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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人之危,看来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许稚苒理不直气不壮,心虚地开启恶人先告状模式:“你怎么睡着睡着突然睁眼?就连个缓冲都没有?” “怪我不好,”韩暨珩整理衬衫领口:“睁眼前没事先经过你同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看见你脖子上面有几道抓伤,不知道怎么弄的,就凑近看一下,”许稚苒说着,刚注意到自己身上换了舒适的纯棉运动衣,太阳穴又是一跳:“这衣服是,是,是?” 她慌上加慌,结结巴巴。 “你昨天吐脏了裙子,没法不换,但内衣我没动,”韩暨珩稀松平常地说完,扯开一片领口,指着锁骨处一处咬痕:“昨天捡到只又病又疯的小野猫,不光抓伤,还被咬了一口,等会儿可能要打疫苗。” 许稚苒偷眼去看那道咬痕,脸已迅速红温。 两颗虎牙嵌入的痕迹,明明和她吻合。 她心慌意乱地别开眼:“昨天,昨天到底……” 话还没说完,韩暨珩裤兜里的手机急促响起,他摸出手机,见是商劭的名字,皱眉接听。 那头,商劭事关紧急说:“老板,昨天的事老爷子已经知道了,正带着羲也赶来医院,这会儿可能已经在电梯上了!” 许稚苒惊得快跳起来:“爷爷来了?怎,怎么办?” 第053章 虚惊一场 电梯里,韩老爷子面色凝重,杵着手杖,正厉声斥责韩羲也:“为人夫,居然连自己妻子生病入院都不知道,简直毫无担当,我韩家怎么会有你这种纨绔子孙?” “每次遇到事,爷爷你就只会责怪我,”韩羲也辩道:“你怎么不问问那个人干的好事?他明知道我要找汤总谈新能源的项目,还横插一脚,他就是司马昭之心。” “你叔叔不是没给你机会,”韩老爷子哼道:“你以前丢人的事做得还少吗?昨天不但不好好表现,反而当众把自己的妻子当玩物,你让哪个人看得起你,看得起我们韩家?” 韩羲也:“……” 韩老爷子又道:“幸亏苒苒聪明,赢得人心服口服!” 说到这个,韩羲也更来气:“她是聪明,背后勾结那个人开甜品店,那人还一口一口苒苒的叫她,就他看苒苒那个眼神,我就不信他俩私底下干干净净!” 韩老爷子面露疑色, 刚好电梯到顶层,门打开,祖孙俩往外走,主治医生从一侧大步迎来:“韩老,小韩总,许小姐刚做完检查,今天就能出院,她正在病房换衣服,二位到休息室等一会儿?” 说着带两人往休息室走,推开门时,韩暨珩已经在里面,除眼底稍显疲倦,整个人一如常态,西装挺阔地捧着杯咖啡坐在单人沙发上。 “连爸都惊动了,”韩暨珩把咖啡杯放在桌上,看向韩羲也:“羲也你也太不懂事了。” 韩羲也黑脸,指着他向韩老爷子告状:“爷爷,他肯定是在这陪了一整夜,我就说他们俩有事!” “不然呢?”韩暨珩声色俱厉:“苒苒嫁给你就是韩家人,你不管,连我也袖手旁观,让她死在外面然后等着韩家上社会新闻版头条?也对,连豆腐都有脑子偏偏你就没有,我不该对你抱有希望。” 韩羲也气急败坏:“爷爷你看他!” 韩老爷子却一脸淡定:“羲也,长大了,不能总让你叔叔给你擦屁股。” 商劭敲门,送两杯咖啡进来:“舅舅,羲也,先喝点东西,我刚去病房看过,苒苒马上就过来。” 看来苒苒不过就是个称呼,也不是只有韩暨珩这样叫,韩老爷子大惊小怪瞥了眼韩羲也。 过了会儿,许稚苒简单收拾好后过来,乖乖问爷爷好,但没理韩羲也。 