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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要在意。你去外头看看,园子里各处都走一遍,那些守门的侍卫都好好的抚慰一番,就说等爷回来了再赏他们。” 弘晖起身应了声是,却没有马上就走,而是看着她像有话要说。 元英能猜到他想说什么,半天平静的说:“……我不会跟她计较的。” 弘晖只能点头出去。出来的路上心里复杂难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想告诉额娘大气些,不要跟李侧妃计较。可他不忍心叫额娘一再的受委屈,更何况这委屈他还要她咽下去,对李侧妃容让,笑脸相迎。 他要责备李侧妃目无尊卑?他没有立场。李侧妃是阿玛的侧妃,是他的庶母。他对她要恭敬,而不能直言其错。 只是李侧妃步步紧逼,对额娘早就没有了早年的恭敬与顺从。是儿子越生越多,养大了她的心?还是弘?S渐渐长大,她开始为他打算? 弘晖深深的叹了口气,他真希望阿玛不要被李侧妃蛊惑。那样,他和额娘就再无立身之地了。 东侧间里,李薇正抱着弘?`跟弘?S说:“我想是不会有事的,只是为了万一。你去一趟叫额尔赫安心,宜尔哈和扎喇芬的胆子有些小,不必跟她们说太多。弘昀那边你也去看看,我怕他压不住。” 弘?S被她叫来了九洲清晏,弘?S和弘昀的侍卫,还有额尔赫的那十个人就都交给弘昀了。 李薇还是防着万一的。若真有万一,他们手中有人才能逃得出去。幸好弘?S几个的侍卫加起来也有四十几个人了,说起来也不算少。冲击九门是不可能,但战得一时,为孩子们求一线生机却足够了。 弘?S点头,道:“额娘,你一个人在这里行不行?福晋那边……”刚才福晋明显是想趁机喝斥额娘的。 李薇笑道:“别小瞧我。你以为现在她在九洲清晏喊一声把我拿下,会有人听她的吗?” 弘?S听了她的话,终于放心走了。 李薇就在屋里哄弘?`,叫玉瓶去传膳。 玉瓶战战兢兢的进来,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园子里突然严禁起来是真的。何况福晋和主子,再加大阿哥和二阿哥坐了一整夜,明显是在等外头的消息。 “主子?”她想问出了什么事,还有,这时叫膳?恐怕没人有心做饭吧? “难不成都不吃饭了?”李薇没好气道,“别瞎想了,什么事都没有。叫他们赶紧做饭。” 玉瓶刚要走,她叫住她道:“对了,守园子的侍卫们也要吃饭的,让膳房先做他们的。” 玉瓶这才领命而去。 她在里面是心神不定的,出来叫人传话时却镇定如常,还能细细的给小太监交待要做几样时鲜的炒青菜,冬瓜盅很好,还有再来个糖醋樱桃肉。 小太监昨天一晚上都不敢睡,生怕被人闯了门砍了脑袋,这会儿听到这位姐姐说了一通八宝鸡、松鼠鱼、冬瓜盅,传话的路上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一夜的不安倒是消退了。你想啊,要真是有事,主子们收拾细软跑还来不及,还有空挑剔吃喝? 膳房里,虽然早就热火朝天的开始做饭了,但不管是大师傅还是洗菜的小太监都四处张望,手上的活都做得乱七八糟的,不少人腌肉洒了两遍盐,或者摘菜把菜扔了,把蔫叶子扔进筐里的。 刘宝泉来回盯着,正对着一个做肉丸子的大师傅骂:“你这是打算放几遍盐?你自己尝尝这个味儿!” 那边,小太监跑过来,小路子赶紧喊:“师傅,李主子传膳了!” 刘宝泉赶紧过去,笑眯眯的听完,回来就使唤人去挑只好鸡回来开膛破肚,挑个长得漂亮的冬瓜掏空做冬瓜盅,挑只大小肥瘦都合适的鱼,去鳞掏空肚子准备做松鼠鱼。 他把半个膳房的人都使唤得滴溜乱转,刚才那做肉丸子的师傅过来悄悄问:“刘爷爷,您说这是……这李主子这是……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刘宝泉白了他一眼,“做你的肉丸子去。” 那师傅都要哭了,“不是,刘爷爷,您给我个话,我这心跳得厉害。” “能有什么事啊?”刘宝泉叹气,“主子这都叫膳了,你说还会有什么事?” 那师傅叫这一句话给安了心,马上说:“真没事?那园子还封着呢。” “主子的事你怎么这么多话?就不兴主子封着玩啊。”