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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等下他找过来,看见我们这样……一定会出事的好吗?!” “看见就看见了,他喜欢看就让他看……” 花语鹤却是不以为然,一只手不能动,就用另一只手,还被拽住,那就用腿,用腰,用……能用的全用上,他就不信自己这么个大美男趴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丫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感觉到小腹传来的一阵炙热,皇甫长安颇有些凌乱地抬眸瞪向那个伏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的家伙,刚要开口叱他几句,却听某土豪特别傲娇的哼了一声,道。 “就算他看到了我也不下来,哼……气死他!” 皇甫长安:“……”男宠的世界,我真的不太懂! 他那个高贵优雅,与世无争,淡漠名利,清心寡欲,温润俊逸的谷主大大呢?!导演你把他藏在哪里了?!快放粗来! 还是说男人一开始争宠,就连心智都会幼稚十几岁?艾玛,这可真是个天大的杯具! 她喜欢的是熟男好吗!熟男! 就像教父大人那样!哪怕她把他扑倒了,还能笑着说“给你再多机会你也折腾不出一朵花儿来”那样,简直酷毙了好吗!完全无法把持! 可是眼前这一位,要不是看在他没经验的份上……皇甫长安还真的想大肆嘲笑一番! 所以丫以为丫在爷身上扭来扭去蹭来蹭去的,爷就能高口潮了吗?!爷就能怀上了吗?!爷就能生孩子了吗?!特么丫的处都还没破,生个蛋啊! 在这一刻,皇甫长安终于相信了……报纸上曾经说一对高知的博士夫妻,结婚几年都还保持着完璧之躯神马的新闻,特么那真的不只是一个笑话! 这么一想,皇甫长安突然间就有点无法直视谷主大人了! 喂喂喂……不会吧!丫真的有那么纯?!比农夫山泉还纯?! 有些念头冒出来了,真的是挡都挡不住,所谓好奇心害死猫……皇甫长安竟然还犹豫了,还松了手,还想要试探试探,谷主大人是不是真的辣么纯情?! 结果,就这一犹豫,就这一松手,就这一试探……皇甫长安就为此付出了巨大而惨痛的代价! 在花语鹤咬着她的唇瓣恶狠狠地占有她的刹那,总攻大人领悟到了一个人身的真谛——千万千万,不要对某一类人抱有单纯的幻想,尤其是以算计人为乐那群深山老狐狸,他们永远都比你想象的要来得更加黑暗! “怎么样?为夫的技术不错吧?” 一边极尽能事地伺候太子殿下,花贱贱还不忘咬着她的耳朵自我陶醉,自我炫耀。 “不错你个蛋!弄疼我了好吗?!一点都不舒服……比起宫狐狸来,差得太远了,要是他能打九分,你顶多只有三分!” “呵呵……你以为你这么说为夫就会相信吗?要不要为夫拿面镜子过来给你照照,让你自个儿看看,你这张写满了‘我还要我还要’的小脸儿?真真是**至极……光看着,为夫都忍不住要了!” “你大爷!信不信劳资现在就把你踹下去?!” “你不舍得的……”花贱贱自信满满,双手撑着床板更加卖力了,“坦白跟你说,为了这一天,为夫可是专门请教了薄情馆里的调教师,有练过的……” “练过?”皇甫长安骤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快地撇了撇嘴角,“你跟谁练的?” “跟你啊……”见着皇甫长安面上一闪而过的醋味儿,花语鹤不由心头一荡,更加肆无忌惮了,“在梦里,不知道练了几百次……” “……”皇甫长安终于烧红了耳朵脖子,“花语鹤!你还能更变态一点嘛?!” “啊?嫌慢?那为夫快一点……” “靠!你耳背啊!” “什么?还太慢?那为夫再快一点……” “泥煤!劳资想把你踹下去好吗!” “那为夫不动了……你自己来吧……” “……!还是你动吧……爷不喜欢干体力活……除非,让爷玩儿你的……” “什么什么?为夫没听到……啊,不好,为夫好像间歇性耳鸣了……” “……!”耳鸣你大爷! 静谧的深夜,璨亮的星城,微扬的清风,簌簌的枝叶……猫头鹰在屋檐上骤然掠过,草丛里有硕鼠在活动,屋子里的灯火摇摇晃晃,投射在屋外的走到上,覆盖了银色的月光,仿佛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蜡香。 一切的一切,曼妙如斯的天地万物,却都抵不上那一声低吟,那一声轻喘,那一声斥骂,那一声餍足的长叹…… 就在床上两人翻云覆雨的抵死缠绵,用尽各种手段要把对方压在身下,斗智斗勇大汗淋漓之际,屋子的门忽然“砰!”的一声被人一脚踹了开! 是的!毫无预兆!直接就把整扇门就踹翻了! 