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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父的脸颊捧在手心里,指腹摩挲过他的耳畔,“想想好没意思,连阿璟都比我大胆。” “不想忍了,也不想被你一声不吭混过去。” “你得好好瞧着我,瞧着我是怎么喜欢你的。” 水流如月影。几步之外就是三三两两放花灯的有情人,再远一些,便是进出酒肆的食客,偏只有这里倚着树,背着光,谁也瞧不见,谁也没有注意。 萧頫第三次低下去吻萧广陵,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吮吻对方的唇瓣,只是那样亲昵地摩挲着,他的睫羽擦在萧广陵的眼睛上,让对方像是觉得痒似的,缓慢地眨了一下眼。 而后,萧頫的下唇一阵剧痛,他本能地蹙起眉头,还没来得及反应,脸侧便挨了重重一下。 萧广陵差点把他的唇肉咬下一块来。宛如受了惊的猫,震惊过后便开始拼命炸毛,毫不留力的一拳之后,他一脚把萧頫踢进了飘满花灯的河里,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 不好意思拖了这么久……主要是四月开始在磕cp,头都快磕掉了,所以一直没动笔写东西,给等更新的大家道个歉😭😭番外应该还有一章,这两天也会更出来,然后本文就彻底完结啦 新文fork&cake设定,败家子受x糙汉攻,为了保证更新,大概会屯一段时间文再来发~ 第66章 萧頫X萧广陵 ================================== 萧頫入宫时已是午后,兰台署里众人昏昏欲睡,静得落针可闻,萧頫只瞧见自己桌上放着几封奏疏,便轻轻拿起来,转身出了署门,直往保宁殿去。 萧璟也是午睡刚罢,尚且坐在榻边醒觉,见他进门还颇有些意外。 “这就回来了?”他单手撩起帐帘,仔仔细细打量了萧頫一圈,“唔,倒是好了不少。” “也不好一直拖着不来,”萧頫将奏疏放到书案上摆好,走到小桌旁坐下,“这几日没来,怕是累坏了署内几位老先生吧?” 萧璟也坐到桌旁吃点心,他还不大清醒,因此没有回答秘书郎的话。萧頫侧过脸瞧瞧他,小皇帝向来出众的眉眼又多几分疏懒,花盛而落,这朵倒是结了果子,甜得叫外人闻得出香味。 “这几日睡的不足?”他另起话头。 萧璟一口桂花糕咬在口中,只顾手中的点心,说话就含含糊糊,“尚可。” 明明能立时否定,偏要说得这么模棱两可,炫耀之意真是昭然若揭,萧頫也开始觉得牙碜,他道,“陛下夜宿几日,只得了个尚可的结论,想来是中书令侍君不够尽心。” 皇帝这下搭理人了,凤目微挑,他瞥萧頫一眼,“牵三挂四,含沙射影的,看来小叔还是没理你。” 兄弟俩互戳短处,一时别住了难分胜负,萧頫不讲话,萧璟则抿着糕点只管放空,待将一块点心吃净,皇帝方才擦擦手,慢条斯理地说,“听说小叔把你踢进河里了?” 萧頫“嗯”了一声。 “怪不得伤成那样,我倒奇怪小叔不舍得那么打你呢,” 出事时两人都穿便装,又躲在暗处,是以消息传进来倒比萧頫进宫还晚,萧璟现在才知道那晚的事,略一揣测便已猜到七八分,比起看热闹,他更有忧虑,“泽行,你太莽撞了。” 萧頫却沉默片刻。 “非得如此,”他把盏,话说得肯定,“等不及了。” 萧璟便有些疑惑的蹙起眉。 “此次入京,他本就抱着要将我留在这里的心思,定州离京畿实在太远,我这个世子,无论是为质还是斡旋其中,都非留不可,”萧頫沉声,“况且,侯爷他放心不下陛下,长策那件事……你明白他为何要动手。” 萧璟轻叹一声。他知道萧頫说的是什么意思,自己偏和监国的重臣搅缠在一起,若是江山易主,天子又能有什么好下场?萧广陵是真心为他打算。 萧頫继续道,“这些年我从没离开过他……可如今我入兰台署,看顾着你,算是了了他两桩心事……阿璟,我是真的怕。” 怕他放了心,回了家,便想起自己悬而未决的终身大事,亦或是碰见了什么合心的姑娘,想着试一试也不错……他不是早早就规划着要让自己娶妻了吗? 萧頫那日是被激不假,可花灯河边的一字一句,他说得莽撞,却是细细思量过的。 他得让萧广陵知道。 