刚在病房,韩暨珩叮嘱过她,作为这件事的受害者,不用有任何愧疚和心虚,更无需对任何人道歉,尤其是韩羲也。 许稚苒一点就透,作为正常夫妻,哪个妻子遇这种事不埋怨自己老公,况且她是真不想搭理韩羲也。 “爷爷,”许稚苒连余光都不给韩羲也一个,看向韩老爷子道:“昨天的事让爷爷担心,不过幸亏当时叔叔和表叔在场,及时送我到医院,已经没事了。” 韩老爷子又关心询问她病因,许稚苒知道里面牵扯甚多,只道自己吃坏肚子,别的一概装不知。 韩羲也开腔责怪:“你来医院,为什么不先告诉我?” “我也想啊!可是你已经走了,我昏过去怎么告诉你?你让我在梦里叫你吗?”许稚苒冷硬打断:“算了,你别跟我说话,我要跟你冷战几天。” 韩羲也扯唇:“你好意思说,我为什么先走,还不是因为你跟他合伙,陷我于不义?” 他手指向韩暨珩,许稚苒心脏忐忑,余光见那人淡定从容,对韩老爷子解释:“爷爷,我答应叔叔的投资,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哦?”韩老爷子饶有兴致,笑眯眯地看她:“我当初给你提供的几家店面不比你叔叔给的位置差,你不是说想靠自己解决,不愿意接受韩家庇护,怎么到叔叔这就破了例,看来还是年轻人之间更聊得来,是不是?” 许稚苒心跳漏拍。 韩老爷子满是褶皱的笑眼,让她头一次从这张慈祥的脸上看到压力。 许稚苒捏捏手掌心,从容地笑了:“爷爷您无偿给我店面时,我受宠若惊,可我毕竟第一次做生意,怕做不成把店搭进去,还让您失望,叔叔他没白给我店面,他想从我这赚钱,而且特别苛刻,光企划案我就改了好几个版本,他真的很难合作,我都想放弃了,但好像能学到点东西。” 韩老爷子听罢,笑声爽朗:“你叔叔的能力自不必说,不过你啊,偏往刀尖上跳舞,好在这股子倔劲儿,像我韩家人做派。” 说着,又敲打韩羲也:“跟你老婆好好学学,她比你可有出息多了。” 听韩老爷子这么说,许稚苒半松口气,下意识偷眼看韩暨珩。 视线碰撞,韩暨珩忽地起身离开:“我还有工作你们聊,许老板欠我的三遍合同抄写,明天一字不少的交到商助理手上。” 第054章 辍学的真相 许稚苒内心哀嚎,还以为生病生的,他把这事忘了,没想到记得一清二楚。 真是一点都别想逃。 回去路上,韩老爷子听说三遍合同的前因后果,爱莫能助地宽慰:“苒苒,别怪你叔叔要求严格,当初羲也他爸对羲也要是有一半的严格,这浑球也不至于成不了大器。” “我能理解,爷爷,”许稚苒闷闷瞄一眼坐在前面副驾,蔫成一根烂黄瓜的韩羲也,由衷带了点羡慕地说:“不过能任意妄为地做自己,其实也挺幸福的。” 她是真挺羡慕韩羲也。 虽然一无是处,但是老天不公平的给了他这么好的出身,是别人努力一辈子,都追赶不上的优越。 回别墅休息了一会儿,许稚苒收拾心情,抄跟汤总的那份合同,一直抄到吃完晚饭,抄得手腕酸痛。 她一个商业小白,当汤总提出合作创新品牌时,除了沾沾自喜并没有过多设想,可是三遍合同抄下来,她现在对合作模式,包括后续如何运营,脑子都呈现初步概念。 许稚苒甩甩手腕,捞起曲娘子放在腿上,不得不感叹,韩暨珩让她做的事,真没有一件事是无用功。 第二天一早,许稚苒特意用韩暨珩喜欢吃的凤梨,做了一份凤梨千层酥,带上每日必备的黑岩醒铁,和抄好的合同,打算亲自送给他。 不管怎么说,毕竟是彻夜照顾她一宿的人,还是她老板,连句谢都没有,终究说不过去。 走到顶层韩暨珩办公室外时,许稚苒刚抬手要敲门,听见里面传来商劭的话。 “老板,我去许稚苒原先的高中调查过了,她读书时理科成绩优异,当时志愿一直是粤山大学,学校老师也觉得她很有希望,但遗憾的是,高考最后一天缺考。” “缺考?”韩暨珩手指轻敲桌面,想着她昨日在医院病床上的哭诉:“什么原因?” “学校说因为打伤她表哥,被舅妈闹到派出所,拘留了几天,”商劭提起这事,万分同情道:“因为她表哥当时差点把她那个。” 门外,许稚苒愕然怔住。 当年穆教授去世后,舅舅虽迫于压力把她接回家,让她到高中念书,但大她三岁的表哥是个游手好闲的混账东西,好几次对她动手动脚,舅妈不管就算了,还纵容她的蠢儿子胡作非为。 她当时最大的心愿,就是考到外地,离开华京,离开这一家人。 那天考完数学,她一头扎进屋,打算把明天两门科目的知识点再复习一下,表哥突然冲进来,强行抱住她…… 正是夏天,她穿的薄,衣服面料撕裂的刺啦声刺激了她,她怕极了,出于自卫抓起本书,拿书脊砸了下表哥的脑袋。 就缝了五针,算不上太严重,但舅妈不依不饶,报警抓人,恨不得把所有脏水往她身上泼。 她清楚记得舅妈当着警察和街坊四邻的面,摔盆砸碗,破口大骂。 “快把这伤风败俗的小贱人抓起来,让她下辈子在牢里好好学学什么叫妇道!” 第055章 太可怕了 许稚苒心跳如鼓,仿佛被冰冷的恐惧笼罩。 当年那件事,幸亏她在被表哥欺负时机智,偷偷用手机录音,向警察自证清白,洗脱罪名,无奈高考已经错过,她原打算复读,可是舅舅和舅妈没给她留一丁点后路。 他们偷走了穆教授资助她的那笔钱,带着表哥南下,后来这么多年,他们再也没联系过,她没钱,养活自己都难,更别说上学。 往事不想提。 就连红姨问她时,她都避重就轻,能不说就不说。 没想到韩暨珩居然在背后调查出这件事。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许稚苒躲在门外,紧张得连手指尖都在发抖,而接下来韩暨珩的一句话,更是往她头上浇了盆冷水。 “没想到她在京西康复院住了九年,出来又遇到这种事?” 京西康复院就是华京人尽皆知的精神病院。 许稚苒浑身汗毛都竖起来,顿时感到屈辱极了。 哪个好人愿意被人知道自己住过精神病院?而且她明明没病,她是正常的…… 可是韩暨珩知道了,不仅知道还调查出她住过九年。 还有什么是他调查不出来的!? 她的身份,她在他面前挺着胸脯眼都不眨,撒的一个又一个谎话,现在都像一个个巴掌,狠狠抽在她脸上。 一想到他高高在上,略带玩味说得那句“京大生物系高材生”,她心里就像被利刃刺穿。 比谎话更伤人的是,明知道她在撒谎,但却什么都不说破,就这么耐心地看着她,等着她谎言不攻自破。 太可怕了。 韩暨珩早就从里到外,把她看得清清楚楚。 她全无秘密,自豪的,难堪的,和狠狠压在心里不敢让人知道的九年,都明晃晃的探在他眼前,任由他一览无余,将她看尽。 许稚苒瑟瑟发抖,更多是屈辱,她很害怕这个人,转身逃似的跑走。 “许小姐?”秘书从会议室迎面走来:“你来找韩总?用不用我去汇报?” “不用。”许稚苒把带来的东西往他怀里一塞,失魂落魄跑进电梯,她憋着眼泪,连续不断地按数字一,直到门缓缓合上,电梯下行,强忍的一颗眼泪才悄然滑落。 办公室里,韩暨珩听完商劭的话,眸色深沉近墨:“当初以为有那笔钱,还有孙律师代为保管,她起码生活不用那么辛苦,也能上完大学。” “你也别太自责,你出国前已经考虑得很周全了,”商劭叹息:“我听孙律说,她是过完十八岁生日取走那笔钱的,可能当时就计划好,等高考一结束就离开华京,结果出了事,还让钱落入她舅妈口袋里,要怪就怪这两口子真不是人!” “找到那一家的下落了吗?”