刘宝泉推开他,“闪远点,别碍我的事!” 那师傅叫推得一个踉跄也不生气,反倒兴冲冲的回去做肉丸子了,他先尝了一口,呸的一口全吐出去,这都咸得发苦了。他的徒弟在一边笑:“师傅,您都放了三回盐了。” 他照他徒弟头上就是一巴掌:“笑话P啊!去!切两筐菜来,咱做包子馅!” 徒弟嘻嘻哈哈的去了,膳房里的气氛就这么不知不觉的变回来了。 圆明园正门,布尔根正跟弘晖在屋里说话,突然听到外头乱糟糟的,出去喊:“吵什么呢?再吵就拉出去打板子!” 一个侍卫跑过来,笑道:“头儿,是膳房送饭来了。” 布尔根走到那边,见膳房的太监推着板车,上面放着几大桶的饭、菜和汤,正在往下卸。侍卫们都围上去拿饭,一个个都挺乐呵的。 布尔根也换了副颜色上去,笑问那膳房的太监:“今天倒是晚了点啊。”平常可早就送来了,他还想叫侍卫们去膳房催催,不过想今天大概园子里也是人心不稳,晚一点也不奇怪。 那太监抹了把汗,没好气道:“行了,有就不错了。主子吩咐说先叫给你们做呢。主子那边还不知吃上了没呢。” 布尔根转了下眼珠子,回屋里见弘晖就道:“那些小子肚子一饿就这样,叫阿哥见笑了。” 弘晖道:“没事。那我就先走了,谙达用饭吧。” 布尔根送到门口,特意把弘晖往那放饭桶的地方绕了一圈,都没见他往那边溜上一眼。一路送到外头,弘晖再三请他留步,他问:“阿哥还没吃呢吧?” 弘晖笑着说:“我没事,谙达留步吧。” 布尔根目送弘晖走远,身后的侍卫道:“头儿,再不去可就叫他们吃完了。” “滚,他们敢!”布尔根骂道。 侍卫道:“还真没想到,主子们倒想着咱们呢。” 布尔根笑了下,摇头叹气。心道,哪个主子还说不好呢。 297、遗诏 抱着儿子吃过饭后,李薇还睡了一觉。熬夜刚开始都不会觉得累,甚至早晨时还会更加精神熠熠,但只要看到棉被或床,睡意就会滚滚而来。 她哄弘?`时已经忍不住往床上倒了。等弘?S回来说大家都很好之后,她打着哈欠说:“行,叫他们去歇着吧,先叫你的侍卫安巴盯着。侍卫们轮班休息,这不是一两天的事,别一口气就把劲给使完了。” 弘?S走后,她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因为睡眠质量高,起来后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她先叫玉瓶她们去看弘?S、弘昀、额尔赫和弘时,昨天这四个孩子分做两边了。弘时被她派去‘保护’姐姐。 不过弘时没那么好骗,沮丧道:“额娘不用哄我,我知道额娘是怕我一个人,叫姐姐照顾我。” 不等她再说两句安慰儿子幼小心灵的话,弘时就垂着头,一路大声叹气的出去了。 ……看他这么有精神应该是不用担心了。 玉瓶走后,她想起福晋和弘晖,就问了玉盏,结果得知福晋自从她早上离开后,一直守在堂屋里。不说像她一个睡一觉休息一下,连膳桌端进去也只喝了一碗汤而已,还是在庄嬷嬷再三的劝说下才喝完的。 李薇佩服。这种意志力实在不能不服。至少她在熬完一夜后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吃饭睡觉,就算她自己能撑,也会想着孩子们还要吃要睡啊。 玉盏悄悄道:“主子,您要不要去劝劝福晋?” 这也是应该的。福晋如此‘担忧’,庄嬷嬷等人要劝,她也需要去劝一劝,以表心意。 不过李薇想了想,还是摇头,说:“算了吧,我去劝也没用。” 玉盏着急的看着她,不过她不敢像玉瓶一样对她直说。李薇能理解,就算福晋不听她的劝,按理她也要去‘劝’的,而且是劝得越用力越好。如果福晋死活不听劝,她能跪一跪就更好了。 ……死都不要好吗? 她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去刷好感。不管是刷福晋的好感(不可能),还是刷周围人的好感,认为她识大体,懂事,关心福晋神马的。统统不需要。 等玉瓶回来后,说弘时把额尔赫给骗到弘昀那边了,然后额尔赫把大格格和三格格也叫过去了,现在除了弘晖外,其他的孩子都在一起了。 “那弘晖去哪儿了?”李薇下意识的问了句。 玉瓶说不知道,但一刻后庄嬷嬷来请李薇过去,她就知道了。 九洲清晏的堂屋很少有使用的机会,因为其他的屋子都够大,所以她和四爷平常用膳都是在东侧间,东厢房那边是四爷的书房。西侧间住着弘?`。 昨天,是李薇把人都给带到正堂屋里去的。