知道他思慕是谁,心悦是谁,将那些龌龊悖伦的心思一抖而落,全数坦白在萧广陵面前。 “我不该瞒他……”萧頫苦笑起来,他摸了摸唇,尚未掉落的血痂硌着指尖,“至于剩下的,都是我自己作死,活该。” 可是悔么?萧頫摸遍自己的心口,找不出半个笔划。他有时觉得自己着实不像个汉人,学了那么多诗书礼仪,打心里还是分不出好的坏的,只知道想做便做,做了就不后悔。 合该做只狼崽子,不穿这温柔文质的皮,去戈壁里给他的侯爷牵马。 * 秋祀的队伍行在山野间,属于皇帝的那架车辇尤其慢而平稳,萧广陵撑着额,脸色不大好看。他躲萧頫躲了十余天,到底在刚才被对方瞧见自己进了车辇,怕是出去又是一通折腾。 “要我劳这个神也行,”他对皇帝道,“待会我走之后,让你的秘书郎来车里坐坐。” 萧璟坐在他侧边,面前摊着奏疏,他不答应,弯着唇角问萧广陵,“你就这么走了?” 萧广陵道,“不然怎么,我还请小畜生喝杯饯行酒?” “不见得你不想,”少年天子凤目含光,藏着许多狡黠,“你要是真着恼,早就转头去找他算账了,躲起来做什么?” 萧广陵冷哼一声,“难不成我还和毛头小子计较?” 寻常人遇见这事,打死都算轻的,萧广陵却无法从情绪中选出某个更鲜明的来,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恼怒烦躁还是别的什么,萧頫是与他伴生的血肉,他分不开,更割舍不下。 他于是下车。车檐上站着一只猎隼,见萧广陵出来便跳到他的肩上。萧广陵伸手逗了逗它,猛禽尖锐的喙在他掌心啄了啄,又被他一把攥住。 “小畜生。” 他恶劣地摇晃了两下猎隼的脑袋,又翻身上马,余光已见身后有人影渐近。萧广陵催马离队,马蹄踏着及膝深的蒿草离开了那架雍容精巧的车辇,声音逐渐轻快起来。 草阔天垂,萧广陵又想起萧璟的模样,他今日穿得隆重,金丝冠朱色衫,反倒更显出少年天子的清瘦,这样早慧聪颖的一个人,偏要困在金玉笼中不愿解脱,头也不回地扎进漩涡里去。 就如他至今难解的迷思,情这一字,实在是要命的东西。 萧广陵勒紧缰绳,被疾驰的风吹乱了鬓发,猎隼呼地展开翅膀迎风而起,他俯下身子,猛地拉马回身。 萧頫正停在他的背后。 秘书郎未戴冠帽,发间一抹竹叶纹的白玉簪,和深绿的眼瞳一同被阳光映衬着,他望着萧广陵,又发现了盘旋的猎隼,盯了它许久。 “侯爷连它也带走了?”他嗓音发哑,“侯爷是真不要我了。” 萧广陵一言不发,他看着萧頫下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他面前,仰起脸又问一遍,“侯爷真要带走它?” 那是铁骑特训的猎隼,有些私密的通讯不能通过驿站,全要靠这些猛禽,这只原是萧广陵送给萧頫的,一直养在营中,萧广陵居高临下,颇为冷淡地瞧他一眼,“你在问我?” 萧頫喉头微动,他静默了一会,居然道,“是——我在问侯爷,是否从此之后不与我通信,也不愿见我。” 萧广陵道,“是又如何?” 萧頫抬手拔去了玉簪,丢进草丛里,还要去脱朝服,将手扣在带扣上,他回答道,“那我此刻就跟侯爷回漠北。” 萧广陵的鞭子握在手上,这时候毫不留情给了他一鞭,抽散本就松脱的发髻,萧頫微卷的发贴在颊边,更添几分狠意,他不躲不闪,只等着对方的回话。 “真把你惯坏了!” 萧广陵冷漠的表情裂开条缝,咬牙切齿地把鞭子扔到萧頫脸上,又骂他,“你跟我耍横?说句软话不会?” 萧頫被那鞭子砸个正着,再抬起头,眼眶就悄悄泛起红来,他抬手擦了一下,干脆垂下脸不看萧广陵。 “把它留给我吧,”他停了好久才艰涩道,“侯爷……求你。” 萧广陵愈发咬住后牙,他发觉自己更看不得萧頫的可怜模样,“知道错了没有?!” 萧頫低低地嗯了一声,“是我轻佻无状,亲了……侯爷。” “只此一项?”萧广陵又追问,“还有呢?” 萧頫摇头。 草叶沙沙作响,拂动青年的衣袖。 “我是真心喜欢你,”良久,他哽咽着发声,“没什么可道歉的。” 真是倔得一如既往。 萧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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