韩暨珩问。 “听说搬到兴南还没半年,她舅舅中风,去年人就没了,表哥前两年做买卖把家里钱和房子全赔进去,现在娘俩租房,瞎倒腾,没啥正经工作。” 商劭说着,见他一言不发地把玩钢笔,眼里愈发阴冷,打断:“老板,你可别冲动啊。” “我又不叫韩羲也,”韩暨珩撂笔,漠然起身离开:“打点一下兴南那户的房东,苒苒当年流落街头吃的苦头,也该轮到他们尝一尝。” 商劭会意:“我这就去办,包你满意。” 韩暨珩走出办公室,刚想问秘书今天的黑岩醒铁怎么还没送到,就看见前台桌上立着的纸袋。 不光有咖啡,还有一块色泽诱人的蛋糕,同时放在里面的,还有工工整整的三份手抄合同。 商劭跟出来看见老板拿着合同欣赏,那目光喜欢得感觉下一秒他就要把合同一张张裱起来挂在办公室里,忍不住吐槽:“明明喜欢人家,还对人家那么凶,你是不是有情感障碍?” “我对你温柔的时候是谁哭着骂我满脑子都是阴谋?”韩暨珩回瞪他,问秘书:“东西是秦晴送来的?” “不是,是许小姐亲自送的,”秘书搞不懂地挠挠头:“但是她好像有很急的事,放下东西立刻就走了。” “急事?”韩暨珩凛眉。 商劭提醒:“可能因为今天是穆教授的忌日?老板,上次拍卖会那盒金瓜贡茶我都准备好了,咱们要不要把下午的行程改到现在?” “好。”韩暨珩拔腿走在前面:“就现在。” 天色阴沉,小雨细密。 寝园建在山里,一片安详。 苍松间的墓碑上,老者睿智儒雅,慈眉善目地看着前方。 许稚苒来的时候还没下雨,也没带伞,蹲下把一大捧花放在穆教授墓前,看见他照片上落上雨滴,鼻尖泛酸,抬手擦拭,越擦,她就越委屈。 “教授伯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事无头绪,她不知道从哪开始说,呆呆地望着照片,像个孩子似的委屈得哭。 忽然,一把黑伞撑过头顶,挡住落在她头上的雨滴。 “怎么一个人坐在墓地里哭?” 第056章 还不是时候 许稚苒听到身后男人的声音,错愕转身,是常年在墓地看管的老伯,她以前来也经常能看到他。 “伯伯。”许稚苒擦掉眼泪。 “又来看望穆教授?”老伯怀里捧着花和一盒精致的茶叶,弯腰放在穆教授的墓碑前,问她:“怎么哭了,有什么伤心事?” “就是有点想教授伯伯了,那么好的人可惜早早地就去世了,”许稚苒惋惜,又有些疑惑的看他放下的东西:“伯伯,这些东西是谁送来的?” “是穆教授以前的一个学生托我带给他,”老伯把伞递到她手里:“天气不好,你早点下山吧,穆教授在天之灵,一定也希望看到你好好的生活下去。” 许稚苒接过伞,依依不舍地望了眼穆教授,对老伯道谢后,沿石阶小路往山下走。 不远处的山间公路突然驶过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看起来好像是韩暨珩的车! 许稚苒余光一恍,追上几步想看清,那车开得极快,一晃而过消失在起伏的山脉间。 会是他吗? 他为什么来这里? 难道是为调查她,特意跟踪过来的? 许稚苒忐忑,心里一团乱,这几天都不想回韩家,拿手机给韩羲也发信息。 苒苒: 片刻,那个浑球回了信息。 全球少女的梦: 全球少女的梦: 全球少女的梦: 全球少女的梦: 许稚苒大了个无语。 苒苒: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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