皇甫长安神经一紧,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再次屈膝踹人!然而这一回却是没有成功,花贱贱更加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其重重的摁在了床板边! “艹!谁啊?!大半夜的拆什么房子?!” “长安……”宫疏影幽幽的飘了进来,一袭绣满了牡丹花的绯红衣袍宛如鬼魅的幽灵,便是连声音都是低沉细寒的,更别说那两道直射而来的目光,“你爹来了。” 闻言,皇甫长安先是一惊,陡而暴怒,一把扯下了床单恼火地瞪了过去。 “来你大……卧槽!爹你怎么来了?!你居然真的来了!这不科学!爹你先回避一下好吗求你了……” 那厢,西月涟已经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闪瞎狗眼了! 愣在原地顿了良久,才被先一步回过神来的闻人织香拽上手臂一把拉了粗去,临跨出门槛之前,甚至还弱弱地吐了一句。 “……对不起。” 打扰你的好事了儿子,爹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和你的小伙伴们都没有受惊。 皇甫长安&花贱贱:怎么可能没有受惊啊摔?!这辈子都要有心理阴影了好吗?!为什么每次滚床单都要这么惊心动魄啊魂淡?!导演你个蛇精病!每次都这样!有意思吗?!拍个P的床戏啊! 匆匆往外走了几步,发现还有人没有跟上来,闻人织香顿时回头唤了两声。 “姬幽!清祀!你们还站在那里看什么?!快滚粗来!” “啊!好……” 被雷得里焦外嫩的闻人姬幽即刻如梦初醒,红着一张脸咚咚咚小跑了出来,临转身还不忘往皇甫长安胸前瞄了一眼,隐隐约约好像可以看粗……那胸肌,真不是一般的厚实…… “……”闻人清祀后一脚也默默地侧开了身,没有吭声,留了太子爷一个完整。 虽然魔宫里的女子多数放荡,一些地位较高的尊主私生活也很混乱,可这确实是他第一次见到……活的春宫,而且还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 一直等人都走了粗来,鬼织夫人才扬手将地上的那扇破门给按了回去,最后拍了拍西月涟的肩头,低叹一声算是安慰。 折菊公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挽尊。 门一合上,皇甫长安立刻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床上,顺手拿被子往脸上一蒙,做……“本人已死,有事烧纸”状。 他们是不是看见了?是不是看见了?!一定看见了好吗?!绝逼已经看见了!而且还是她自己手贱扯了那床帏!真特么不作死就不会死啊有没有! 可是谁会想到这么晚了爹爹还会找过来啊!他是怎么找上门的啊! 他自己来也就算了,尼玛还一来就来了四只啊魂淡! 甚至连番茄炒蛋二人组也来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竟然还是一伙的!导演你这是要玩shi劳资吗?你嫉妒劳资直说啊!别以为你是导演就可以乱来,大不了劳资罢演了还不行吗?! 尼玛,这下子真的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这辈子都无法直视亲爹了……整个人都不好了,吞钙片也拯救不了本攻了…… 看到皇甫长安软趴趴的瘫倒在床头一动也不动,花贱贱不由得担心地推了推她。 “长安?……长安?长安你是不是睡着了?” “……”滚!这时候谁能睡得着啊蠢货! “看来真的是睡着了……”轻轻地叹了口气,谷主大人的从容不迫在这一刻简直到达了人森的巅峰!伸手将被子给皇甫长安掖好,花贱贱悠悠一笑,甚至还有些自豪,“果然本谷主还是太威猛了一些,长安毕竟年纪小,难免会吃不消。” 噗——! 一句话,说得不轻不重,刚巧让外面的人听见。 当然,花语鹤这句话是说给宫疏影听的,但显然……另外四个人的反应要更大一些! 西月涟敛了敛快要石化的神情,淡淡地咳了一声,从出生到现在,活了将近四十年,却是从未这般窘迫……这孩子真的是他亲生的吗?已经忍不住开始怀疑了啊! “织香,我看……我们还是明天再来吧。” “嗯,我也这么觉得……” 其实他们也不是故意要半夜来的,只不过在找进来的时候,被这宅子外头的阵法困了半天,不然也不会……咳,这是天意啊天意! 闻人姬幽拉着闻人清祀跟在了后头,却是忍不住小声议论:“小祀,你刚才看见没……” “看见什么?” “那个叫长安的家伙……好像是个女人诶……” “唔。” “唔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看没看见?” “……看见了。” “姬幽!