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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松开了五指,抽出了手臂。 “……滚。” “哎呀大皇兄,别害羞嘛……来啊,我会很温柔的……” “……shi开。” “嘛!大皇兄,你都答应给本宫做娘子了,刚刚还一起发过誓的哦,难道你想耍赖?” “我什么时候答应给你做、做娘子了?!你不要乱说!” “刚才我不是说了啊!‘只要我把皇位搞到了手,就送给大皇兄当聘礼!’,那大皇兄既然答应收下了聘礼,不就等于答应嫁给我给我当娘子了咩?”皇甫长安眨巴着眼睛,一派纯洁无暇,天真浪漫,就像傻子一样。 皇甫无桀微一冷哼,不屑地笑道:“方才我只听到你发了一长串的毒誓,没听到什么聘礼不聘礼的,你少杜撰那些有的没的。再说了,我既是男儿,又怎能给你当娘子?更何况,你年纪尚小,我比你年长许多,这种玩笑以后莫要再开了,若叫旁人听见,岂非叫人徒添笑柄?” “大皇兄这就不懂了,这叫‘年、下、攻’!”皇甫长安眯眯眼,笑得贼贱,“旁人要笑便由他笑,倘若事事看人脸色,又如何活得自在?开放点人家说你骚,保守点人家说你装,冷淡了说你傲,热情了说你浪,走在前头挨闷棍,走在后头全没份,总之就算你再好也有人从你身上挑刺儿,干嘛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你说什么都有理……”皇甫无桀苦下脸,缓慢消声,及时醒悟到跟她耍嘴皮子那绝对是浪费口水,末了,又忍不住问,“年下攻……那又是什么?” “这个啊,来日方长,”皇甫长安瞟了个火辣辣的媚眼给他,一副恨不得立刻扑倒他的神态,“我以后会慢慢给大皇兄言传‘身’教的……” 皇甫无桀脊背微僵,继而生硬地吐出两个字:“——不必。” 瞧她那神情,就不可能会是什么好词儿! 在太子寝宫等了一阵,也不见皇甫长安回来,皇甫砚真起身踱了两圈,听到外头有声音传来,便快步迎了上去,才一踏出门槛,就见到皇甫长安搂着皇甫无桀的手臂,兴高采烈蹦蹦跳跳地走回来。 微扬的嘴角刹那间便扁平了下去,散发着几分凉淡的气息。 “七弟,你去哪里了?我来你宫里头也见不着人影。” 皇甫长安大大咧咧,童言无忌,口无遮拦:“我去跟大皇兄谈情说爱看月亮去了啊!” “七弟!”皇甫无桀闻言不由脸色一恼,立刻喊住了她,“莫要胡说!” 皇甫长安立刻哭丧起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抬头回望他:“我哪里乱说了?不然……你来说呀,我们刚才干嘛去了?嗯嗯?!” “这……” 皇甫无桀微微一滞,立时就钻进皇甫长安甩来的套子里—— 他当然不能直接说他们刚才抓到了那些刺客的主谋,当然不能直接说那个主谋还胆大包天地诱奸了三公主,也当然不能说皇甫长安发了个毒誓,拿皇位下聘要自己给她做娘子……就是那么眨眼间的停顿,想要再辩解就已经晚了,说什么都成了另找的借口。 抬眸对上皇甫砚真狐疑而冷锐的视线,皇甫无桀自知多说无益,越描越黑,便干脆不说,只当是吃了个闷亏。 暗暗拂开皇甫长安搭在身上的手,皇甫无桀朝皇甫砚真点了点头,神色不无尴尬:“既然二弟找七弟有事,那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见他如此,皇甫砚真更加认定,他就是心虚了,就是默认了,继而神情不由随之冷漠了三分,淡然道。 “大哥好久才来东宫一趟,何不喝杯茶水再走?” 话一出口,却俨然一副当家“女”主人的模样。 皇甫无桀与皇甫砚真本就不亲近,见到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不是瞎子,看不出皇甫砚真对他的敌视……当然眼下他只将这种敌视归结为皇子间的权势之争,而没有往任何其他的方向联想…… 对于皇甫砚真的客套话,皇甫无桀自然不会当真,即时告辞走了开去。 “宫中出了那么大的事,刺客还没抓到,闹得人心惶惶,这茶……还是改日再喝吧!” 一直等到皇甫无桀的身影消失在了门边,皇甫砚真才淡淡哼了一声,拂袖进到了房间里。 皇甫长安后一脚跟了进去,先是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番冰山美人儿不悦的脸色,尔后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欢快地扑了过去,微扬的眼角略显狡黠。 “我说……二哥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皇甫砚真走到桌边坐下,落落明月,飒飒清风,口吻一如往常的淡漠:“吃醋?吃什么醋?” 皇甫长安努了努嘴巴,狗腿儿一般挨了过去:“看到我和大皇兄那么亲热,你都不会觉得胸口闷,不痛快吗?” 皇甫砚真凉凉地瞅了她一眼,眉间露出几丝不解:“你跟谁亲热那是你的事,为什么我要不痛快?” 皇甫长安不甘心,瞪大眼睛死死往他脸上扫描仪似的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也没能瞧出个蛋蛋来,不由悻悻地垂下眼皮,很有些失望……尼玛这二皇兄的心他妈是石头做的吗?她拼死拼活为他做了那么多,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极度的不开森,极度的怨念! “那大半夜的,二皇兄找本宫做什么?” 察觉到皇甫长安的自称从“我”变成了“本宫”,皇甫砚真的心头微微腾起一丝不快,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听皇甫长安这么一问,依然是淡若清风的口吻。 “方才听闻驰上将说你去抓刺客了,所以想来问一问,那条漏网之鱼抓着了没有?免得留了个刺客在宫里,叫母妃担心受怕,连睡觉都不得安生。” 打死皇甫砚真也不会承认,他特地跑来找她……仅仅是因为挂心她的死活,担心她胡闹的性子,一不小心就着了那刺客的道。 “没抓到!他藏起来了,一时半会找不到……” 皇甫长安一手撑着下巴,靠在桌子上,一手吧嗒吧嗒地叩着桌面,怏怏不乐地回着话。 不爽啊好不爽!为嘛过了这么九了,二哥的态度还介么冷淡?!妈蛋……年头风水不行还是怎样?怎么泡个男人这么难?!这要放在上辈子,一打男人她也搞到手了好吗?! 当然,教父大人除外……对教父大人,她可不舍得下猛药! “你没受伤吧?” 冷不丁,皇甫砚真冒出了这么一句。 皇甫长安瞬间感动得内牛满面:“二哥你这是在关心本宫吗?”……吗吗吗?! “呵,”皇甫砚真理了理袖子站起身,对着满眼期待的皇甫长安轻飘飘地丢了一句话,“随口问问而已……” 尔后在皇甫长安骤然黯淡的视线下,还用十分不齿的口吻埋汰了一句:“既然刺客还没抓到,那我就先回琳琅苑了,母妃的身子还未痊愈……可不能再受到惊吓。” 扁了扁嘴唇,皇甫长安恨恨地瞪着他的背影,做了一个勒死你的手势,暗骂了一句。 “白眼狼……喂不饱的白眼狼!迟早撑死你!” 被刺客大闹了一番,这个晚上皇甫长安就别想睡了,洗了个脸清醒了不少,皇甫长安琢磨着还是得去地牢看看那几个被活捉的刺客,审讯什么的最有意思了,要是能有意料之外的收获神马那就更好了! “小甜甜……” 走到门口,一阵香风拂面而来,皇甫长安满身的鸡皮疙瘩就随之冒了出来,紧接着迅速往边上一缩,才逃过了宫疏影那八爪鱼般的熊抱。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映儿那边是什么情况?” 皇甫长安手头可以用的人手不多,皇帝老爹他自己本身就很缺人,因而也派不了多少忠心耿耿的死士给她,苦逼的太子殿下只能自己发展属下,所以随手就把宫疏影和玉琉裳抓来充了个数—— 宫疏影这个自恋狂虽说从头到脚基本上没什么可取之处,人品也不能算是正派,但有一点皇甫长安不得不点个赞,那就是这只死狐狸很讲江湖道义!她救过他一命,他就不会反过来害她,所以派他干些无伤大雅的事,也不会损害到她的什么根本利益。 玉琉裳这小子的武功深不可测,但失忆却不是装的,皇甫长安试探了不止三次,得出的结论就是这家伙的记忆系统相当混乱,且大部分处于罢工状态,是以暂时拿来打打下手充当一下廉价劳动力,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跟我走。” 宫疏影欺身而来,趁势搂住皇甫长安的杨柳小蛮腰,继而纵身跃上屋顶,怀抱着温香软玉踏着清风明月,夜枭般闪过天际,划下一抹艳红的影子。 不太情缘的抱着宫疏影的身子,这家伙速度贼快,她很担心一不留神就会掉下去摔成肉饼,手下的力道不免拧得有些紧。 宫疏影微蹙眉头,忍不住抱怨了一声:“干嘛掐我的腰?” 皇甫长安是个坦白的乖孩子:“我紧张!我怕掉下去!我一紧张就忍不住掐人!” 宫疏影忽而勾起嘴角,戏谑道:“害怕的话就抱我紧点,夜来风凉,我觉得有点冷啊……” “死狐狸,别想占本宫便宜!”皇甫长安哼了他一声,下手更重了三分。 “嗷!好疼!” 宫疏影哀嚎了一声,蓦地身形一滞,就那么搂着皇甫长安直挺挺地掉了下去! “艹!”皇甫长安吓了一跳,下意识抱紧了宫疏影,恨爹不成刚地怒骂,“别乱来啊!