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有那么厉害?” “哼……如果我猜没错,他们应该是……魔宫人……” “魔宫人?!啊哈哈哈……开什么玩笑,我看你是被魔宫人吓傻了吧?近魔宫动作是比较频繁,血洗了好几个门派,只不过魔宫之人大多聚众而行,极少会单独出宫……若那三人真是魔宫家伙,爷爷我还不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找你个球!就凭你那点功夫,少那儿大放厥词……刚才也不睁大你狗眼看看瞧瞧,他们衣角左下方,都绣着一只白狐狸。” “白狐狸?!你说是真?几条尾巴?!” “那个姑娘是五条尾巴,少年是六条,至于那个戴面具男人……好像是七条……” “操!七条?!你怎么不早说!五条我们哥几个加起来还能应付,七条怎么惹得起?!” …… 听到他们这样说,皇甫长安忽然想起来,她似乎,千镜雪衣领子上……看过到九条尾巴白狐狸绣花图纹!次奥!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武功很可怕?! 话说那白狐狸是什么玩意儿?她第一次见到时候,只觉得那花纹绣得很精致,还以为那只是一种装饰物,可是眼下看来,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一回事儿。 仿佛看穿了她心思,耳边忽而幽幽地响起了一个声音。 “白狐是魔宫标志绣纹,一般绣衣角,也有绣衣领和袖子上,白狐尾巴从一条到九条不等,尾巴数量越多,就代表武功越高……而魔宫之中,至始至终信奉着强者为尊法则,武功越高就意味着等级越高,所以魔宫宫主,历来都是武学修为独步天下人物。当然,魔宫门徒众多,一些打下手乌合之众,是没有资格衣服上绣狐狸。” “那就是说,绣了狐狸都很厉害?” “一条尾巴倒不算什么,三条尾巴……基本上江湖中都有些称号,而五条尾巴,就已经是比较厉害人物了……至于七条尾巴,或许就连我,都不一定是他对手。” 恍然地点点头,皇甫长安想起那番茄炒蛋二人组两次出手,确实叫人心有余悸,不敢小觑! 一抬眸,蓦地见到近咫尺那张脸,皇甫长安不由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卧槽!你什么时候到?!” 花语鹤盈盈一笑,身上袍子很明显已经换了一套,甚至连头发都梳了另外一个发型,但管如此,还是遮不住从他**上隐隐散发一丝丝……血腥味儿。 “就刚才啊……” 越过他肩头,皇甫长安左右瞧了几眼,拧眉问道:“李青驰呢?你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花语鹤轻哼一声,虽然颇有几分咬牙切齿意味,却还是笑得悠然,仿佛只要这样就能体现出他那至高无上地位和姿态似。 “我倒是想打死他,不过那小子骨头太硬了,砍也砍不动……” 次奥!砍也砍不动?!这是什么形容啊,他以为他是村夫砍柴吗?! “那他现人呢?” “不知道,”花语鹤笑得一脸无辜,“大概还找衣服穿吧。” 见他这样贱兮兮笑,皇甫长安就知道,一定又是花贱贱把小青蛙衣服藏起来了!泥煤啊!这样节奏不行啊……为毛来了一个李青蛙,她还是甩不掉这块牛皮糖啊?!李青蛙未免也忒没用了好吗?! 到头来,皇甫长安还是给她“好相公”给塞进了马车,一路“押”回了韩府……艾玛,看来李青蛙还是太嫩了,斗不过这只老奸巨猾狐狸! 啊啊啊,染香姐姐,把本宫皇兄带回来,速度!四皇兄就算了,大皇兄也无所谓,但是一定一定,要把二皇兄接过来! 要是连二皇兄也束手无策话……劳资直接就可以去自挂东南枝了有没有?! 不过,倘若是遇上了千镜雪衣,不知道花语鹤能不能对付?等等……为毛会想到那只蛇精病,还是不要再遇上他了!万一他们两个臭味……抱一起互相掰弯也就算了,若是勾肩搭背跑过来玩她,她还不给他们玩出翔?! 唔,还是有些好奇……花语鹤身为风月谷谷主,号称了解全天下密事,想必多少是跟千镜雪衣打过交道吧? 捅了捅他小蛮腰,皇甫长安不掩好奇:“喂,你见过魔宫宫主没有?” “见过两次。” “诶?!”看吧?有戏!“长得怎么样?!” 