现在福晋和弘晖还在那里。 李薇应邀而来后,见张保和张起鳞都在下头跪着,福晋坐在上首,弘晖站在下面。李薇进去后坐在左起第一个位置上,扫了一眼室内这奇怪的情势,思量再三没有先开口。 王以诚小心翼翼的进来送了碗茶给她又退出去了。 她端着茶小口小口呷了半碗,福晋才打破沉默开口道:“现在侧妃来了,张保,不如你来问问侧妃,看大阿哥能不能出园子?” 哦,李薇了了。昨天她下令园子不许进,不许出,今天大概是弘晖想出去?守园子的侍卫铁面无私就给拦了。 张保跪在下头平静道:“都是奴才该死。”然后磕头。 福晋虽然没看她,李薇也知道这话是冲着她来的。因为福晋手上还拿着一张令牌,那肯定就是四爷曾经提起过的有‘出入平安’字样的腰牌。 张保也不推诿,也不争辩,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李薇心知像四爷都有在御前磕头磕到回来脑震荡的时候,这些古人磕头真是拿生命在磕。由着他磕下去肯定不行,她也不对着福晋开口,柿子要捡软得捏嘛。 她对弘晖笑问:“大阿哥想出去干什么?” 弘晖看了眼福晋,上前半步恭敬道:“回李额娘,我想出去打探消息。” “找谁?去哪家打探?”她问。 弘晖迟疑了下,福晋冲她看过来,目光逼视着她。 李薇稳稳坐着,对张保等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就这两句话的功夫,张保也磕了二十几个了,起身时都踉跄了下,张起麟在身边赶紧扶了一把,两人低着头退了出去。 门一关,元英对李薇说:“以侧妃的意思,是该怎么做呢?” 李薇笑眯眯的,“咱们在园子里等着不就行了?就是大阿哥出去打探了。”她对弘晖扬扬下巴,“他一个小孩子,不说能不能打探出来,就是打听出来了,回来报给咱们俩个女人,又能做什么不成?” 元英冷笑:“侧妃也太自谦了。” 说实话,他们现在还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人物。他们府里最大的王牌就是四爷,现在四爷陷进去了,什么情形都不知道,福晋唯一能做的就是说动乌拉那拉家。 除此之外,弘晖能接触到的除了跟他一起在上书房的权二代们,也就只剩下教过他几年书的傅敏等人了。权二代们现在站哪边还分不清楚,傅敏等人论身份没有一个有资格进南书房的。 其实这么一数,四爷露在外头的人手全是小虾米。太子有个索额图,直郡王有个纳兰明珠。往下数也就八爷算是交游广阔了。 四爷背地里肯定还有人,但就是他们都不知道而已。 总之,现在弘晖出去找人,最后也只能去乌拉那拉家求助。 元英说她自谦,何尝不是在说她小瞧了他们乌拉那拉家?她是乌拉那拉家的姑娘,身后有着最古老的姓氏之一的支持。她不是像她一般没有娘家可以依靠。 李薇很像学她一样冷笑回去,不过最后也只是站起来说:“您是王妃,王爷不在,您是最大的一个。” 元英看着李薇毫不留恋的就出去了,她最后说:“您大可以叫大阿哥出去打听,只要您觉得没问题就行。” 等李薇出去后,张保很快进来了,恭敬道:“刚才都是奴才不懂事,奴才这就送大阿哥出去。”说完看着福晋,等她的示下。 元英没说话,弘晖不明白的看着她,等了一会儿:“额娘?” 她先叫张保下去了,当着儿子的面,她没有太掩饰她的不安。真的该叫弘晖出去吗?去乌拉那拉家打听真的有用吗? “弘晖……”她想问问儿子的意思,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弘晖等她开口,最后元英摆摆手叹道:“算了,你先回去吧。明天要是再没消息,咱们再商量。” 李薇回西侧间,叫人把她的起居先挪到这里来。去带在搬衣箱和首饰匣的玉瓶回来小声说:“福晋回宇素心堂了。” 她回去了? 李薇不由得松了口气。有她在那里坐着,就像门口堵着块大石头,叫人想起来就不舒服。 经过一天一夜,玉瓶等人的心情就像绷得过紧的弦,不自觉的就开始放松了。主要是这种封府不许进出不是第一次,而且外面九门被封的事只有几个主子知道,李薇连玉瓶都没提。 晚上,玉瓶侍候她洗漱时说:“不知道王爷在外面怎么样了?”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李薇说。 这句话放在这里太对了。