你倒是给我飞啊!” “疼死了啊,飞不动了啊……” 宫疏影笑得无赖,在即将摔倒草丛上的前一瞬,于半空飞快地翻了个身,先自掉到了地上,再是皇甫长安不偏不倚地摔到了他的身上,胸前那36d的大胸肌狠狠地压了下来,特别的结实。 “靠!你这个坑爹货!你是故意的!” 皇甫长安怒不可遏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还没直起腰,就被一把拽了回去,转而立刻被某狐狸翻身压在了下面,在她破口大骂之前吻上了她的唇瓣,封住了她的巴拉巴拉……难得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没了玉琉裳那只闪瞎狗眼的电灯泡,当然要尽情的做他想做的事情,干他想干的人! 白苏有话说:艹!大湿胸你魂淡!有异性没人性!他妈我不是人吗?! 这一次皇甫长安是真的失策,被宫疏影打了个措手不及,死狐狸估计研究她很久了,把她所有反抗的动作都轻车熟路地化解了下去,以至于皇甫长安到头来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唯一的区别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而被死死压在草坪上的她则是任、人、轻、薄! 更可恶的是!就凭皇甫长安那包括括蜻蜓点水在内的,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的接吻经验来谈,死狐狸的吻技也特么忒差了好吗?拜托能先回家练练再粗来好吗?别丢人现眼了! 吻着吻着就把自己给吻缺氧了是什么节奏啊蠢货! 看着脖子一歪昏厥在地的宫疏影,皇甫长安气得直咬牙,尼玛丫昏过去了连骂都没的骂,好焦躁!一把推开他,狠狠地戳了几下他的胸口,皇甫长安还是不解气,又抬腿踹了他的屁股两脚!本想一走了之,但周围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死狐狸把映儿带到了哪里先前也没说清楚,就这么走了实在有些误事。 不得已,皇甫长安回过身,抱胸站在一边对着宫疏影盯——,再盯——,继续盯——! 尼玛快给老子醒过来! 因为是缺氧导致的昏迷,再加上练武的人警觉性都比较高,皇甫长安没盯多久,宫疏影就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只是意识还没有太清醒。 抬眸见到皇甫长安柱子一样杵在边上,宫疏影一下子回不了神,甚而还贼汉子抓贼地抚着额头,弱弱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口吻颇是委屈:“你……对我做了什么?” 皇甫长安冷笑一声:“你怎么不先问问自己,你对本宫做了什么?!” 宫疏影蹙着眉头沉思了三秒,尔后“哎呀”一声,学着皇甫长安无赖的样子,抱着脑袋作惊慌状:“……我好像失忆了!就刚刚那一瞬,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失忆你个球啊摔! 皇甫长安继续冷笑:“那你继续失忆吧,本宫就不妨碍你失忆了!” 看到皇甫长安转身就走,宫疏影自知理亏,赶紧理了理衣服爬起来追了上去—— “小甜甜,小甜甜!好嘛!刚才是我情不自禁了、是我意乱神迷了、是我鬼迷心窍了……可是虽然我不小心咬了你一口,但也马上就被你咬了两口回来,说起来好像还是我比较吃亏啊……” 艹艹艹!皇甫长安闻言更崩溃了,敢情在丫的观念里面接吻就是互啃吗?!拜托您找别的姑娘啃去好不好,老子的嘴还要留着吃黄瓜呢! 远远看着下面闹矛盾的两个人,皇甫长安一副“老子再理你就是猪!”的高姿态,而宫疏影则是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舌灿莲花,使出了浑身解数哄着,讨好着……白苏的面部表情就一直处于抽搐状态不能恢复,她那个孔雀一样高傲的大师兄真的一去不复返了吗?真是世风日下啊,一个个都拼着掉节操这是要闹哪样?还有……“小甜甜”这个称呼太尼玛恶心了好吗,能不能换一个叫法啊跪求! 等皇甫长安一路拽着宫疏影的耳朵——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耳提面命的到了城郊的一座宅子里时,天都已经快亮了。 宫疏影走到门前有规律地叩了七下门,才有人缓缓把门打了开。 皇甫长安抬头跟宫疏影对了一眼,随着那仆人走了进去,还未走至门口,玉琉裳就热情奔放地迎了出来,扑到她身上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熊抱,差点没把她直接扑倒在地上! “爹爹,你终于来了!