花语鹤侧目,投来鄙视一瞥,继而才道:“他戴着面具,没看到长什么样子。”见皇甫长安小脸儿一垮,花语鹤转了调子,又道,“不过……” 听到后,皇甫长安果然又狗眼大亮:“不过什么?!” “一般人戴面具,多是三个原因……一是极丑,二是极美,三是为了掩盖多重身份。” “艹!这个我也知道啊!说了等于没说!”皇甫长安不乐意地翻了个小白眼儿,“像魔宫宫主那样人,肯定不会太丑,而且为了行动方便,一定会有很多身份,可就算这样,也不知道他长成什么样子,美到什么地步啊!” 听皇甫长安说得如此头头是道,花语鹤不由眯了眯凤眼,投过来几许探究眸光。 “怎么……听你描述,似乎是……你见过魔宫宫主?” “切!”皇甫长安又非常嫌弃地拧起眉梢嗤了他一声,“用你狗头好好想想,要是小爷我真见过他,你以为我还有小命站这里跟你说话吗?不用怀疑了,如果真是那样,眼下坐你面前,那绝对不是人……是鬼!” 说到后两个字,皇甫长安忽然拔高了音调,显然是故意为了吓他,只不过她没抱希望真能吓到花贱贱,却不想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花贱贱他,居然真被吓到了!虽然只是片刻表情僵硬,但还是被总攻大人那双雷达般眼睛给捕捉到了有没有! “啊哈!你不会怕鬼吧?!” 花语鹤微敛神态,自然是不会承认:“我怕那东西做什么,又没人见过真……” “咦——” 皇甫长安特别抑扬顿挫地拉长了尾音,凑到花语鹤面前觑着眼睛盯他,先前他说怕狗时候就已经把他笑shi了……如今,有了前车之鉴,谷主大人会怕鬼,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嘛! “真不怕?!那你刚才抖什么?别不承认了,群众眼睛可是雪亮雪亮,你以为你瞒得过劳资5。76个亿像素眼睛?!” “5。76个亿像素?那是什么?” 花语鹤悠悠然转移了话题,非常自然,完全没有任何刻意味道,然而他越是表现得蛋定自若,皇甫长安就越是怀疑这里面有猫腻。 眼下,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因着冬天天冷风大,路上寥寥无人,极少听到有人说话声音,只有马车车轱辘滚动青石板上响动……偶尔还能听到狂风半空中席卷呼啸,以及夜行鸟类凄厉呼号。 皇甫长安顿了顿,微垂着头没有再说话,仿佛思考该怎么给他解释“像素”问题。 就花语鹤提着眉头看着她,以为自己以及成功地转移了话题,故而怡然自得静等回答时候,皇甫长安陡然间抓起他肩膀使劲地摇了两下,与此同时还凄切万分大喊了一声。 “啊啊啊啊——!有鬼啊!” 这种小把戏,皇甫长安小时候可没少玩,而且往往屡试不爽,十有**都能吓到人! 直到后来遇到了教父大人,她又故技重施玩了一回,结果却被教父大人以极其鄙视目光像看白痴一样瞟了她一眼,并且还给出了“神经病人思维广,智障儿童欢乐多”这样评价之后,她就再也不爱这个游戏了嘤嘤嘤! 所以,看到面前那个被她吓得瞬间白了脸色,好半晌都不能魂归原位谷主大人之后,皇甫长安忽然之间……莫名地,就理解了教父大人当时心情…… 次奥!居然会被这么幼稚无聊游戏吓到,谷主大人您表酱紫好吗?!您风度呢,您形象呢,您节操了……您知不知道您表现得这么**,是会掉粉好吗?!等等,他有粉可以掉吗? “卧勒个去!你特么还真怕鬼啊!” 事已至此,花贱贱再否认就已经没有意义了,等他幽幽地缓过了身,从容自恋面容上却不见有任何羞耻之色……罢了,反正这家伙脸皮是用钻磨,一般兵器伤不了他! “你们女人……不是还怕虫子,怕老鼠吗?” “卡!不要转移话题!啊哈哈哈……先让我笑一阵……啊哈哈哈哈……原来你竟然,不仅怕狗!还怕鬼!尼玛啊这是什么属性?!简直笑尿了有没有……艾玛,赶脚说出去都没人会信啊……堂堂一介坑死人不偿命谷主大人,竟然会怕鬼,哎妈呀……劳资眼泪都要笑粗来了……” 见皇甫长安笑得夸张,虽然明知道她是故意嘲笑自己,花语鹤还是忍不住优雅面容上裂开了一道细缝,但还是本着绅士温柔温度,灰常体贴地递过来了一块有着精致绣花和淡淡香气手巾。 “给,擦擦眼泪……对了,你鼻子边那颗痣,已经黏了嘴唇上面了,你要是笑得再大声一点,说不定会不小心掉进嘴里。” “呕……好恶心!” 