你刚才说了什么?!”忽然间,闻人织香像是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讯息,陡而转过了身来,厉声问了一句! 闻人姬幽被吓了一跳,糯糯地咬着嘴唇:“我没说……” “上一句!” “……‘唔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看见没’这个?” “再上一句!” “‘那个叫长安的家伙’……” “长安?她叫长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闻人织香忽然大笑了起来,笑里面掺着着一股相当复杂的情愫,似爱恨,似情仇,似恍悟,似惊疑……“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全天下断袖断得这么彻底,这么嚣张,这么出名的……除了夜郎王朝的那个太子爷,就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西月涟:虽然这是事实……但,还是不许你这么说我儿子,不……是我闺女。 “无殇……是他,是皇甫胤桦帮你一手带大的‘好’女儿!你真应该好好感激他!” 再次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纵然已经沉淀了多年,却还是会在心湖里掀起几丝微微的涟漪,尘封的往事扑面而来,裹挟着旧恨……和新仇。 “是了,我是该好好感谢他。” ☆、33、爹你别来了(票子 差不多等一行人走离了,花语鹤才轻轻吐了一口气,暗叹一声,还好本谷主脸皮够厚,刀枪不入……不然,这晚上怕是不得安生了。 “长安……长安?你可以出来了,他们都走了……没事,有为夫在,天大的事儿也有为夫替你扛着……嗯?” 拍了拍身侧隆起的那团被子,花语鹤一手支着脑袋,一脚挂了上去,缓缓扯开被子的一角往下拉开……难得见到太子殿下娇羞的模样,自然是要好生欣赏一番的。 然而,还不等拉开一个口子,迎面就袭来一记铁拳,毫不犹豫地砸到了他的俊脸上! 皇甫长安气急败坏地扒开被子,翻身坐到他的身上,继而拿被子往他脸上一蒙,就是一顿狠揍! “扛你大爷啊扛!特么劳资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要不是你乱搞这一出,劳资会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境地吗?!你要劳资明天怎么跟我亲爹解释!你要我用什么样的眼神跟他交流?!你要我怎么在他面前抬起头来?!艹艹艹!劳资上辈子到底干了什么罪大恶极的破事儿,才会招惹上你们这群蛇精病!” 正骂着,房门“砰”的一声又被踹了开! “哗”的就漏进来一阵寒风,还有一股浓浓的杀气! 皇甫长安脊背一僵,二话不说就从花贱贱的身上滚了下去,扯起被子往身上一裹,立刻缩到靠墙那一端的角落里装春卷儿…… 相公!又有麻烦来了!你去扛吧,不客气! 这一脚踹门的自然不是宫疏影,而是另外几位闻讯赶来的奸夫……随着几人恶狠狠杀进来的视线,屋内的烛光不由被震得抖了三抖,袅袅娜娜地腾起了一股惊悚的烟气,心惊胆颤地望向来人! 完了!好浓的杀气!这下子真的要粗人命了! ——“听说……岳父大人刚刚来了?” 皇甫砚真款步走了过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亵衣,外头披了一件长袍,连腰带都来不及束好,可见他赶得……很急! 本以为闯进来的是刺客,却不想,呵呵……撞见了这般香艳**的场面。 他们以为……今晚上还能继续睡好觉吗? ——“你们这样,被岳父大人看见了?” 一抬眸,入眼的便是花语鹤那裸露在外的白花花的大腿儿,再往上,凌乱的发丝垂在同样凌乱的袍子上。 因着只是简单的一披,胸襟还大喇喇地敞开着,将那健硕而精壮的胸腔袒露无遗! 便是在军营里见惯了那些强劲结实的糙汉子的身材,眼下瞅见了花语鹤的这副好身段,李青驰还是忍不住收紧了眸子,在黑眸中掠过一丝微微的讶异……平日见这家伙养尊处优,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如何还能练出这样健美的身材?当真稀罕。 ——“欢好的时候被岳父大人撞了个正着,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剔着眉梢,皇甫无桀一袭黑袍隐匿在一团黑暗里,便是连声音听着也冷酷了许多。 只一张俊脸迎着烛光看得清晰,尤其是嘴角那一抹意味莫名的笑意……别说是皇甫长安,就是花贱贱看了也免不得微微有些心寒。 