要是四爷一早就倒了,他什么时候倒,圆明园什么时候就该被人冲进来了。既然现在圆明园都还好好的,那四爷肯定也没事。 玉瓶笑道:“幸好咱们园子里什么东西都是齐的,还有菜圃园呢,连吃菜都不用担心了。”她想起第一次封府时,第二天桌上就见不到新鲜的蔬菜了,主子还叫人圈了块地种菜呢。 下头的人都不知道事态有多严重,都当成以前封府时的事了。 她刚听了封九门时为防万一,一面封园子一面通知福晋,结果因为主子们在九洲清晏熬了一夜,下头的人才会惊慌失措。 现在福晋回去了,从表面上看应该没事了,大家也都开始放心了。 李薇也不说破,笑道:“是啊,都是多亏了爷。” 熄灯后玉瓶退出去,躺在床上的李薇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总忍不住的想,四爷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危险吗? 紫禁城,乾清宫。 有李光地和张廷玉,遗诏很快就找出来了,一式三份,满、蒙、汉三文。 但找到后就僵持到现在还没打开宣读,眼见已经又耗了一天了。 胤?K非要把他八哥喊来,还说直郡王也该到场,还有毓庆宫的废太子,他现在一口一个二哥叫得亲热。 还要请裕亲王保泰,简亲王雅尔江阿,庄亲王博果铎等。 胤几次提醒他都不见他收敛,最后没好气道:“那要不要把我舅舅也请来啊?” 胤?K像是没发觉他说的是反话,还道:“对,差点忘了!” “你给我滚远点!”胤直接骂了他一句。 胤?K这么胡搅蛮缠,坐在上首的四爷一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下面几位捧着遗诏的大臣们也都挺淡定的。 说白了这是爱新觉罗的家务事,他们怎么闹都行。 连三爷都快看不下去了,度着四爷的神色想说胤?K几句。 四爷却道:“就如老九说的,把人都请来吧。” 胤?K待要笑,四爷发话了,不但请了废太子、直郡王和胤祀,连还住在阿哥所的十五、十六、十七都叫来了。外面去请宗室的也都派去了。 宣读遗诏,蒙文的给科尔沁亲王达尔汉来读。汉文的由李光地宣读。满文的隆科多读。 去请人的却并不顺利。如宫外的宗室等,听到消息都告病了。像胤的舅舅阿灵阿,听去请的小太监说躺在床上连气都喘不均了,别说进宫,能下床都会要了他半条命。 直郡王不肯来,毓庆宫里的废太子说这事他不来,但想去皇上灵前磕头上香,望新君准允。 胤祀倒是来了,就是来得略晚。去请他的人走得太慢了。他到的时候乾清宫已经站满了人,十五等三个年轻的阿哥跟在哥哥们的后头,个个都是一脸震傻的表情。 读遗诏的三人站在最前头,面北朝南,底下跪得密密麻麻,四爷跪在最前头。胤祀来了以后,见此情此景也无法可施,只好先跪好。 隆科多还对来晚的胤祀使了个眼色。 见都跪好了,他上前一步,展开明黄诏书,大声道:“大行皇帝遗诏!” 下面十五几人就抽抽噎噎的哭起来了,最小的十七直接趴到地上呜呜的哭起来。比起前面的哥哥们,他们还是深受宠爱的皇阿哥,皇阿玛就算搬到畅春园去也没忘了他们。 悲声一起,下头的人无不脸上挂泪。 幸好大家都不敢大声,他们哭着,隆科多朗声:“……雍亲王皇四子胤?G,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继皇帝位!” 读完,他合上遗诏,退后归位。 然后是蒙语,再后是汉文。三遍遗诏宣完,底下人一时都没反应。还是礼部尚书张伯行出列喝了一句:“臣,领旨!”然后重重的磕下头去。 这一声算是把人都能喊醒了,不少人下意识的随着张伯行一起磕。 四爷闭了闭眼,心里长出一口气,跟着磕下去。 张伯行‘跪!叩!起!’,一声声喊出,带着大家行完三跪九叩的大礼。 然后李光地、隆科多、张伯行等人一起跪下请‘新君’继位。 四爷起身时,其他兄弟们都还跪着。 他们无不抬头看着他,目光中各种含义都有,但更多的是乍逢大变的迷茫。 四爷也是一样,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张嘴几次,刚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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