皇甫长安立刻闭上了嘴,伸手摸了一把嘴边,却是什么也没有,继而又囫囵摸了整张脸,还是没有……操!特么早掉了好吗?! “你又耍我?!” 花语鹤好脾气地回眸一笑,百媚生。 “是你嘲笑为夫先。” “靠!那也是你自己怕鬼啊,又不是劳资逼你怕?!” “那你知道为夫为什么会怕吗?” “谁管你为什么怕啊!……为什么?” “如果你小时候被人打个半死仍乱葬岗里,和一堆腐烂尸体躺了三天三夜,看着鬼火飘来飘去,看着野狗跑来跑去,昏昏欲睡时候被吵醒,结果发现有只狗叼着死人脑袋凑到你面前时候……” “停停停!别说了……”皇甫长安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抱紧双臂往一边角落里靠了靠,尔后微微变了脸色,抬眸睨向花贱贱。“你把自己形容得这么惨,不会是为了博取本夫人同情吧?” “啊……”花语鹤微微一笑,脸上表情却很淡,“被你发现了……” “靠,”皇甫长安大怒,“果然又是骗劳资?!” “对啊,是骗你……”伸手环住皇甫长安肩头,花语鹤贱笑着凑了过来,把下巴抵她肩头,颇有些阴谋得逞样子,“因为真正情形,比这还要吓人一百倍,你要听吗?” 皇甫长安扭开头,一副这辈子都不会相信他半个标点符号神情:“滚!听你大爷!” 然而心底下,却又不由自主地信了几分……果然,变态人之所以会成为变态,也不是完全没有原因,正常人是不会随随便便就沦为蛇精病啊! 抱住皇甫长安不让她闪开,花贱贱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会儿,他是真有点怕。 “如果为夫把弱点告诉娘子,娘子你会多疼爱为夫一点吗?” “不……我只会疼……所以你还是不要说了……” 他弱点肯定都是那些乱七八糟无法直视玩意好吗,再听下去兔唇都要笑裂了有没有! 花语鹤却没有理会她抗议,因为湿父从小就教育他,女人说话都是反……比如,她嘴上说“不要”时候,内心里往往都咆哮“我要!我要!我要要要!” 微微收紧手臂,对着皇甫长安那张嫌弃脸,花语鹤仿佛能透过她那张面孔,看见她灵魂深处风撩人蠢蠢欲动样子……简直让人把持不住好吗?! “为夫怕狗,怕鬼,怕打雷,怕穷,怕挨饿……当然,怕夜叉……” 对此,皇甫长安反应是—— “夜叉你大爷啊魂淡!” 抓着花贱贱两只脚幻想中颠来倒去摔了一万遍之后,再度对上花语鹤那温雅明媚眸子,皇甫长安忽然顿悟了一个道理……就像她很想看花语鹤抓狂样子,花贱贱肯定也很享受她崩坏表情,所以,为了不让花贱贱称心如意,她也要……蛋定一点! 勾了勾眉梢,撇开这个无聊而又没有营养话题,皇甫长安清了清嗓子,回过正途。 “对了,那个风月榜排名第一美人,天启国国师,叫什么天……什么天来着?” “天绮罗。” “对,就是他!你真见过他吗?!他真有那么好看?!比宫疏影还漂亮?!” 一说到美男,皇甫长安狗眼永远都闪烁着几百万伏特电光,虽然花语鹤对自己外貌很有信心,甚至连风月美人榜第二宫疏影也没放眼里,然而面对天绮罗……他真很想拿刀子他脸上划个叉啊!别以为男人木有嫉妒心,男人嫉妒起来也是很可怕! “确切说,天绮罗不能说是漂亮。你也是知道,风月美人榜上多为女子,而宫疏影之所以能上榜,确实是因为他长着一张比女人还妖媚脸,然而天绮罗容貌之美……已经超越了男人和女人范畴,恐怕数遍全九洲,也找不出第二张比那赏心悦目脸了。” 这种抽象说辞,换作平常人大概十有**都是云里雾里不能理解,但是!皇甫长安却特别特别能体会到谷主大人那种心情! 因为,穿越之前,她也遇见过那么一个人,看到过那么一张脸……美轮美奂,无与伦比,数遍整个银河系,也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个比教父大人帅有魅力男人了! 不然,像她这么有节操,心智这么坚定人……怎么可能会被教父大人迷得神魂颠倒,为了他哪怕是十八层地狱都敢闯?! 就是看多了教父大人那张脸,才会害得她审美标准高得有些过分,不是极品美人对她来说都是花生白菜,实不能兴起她半丝兴趣,以至于浪费了好多白白嫩嫩小雏菊。 “真有那么好看?!比起我亲……比起上一轮那个天下第一美人西月涟呢?” “这个要怎么比?” “就打分好了!