我都等得快要睡着了!” 不动声色地从他的熊抱里慢慢缩身退出来,皇甫长安走进屋里,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映儿,以及坐在床头握着她的手满脸焦虑的男人。 见到皇甫长安进门,那个男人先是一顿,随即匆匆跑了过来,跪地磕头:“拜见太子殿下。” 皇甫长安转头看向宫疏影,微微挑眉:“这个人又是谁?” 宫疏影捏着团扇懒洋洋地靠在柱子上,笑着道:“宫人把映儿的‘尸体’拖出去扔到乱葬岗的时候,这个男人后一脚就找了上来,说是映儿青梅竹马的老相好……对了,他好像也是替‘那个人’卖命的狗腿子。” 皇甫长安了然,垂眸看向那个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本宫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你?” “回殿下,小人朱常青,在御药司当差,见过太子殿下几面……”男人跪在地上,规规矩矩地回着话,只声音里夹杂着些许哽咽,却是到了伤心处。 映儿小时候跟家人走散,成了妆妃的女婢,入了宫才遇见了朱常青,凭着信物与家人相认,然而那时候朱常青已被收做了暗桩,映儿由是被抓住了把柄,拖下了泥潭,一切罪孽竟是他一手造成的,叫他怎能不悔不恨? 皇甫长安点了点头:“起来吧,映儿的伤并不致命,疗养一段时日也就痊愈了,你不必担心。” 那人却是磕着头,长跪不起:“小人担心的并不是映儿的伤势,小人更担心映儿她……了无生意!恳求殿下帮小人劝劝映儿吧……殿下大恩大德,小人必当以死相报!” “不想活了?呵……”皇甫长安收起折扇,走到了床榻前,自上而下睨着那个脸色苍白,目光空洞,行尸走肉一般仿佛没有了生气的女婢,口吻不温不热,不咸不淡,只是在陈述一个再也寻常不过的道理,“不,你现在还不能死,也没有资格死,至少,在手刃凶手之前……你必须替他们活下去。” 听到“手刃凶手”四个字,映儿突然眼珠子一动,继而像是诈尸般笔挺挺地坐了起来,抓着皇甫长安的手,满眼凄厉之色,就连语气都因为仇恨而扭曲得尖锐,甚至语无伦次:“殿下!太子殿下!我要报仇!你帮我!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帮我杀了他们的!求求你!一定要帮我!只要你肯帮我,不管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杀了他们!报仇!杀了!都杀了……咳咳!咳咳咳!” 看到映儿扶着胸口狂咳起来,朱常青立刻上前扶住她,一同看向皇甫长安,眼中盛满了哀求,无奈,怨恨,悲恸…… “太子殿下,现在他们暂时不会怀疑到小人,小人可以帮你对付他们!” 皇甫长安俯下身,拍了拍映儿的肩头。 “你是妆妃娘娘的爱婢,若非迫不得已,想来是不会加害娘娘的,本宫原以为用这种假死的方法可以帮你金蝉脱壳,摆脱那些人的威胁,然后再告知本宫幕后主使究竟是谁……却没想到,那群该死的混蛋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就连你死了,都不肯放过你的家人,甚而将其一举杀害……你放心吧,他们是你的仇人,同样是本宫的仇人,本宫一定会亲手,一根一根地捏碎他们的骨头!” 听到她这么说,映儿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倒在朱常青的怀里“呜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是……是上官宜萱……那个毒妇!” 上官宜萱,便是当今夜郎王朝的皇后,武安侯上官南鸿的妹妹。 皇甫长安微微眯了眯眼睛,果然是那群人…… 然而,这样的答案虽然早就猜到了七八分,皇甫长安却还是忍不住对他们无孔不入的奸细暗线感到震惊,还有他们谨慎的作风,缜密的布局,环环相扣的连续作案手段……实在不能不叫人高度警惕,心生忌惮。这样的势力,这样的对手,并非是一朝一夕就可以铲除干净的,也难怪皇帝老爹会那么头疼了。 不过,再厉害的人,他也成不了神,有踩着别人的脑袋得意的时候,自然也就有被人踩着脑袋哭着求饶的时候。 上官侯爷,来来来……容本宫同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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