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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褚墨站在床下,看他因自己露出屈辱和痛苦的神色,脸上表情却十分冷漠,像看草芥,可他的双手分明颤抖着,如同克制某种欲望似的。 他不发一语地转身离去,脚步匆忙。 他微垂着头,背影慌乱,逃避的姿态令玉瓒有莫名的熟悉感。 他好像见过这样的背影。 玉瓒起身拾起床下的被褥盖住身体,却忽然想起一些往事来。 七八年前,他受托为北域一带的门派除魔,却因门中弟子被魔物俯身而不慎负伤,当时他已追随魔物行踪来至深山之中,带伤降服魔物后他便寻到一处山洞,打算好生疗伤,却不知那魔物竟有迷失心智之效,他被魔物抓伤,已在不知不觉间中了招,来到山洞后不久便支撑不住清醒被拖入了绝煞幻境。 绝煞幻境虽无致命伤害,但若是久久破解不了便会种下孽因魔障,往后飞升时将有极大隐患。 玉瓒的幻境里是一片虚无。 空白与寂寥交织,仿佛偌大世界尽归黄沙,肃杀与计算在这里远离,桎梏于此处消失,亦没有了情感的纷扰,惟余浩渺。 玉瓒享受这样的空寂,这里似乎就是他追求的道,脱离凡尘,没有名利与感情的牵累,没有不同种族的厮杀,只有一片望不到边的宁静。 他快要沉沦。 却被忽然而至的剧烈震动唤回神智。 这一方幽静世界开始迅速坍塌、陷落,幻境逐渐被人从外界消解,属于正常世界的光线锐不可当地闯入,玉瓒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他摇了摇脑袋想驱赶眩晕感,视线朦胧间却看见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往山洞外走去,微垂着头,像怕被人发现似的。 玉瓒想拉住他,可等他真正清醒过来,山洞里已没了那人的踪影,只剩下一张有些老旧的素白方巾,安静地躺在地上,被钻进来的风一吹,悠悠然飘到了玉瓒面前。 他拾起来看,却发现方巾一角绣着他的名字,歪歪扭扭,不成模样——是当初燕元洲闹着给自己绣的。 这遗失十余年的方巾,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玉瓒不得其解,只好把方巾装入储物符,将心底的疑惑与那个慌乱的背影一同埋入心底。 时过境迁,如今玉瓒倚在床上,却在电光火石间想起,这方巾,是二十一年前,他在追踪堕境魔使时,匆匆忙忙塞给曾是幼童的褚墨的。 那个为自己破解幻境的,竟是当初尚非魔君的褚墨吗?玉瓒自心底抗拒这种猜测,可现实却令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曾经记挂过的恩人,便是如今害他至如此地步的罪魁祸首。 黏腻的触感从身上传来,带着麝香气息,提醒着玉瓒方才这张床榻上发生过什么。 虽然玉瓒已将脸上的精液擦干净了,可褚墨的味道却总萦绕在鼻端,令玉瓒升腾起难堪的欲望来。 他起身想要寻找一些水清洗,褚墨却又在此时返回了房间。 他身后跟着几个抬着浴桶的低阶魔族,他们将浴桶放下便迅速离开这里,不敢窥视一眼玉瓒。 褚墨看着下了床的玉瓒,面上已收敛起所有不该出现的表情,此时便又十分讥诮地道:“仙君还真是一分一秒也不想染上我的气息呢。” 玉瓒想起往事,此刻心情复杂,竟也没有理会褚墨的讽刺,只朝着浴桶走去。 他来到浴桶前,还紧紧裹着被子,低头一看,却见浴桶里的水呈着淡黄色,还散发着诡异的幽香。 他便立马谨慎地退后,神色戒备。 “怕什么,”褚墨靠近玉瓒,丝毫不费力地捉住他,把他整个从被褥里剥出来,“这是压制春心蛊的药水,可免你频繁发情。” 玉瓒在他怀里挣扎,明显不相信他说的话。 褚墨扣住他细白的腰:“你再动,我就把你操昏过去。” 玉瓒终于出声,嗓音低哑地骂他:“禽兽。” “我再怎么禽兽,你不也还是吃了我的东西吗?”褚墨贴在他耳边轻轻说话,热气像一条狡猾的蛇钻进玉瓒耳朵里,让他无所适从。 玉瓒被他的话刺激到,因挣扎而泛红的脸颊一阵苍白。 他气自己的不自持,又恨褚墨的轻贱。 他卸了力气:“你放开我,我自己进去。” 褚墨挑眉放开他,玉瓒便跨进了浴桶,将身体浸入淡黄色的药水,被玉势扩张过的后穴涌入一阵热流,他被刺激得颤抖,双手紧紧地攀住了桶沿,指节泛出白色。 他极力忍耐着欲望,因此快要忽略了身旁的褚墨,直到他伸出手探进水中,手指穿过银环,使劲一拉,令玉瓒的乳头被迫拉长,红色的梅蕊因痛楚挺起来,隐约的欲望尽数退却,玉瓒才终于反应过来。 玉瓒忍耐着痛意,眼神变得冰冷:“放开。” 褚墨笑了笑,不仅没有听话照做,反而更用力地拉扯乳环,将玉瓒弄得浑身轻颤。 “你求我啊。” 他笑道,声音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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