比如说像我二皇兄可以打九十八分,那么鸣钰大美人就可以打九十九分……这样……” 皇甫砚真:原来这就是真相吗?那么……破云鸣钰,你可以先去shi一shi么? 破云鸣钰:……我是无辜,泪奔。 眯着狐狸眼,花语鹤似乎知道了什么……鸣钰大美人?叫得可真亲切。 “按你这种算法话……若是西月涟可以打九十分,那么天绮罗就可以……打一百分。” “卧槽!一百分是满分啊!你确定?!” “天绮罗……很完美。” “嘤嘤嘤……花贱贱,我开始怀疑我们之间感情了。” “……娘子你又肿么了?!为夫对你一片赤诚之心,你肿么可以怀疑对你感情呢?你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为夫啊!你要是想砍人,为夫都可以帮你买刀,你要是想放火,为夫都可以帮你买火折子,你要是想……” “我要是想上天绮罗,你可以帮我扒他裤子吗?” “娘子你想多了……” ☆、20、皇兄们来鸟! 顿然间,车厢里又是一阵沉默。 皇甫长安作双手捧心状,目光涣散,神游天外,已经灰常自觉地意淫起了把国师大人扑倒的场面了,简直光是用想的,都要鸡冻地姨妈逆流,鼻血暴走……虽然,她还不知道丫究竟长的是神马模样? 另一边,花语鹤瞅着那谁,一脸花痴的神态……忽然意识到在这个色胚面前讨论美男,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尤其是当那个美人长得比他还好看的时候! “对了,”敛了敛眼睫毛,花语鹤试图转移话题,“方才李青驰说,你是被人从皇城绑走的?谁那么大的胆子和本事,竟然能在夜郎的王庭绑走太子爷?” 太子爷还在继续神游,对他的声音左耳进,右耳粗。 “喂……”被无视掉的某谷主大人隐隐地感觉到了一种屈辱的赶脚,微微有些不悦的伸手戳了戳她,“为夫问你话呢?” 皇甫长安这才回过魂来,随手拂开了他的爪子,反问道。 “你画画的技术怎么样?” 被她这么风马牛不相及地一问,花语鹤一时间猜不透她的想法,又觉得很有必要在娘子面前展示才华,以振夫纲!即便十分装逼地抬了抬下颚,自恋地挑了挑眉梢。 “为夫的画价值万金,你说为夫的画技怎么样?” “切……谁知道是那张画纸贵,还是那根画轴贵啊!”皇甫长安十分不以为然,不打击一番这只自我感觉过分良好的狐狸,就觉得从头到脚都不舒服,“说正经的!比起四皇兄来,是你画得真,还是他画得像?” 皇甫凤麟的画作她看过不少,不说其他的,就拿他先前临摹西月涟的那张画像看,就知道她的好皇兄技艺有多精湛……不仅观察入微,手法也很高妙,对人物的一颦一笑,乃至极其细致的情态和特征,都能恰到好处的表现出来,堪比一台活相机。 皇甫长安和她的几位皇兄有染一事,普天之下暂时还没几个人知道,而无所不能的谷主大人,则很幸运地成为了其中的一只。 当然,听墙角这么有失风度的事情花贱贱自然不屑于去做。 他之所以会知道,实际上多数靠的是推测,然后在适当的时候“诈”一下当事人……很多事情的答案,就这么到手了,SO—EASY! 眼下皇甫长安拿皇甫凤麟来跟他比较,谷主大人怎么可能自灭威风?必须是一口咬定—— “这还用问吗?为夫的画技妥妥地甩他几条街。” 皇甫长安眸光一烁,有团火焰在熊熊燃烧:“真的?!” “呵……”花语鹤得意一笑,对皇甫长安的反应甚感欢欣,“是不是开始崇拜为夫了?觉得为夫是全九洲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了?” “是啊是啊!”皇甫长安满脸喜色,特崇拜地狗腿地扑了上来,拽住他的袖子开始撒娇卖萌求包养,“既然你画画这么厉害,记性又那么好,一定可以把天绮罗的样纸画粗来吧?嗯嗯?嗯嗯嗯?!” 叮——! 花语鹤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突然之间断掉了…… 原来,这才是她最终的目的吗?真是下的好大一盘棋! 剔了剔眉梢,花语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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