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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这一刻我才明白。 他不是突然烂的,而他骨子里都是烂的。 身体不能动,但泪水还是从眼眶出来了。 给裴承泽都吓了一条。 “她是不是都听到了?” 裴承泽妈妈颤抖着开口。 “还不都怪你多嘴!” “听到就听到了,哪又怎么样?等过了今晚,她就是个烂公交,没人会要的。” 16 过了好久,药效渐渐褪去了。 可等我真正清醒时,却发现我被裴承泽绑在一栋大楼里。 这个地方我太熟悉了。 就是当年我被人威逼利诱,从楼梯上跳下去,留下病根的那栋大楼。 只是换了主人公。 “林予夏,你说你爱我。” “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我就放过你,我可以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裴承泽跪在我面前,眼神里满是恳求。 他威胁我,他期望我爱他。 可这一切怎么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妈临终前的惨状还浮现在我眼前。 这些年我为他做的事还在我脑海里。 我几乎把我的全部都给了裴承泽。 结果到头来都是骗我的。 他躲着我,只是因为他心虚。 轻飘飘的一句没发生过,就想盖过所有。 真是做梦。 我示意裴承泽靠我近一点。 他还以为我要亲他。 在他闭上眼的瞬间,我吐了他一脸。 裴承泽有洁癖,直接弹射起飞。 “疯女人!” “妈的给你脸还不要是吧!”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裴承泽眼里的温情消失了,随着全都是愤怒。 “怎么不客气,也把我扔进水里,像我妈一样吗?” 我说完,他直接愣住了。 “你都知道了?” 几秒钟后,裴承泽就变了张脸。 “知道了也好,藏了这么多年,我也累了。” “你妈就是我推下去的。” “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把我也拽下去。” “我那件衣服可是国外进口的,就这么废了。” 听着裴承泽恶狠狠的控诉,我直接笑了。 生命在他眼中,还比不过一件衣服。 裴承泽没再跟我讲废话。 他一招手,几个乞丐就走了过来。 “好好享受吧,林予夏。” 那一刻,我承认自己慌了神。 他们慢慢向我靠近,脸上还露出来猥琐的笑容。 我害怕了。 眼睛一闭,脱口而出。 “许砚至!” 下意识地喊出了许砚至的名字。 这可把裴承泽气坏了。 他一把推开那几个乞丐,用手捏住我的下巴。 “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 裴承泽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 就在我以为无路可退时,楼下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因为现在我才是他的男人。” 17 跟着许砚至一起来的,还有警察。 那一刻,许砚至在我心中的形象不亚于超人。 警车带走裴承泽后,我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 许砚至一把揽住我的腰,他的白衬衫上屋顶落下的灰尘,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 这样子,给我逗笑了。 “还笑!都这么危险了。” “能走吗?” 他低头问我。 我摇摇头,他便直接打横将我抱起,警方的闪光灯在我们身后连成一片。 离婚八年后,我们再次回到了当场租的小公寓。 许砚至按照记忆中的样子,一比一还原。 主卧的飘窗边还多了盆铃兰,那是我以前最喜欢的花。 半夜我被噩梦惊醒时,发现房门虚掩着,客厅的灯光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线。 许砚至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听到动静立刻抬头,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 “又做噩梦了?” 他放下平板走过来,在离我半米处停住。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突然想起当年我发烧时,他也是这样整夜守着。 我鬼使神差地拉住他的衣角。 “陪我一会。” 许砚至宠溺地笑了笑。 月光透过纱帘,在他侧脸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像守护公主的骑士,直到我重新入睡。 在公寓住了一个月,就当故地重游了。 许砚至现在可是住不了这样小的房子了。 他在这种城市又买了栋房子。 当我们的新房。 虽然还没有一场正式的求婚,但我们都在心里默认了。 我帮许砚至收拾行李。 一个不小心弄掉了他的钱包。 钱包里的东西全都散落一地。 