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 林玫的眉头拧得更深,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但开口却是无关痛痒的话:“你这是在担心我的安危?” “你知道我只关心凶手是谁。”贺亦巡的回答不带半分犹豫,“今晚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林玫厉声拒绝,“你知道我要去见什么人,带警察像什么话?还有现在是我的关键时期,不方便跟你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 莫名围观了一场亲子冲突的许培突然回想起医院大厅里那些人看贺亦巡的眼神。 听那记者的提问,贺亦巡应是正身陷一场负面舆论。市民们讨厌他可以理解,但怎么还被亲妈嫌弃? “我只是通知你。”贺亦巡淡淡扔下这句,对许培说,“走了。” 从病房里出来后,贺亦巡兀自往前走着,眼神聚焦在不特定的某处,明显是在思考着什么,就连走廊上的警察和他打招呼他也没反应。 出于无意中窥探了别人的隐私,许培的心态有点微妙。他咳嗽了一声,尴尬地问贺亦巡:“那个,你待会儿是不是还有事?” 贺亦巡瞥了眼许培:“你想跑?” 心中那一丢丢过意不去瞬间荡然无存。 许培扯了扯嘴角,懒得再管贺亦巡有什么安排,只顾自己想去的地方:“我们什么时候去图书馆?” 贺亦巡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是不可能放许培单独行动的,这样他把人带回家监视就毫无意义了。 但把许培带上幸运号又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他跟枪击案无关的话就还好,但凡有关,事情就会翻倍复杂。 送回警局欠缺理由,已经把人释放没有再抓回去的道理;把人关在家里也不成立,智能门锁的优先级是屋内大于屋外。 正考虑要不先派个人来暂时盯着,但看到许培这么“急迫”地想要摆脱自己后,贺亦巡改变了主意。 还是把人带在身边监视最为稳妥。 “不去了,先跟我上船。”贺亦巡说。 许培倏地定在原地,惊愕地瞪向贺亦巡:“你说什么?” 他这反应引起了贺亦巡的警觉:“怎么了?” 许培生活的怒城是内陆城市,船并不是他常见的交通方式。加上刚才贺亦巡在病房里提到幸运号时,他正在观察林玫的长相,也没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船名。 “上船”二字是后鼻音接前鼻音,稍微说得模糊一些,就只能通过前后文来判断语义。 然而这里没有前后文。 许培听成了两个后鼻音。 他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但又实在想不出还能是其他什么动词。上窗?上闯? “我没听错吧。”许培神色复杂地说,“你想跟我上床。” “” 贺亦巡很想问,进化出来的动物特征原来是满脑子交配吗。 考虑到周围都是同僚,还有护士路过,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沉默了一下,说:“不,我不想。” 第8章 你人还怪好的哈 人生滑铁卢。 许教授这辈子就没这么尴尬过。 当明白过来贺亦巡是要带他上一艘游轮后,他不停解释是自己听错了,但贺亦巡完全没有“没关系,听错很正常”的表示,反倒透着一股“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的笃定感。 在无能狂怒的最后,向来洁身自好、从不跟alpha眉来眼去的许教授只能接受了自己的新人设。 越野车停在一家网络运营商门口,贺亦巡在柜台挑了一部价格适中的手机,问许培道:“智能手机会用吧。” 许培没精打采地说:“会。” 他还没有从形象毁灭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去窗口办理好新手机号,贺亦巡弄好基础设置,把手机递给了许培:“这是用我身份证办的手机号,不要做违法乱纪的事。” 许培还没那么天真,觉得贺亦巡是好心给他搞个手机用。 无非是放个定位器在他身上,方便掌握他的行踪罢了。 “上黄网可以吗?”许培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勇气。 贺亦巡再次沉默,有种不想搭理许培,但又必须把规则说清楚的无力感:“可以。注意流量。” 恶作剧得逞,许培耸了耸肩:“开个玩笑而已。” 看样子新人设倒也不难适应。 手机应用市场里果然没有许培那边世界的app,探索了半天,他只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最后什么也没下,让新手机保持在通讯录里只有贺亦巡一人的状态。 说是手机,不如说是贺警官的专属联络器。 不过可以上网后,许教授自此成了网瘾青年。 在前往码头的路上,他先是搜索了历史,发现和他的推测一样,这边没有大规模使用过动物疫苗,因此人类没有进化出动物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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