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别那么丢脸,结果出去后又是头脑发热,说了一通不知所云的东西。 他本该平静地宣告自己的身份,宣告对冷芳携不感兴趣,以此证明他不是郑白镜。 现在一切都弄糟了。 冷芳携是最强效的催化剂,甚至让郑说回忆起独属于郑白镜的记忆,甚至让他…… 嘭—— 拳头狠狠捣碎镜面,哗啦碎裂的银层和玻璃基片,在指节和手背上划开数道口子,带出淋漓的血。 郑说拧开水龙头,神情阴郁地冲洗伤口。 毛巾擦手时,他忽然又狠狠给了自己几巴掌,一点没有留手,侧脸被扇得通红,隐隐有肿起的趋势。 郑说尝到口腔里的血腥味,笑了下。 这只是死人不甘寂寞想要重返人间影响现实,但死人终究已经死了,他才是身体的真正主人。 他绝不会重蹈郑白镜的覆辙。 …… 冷芳携吃完饭,坐着发了好一会儿呆,郑说才又出现在楼梯间。 “?” 他脸上是什么,手上又是什么? 冷芳携觉得奇怪,半个小时不见,怎么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 面色也黑沉,看起来心情很糟糕。 “吃完不收拾,来当大爷?”说话的语气呛得很。 然后郑说系上围裙,冷着脸收拾残羹冷炙,冷着脸洗碗。 “我这儿不是黎明军,不惯着你。” 郑说给冷芳携安排的房间在一楼,方便他进出。房间装修得像个样板房,一点人味都没有,残余消毒水的气味,像今天才刚打扫过。 郑说臭着脸铺床,帮冷芳携收拾行李。 他拿出支外体,摸了摸,嘲笑道:“你以前的支外体就很丑,现在装上仿真皮毛,还是丑得很。” 又讥讽箱子里的小猫衣针脚歪歪扭扭,颜色和款式也丑得很。 冷芳携:“。” 他一句话没回应,郑说叭叭说了一大堆,肉眼可见地兴奋。 把他推进浴室里,郑说现场展示了下如何开关热水,并冷酷地说:“我不喜欢那些器械,除了一个扫地机器人,这里不会有供你使用的机仆。洗澡,穿衣,一切自己做,我不会帮你,也别妄想我为你购入机仆。” 说完,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 这一晚上都挺一言难尽。 洗漱完毕,冷芳携陷入睡眠,浑然不知一楼之隔的距离,有人冷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安眠。 “草!”郑说低骂了一句,手掌捂着脸,浑身跟火烧一样,燥得不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还清醒得不得了,一点入睡的苗头都没有。 掀开薄被,赤脚下楼,疯狂灌入几杯冰水,心口处还是烧得不行。 郑说在客厅来回踱步,忍不住来到冷芳携床前。 一见到陌生却又熟悉的眉眼,激动难耐的情绪就安分了些。 但还是没有睡意。 郑说就这么站在床沿,垂头看着冷芳携,眼瞳在黑暗里泛光,直到晨光既明才离开房间。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仿佛恐怖分子凝视冷芳携的同时,一只顶着郑白镜壳子的娃娃也用冰冷、厌恶的眼神在看着他。 第124章 “我不是说了不会买?” 郑说清醒地意识到, 自己在做梦。 但梦里的主角不是他。 或者说,这场梦是一段记忆的延伸。 周围的一切都是模糊的,被烟雾笼罩, 显然在记忆主人的观念里, 那都是不值得关注的事物, 唯独中心处的青年清晰无比,每一根发丝都纤毫毕现。 他坐在简陋的轮椅上,面容青涩,两腮夹着婴儿肥,乌发软趴趴地贴着纤长白皙的脖颈。瘦弱身体笼在黑色短袖衫中, 裸露出的双臂自然下垂, 掌心被大腿托起。 白球鞋与上伸裤脚之间的那截脚踝,瘦得一只手就能圈住,缠绕着情/色的青筋, 那么细小那么孱弱,就如同青年这个人一样。 雪津津的透着病气的肤色,偏偏唇色很浓。 原来冷芳携少年时是这个模样。郑说想。 五官杂糅稚嫩与锋利,既不会让他显得像柄触手即伤的长刀, 又不会让人觉得他柔弱可欺,是正正好的状态。 哪怕少年双腿有瑕, 比任何人都要矮半个身子, 看谁都要仰起头,那双凉浸浸的眼珠看过来时,没人敢小看他。 冷芳携微微抬起下巴, 神情冷傲:“你就是White?” 他在询问站在面前的人, 只是在梦境里,被他注视着的是郑说。 郑说动弹不得, 无法掌控梦境,即便取代了郑白镜的位置,也无法出声回应,只能应激性、下意识地反驳:“不,我不是。” 白雾忽然弥漫,淹没了少年,郑说终于挣脱了束缚,下意识想去捉他,却只触碰一丝绵绵的雾气。 “郑白镜。”又是一声呼唤,沙哑微凉的嗓音。 声音是有温度的。这一声那么低、那么沉、那么近,仿佛就贴在他的耳畔,一瞬间燎热了耳廓。 入睡前的燥热再度席卷。 昏黄的灯光斜斜打过来,映出的是额发湿透的冷芳携。他就躺在与郑说近在咫尺的位置,侧对着他,睫羽低垂,疲惫,冷淡,眼底晃着水光。 “去帮我倒杯水。”艳红的唇瓣分分合合,看得郑说一阵懵然。 目光顺着淌落的阴影,滑向玫红点点的脖颈,再往下,所有光与暗汇集的部位。 因为睡姿,真丝睡衣在那里叠出褶皱,宽松的领口歪斜,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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