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任意整个人伏在吊篮里,额头抵在手臂上,无法控制地大声咳嗽和喘息。他胸腔极速倒气,后背两片蝴蝶骨高高耸起来,剧烈起伏着,仿佛下一秒就能刺破皮肉冲出来。 从这个角度看,任意后颈上贴着抑制贴的腺体尽收眼底。 他们昨天那场情事并未发生标记行为。傅言归似乎连他的腺体都懒得看。要知道一个alpha在性·爱中对标记伴侣这件事是种本能。 除非没有一丝感情,只是泄欲。 傅言归一抬手就将抑制贴撕了下来,只看了一眼,就发现任意的腺体和之前不太一样——像纸一样薄薄一层附着在皮肤上,因为方才的过度刺激有些发红,甚至露出了细微的血管,似乎用指甲轻轻一刮就能剜下来。 傅言归一条腿跪在吊篮里,是一个桎梏住对方的姿势。他一只手按住任意的肩,指腹突然按在他腺体上。任意猛地抖了抖,整个人像被刀劈过一样,僵在原地。 随后他扭动着脖子要躲,腺体上传来的危机感让他心跳失速。然而傅言归不给他这个机会,仿佛发现了新事物一般,指腹更用力地在脆弱的腺体上碾了碾。 “别碰……”任意的嗓子咳哑了,低喘着求饶。 指腹下的腺体有很轻微颗粒感,没有之前那么平滑。傅言归敢打赌,任意现在的腺体经不住一个alpha咬一口。 “受过伤?”傅言归带着一丝玩味地开口,“所以变成了S?” 他不紧不慢说着,已经不着急在这里就地把任意办了,而是对任意信息素跌到S级这件事很有兴趣。 腺体是一个omega最脆弱的地方,如今被人拿捏在手,任意控制不住地全身战栗。对傅言归的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只能沉默。 “是被谁标记过吧,然后洗掉了。”傅言归低下头,嘴唇靠在任意耳边,声色平稳地做着猜测,“是你那个养父?” 养父这两个字刺痛了任意,他剧烈挣扎了一下,试图解释:“我是受过伤,但没有被谁标记,我对他已经没有价值了,我、我现在……” 他想说他现在是干干净净的一个人,没和别人有染,也没心怀叵测。可是这话他说不出口,因为说出来傅言归也不会信。 果然,傅言归嗤笑一声,说:“对他来说没价值,那对我就有吗?” “有。” “愿闻其详。” “你恨我。”任意咬着牙,艰难吐出那些不堪的话,“我可以让你泄愤,可以……操·我。”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花园四周亮起了几盏地灯,周边安静得有些异常,任意的侧脸还被压在坐垫上。他说完这句话,对峙的两人同时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傅言归松了手,站到了吊篮边上,看着任意慢慢起身坐起来。 傅言归不发话,任意不敢穿衣服,也不知道他到底还想做什么。夜风有些硬,吹在身上很冷。任意两只手抱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大概是觉得傅言归没什么兴致操他了,便小声问道:“我可以穿衣服吗?” 傅言归的半张脸藏在斑驳树影里,神色莫辨,只看得见眼底浓重的黑。他突然转过身往外走,跨过花园边缘的一圈矮栅栏,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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