我一眼就看到了我们的合照,还是大学时候的。 只是我没想到,合照背面是许砚至遒劲的字迹 “好好挣钱。” “带她回家。” 当天晚上,我站在厨房看他做饭。 “当年离婚……” 我话音未落,他突然关火转身,沾着米汤的手悬在半空。 “是我的错。” 他声音沙哑。 “当年什么都不懂,心高气傲的。” 我伸手擦掉他脸颊上的米粒,他僵在原地不敢呼吸的样子让我眼眶发热。 后来,在我生日那天,许砚至说要带我去个地方。车停在海岸线餐厅时,我愣住了一下。 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八年前他在这里向我求婚。 餐厅空无一人。 当服务生推来插着32岁蜡烛的蛋糕时,许砚至突然单膝跪地。 “这次我会做得更好。” 他打开丝绒盒子,钻戒在烛光的映照下像坠落的星辰。 “林予夏女士,你愿意再嫁给我一次吗?” 我看着他发抖的手指,发现戒指内圈刻着我们初遇的日期。 眼泪砸在他手背上时,我听见自己说。 “行吧,再给你一次机会。” (全文完) 周珩从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成为家喻户晓的影帝,过了十年。 我从走街串唱的小歌手成为演唱会满座的天后,过了十年。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也到了十年。 我人生的前二十年,一直是没有边际的黑夜。 遇见周珩,我以为我的光明终于到来。 直到我发现,周珩和另一个小我十岁的小演员假戏真做。 他曾说,三十岁会娶我。 三十岁到的那天,我先转身走了。 星城。 综艺节目《周六天天见》录制现场。 我拿着话筒,看向对面面容俊美的男人问:“周老师,有想过什么时候结婚吗?” 在一片起哄声中,我心脏倏地有些急促起来。 却听周珩淡然开口:“没想过,一个人久了,还是更喜欢自由。” 我呼吸一窒。 意识到在镜头前,又很快撑起一个明媚的笑。 我和周珩已经秘密恋爱十年。 这十年,他成为了家喻户晓的影帝,我也成为了演唱会满座的歌坛天后。 在这次节目录制之前,我们两人更是因为工作繁忙有近一个月未见。 我只是想问问他,有没有想给这十年一个交代,可答案却像把刀戳进我心口。 尖锐的疼痛划过我心脏,但无人看得出来。 在这纷乱复杂的娱乐圈,艺人们学会的第一课就是表情管理,谨言慎行。 偏生有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另一个嘉宾,顶流裴霄脱口吐槽:“毕竟庄老师也快三十了,年纪大了果然整天满脑子就是些结婚生子之类的想法。” 裴霄年纪小背景强,本人条件更是得天独厚,一进圈便爆红。 整个人主打就是一个直言不讳,桀骜不驯。 众人面面相觑,场面一时尴尬无比。 唯独我笑意盈盈:“小裴老师这话偏颇了,新时代女性就不能事业爱情两手抓吗?我本职工作做得其实也还不错哦。” “下周我的巡回演唱首场就在星城开唱,在场的朋友们要是有时间,邀请大家赏脸。” 主持人蔡同书从我刚出道便认识,见我拉回话题,露出感慨又欣慰地笑。 “清湄快三年没开演唱会了吧?这次门票秒售罄我还愁呢,这下感情好!” 他说完抱了抱我:“欢迎回来。” 我心脏霎时又涩又酸。 这几年,几乎半退出歌坛,这次复出,我没有一刻不忐忑。 闻言,我眼角微红说了句:“谢谢。” 节目继续,我余光看向周珩。 却见他只是垂眸在跟身旁的人说着什么,似乎对我的话毫无所动。 节目录制结束后,我发了一条微博。 是我这次演唱会的主题。 网上登时一片热议。 “庄清湄居然真的回归了!我还以为她是要退圈结婚了?” “不是说她圈外男友是个金融大佬?” “是嫁入豪门失败才想着复出捞金吧?” 我看着乱七八糟的消息,只能苦笑。 一天行程结束,回到家,正好晚上十点。 我打开手机录制电台。 我每天会在微博读一份粉丝来信,并对内容做出回应。 时间不长,但从出道开始,无论我在哪里,从未断过。 从小透明走到一线女歌手,再到现在所谓过气天后,我从来没忘记初心。 打开视频,我露出元气满满的甜美笑容。 “大家过得怎么样?今天要念的是一位从我出道就支持我的粉丝来信……” 录完电台,我正刷着粉丝评论。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我望向来人,是周珩。 他在我身边坐下,紧抿的唇线看起来有些冷漠。 开口便是质问:“今天的药吃了吗?” 我一愣,回神后露出一抹苦笑。 所以周珩是以为我今天没吃药,才没控制好情绪问他那个问题? 我微吸一口气,压下心脏上翻涌的疼痛,微笑道:“吃了。” 只有少数人知道,我这两年淡圈是因为患上了抑郁症。 我转移话题,含着期待:“你这次能在家呆几天?” 周珩一顿,却是道:“电影还没拍完,我只是回来拿点东西。” 我眼神一黯。 想找找话再说点什么,手机刺耳的铃声乍响。 接起一听。 经纪人急促声音传来:“阿湄,出事了!” 点开经纪人发来的链接,就见热搜第一赫然是—— 我往下看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之前我与周珩吃饭时的照片。 照片上我的样子十分清晰,而周珩则只有一个看不分明的侧影。 评论里都在催狗仔快点放出男方正面照。 我还没回神,就见周珩拿出手机便开始打电话。 