他们这是要干嘛?!突然有种很不妙的预感,鸭梨好大! ——“还想不想更刺激一点?” 皇甫小四的身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甚至连走路都有一些艰难,因而他是最后一个赶到的,进门的时候差点儿还被门槛绊倒。 好不容易站稳了,一抬头,就是众人毫不掩饰的鄙夷: 你都这样了还来凑什么热闹?!快滚回去睡你的觉! 皇甫小四一把鼻涕一把泪:不许欺负残疾人!劳资身残志坚! “哐”的一下!宫疏影手把手再次将房门按了回去,尔后斜斜地往门板上一靠,双手抱胸,艳丽的眉眼中携着一抹苦大仇深的冷笑,如利剑般射穿了花贱贱的心房! 就在花贱贱挑着眉梢作势要盯回去的刹那,却见宫疏影扬袖一扫,笑得风情万种,百媚横生。 “今晚我做东,大家不用客气,尽情玩吧!” 还没明白过来宫狐狸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花语鹤就已经惊悚地看到,那几位奸夫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靠!这是什么节奏?!完全无法理解! 这下,就连万年蛋定的谷主大人也忍不住风中凌乱了,赶紧回头拍了一把皇甫长安! “娘子!出事了!你快出来管管你家那几个男宠啊,他们要造反了啊啊啊啊啊……为夫搞不定他们啊啊啊啊啊……” 皇甫长安蒙着被子继续装春卷,看不到外头的情形,听花语鹤这样叫,还以为他要被群殴了,不由大乐,伸手扒开了被子准备看热闹。 “你不是说天塌了都由你一个人扛着么?这天还没塌怎么就扛不、不牢、牢了……卧槽!你们冷静点!不要酱紫!快把衣服穿回去!我知道你们身材很好!不用专门脱了给我看!别、别过来!特么这床很脆弱的啊,你们再上来就要塌了好吗?!啊……我的被子……被子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你不爱我了吗嘤嘤嘤……” “被子不爱你,”一把扯下太子爷身上的被子,皇甫砚真倾身靠了上去,冰薄的唇像花瓣一样落到了她的嘴角,“我爱你。” “我会温柔一点,”一脚将被子踹下床,李青驰跟着靠了过来,伸手揽住她的腰,“不会把床弄塌的。” “都这样了……”皇甫无桀冷冷一笑,神情酷寒,眸子里却是火一样的炙热灼人,“你要为兄怎么冷静?” 刚刚爬上床就被踢下去的皇甫小四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劳资裤子都脱了,你们就这样对我?!” 花语鹤终于明白过来,宫疏影方才那句“今晚我做东,你们不用客气,尽情玩!”……的意思了! 次奥!这魂淡!这变态!这神经病!他的脑子被驴踢了吧?! “为了不让本谷主爽,你居然连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也干得出来……你……” 就因为今晚是宫狐狸的福利,结果被他横插一杠还抢了床板,眼下……为了不让他爬床,丫竟然主动放另外几只禽兽上床! 尼玛这是什么心态啊?到底是有多大仇啊?!这个世界……永远都不会好了。 勾起眉梢盈盈一笑,瞥见谷主大人那抹难以置信的神态,有一股变态的满足感在心中缓缓滋生……宫疏影款步走到床边,笑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 “恶人自有恶人磨,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花谷主难道不懂么?” 看着宫疏影一步步靠近,一边说着,一边还伸手去解腰带,还脱衣服,还勾着狐媚的眼儿俯身靠了过来……谷主大人表示他和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喂……你、你要做什么?你疯了吗?!” 却不想,宫疏影“啪”的伸手撑在他的肩头,尔后一个漂亮的空翻,转身就落到了床的那头……再是回眸一笑,趁趁着花语鹤来不及防备,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毕竟是我的场子,这场欢好怎么能少得了我呢?至于你,就不必上来了……爷不待见你。” “……”谷主大人回眸,和皇甫小四面面相觑,“他们……不会是来真的吧?” 皇甫小四继续内牛满面,垂泪伤神:“劳资裤子都脱了……你们就这样对我……就这样对我……这样对我……对我……” 那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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