至少顾玉宁被触碰的那块皮肤下意识缩了下。 指尖抓紧许文尤身上的衬衫,顾玉宁低低喘了一声,甜腻的奶香味、和不知名的香气在他身边围绕,撑着手,他艰难坐起身,狼狈地推了下早已滑落到鼻尖的眼镜,哑声问:“老婆想??操??我????” 许文尤没有弄懂顾玉宁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直白,身体却下意识因为顾玉宁话中的“老婆”两个字颤了下,被撩的。 他“嗯”了一声。 顾玉宁撩起自己身前的睡衣,将衣摆叼在口中,微微向前俯身,把被人蹂躏到布满红痕的奶肉贴在许文尤唇边,“想舔吗?” 话音还未落,红通通的奶尖就被许文尤含进口中。 “唔……”顾玉宁低头,强忍着没有流出泪水,之前被捏到酸胀的这里终于得到了安抚,“别、别咬……”他边喘息着说,边给了许文尤一个巴掌,“我疼……许文尤,你乖一点。”带着鼻音。 可怜得要命。 许文尤光是听着,?鸡??巴???就硬得发涨,身体里的血液在奔腾,他伸手,想把眼前的领带扯下,毕竟这是第一次,顾玉宁在没有被他逼迫的情况下示弱。 青年会是什么样子的? 眼圈会红吗? 会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掉出眼泪吗?许文尤没有见过,他急迫的想要见一见,可顾玉宁却压下了他的手,握紧,带领着它伸向自己的腰。 睡裤被褪下一半。 许文尤鼻腔里那股诱人的香气越发浓郁了,他喉结下意识滚动,措不及防咽下一大口奶水,“老公……”他松开已经被吮到红肿的乳尖,极力饰演着之前温柔的妻子模样,轻声道,“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主动? 许文尤之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那名看上去保守又老土的丈夫,会在床上变成这副模样,很主动,主动的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才好,只能像只突然被奶酪从天砸中的老鼠。 无措、激动,却也在害怕着。 许文尤脑海中不断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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