他神色无比冷冽:“热搜撤掉,再让那狗仔把底片销毁!” 他很快便将这事处理完。 没再等我说什么,他起身收拾了两件衣服便干脆离开。 屋子又安静下来。 我心里空落落的。 我不敢说有那么一刻,我是真的想问周珩能不能直接公开…… 又点开照片看了几眼,我却是看出了问题。 心底倏然沉下去。 看穿着打扮,那天我跟周珩明明是私人行程,唯一见过的人只有我姐姐庄清荷。 我立刻拨通一个电话,质问道:“姐,那照片是不是你爆出去的?” 庄清荷语气理所当然:“对,怎么了!谁让你不肯投资我,我不就只能自己想办法赚点小钱!” 我心口一紧,百般话语化为一句:“姐,我说了那个理财产品是骗人的……” ——嘟! 庄清荷直接挂了电话。 我指尖发凉。 闭了闭眼,拿出药又吃了几颗。 一周后,我的首场演唱会到来。 巨大场馆的中心,灯光暗下去,周边渐渐起了白雾。 下一瞬,一道追光打在舞台中央,极具穿透力的高音响在每个人心中。 我一身红裙从升降台出现,如美神降临。 台下的粉丝疯狂的尖叫起来,他们打着巨大横幅。 #舞台妖精庄清湄,王者归来# 前排的VIP区,许多明星都在。 周珩,裴霄,蔡同书…… 我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所有想说的话都在我的歌里。 每一首歌,都仿似在燃烧我的生命。 感性的蔡同书眼眶通红。 就连裴霄也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变得认真起来。 三个小时的演唱会,我用尽所有,给所有人织造了一场华丽绚烂的梦。 然而一到后台,我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众人乱作一团:“快!给庄老师上氧气机……” 突发事件让本来想祝贺的众明星们,只能先行离去。 半小时后。 休息室里,我一个人蜷缩在沙发角落。 房间门被人推开。 我努力睁开眼看去,是抱着一束花的周珩。 不想让他担心,我连忙起身,虚弱一笑:“没事的,我就是太累,休息一会儿就好。” 周珩走近后将花递给我。 “祝贺你,演唱会很成功, 我笑了,去牵他的手:“上台的时候我好紧张,怕唱错音,怕大家觉得我没有之前好……” 周珩听着,不置一词。 也不知听进去多少。 我意识到了,笑一僵:“等下我们去一起去吃饭,定了你最喜欢的蟹肉豆腐……” 周珩淡淡打断:“庆功会我就不去了,还有工作,你照顾好自己。” 周珩来了又去,快地几乎像我的幻想。 我看着那挺拔背影,心脏开始抽痛起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总是这样来去匆忙。 明明当年的每一场演唱会结束,他总是第一个上来紧紧抱住自己。 空旷的休息室里,从未有过的孤单冰冷席卷了全身。 我环抱着自己,指节用力到发白。 …… 的词条连着上了七八个热搜。 当晚,我接到了一年未见的母亲打来的电话。 “湄湄,你演唱会办得不错,那就是又有钱了?快给妈妈转点,妈妈在澳岛快连饭都吃不起了……” 我听见对面嘈杂的声音,夹着下注,开牌等字眼。 “你又在赌场?” 不等她回答,我垂下眼眸,声音微凉:“我说过,你不戒赌,我不会再给你钱。” 说完我径直挂了电话,又将号码拉黑。 演唱会结束后,有三天休息时间。 我带着亲手做的点心坐上了飞往横店的飞机。 到达剧组时,周珩还在拍摄。 我来得低调,戴着帽子口罩,在一旁安静等着。 直到导演一声‘卡’传来,我刚想上前,却有一个身影比我更快奔到周珩身边。 是这部剧的女主叶卉儿。 叶卉儿将手上的杯子递给周珩:“刚送过来的冰咖啡,这鬼天气热死了!” 而周珩的助理小吴则笑道:“嫂子,你怎么还抢我这助理的活啊?” 周围的人也随之起哄起来。 嫂子?! 我心脏骤缩,脚步定在原地。 我看着周珩自然地抬起手为叶卉儿挡住阳光,而叶卉儿则抬手给他擦了下汗,又拿着自己的小风扇对着他吹。 旁边有人调侃:“还拍什么戏,我们直接拍纪录片得了,这不比剧甜。” 一片欢声笑语中,我身形有些摇摇欲坠。 接我来剧组的副导演,尴尬无比的看着我。 “庄姐,这都是玩笑……” “我知道。” 我抬手又压了压自己的帽子,朝他摆摆手,悄无声息转身离去。 走出片场,我才终于感觉不那么窒息。 手上的点心盒子摇摇晃晃,我抬手,径直扔进了垃圾桶。 一个人回到家。 偌大的客厅空空荡荡,沉寂的空气闷得人心里发慌。 沙发边上,摆着我跟周珩的合照。 两人抱在一起,笑意比烈阳还璀璨。 我躺着沙发上,一遍又一遍翻看着我跟周珩以前发的信息。 “宝贝今天吃了什么?” “今天穿了什么,我也要挑同色系!” “在干什么?有没有想我?” …… 每天都是一样琐碎重复的话,可两人却乐此不疲。 我从天亮看到天黑。 手机里的对话从一天几百条到后来变成几条。 最后……变成几天一条。 “我在忙,早点休息。” 周珩的最后一条信息是五天前发的。 那天,我接到母亲的电话,我失眠一整夜,发信息给周珩问他在干什么,却只得到这样一句。 我眼角眼泪滑过,心又无法控制的疼起来。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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